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寵——國公府嫡女 第052章 牡丹叢中他遇害

作者 ︰ 火靈鳳

嬌寵——國公府嫡女,第052章牡丹叢中他遇害

第052章牡丹叢中他遇害

郝總管遠遠把伺候的下人都打發了,只自立拎著一根小孩手臂粗的棍子進了書房。浪客中文網嘜鎷灞癹曉

「打吧。」房公手肘擱在小茶幾上,揉按太陽**道。

「是。」

遺珠說自己不怕,可是見了那麼粗的棍子,她到底還是怕死的,渾身顫抖的看著郝叔揚起棍子,她立時趴在地上閉了眼等待棍仗加身的痛楚。

然而,疼的卻不是她,而是她身畔的江氏,她的生母。

棍棒加身,每打她一下,她便趴在地上抽搐扭動,便說一句︰「虧得打得不是你。」

「二娘子,打得不是你,我受得住,莫怕。」

遺珠趴在地上捂住自己的耳朵,不听不看。

「你認不認錯?」房公又問。

「我不認!我沒錯!」遺珠強辯,尖叫。「你們打我,打她做什麼,她就是一個奴婢,一個奴婢!」

「孽畜,還不認錯,給我打,狠狠的打!」房公失望的不想再看遺珠一眼。

「打我,打我呀!關她什麼事!」遺珠捂著耳朵哭叫。

「二、二娘子莫怕,一會兒就好了。」江氏掙扎著道。她臉上一層層的汗珠唰唰的往下掉。

「你閉嘴,閉嘴!」遺珠哭喊。

江氏痛苦的閉上眼,咬著自己手臂默默受著。

「還不認錯!」盧氏都看不過去了,指著江氏道︰「那是你親娘啊!真真是孽畜。」

「還不快認錯,你要眼睜睜看著她去死嗎,即使她是一個奴婢,那也是生了你的親娘。」奉珠急急道。見那江氏臀部沁出了血,褲子上漸漸被血染紅,奉珠動容。

「她不是我娘,我不要這樣的娘。」

「二娘子,奴婢不是你娘,夫人才是。」江氏淚如雨下,一字一頓道。

盧氏笑看房公,道︰「如何?」

房公黑著臉,慢慢揚起手。

這時遺珠卻猛地撲向江氏,擋在江氏身上,哭道︰「我認了,我錯了,你們別打她,別打我娘,阿娘啊……」遺珠痛哭失聲。

房公眉眼這才舒展,和盧氏道︰「如何,夫人。」

「我又能如何。」盧氏沒好氣道。

「停手吧,阿郝。」房公一聲令下,郝總管便躬身退下。

「你當初為什麼生我,為什麼啊。」遺珠和江氏抱在一起,痛哭失聲。

「是奴婢的錯,二娘子你莫哭了。」知道自己這個女兒心里還是有自己這個生母的,江氏動容的落下淚來。

「既然認了,便要?甭?系饋?br>遺愛念在同是一個父親,便走到盧氏耳邊把遺珠墮胎的事情說了一下。

盧氏瞪了遺珠一眼︰「算她有自知之明,她自己不動手,我也得動手,如此甚好。」便湊在房公耳邊,把遺珠先下的情況說了。

「都由夫人定奪吧。」房公長嘆一口氣。

「那好,有錯就要罰,這是咱們家的規矩,遺珠陷害姐妹,德行有損,今日就罰她棍杖一百分三日領完,念其身體有樣,便讓她養好身體再領罰,另外從今日起便禁其足半年,半年內讓她吃齋念佛,清淨身心。阿郎,你看這樣可好?」盧氏似笑非笑的看著盧氏道。

「好、甚好。」房公連連點頭附和。

「帶下去吧。」盧氏吩咐青葉道。

青葉領命去了,這書房內就只剩下主子們了。

奉珠卻大聲嬌嚷,不滿的去拽房公的胡須,氣嘟嘟道︰「阿爹你偏心!我不依。」

房公連忙去救,捂住胡須道︰「好珠兒,且放放手。」

「我不管,阿爹你要補償我。憑什麼就要把我胡亂嫁了,而她就只是被打了幾下。不管不管,阿爹你太討厭了。」

「呦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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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寵——國公府嫡女,第052章牡丹叢中他遇害,第2頁

小祖宗你小心點,我好不容易才留下的胡子吶。」

「三妹莫胡鬧,成何體統。」這時房遺直才說話。剛才那是後院中事,他只要听听,明白是什麼事情就可,不需要他插嘴,現在卻能行使一下當大哥的權利了。

遺則羨慕的看著奉珠,嘿嘿傻笑。

奉珠真心不服,氣得直跺腳,道︰「阿爹你既然都知道,怎麼不幫我捂著點,現在可好人家名聲都臭掉了,嗚嗚,你就是故意讓人家嫁不出去的。我、我要離家出走!」

「就該給你當頭棒喝才有用,韓王爺不適合你。且你名聲太盛你性子又太憨直,還是臭掉的好。」房公拍著奉珠腦門道。

「等著阿爹下次沐休帶你劃船去啊。」房公趕緊湊趣討好。

「她早想去,好躲過我給她請的教養姆媽,不過是借題發揮,先由她吧,讓她玩兩天就當是補償她。咱們倆這賭尚且沒有輸贏,我的國公爺。」盧氏哼道。

「經此該能大徹大悟了,到底是有心的孩子,不是我贏了嗎?」房公道。

「不信,咱們且看著,這後院女人的心思,縱然阿郎你聰明絕頂,也捉模不透的。」盧氏說完,扔下眾人,施施然也走了。

「哎呀,精彩真精彩,一轉眼又到了我作詩的時候了,我也走了,阿爹,大哥大嫂,我先告退了。阿則你走不走?」

「我早癢癢了。」遺則趕緊起身跟著遺愛也走了。

「阿爹,我還有公文沒看完,我們也走了。」遺直躬身行禮,帶著杜氏也走了。

一時之間,偌大的書房里就剩下房公自己。

房公站起來哼一聲,道︰「都走了,我還留下干什麼,找杜公釣魚去。」

芳華樓,幾個丫頭正緊張的坐等著,見了奉珠回來,連忙起身伺候起來。

端茶的端茶,打扇的打扇,一時間到像奉珠是凱旋而歸的小英雄。

「都別亂忙了,快收拾東西,咱們走人。若是被那教養姆媽捷足先登我就慘了。阿奴快去二門上讓小廝把我的馬車調出來停在角門上,咱們立馬就走。」

「好哦。」阿奴最興奮,連忙放下白糖糕,一溜煙小跑去了。

「娘子看你急的滿頭汗,都有我們呢,剩下的不用你操心,且安心坐著吃茶吧。」錦畫拿帕子給奉珠擦了汗,請到榻上坐定,便手腳利落的開始收拾奉珠慣常佩戴的金銀首飾。

奉珠點點頭,道︰「不用那麼多,簡單點就可。」

「我都知道的,娘子放心。」綠琴笑著道。並不問書房里發生了什麼事情。

奉珠卻興奮的在榻上滾了一圈,先是佩服自己阿爹的英明睿智,又是佩服阿娘的運籌帷幄,可等躺了一會兒,奉珠情緒安穩下來,卻忽然又覺自己上輩子當真是被鬼迷了心竅,怎麼就一定要嫁給人家做妾呢。

卻原來退一步的真相竟然是這樣的讓人蕩氣回腸,又愛恨交加。想來當初若非是自己傷透了父母的心,又一心一意,滿心滿眼的韓王李元嘉,父母也不會由著自己去的。

如此看來,情情愛愛這個東西真是迷人心竅的罪魁禍首,以後再也不要了。

只是遺珠,依著上輩子對她的深切了解,她恐不會就此罷休,還得好好防範。

若她是旁人,哪怕打殺了也沒什麼,只她也是阿爹的女兒,這就難辦了,且先看著再說其他。

「我的佛珠呢?」奉珠在自己手腕上沒模到那只小貔貅,立時坐起來道。

「這兒呢,娘子忘記了,今早上起身時也不知誰惹了你,死活不肯戴著,扔在匣子里呢。」錦畫找出來又給奉珠戴上。

奉珠臉一紅,道︰「還不是那流蘇難看的緣故。」

錦畫看了看,一紅一黑,還真是不大好看,便道︰「要不娘子先放著,等到了牡丹園,我加緊給娘子編制一條換上如何?我看這佛珠到真是不錯的。」

「不用那麼費事,反正我也不常戴的。」奉珠又道。

「真真不知娘子要如何了,一會兒不戴一會兒戴一會兒又嫌棄難看,一會兒又不要了。」彩棋嘿然取笑道。

「再說就把你留在府上照看院子。」奉珠惱道。

彩棋趕緊縮回頭,老老實實收拾自己掌管的東西去。

「大娘子。」郝總管手里拿著一個精巧黑木匣子立在門口,笑呵呵作揖行禮。

「爹,你怎麼來了?」綠琴趕忙招呼了她爹進來。

「郝叔啊,你來干嘛呀,我阿爹要給我什麼玩呀。」奉珠心知肚明,嘻嘻笑道。

「老爺一時也沒什麼好東西給大娘子玩,讓老奴給大娘子送一匣子小銀錠來,知道大娘子平日里花錢大手大腳,這次去牡丹園游玩,讓大娘子看見什麼稀罕的就都買了,無需節省。」郝總管道。

「這還差不多。」奉珠打開匣子,便見一匣子的銀質小老虎,神態各異,憨態可掬,這是她的屬相。奉珠一見便稀罕極了,拿在手里把玩,高興道︰「我可不拿它們買東西,要好好收藏著。」

幾個丫頭見了也都湊上來看,贊道︰「好生精巧,鼻子眼楮都清清楚楚的,活靈活現的呢。」

「大娘子喜歡就好。車架護衛都已經安排了,大娘子可安心。如此,老奴就告退了。」

「爹,我送你去。」綠琴道。

郝總管點點頭,道︰「正好,我也有事要囑咐你。」

梅花雪,梨花月,竹上露,總是相思。自是春來不覺去偏知。

一路上見曲江兩岸繁花有凋落的,奉珠不禁感傷。又听聞江上畫船里傳來的曲樂絲竹,吹拉彈唱,尋歡作樂的竟都不知春去的模樣,一時又暗笑自己傷春悲秋。

春去秋來,冬去春來,年年如此。正如那花年年開又年年落,今年花勝卻去年紅,古今詩人都把美人比作花,可花能一年更比一年紅,而人卻不能,一年更比一年凋零,直到死亡。

日落黃昏,轉眼月升,星光熠熠。

奉珠丟開幾個侍婢,自己一個人光著腳在牡丹花叢里漫步。

明月如佳人,寂寥坐天山。月輝灑下一地,沁涼如水。

聞著自己最喜歡的花兒的香氣,撫模著它們柔柔的花瓣,奉珠張開雙臂,慢慢在一片繁花中舞起來。

絲帛翩翩飛如蝶,裙擺搖搖晃人眼。

如花美人,美人如花。

奉珠想到自己就要一年年的蒼老下去,孤身一人度過此生,不覺心涼如冰,滿眼是淚,那舞姿也漸漸凌亂起來。

直到,一股兒有異于花香的血腥味兒撲鼻而來,奉珠驀地睜開眼,抬腳收不及又被什麼絆了一下,咕咚一聲摔倒在地,落地卻不疼,而是模到了一手的溫熱與黏膩。

「血……」奉珠驚嚇的一時說不出話來。

「奉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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