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49、龍尿
49、龍尿
錢知縣听到有人闖進，嚇了一跳，轉身正要發怒，卻發現是夫人和大舅子。浪客中文網
原來，二歪子被錢知縣支使出門，並沒離去，一直在門縫偷窺，見錢知縣親自為石伢子吸尿，便到客廳向老姐報告。
錢夫人擅長吹簫，嘴上很有功夫，想到效忠未來的皇太子、皇帝接班人，事關前程禍福，自己有高超的專業技術不能發揮在關鍵之處，確實可惜，便主動前來幫助。
錢知縣正在無奈，見夫人已經發現，前來幫助，也就站起身退到一邊，讓夫人施術。
錢夫人雖說四十出頭，但豐滿窈窕，是**老手，雖說目的是為了導尿，但面對一個十五六歲的漂亮小哥哥，習慣使然，也由不得施展起了**技術。
她風擺楊柳走到石伢子面前，先是一笑，石伢子心跳便有些加快；緊接著將腰一俯，領口下墜，露出一道深深的，石伢子血液流動便開始加速。她一邊用手撫著石伢子脊背，一邊將嘴貼近石伢子耳邊，吹氣如蘭，柔聲說道︰「公子，不要怕，放松些，做起來很舒服的！」石伢子便感到骨頭有點發酥。
錢夫人蹲去，輕輕扒開石伢子褲腰，不先抓那東西，卻將兩手先在石伢子小月復上、大腿處輕輕撫模著，慢慢向目標游走，直到石伢子快要受不了啦，方才兩手一合，輕輕抱住棍子，低頭含在了口中。
脖子、耳朵、月復部，以及大腿內側都是非常敏感的性感帶，錢夫人一番輕撫，石伢子已經血流奔竄，渾身發熱，下邊那東西早直挺挺翹了起來，待錢夫人含在口中，用舌尖向**輕輕一踫，鼓腮幫子一囁，他再也拿捏不住，強憋著的一肚子尿像後世消防隊的水槍打開了機關，「哧」一聲便激射而出。
熱尿沖進錢夫人咽喉，錢夫人感到異常，驚慌松了口。石伢子開關打開，再也收不住，對著錢夫人臉上便是一陣猛掃。錢夫人擺頭躲過，那一股子熱尿便從錢夫人脖子處向後上噴射，灑了錢知縣一頭一胸脯，也濺了二歪子一身一臉。
石伢子是龍子，這尿便是龍尿；龍尿澆臉，如降甘露，是福來運轉，升官發財的朕兆。錢知縣豈能不喜？
他見夫人為石伢子導尿成功，高興得有了外孫子似的，連聲叫著︰「好好，這就好了！華亭之幸，國家之福！大喜！大喜呀！」
為了表示虔誠，他舍不得用手去擦那滿臉尿水，而是任其在臉上流淌著，淌到嘴邊，還愛惜地用舌頭舌忝進嘴里，一邊當瓊漿玉液緩緩地下咽品味著，一邊連聲叫道︰「醇香滿口，回味悠長，賽過百年老窖、名酒杜康也！」
他口中念著，靈感頓發，遂趨到案邊，就用那「光明正大」匾下的，評判正邪善惡的審判台上的，平時作秀公正廉潔、主持人間公道、為國盡忠、為民撐腰的審案用的筆墨，賦詩一首︰
「降甘霖到我頭，
醇香滿口瑞氣留。
待到來年龍，
攜我一道雲中游！」
錢知縣此詩隱喻著石伢子當了皇帝，莫忘提拔他的意思，二歪子當然看得出來。他恐怕石伢子對自己印象不深，便也撓著頭皮，和了一首︰
「龍泉噴射放異彩，
滿堂馨香撲鼻來。
幸得甘淋也沾身，
渾身通暢樂開懷！」
錢夫人想到導尿的功勞是自己的，卻讓丈夫和哥哥揀了個現成，心中委屈，便也和了一首，以強調自己的功勞︰
「一股甘霖射入喉，
和著氣血渾身流。
不是妾身技術高，
哪有瑞氣錢家留！」
石伢子見錢知縣三人如此無恥，心中暗暗叫苦，真是一頭踫死的心都有了。「哪，遇上這號死乞白賴非要當你老丈人的主兒，我除了死還有什麼辦法啊？」
石伢子心中叫苦不迭，錢知縣與夫人、大舅子卻是春風得意，喜氣洋洋。
二歪子和錢夫人一邊一個攙著石伢子胳膊，錢知縣在前面打著燈籠，三個人小太監侍奉病中皇上似的將石伢子請進客廳，讓到上座，便倒酒讓菜殷勤招待起來。
石伢子見無賴手段耍盡，還是不能阻止錢知縣的無恥糾纏，正好肚子也餓了，也就不再折騰，胡吃海喝起來。
宴席結束，已大亮，錢知縣怕府衙王主簿分了他發現、護送皇子的功勞，也不與王主簿見面，便讓二歪子安排了轎車，請石伢子乘坐；又挑選了兩個聰明伶利的小丫鬟隨車侍侯；另選了四五十個忠誠可靠、武功不弱的軍兵、捕快隨行保護，便打開後衙門，急速向嘉興進發。
華亭距嘉興不過一百多里，錢知縣起了個大早，當午後便進了城，來到了府衙。
轄區內的縣令，大多數府衙人員都曾見過，進出大門當然沒有什麼羅嗦。錢知縣到了前院，安排人馬暫且歇息，讓人向陳知府傳報。不到片刻，便有一小廝出來，迎錢知縣進了二門，來到暖閣。
錢知縣入內行了大禮，陳知府讓座、沏茶。
二人寒暄之後，陳知府奇怪地問道︰「我的主簿前去你處錄囚，你不予配合，卻突然急急來到這里，發生了什麼事嗎？」
「沒有大事，豈敢打擾！」錢知縣嚴肅地說。
「那就說吧！」
「王主簿前去錄囚，可是為馬虎幫石伢子之案？」錢知縣開門見山問道。
「錄囚是朝廷規定的司法制度，復核審錄、監督和檢查所屬各縣決獄情況、平反冤獄、督辦積案，是府衙例行公事，當然包括一切案件。馬虎幫之案是涉黑大案，豈能排除在外？」陳知府像是有所忌諱，滴水不漏地打著官腔。
錢知縣見陳知府滿嘴官腔，隱瞞內幕，更斷定自己決策無誤，急忙檢討說道︰「前些我身患重病，臥床難起，縣衙諸事交給了朱縣尉、苟縣丞和呂主簿三人代理。待我病愈，馬虎幫之案已結，我復核案卷，發現多處有疑，遂親自走訪查勘，進行復審，發現所謂馬虎幫黑道組織子虛烏有，石伢子不僅沒有什麼罪，還干了許多見義勇為、利國利民的好事。今個急急前來，特請饒恕瀆職之罪，盼大人念在下官病中失察，從輕處置！」
錢知縣說著，離座躬身，將復審案卷雙手捧給陳知府，遂退回兩步，跪在地上，再不起來。
陳知府接過案卷，粗粗瀏覽一遍，抬頭說道︰「案情出入雖大，好在你已經及時糾正。起來吧，我不立案追究也就是了！」
錢知縣站起身來，見陳知府不僅不怪罪，並且臉上微露笑意，便大膽地直入正題︰「請大人將護送貴人、殿下千歲赴京之差交給下官，下官保證貴人、殿下千歲一路安全，保證讓聖上心中滿意！」
陳知府听了此話，驚得站起身來，舒展的笑臉陡然收起，詫異問道︰「你說什麼？你是什麼意思？什麼貴人、殿下？」
錢知縣見陳知府還想隱瞞，更加直白地說道︰「陳大人，石伢子身為皇子，雖是你先知道，但真正發現卻是我華亭縣。他是我縣人，又是我發現，並且現在人就在下官手里。不論怎麼說，這功勞理該有下官一份。下官不求分佔功勞，只求個護送之差，使之能榮幸面見子，表示忠心，就心滿意足矣！懇請大人恩準，讓下官遂了心願吧！大人大恩大德，容當後報！」說著，不停地磕頭。
「石伢子身為皇子，你從何處得知？」
「下官因審案深入調查石伢子身份來歷，發現有異，特意查了國史，發現他母親胡氏正是當年在宮中懷了龍種後流落到民間的胡貴人——」
「簡直胡說八道！荒唐至極！」陳知府不待錢知縣說完，已經臉色大變，厲聲斥道。
「陳大人，我念起咱多年情誼，不隔你這個門檻，特意與你聯系，同享此功，你卻遮遮蓋蓋，這也太過份了吧？」
「我隱瞞什麼？」
「胡貴人現在被你藏在府中，這不假吧？」
「放你娘那狗臭屁！」陳知府勃然大怒︰「什麼皇子？什麼胡貴人？你捕風捉影，將一涉案平民誤當皇子，並且循私枉法，故意顛倒案情，已犯下出入罪、入入罪、冒認皇親罪，依法已該滅門！來人——」
門口兩個值班衙役聞聲走進︰「大人有何吩咐？」
「將這糊涂東西給我監管起來，把他帶來的那個石伢子押送南監！」
「是！」
欲知後事，請看下回︰當年皮條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