「好了,回房去吧,他啊一時半會兒是不可能醒過來了。」南宮夜包起搗好的藥粉,站起身來。
「嗯……我想……」她沒有動,望著他笑了笑。
「你不會是想……」老天,別又給他出難題哦!
「我想搬張床來睡他房里,可以嗎?」。圓亮的黑眸無辜的眨了眨,語氣很是抱歉。
該死的!為何每次他的預感都這麼準呀!——
「這個藥真的能吃嗎?」。熟悉女聲從門口傳來,帶著絲疑惑。
「你居然敢質疑我?你信不信……」一個憤怒而高亢的男聲吼起,鼓動著耳膜。
眉頭不自覺的皺了皺,是誰在大聲威脅他的女人?
「可是我看他還沒醒啊,我好擔心……」輕柔的女聲接近耳畔,一只細女敕的小手撫上他的面頰。
眉頭舒展開來,好舒服……
「哎呀,放心啦,死不掉啊!」剛才的男聲又插了進來,帶著「怎麼還沒死掉」的可疑語氣。
這家伙,看來是一定得流放到西陲去了!
「可是都七天了啊!」這一次女聲不再輕柔,帶著濃濃的不滿和責怪。
「嗯……我再去加味砒霜看看會不會比較有效。」男聲帶著戲謔,腳步有往門口移動的趨勢。
「好吵……」他實在忍不住了,連死人都會被他吵活了,這家伙究竟有沒有生為醫者的職業道德啊!
「你……咦?」
「耶?」
發出抱怨的聲音雖然輕得幾乎听不見,但對屋內這兩個苦苦期盼很久的人來說簡直如同天籟之音。
「無染,你醒啦?」初月最先反應過來,一把抓起他的手貼到自己臉上,差點沒熱淚盈眶給他看。
「嗯……」他吃力的睜開眼,甜美的容顏映入眼簾,心底松了一口氣。
她終于又回來了……回到他的身邊了……這感覺真好。
「有沒有哪兒不舒服?」她的小手慌慌張張的在他身上模索起來。
「我……」這女人是不是認為他重傷到已經完全失去男性能力了啊!
「好啦,你再模下去,他才有事!」南宮夜眼尖的瞄到他蒼白俊顏上浮起的一抹可疑紅印。
「南宮夜……」
「耶?我在,怎麼了?」被點到名的男人興高采烈的趴到床邊,只差沒把耳朵湊到他唇邊了。
「過些時候……」喘了口氣,他努力以最大的音量說出下面的話。
「嗯?」女圭女圭臉笑得很開心。
「給我去邊陲,三年後再回來。」uaqb。
「我沒听見,我沒听見,我去煎藥了!」
「哈哈!你們好好笑……哈哈……」初月看看旁邊那位突然象被火燒到一樣狂奔出去的可憐男人,再看看床上這位不屑輕哼的得意男人,笑得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
「你有意的對不對?」邊笑邊拭去眼角的淚水,這兩個大男人真的好幼稚!
「哼,誰叫他嗦的。」他半眯起眼,不願意解釋。
「其實……你是想告訴他你沒事了對吧?」她俯子,小小聲的說,「你用這種蹩腳的方式讓他知道你已經恢復了元氣,讓他不要再為你擔心了對不對?」
他眯起的眼眸懵然張開,一絲笑意浮現。
「你什麼時候變聰明了?」
「我、我本來就聰明嘛!」干、干嗎用他那雙迷死人不償命的鳳眸直直的盯著她呀?害得她舌頭打結……
「那你知道聰明人該受到的懲罰是什麼嗎?」。望著她迷糊的樣子,他心底蠢蠢欲動。
「是……什麼啊……」聰明人還會受到懲罰?這是哪門子歪理呀!
已經完全被「美色」迷昏頭的她壓根沒感覺到他壓上她後腦勺的手正微微施力,而他們之間的距離也在越來越短。
「就是……這樣。」尾音沒入溫涼的唇瓣中,他灼熱的舌與她的輾轉纏綿,這一吻彷佛要把她胸腔中的氣全部吸光似的,她嬌喘輕起,眼色迷蒙。
如同泅水的人抓住唯一的浮木,她的小手揪住他肩頭的衣衫,感覺原本空蕩蕩的心很快被一種叫做幸福的東西填的滿滿的。
許久,他離開她的唇,鳳眸中流轉著壓抑的火焰。
深吸一口氣,壓下心底的欲.念,他摩挲著她嬌艷的唇瓣,啞聲道︰
「現在知道了嗎?」。
「無染——」她猛地撲了上去,緊緊抱住他,「我好想你,好想好想……」
他被這一記「惡狼撲羊」壓得差點昏過去,看來……目前他的身體狀況真的很差啊,連她都可以簡簡單單的打倒他。
「我……知道了。」女人,宣泄感情也要看時機好不好?他苦笑著,一只手卻不由自主安撫式的輕輕拍著她的背,語調也不由自主的放柔。
意好麼女。「對不起……」這一聲對不起包涵了太多太多悔意。
「我不喜歡听見這三個字。」他捧起她的臉,讓她看著他的眼楮,「告訴我,為什麼要吃下毒藥?」
「因為他們要借著我嫁給雪熾天這個籌碼來取得他的支持啊,我不能讓任何威脅到你的情況發生!」
「那你為什麼不來告訴我,卻寫那樣的詩句,你想氣死我嗎?」。笨女人!要不是那一天他正好有轉醒,來得及趕到喜堂去,她就這樣徹底的從他生命中離去了?
不!就算和閻王搶人,他也不會讓她離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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