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夜被她的生澀完全激起了欲-火,雙眸一沉,舌下的大動來得更為灼烈。靈活的舌頭狂肆地攪弄著檀口,在她的低吟下,擒住丁香,深深地攫取她的香甜。
「唔……」那樣的吻太過于激烈,獨孤霜覺得自己快不能呼吸的時候,上官夜放開了她,可是這個時候她也被挑起了欲-火,被放開的同時,心里有些小小的失望。
「霜兒,別急,為夫只是喘口氣而已。」上官夜邪氣的聲音落下後,再度吻上獨孤霜紅艷的小嘴。
這一次的吻,變得綿長而細膩,不似剛才那般激烈,卻也別有一翻風味。
獨孤霜輕哼一聲,很喜歡這一個綿長的吻,迷蒙的神智讓她順從著渴望,微啟檀口,任他將舌尖探入。
她的反應讓上官夜很滿意,嘗到的甜美讓他滿足地申吟一聲,舌尖逗弄著小舌,一一舌忝遍小嘴的每一處,攪弄著香甜的津液,末了再纏住香軟的丁香,吮弄著、交纏著。
兩人的身子也漸漸地熱了起來,隔著衣服,相互磨蹭著。
上官夜有些迫不急待地捺開了獨孤霜的裙子,手指輕撫著她細膩的肌膚,隨著他溫熱的指尖觸踫,獨孤霜的身子變得軟了起來。
如果不是上官夜摟著,她恐怕都會掉到地上。
「霜兒……」上官夜一邊輕撫著獨孤霜,一邊在她的耳畔輕聲地喚著她。
「嗯?」獨孤霜意亂情迷,胡亂地應吮著。
「累麼?」坐了幾天的車,如果霜兒真的累的話,那他去沖個冷水澡吧。
獨孤霜猜出了上官夜的心思,手指輕輕地撫過他的臉,略帶羞怯地說道︰「不累,我們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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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別鬧,你快些進去……」急性子的獨孤霜最受不了這樣的折磨了,她直接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既然要做,就做得痛快些。
上官夜的雙眸更暗沉了,聲音嘶啞地回道︰「霜兒,如你所願,為夫一定會讓你瘋狂的。」
極力抱緊她的雙腿,正欲挺身沖進去,卻在這時,敲門聲煞風景地響起。
「四姐,四姐夫,你們鎖著門在里面干嘛,快出來啊,出大事情了。」獨孤雪說完,貼在門前,用手捅進了雕花門上的宣紙,想要偷瞄里頭的火暴情形。
咦,那是什麼啊?
好像在動來動去的,靠,難道四姐跟四姐夫撇下他們,真的在做那種很yd的事情?
罪過啊罪過,四姐你丫也太饑渴了吧,還有四姐夫的身子怎麼那麼扭曲啊,怎麼看都像畫上去的啊?
畫上去的?暈,該不會是四姐那變態還在門上面掛那些yd的畫吧?
靠,難怪她說畫面沒有立體感,原來是這麼回事。
就在獨孤雪伸頭回來的剎那,房門打開了。
一臉欲求不滿的上官夜臉色黑得嚇人,盯著自家小姨子恨不得掐了她。「雪兒,你如果說不出發生什麼大事了,別怪四姐夫對你使用暴力。」
天殺的,他怎麼這麼倒霉,竟然做這種事每次都被打擾。
滿肚子的火氣,卻是發作不得,女乃女乃的,再這麼下去,他上官夜起早都會變成陽痿大軍中的一員。
獨孤雪悻悻然一笑。「哇靠,四姐夫你丫羞不羞啊,竟然對小孩使用暴力,你三十多年的飯,白吃了。」
聞語,上官夜的怒氣更甚,抖著手指說道︰「什麼三十多年,你四姐夫才二十八,二十八懂不懂。」
不曉得他最在意這個麼,竟然將他說得這麼老,他最討厭別人說他年紀了,總覺得他佔了霜兒的大便宜似的。
獨孤雪裝作一臉驚愕地抬頭,久久盯著上官夜那一張完美至極的俊臉,作嘶吼狀。「什麼,四姐夫你才二十八啊,看不出來啊,我還以為你跟我爹爹是同年的呢,哇靠,怎麼看都覺得你跟我爹爹差不多啊,我突然發現,原來四姐那廝有戀父情結啊,竟然喜歡個大伯級別的。」
上官夜听完,沒差一點氣得吐血昏過去。
獨孤家的孩子,果然一個比一個可怕,這個獨孤雪,簡直是惡魔的代名詞。不,她丫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惡魔。
「靠,小六你這廝亂吼什麼,你才有戀父情結,你全家都有戀父情結。」剛整理好衣裳出來的獨孤霜本來就超不爽,听到獨孤雪的話更是不爽極了,罵出聲的話也開始扭曲了。
獨孤雪一臉好笑地湊近她,烏黑的狡黠眸子瑩瑩閃們的。「四姐,我知道我們是一家人,所以你不用刻意全家兩個字哈,你應該講給姐夫听的。」
「你……」獨孤霜一想自己怎麼也剛回來吧,總不能一回來就跟自家小妹斗嘴吧,于是,她決定大人不計小人過,不與她計較。
緩了緩神色,端的是高貴優雅。「小六啊,剛才你不是說發生大事了麼,到底是什麼事啊?」
看著獨孤霜故作姿態的模樣,獨孤雪下意識地搓了搓手臂上狂涌的雞皮疙瘩。
哎喲,四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惡心人了,絕對是四姐夫那風騷的家伙帶壞的,她發誓以後見了四姐夫這種類型的男人,第一時間就是閃開,免得惡心到她。
「也沒什麼大事了,就是三嫂多了個娘,黑大叔多了個媳婦而已。」
「什麼——」獨孤霜與上官夜兩人同時驚呼。
「雖說這件事情很詭異,可是你們兩人的反應會不會太做作了些?」獨孤雪抱著手,直皺眉頭。
果然是四姐夫那妖孽變壞了我家原本粗魯可愛的四姐,為了四姐以後的幸福,她決定幫助四姐逃離魔爪。(哈哈,主要是這段時間她太無聊了,整個獨孤府的人好沒意思,而且爹爹跟娘整天就只顧親熱了,根本不理她,難得四姐他們回來,她不借機整整他們,實在是對不住小惡魔這個封號啊)
前廳,獨孤焰與向小晚坐在主位,依次下來是黑曜,向小晚的右邊則是白雪,四人沉默落座,丫鬟們奉茶上來,又無聲地退了下去。
黑曜一直沒有踫茶杯,目光一直復雜地落在白雪身上,幽深的冷眸,不知他在想什麼。
就在這僵持的沉默中,上官夜,獨孤霜,獨孤雪踏了進來。
「爹爹,女乃娘。」獨孤霜對著獨孤焰與向小晚問候一聲,然後目光落在黑曜與白雪之間,微微蹙眉。「雪公子,你……」
這時,上官夜拉了說話的獨孤霜一把,打斷她接著往下說的聲音。
獨孤霜抬頭望著上官夜搖頭的樣子,她听話地打住了聲音。
一旁的獨孤雪看著這一幕,直搖頭。靠,向來離經叛道的四姐,竟然變得這麼听話,真是好沒勁哦。
白雪這時抬頭,含笑著沖上官夜與獨孤霜點頭。「前些日子讓你們誤會了,我其實不叫白雪,扮作男子接近上官夜也是因為……」後面的話好沒有說下去,而是目光轉望在黑曜身上。
頓了一會後,白雪接著說道:「我的本叫月暖,一記風塵女子。」月暖開始將所有的一切講了出來。
從她如何被進一晌貪歡,再從她如何認識黑曜,兩人之間相伴的日子,以及生下小櫻桃,再到後來她替黑曜擋那一劍,被金公公的師傅金無良所救的一切都講了出來。
大廳很是安靜,只有月暖溫婉的聲音幽幽響起。
黑曜在她出聲後,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過她的臉,那一張他完全陌生的臉,他絲毫看不出易容的痕跡。
月暖說完後,伸手拉下了臉上的人皮面具,一張清麗的溫婉的臉龐,露了出來,竟跟小櫻桃,如一個模子印出來一般,如果不是听完月暖的敘說,大家一定會認為她是小櫻桃的孿生姐姐,而非小櫻桃的娘。
黑曜倏地站了起來,復雜的眸光緊緊地瑣在月暖的臉上,唇角喃喃喚了一聲。
「月暖……」
听聞深愛男子的輕喚,月暖的雙眸水光一閃。她急急地回視黑曜,兩人四目相對,有太多的深情埋在其中,一時卻無從說起。
「曜……」
所有人在這時相視一眼,紛紛退了出去,留下足夠的空間給他們獨處,此時此刻,他們一定有太多的話要說……
後院,清水居。
小櫻桃一路奔跑,不知不覺來到了這里,這一處院落,是當年獨孤飛他們幾個與婆婆居住的地方,後來婆婆嫁給公公後,這里便只有他們五人住,再到後來他們分別離開了獨孤府,這里就空了下來。
小櫻桃望著這個安靜的院落,心更是澀澀地發痛。
腦海中,想起了小時候與娘在一起的一幕幕,那時候她雖然小,可是卻有著深刻的記憶,娘對她的疼愛,娘對她所說的每一句話,她都清晰地記著。
一直被當作死去的娘,在她想了她那麼多年卻突然出現,告訴她之前的一切都是假的,娘沒死,就連對她的寵愛也是假的。
如果這樣,她倒不如認為娘已經死了,至少這樣,她心里面娘對她依然是寵愛的,而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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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