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愛,小妻難寵 【97】SM女配 洞房花燭

作者 ︰ 八戒拋繡球

「才不是,我只是想不明白而已,我怎麼也不相信你會做出那種事情來。∣∣」凌落落窩在他的懷中對手指,他已經對她縱容和寵溺,她不能再得寸進尺,有些事也許是他不能觸踫的禁忌,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是嗎。

「這不是你該操心的,你該想得是如何準備做一個美美的新娘和給我生一個健康可愛的孩子。」溫顧言的吻落在她的額頭,笑意嫣然。

a市

蒼堯以出差歸來的名義回到了a市,他以為這一次惹了這麼大的禍事,自己怕是死路一條了,反正自從冥夜死後他也了無生趣,只想背水一戰陪著冥夜一起去了,想不到接到的命令是讓他繼續穩住a市局面,溫顧言只字未提及他背叛的他的事情,這讓他感到惶惑不已,不知道這個主子到底葫蘆里買的什麼藥。

秦語嫣早早地就在機場等著他,見到略顯憔悴的蒼堯出現在出口,奔了過去。

「老公,你回來了,我好想你!」秦語嫣一反常態,對他非常熱情,仿佛之前的不愉快都不曾發生過,窈窕的身軀依了上來。

蒼堯只是淡淡地瞟了這個備受冷落卻出落得越發嫵媚妖嬈的女人,眼中平靜無波,不動聲色的閃過了她散發著濃郁香水味的嬌軀,這個女人做什麼都與他無關,越過她向早已恭候已久的豪車走去。

秦語嫣討好的笑容瞬間僵硬凍結在臉上,小手攥緊,眼中閃爍著憤恨難平的火光,想不到自己都伏低做小,努力做到笑臉相迎了想不到這個男人竟然視她如無物,正眼都不肯施舍一眼,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啊,他怎麼可以這麼對她!怎麼可以將她的溫情和愛慕踐踏在腳下!

秦語嫣極力強壓下心中幾欲破胸而出的憤恨尖叫,跺著細細地高跟鞋緊隨而至,心中卻在惡毒地想︰溫顧言,你等著吧,你這麼將我的真心棄之敝履,總有一我會讓你跪在我的腳下親吻我的腳尖來求我饒恕你!

為了看到那一,本小姐先忍你!

蒼堯邁著優雅的步子上了車,秦語嫣生怕他會丟下她,不顧儀態快速拉開另一邊的車門坐了上去。

身邊刺鼻的香水味令蒼堯皺緊眉頭,眼中的厭惡更甚,難以忍受地打開了車窗,將頭偏向窗戶的方向。

「老公,都說小別勝新婚,今求你看在這麼多年我愛你的份上,回臥房睡好嗎?」秦語嫣想得是,既然已經結婚了,她就一定要狠狠地將自己的男人抓住,不管他怎麼不待見她,不愛她,只要把他拐上了床,讓他領略到她在床上的技巧和魅力,他定然會食髓知味,會對她欲罷不能的愛上她在床上的樣子,沉迷在她的身體里無法自拔,臣服在她的魅力下欲仙欲死。

男人,不都是先性後愛的嗎?男人不都是下半身動物嗎?她就不信她秦語嫣還搞不定一個男人!還沒有男人嘗了她**蝕骨的滋味還可以全身而退的。

蒼堯猛然听到秦語嫣恬不知恥的話,嘴角勾起諷刺嘲諷的冷笑。

這女人是想男人想瘋了嗎?

「這麼想讓我上你?」蒼堯大手猛然攥緊她縴巧的下巴,冷笑。竟然求著他上她呢,女人啊!尤其是沉溺在愛情中的女人果然是犯賤和愚不可及的。

驚愕地看著一向沉穩冷靜自持的男人說出這種直白而露骨的話,秦語嫣臉色一白,感到一陣羞惱,可轉眼一想,他們是夫妻啊,她要求過夫妻正常生活有什麼錯?

「這是你的義務。」他憑什麼用這種嘲諷的語氣跟她說話?她為她付出了女人的青春和婚姻,他給她一個幸福的家有什麼錯?秦語嫣氣極反笑,激將道,「還是你根本就不行?連自己的妻子都滿足不了?」

蒼堯冷冷一笑,對于這種沒有任何威脅力的激將法嗤之以鼻,眼中閃過一絲陰狠,她不是要嗎?好,他如她所願,只是,她可不要後悔,這是她自己送上門來的。

「好,我今就如你所願,上你!」蒼堯眼中陰暗的幽光閃爍著陰狠的玄寒的冷色調,嘴角的弧度怎麼看怎麼讓人不寒而栗。

想不到自己的激將法竟然這麼快就起作用了,她還以為要再磨好一會呢,果然,男人都對那方面的能力是不容置疑的,自己還真是押對寶了,秦語嫣目的達成,臉上笑成了一朵花,得意洋洋地情緒溢于言表。

蒼堯冷冷地看著分外得意的女人,冷嗤一聲,真是個愚蠢的女人,到了晚上,就不知道她有沒有這個膽量和耐力承受他給她的了,她還能笑得這麼燦爛麼?

他可是頗為期待呢。

在秦語嫣的期待和雀躍的心情下,夜幕終于降臨,她從來沒有覺得時間過得這麼慢,想到終于能得到最愛的男人了,她就忍不住笑出聲來,都迫不及待的要在他的身下婉轉綻放她的妖嬈嫵媚了呢。

秦語嫣精挑細選了一件薄如蟬翼,根本沒有多少布料的鏤空性感睡衣,在身上比了又比,想著溫顧言看到她身著這一身,迫不及待想將她撲倒生吞活剝的模樣,臉兒微紅,心兒撲通直跳。

拿起化妝台上一瓶溫宸墨最喜歡的香水,正想往身上噴灑,想起之前在車上他對香水反感的舉動,終將手中的精致香水瓶放下,索性什麼都灑,讓自己身上自然散發沐浴後的玫瑰沐浴乳的淡淡香味。

听到門邊一聲輕響,秦語嫣的心也提了起來,忙跳上床,擺了個自以為頗為撩人的姿勢,斜倚在床榻上。

蒼堯舉步進門,反手將門反鎖,微微抬眸,漫不經心的斜睨著床上不停搔首弄姿的女人,眼中的不屑厭惡更甚。

「老公,你來了,人家都等不及了啦。」秦語嫣嬌嗔著,聲音嗲嗲地,只听得人渾身雞皮疙瘩亂舞。

蒼堯惡寒了一下,眉頭輕蹙,但很快就展開,沒有理會秦語嫣挑逗的話,走到床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床上身著性感睡衣,若隱若現的身軀,眼中一片平靜,冷冷地說道,「什麼都听我的?」

秦語嫣突然听到他這意味不明的話心中一凜,隱約有種不好的預感,可轉眼看到蒼堯臉上微微勾起的笑容,瞬間被神使鬼差地盅惑,只要能看到他為她展顏一笑,就算讓她舌忝他的腳趾頭她都願意啊!立即將那種不安的感覺拋到了九霄雲外,笑得嬌媚,「當然,只要老公高興,叫我做什麼我都會配合。」

「是嗎?那閉上眼楮,我給你個‘驚喜’。」蒼堯語氣不冷不熱,平靜無波。

一听有驚喜,秦語嫣心中一喜,鬼迷心竅地乖乖閉上了眼,心中卻在想著他要送個她什麼呢,是一個吻嗎?還是出差終于良心發現給她帶了禮物了呢?好期待啊!

可她萬萬沒想到他給她的驚喜會是這樣。

「溫顧言,你放開我!你想干什麼?」秦語嫣只感覺手腕一涼,猛然睜開眼,赫然發現自己的雙手已經被拷在床頭的柱子上!

蒼堯不理會秦語嫣驚慌失措的尖叫和掙扎,按住她胡亂踢騰的腳腕「 嚓」一聲拷上了腳銬與床柱拷在一起。

做完這一切,蒼堯好整以暇地坐在床沿,沁涼的大手游移在秦語嫣細滑精致的臉上,臉上露出詭譎的笑容。

「我們來玩點新鮮的重口味好不好,你不是說什麼都听我的嗎?」

秦語嫣可不認為眼前這個男人只是玩玩重口味這麼簡單,他到底想干什麼?一陣寒意襲上秦語嫣的心頭,她猛然驚覺自己竟然上了這個男人的當了,心中萬分悔恨和懊惱。

「溫顧言,你別亂來,我是你的妻子,你不能這麼對我!」秦語嫣驚恐萬分,看著散發著危險氣息的男人,害怕地掙扎,可惜,她的四肢被手銬腳銬禁錮,無論如何掙扎都無法掙開分毫,這一刻,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和恐慌。

「這也是一種情趣啊,我親愛的老婆,我是你老公,怎麼會傷害你,你怕什麼呢?」蒼堯不知從哪里變出一根蠟燭,點燃,「你讓我高興了,我會考慮愛上你哦!」

「不要,老公,我們玩別的好不好,我害怕,你解開我,我會讓你爽,伺候你很舒服好不好,乖,解開好嗎?」秦語嫣瑟縮著盯著那金黃色的火焰,聲音帶著顫抖破碎的哭音。/中文/

蒼堯不為所動,一把粗魯地撕裂秦語嫣身上本就不多的布料,緩緩地將手中的蠟燭傾斜,第一滴燭淚滴落在秦語嫣白皙女敕滑的肌膚上。

「啊!好燙,老公,不要。」熱燙的蠟滴落在秦語嫣的身上,秦語嫣痛得叫了出來。

「這就是你騙我的代價!」蒼堯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與自己一模一樣的臉,他怎麼會相信他的話呢,說什麼給他希望幫他去追求自己的所愛,不錯,他是一夜**得到了冥夜,可得到的同時卻也是徹底失去,想不到自己那麼信任他最終還是被他給利用了,利用他和冥夜的酒後亂性,他正好做了個「捉奸」的戲碼,將冥夜置于死地!他恨啊,他好恨,如果早知道溫顧言是打的這個算盤,他是怎麼也不會去為了那個誘人的條件去接近冥夜的。

冥夜是被他害死的!他永遠都不會原諒自己!

所以,他現在的心里裝滿了仇恨,他恨溫顧言殺了冥夜,他更恨貪婪冥夜那一絲溫存的自己。是他的貪婪徹底將冥夜葬送!

所以,他要報復所有與溫顧言有關的人,起先是他將凌落落送給了霍毅宸,現在秦語嫣倒霉地成為了他第二個發泄仇恨的工具!

蜂擁而出的強烈恨意讓蒼堯失去了理智,將整根蠟燭倒立起來,任由那源源不斷融化滴落的蠟滴落在秦語嫣的身上,听著秦語嫣的疼痛的叫喊,嘴角勾起了一絲報復後的快意。

「啊,老公,顧言哥,我好痛啊,不要了,求你饒了我吧。」秦語嫣痛得眼淚都流了出來,面目扭曲的哀求。

呵呵,溫顧言,他蒼堯永遠只是他溫顧言的替身,永遠活在他的光環下,連他求之不得的人都只愛他一個人,而他卻將他愛的那人的心踩在腳下狠狠地碾碎,甚至殺了他!

叫他怎能不恨!

溫顧言棄如敝履的東西是他求而不得視若珍寶的寶貝,他憑什麼踐踏掉!憑什麼!

一根蠟燭很快在蒼堯的手中融化貽盡,全部滴落冷卻粘連在秦語嫣白女敕女敕的肌膚上,秦語嫣的胸前已經被厚厚凝結的蠟覆蓋。

看著秦語嫣哭得紅腫不堪的眼,蒼堯沒有絲毫憐憫,反而從褲袋里掏出一件更令秦語嫣驚恐的東西——皮鞭。

「顧言哥,你,你想做什麼?不,不要,不要打我!」秦語嫣瘋狂地搖頭,驚恐萬分的掙扎著,手腕和腳腕上已經被她反抗磨蹭出了一道深深地勒痕,已經隱約浮現出絲絲血跡,瞪大水汪汪的眼兒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蒼堯想起每一次冥夜為溫顧言所受的傷,那鮮血淋灕的傷口每次他都不忍去看,每每想到冥夜身上的累累傷痕都是為了那個冷情冷心的人所致,心中的妒恨和心疼浮上心間。

思及此,蒼堯忍不住攥緊了手中的皮鞭,紅著眼,鞭子高高揚起,重重落下!

「啪!」一聲清脆的物體落在皮肉上的聲響,伴隨著一聲女人的尖叫痛哭聲,在這寂靜詭異的夜里顯得越發清晰駭人。

「我恨你!」蒼堯嘴里咬牙切齒的呢喃著,手中的鞭子揮舞地虎虎生風。

「啊!」在一夜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憤恨中,這一夜就這樣熬過去了。

幕放明,打累了的倒在沙發上睡著的冥夜醒來,看著床上滿身遍布縱橫著血痕,皮開肉綻的女人,招呼人來將這早已難以忍受這種皮肉折磨昏死過去的女人送去了醫院。

溫宸墨得知秦語嫣被虐待進了醫院是在三後,得到這個驚人的消息,溫宸墨簡直難以相信自己的耳朵,在他的印象和了解中,他的大哥一直是個謹慎穩重斯文待人和善的人,怎麼會做出種虐待女人的事情來,雖然難以置信,可他還是帶著疑惑不解的心情提著果籃來到了醫院。

躺在病床上蒼白著一張臉,虛弱的秦語嫣一看到前來的溫宸墨,哇地一聲哭開了。

看到與自己有著肌膚之親的嫂子,溫宸墨大跨步來到她的面前,將她摟進懷里,焦急關切的問道,「這是怎麼了?」

秦語嫣哽咽著,憋悶了幾的委屈和憤恨在看到溫宸墨的這一刻一股腦地發泄了出來,不顧形象地嚎啕大哭,一口銀牙幾乎在她沖的恨意中咬碎,「溫顧言那個人渣,竟然敢這麼對我,我不會饒過他的!我要他死!不,死太便宜他了,我要他生不如死!生不如死!」

「他到底做什麼了?」溫宸墨不明所以地問道,他所知道的並不全面,只知道秦語嫣被虐待進醫院了,其過程卻並不了解。

「他竟然敢把我綁起來滴蠟,用鞭子打我!嘶!好痛!」激動的情緒使秦語嫣扯動到身上的傷口,痛得她申吟出來。

把秦語嫣安撫冷靜下來,溫顧言才在她抽抽噎噎,斷斷續續地述說中了解了個大概事情經過,卻並不覺得這有什麼大不了的,頂多算是夫妻閨房情趣而已,只是他沒有想到自家大哥的口味這麼重,下手這麼狠。

當然對于他大哥下手狠的問題,溫宸墨也沒有太過吃驚,畢竟他本來就不愛秦語嫣這個被父親逼婚娶回家的妻子,與愛的人被活生生地拆散,心中不甘心不情願,有逆反心理是很正常的,自然把氣撒在閨房夫妻生活中,也是理所當然的,至于溫顧言在閨房的殘暴舉動和平時溫文爾雅的氣質大相徑庭這一點,溫宸墨也沒有懷疑到其他方面去,人是一種復雜的生物,都有兩面性,到了難以忍受的時候心中潛伏的邪惡因子就爆發出來付諸行動。

「這事我會記住,總會有報仇雪恨的一,稍安勿躁,暫且忍忍,小不忍則亂大謀,知道嗎?」溫宸墨顯然比秦語嫣有理智些,輕聲安撫著受了重創的女人,他還真怕這個女人會按耐不住性子,與溫顧言鬧翻,讓他們的計劃功虧一簣。

「別再輕易去招惹他,否則吃苦頭是你。」別以為他不知道要不是這個不甘寂寞,**燻心的女人主動去招惹那個危險的男人,她會被吃這麼大的虧。

想起那個男人那眼中的恨意和殘暴,秦語嫣全身蔓延上一股寒意,瑟縮著往溫宸墨的懷里縮了縮,這一次,她真的是被那個男人給虐怕了,還好這幾她在醫院里都沒有見到那個男人,否則,她會崩潰的,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殘暴冷血的男人。

拉斯維加斯

今是個大喜之日,所有人盼望已久的婚禮終于就要在今舉行了。

溫顧言為了這次婚禮可是下了大工夫,將暗門最精良的精英暗衛調到了婚禮現場。他絕不允許他的婚禮再出現任何差錯了。

婚禮是在美麗的海邊舉行的,海邊十里方圓早已被暗門的人嚴密控制,除了被邀請的賓客,閑雜人等都進不來,連服務生都暗門精挑細選的人物,蔚藍色的寬闊大海吹著徐徐地帶著咸味的海風,海灘上是早已設計好的華麗各種鮮花裝飾的高台,一片喜慶。

上午九點,所有的賓客早已早早來到,滿心期待這位拉斯維加斯第一大幫暗門門主的世紀婚禮。

在一片歡呼和祝福聲中,最美麗的新娘華麗登場,凌落落一身縴塵不染精致絕倫設計的婚紗,頭上的白紗掩住了她精致絕美的面容,挽著慕蕭然的手,任由他擔著干爹的名義牽著她的手,步上紅毯,鄭重其事的將自己交到傲然屹立在高台處那玉樹臨風的男人手中。

將凌落落的手交到溫顧言手中時,慕蕭然臉上的神色是前所未有過的認真和鄭重,「我最愛的女兒就交給你了,你一定要好好待她。」

凌落落心中一驚,難道?凌落落驚疑地目光隔著白紗與溫顧言對視,只听見溫顧言一臉肅然的回答,「我會的,我會愛她一生。」

凌落落心下一暖,情不自禁的握緊了他的手,感受到凌落落的情緒,溫顧言食指若有似無的在她手心曖昧地撓了撓,含笑的眼中是一片溺人的情意。

接下來是牧師一連串致辭,在這浪漫的莊重的氛圍中,迎來了兩聲最真摯堅定的誓言,「我願意。」並鄭重地互相交換了戒指。

「現在,新郎可以親吻新娘了,讓我們都來祝福他們吧。」牧師說出最後一句祝福的話,台下爆發出了一陣歡呼和祝福聲。

漫舞的花瓣在溫顧言掀開凌落落臉上的白紗,偏頭吻上她粉女敕潤澤柔軟的唇瓣時,紛紛落在他們的身上,美輪美奐,夢幻般的婚禮讓眾人都心中都溢滿幸福。

「這還沒完呢,看,我送你的新婚禮物。」溫顧言與她的唇齒交纏,直吻得她全身無力在眾人的起哄聲中粉面羞紅,羞澀地癱軟在他懷里時,他才摟著她的腰肢看著藍碧海間,空中出現的一個個五彩繽紛的熱氣球,上面被鮮花裝飾著,非常美麗。

就在這時,熱氣球中出了許多一只只雪白的鴿子,那些鴿子訓練有素地開始翩翩起舞,時而翻著排成一個一字,一會兒排成一個花朵樣式,令人耳目一新,更感嘆溫顧言這不拘一格的設計,真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心中震撼。

「喜歡嗎?」溫顧言微微一笑,滿足地摟緊了他的新娘,她終于屬于他了。

「好漂亮,謝謝你,老公。」凌落落眼兒微濕,她真是太感動了,想不到他竟然會為了她做到這一步,她何其有幸。

溫顧言吻著她的臉,滿心寵溺,「說愛我,老婆。」

「我愛你!」凌落落抱緊了他的腰,偏頭看著空中放的氫氣球,上面都掛著大大的條幅「溫顧言愛凌落落。」「老婆我愛你!」「溫顧言和凌落落的愛三生三世!」等等煽情卻情真意切的句子,被暗門的幫眾同時松手冉冉升起向高空。

「我要讓每個拾到這些氣球的人都知道,我溫顧言對凌落落的情意!」溫顧言眺望越越遠掛著他濃情蜜意的氣球逐漸飄遠,呢喃。

凌落落感動得熱淚盈眶,而那些賓客羨慕地看著相擁的二人,感染到了這一對新人的愛意,心中是滿滿的真摯祝福。

到了晚上,海面上空沖起五顏六色絢爛的煙花,煙花炸開,形成了「我愛你」「新婚大喜」「iloveyou」這樣的透著暖暖情意的句子,又讓凌落落和眾人驚喜了一把。

這場婚禮持續了好久,直到夜深氣轉涼,溫顧言才帶著凌落落回到了海邊別墅的新房。

「老婆,今是我們的洞房花燭。」溫顧言沐浴過後,將凌落落撲倒在雲朵般簇擁著的柔軟被子上。

凌落落勾住他的脖頸,在他的唇瓣上咬了一口,邪笑,「預謀已久了吧?」

溫顧言黑臉,「什麼叫預謀,那叫期待已久。」

「可是,肚子里的寶寶……」凌落落為難地蹙眉。話鋒一轉,「那個,你是不是把我的身世告訴你干爹了?」

「什麼叫我干爹,那是你親生父親,他有權知道,我自然就告訴他了。反正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現在已經是我的了。」溫顧言捏捏她的小鼻子,笑得像只小狐狸。

「狡猾的狐狸!」凌落落氣不過,伸手來撓他癢癢肉。

溫顧言抓住她作亂的手,表情哀怨,「老婆,我想要你。」

「可是…。」想起肚子的寶寶,凌落落還是很猶豫。

「都四個月了,我會小心的,我溫柔一點。」溫顧言說著吻上了她的唇,語氣溫柔地誘哄著身下美麗得令人心癢難耐的嬌妻。

他的氣息與她的芳香交融,凌落落心兒一顫,不由自主的開始小心翼翼地回應著他視若珍寶般溫柔的吻。

溫顧言調整好姿勢,讓她側躺著,他在身後把她擁在懷里,吻著她的耳垂,引得她全身一陣顫栗,忍不住的轉首摟著他的脖子與他唇舌交纏。在這熱情奔放的舌吻中,他從身後擁緊了她,佔據著她的甜美。

「我,我想看著你。」凌落落嬌喘著在他耳邊低語。

溫顧言將她翻過身來,兩人兩兩相對,看著凌落落俏臉暈紅,媚眼迷離的嬌媚模樣,溫顧言心神蕩漾,黑眸深諳,與她合二為一。

「恩?」男人埋在她的嬌軀上,喘息著佔有只屬于他一人的甜美。

「嗯,我,我想…。」凌落落紅著臉,其實她心里是想讓他給力點,可她難以啟齒。

溫顧言听見了,嘴角噙著邪魅的笑,盯著她被**折磨地白里透紅的俏臉,「恩?想什麼?告訴我?」

「我,想要你!」凌落落臉紅地像要滴出血來,不好意思看他揶揄的笑意,羞怯地將頭埋在他的頸窩,干脆當鴕鳥,噢!囧大了。

溫顧言聞言,訝異挑眉,低低的愉悅地笑出聲來,這個小丫頭怎麼會這麼可愛呢,他真是愛死了這樣的她!

「想我這樣,還是這樣?恩?」現在的溫顧言變得可是越來越「壞」了,邪笑著頂弄一下,心情愉悅地看著在他的撩撥下,咬著紅唇欲罷不能的臉上汗珠密布的嬌媚女孩。

「哼,叫你壞!討厭!」凌落落羞窘地昂起頭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不滿地嬌嗔著。

「小妖精!看為夫怎麼‘懲罰’你!」身下人兒羞惱的可愛模樣徹底取悅了這個無所不能的男人,他深邃幽深地眸子一黯,古銅色與女敕白交相輝映,相得益彰,將她所有的羞怯和嬌媚納入懷中。

這注定是個不眠之夜,窗外明亮的月兒都羞澀地躲進雲層,風兒吹動紗簾,一室旖旎。

這是一家有名的酒吧,喧囂的夜帶著它特有的萎靡和激情在這種場所得到了徹底的詮釋,這里就是個人間堂,各色人群聲色犬馬,共聚一堂。

在紙醉金迷的酒吧陰暗角落處,一個器宇軒昂,俊朗勃發身影一杯一杯復一杯地灌著酒,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將這所有的玄寒都排斥在外,他全身上下被一種哀愁和心痛而籠罩,令人不自覺地也跟著感染上一絲愁緒。

「嗨,帥哥,來干一杯!」一位衣著暴露,搖擺著妖嬈身軀的艷麗女子端著一杯雞尾酒湊近了這個優秀的男人。

男人渾然不覺有人接近,對這道嬌媚地聲音置若罔聞,微垂著頭,將手中搖晃著的紅酒一飲而盡。

直到女人在他身旁緊挨著坐下,身體依了過來,男人才睜著醉眼迷蒙的眼,正視近在咫尺的女人,一陣刺鼻的劣質香水味撲面而來,冷不防,女人被一雙大手猛地狠狠推開,柔若無骨地跌坐于地,發出「哎喲」一聲嬌呼。

「你不是她,滾!」

男人冷若冰霜地聲音透著玄寒隱約帶著疼意。

「喲呵,臭男人連老娘都敢推,你丫的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瞧著細皮女敕肉的,長得還不耐,嘿嘿,等姐玩玩夠了,就留在這幫姐打理生意吧。」女人曾幾何時被這麼對待過,一躍而起,嬌吼著。

女人縴手一揮,幾個保鏢模樣的人一擁而入,站在了女人的身後。

「給我把他帶到我的房間。今兒個姐不把這男人教乖順,姐就不在這片兒混了。」女人美眸一眯,狠厲道。

一個大漢首當其沖上前,大手伸出就要甩男人幾巴掌,殺殺他的銳氣,手還未踫觸到男人,只听到「 嚓」一聲骨節斷裂的聲響,那大漢痛呼一聲,抬腿就像男人踹去,男人甩開被自己捏斷手腕大漢的手,長腿一掃,大漢狠摔在玻璃桌上,頓時,桌子在重力的沖擊下難堪重負,「嘩啦」一聲重響,碎裂成一塊一塊的。

「喝,還有兩把刷子,一起上!」女人瞪大美目,陰沉地盯著此時反抗凶猛的男人,對身後的四個保鏢冷聲下令。

四個彪形大漢一擁而上,揮著拳頭就狠辣地直沖男人沖了上去。

男人操起桌邊的空酒瓶,「砰」地一聲重重地砸在第一個沖向他的大漢,頓時,大漢頭頂鮮血如注,順著額頭蜿蜒而下,看起來分外猙獰。

男人趁大漢被一酒瓶打懵了當口,一腳狠厲地之踹大漢脆弱地胯下,大漢捂著襠悶哼一聲痛得蹲去。

男人此時經過一場極其消耗體力的戰斗,本就醉醺醺的頭疼痛起來,眼前一片迷蒙和暈眩,可眼前情勢緊急,由不得他分神,心中涌起一陣煩躁,下手狠辣不留情,一個左勾拳向一個保鏢迎面揮去,他像瘋了一樣,奮力揮舞著手中的尖利帶血的酒瓶,踏著一地狼藉,一個晃身,瞬間將快狠準地凌厲氣勢發揮到淋灕盡致,一把抓過驚愕在一旁的女人,將見見地酒瓶地端斷裂的鋒利尖端抵在女人的縴細白皙的脖頸上,目露凶光地吼,「不想她死的話就退後!」

眾人驚呆了,連酒吧中盡情歌舞享受的男男女女都停止了一切動作,將注意力轉移到這邊的騷亂中來。

男人挾持著驚呆了的女人一路向酒吧玄關處退去,直到退到門口,男人犀利的眸光銳利的瞟見一個小嘍拿起手機正在撥打的動作,嘴角勾起冷寒的笑,他眼角意外地瞟見一道俏麗的身影。

「薛老師,快上車!」

清脆的聲音帶著急切和驚喜,顧盼盼一把推開車門,喊道。

與這些人糾纏的人正是薛楚凡,此時他果斷地一把推開身前挾持著的女人,快速地鑽進顧盼盼打開的車門的車子,丟了手中的玻璃瓶子。

顧盼盼見薛楚凡已經安全上車,油門一踩,車子像離弦的箭一般地沖了出去。

顧盼盼的車技很好,這得歸功于她那段時間經常磨著她的小舅霍爾帶著他去飆車,漸漸地就學會了這招逃命的功夫,很快便擺月兌了身後的尾隨而至的那些車輛。

「薛老師,你怎麼會在這的?」危機散去,顧盼盼才松了一口氣,問道。

她真沒想到薛老師也來了拉斯維加斯,還在這巧遇,真是無巧不成書啊。

「很早就來了,你是來參加她的婚禮的麼?」提起凌落落今嫁給了別人,成了別人的新娘,薛楚凡心中一陣絞痛,語氣變得低沉沙啞起來。

顧盼盼心中一擰,她何嘗不知道此時最傷心的人就是眼前這個看似堅強的男人呢。看著他這麼頹廢萎靡的模樣,莫名地,她的心一陣緊縮,疼!

「薛老師…。」顧盼盼不知道怎麼安慰身旁的男人,半響才低喃,「涯何處無芳草啊!」

「她終究還是嫁給了那個人,呵呵呵呵。」薛楚凡自嘲苦笑,想起自己對她的一往情深現在卻算是永遠無法得到了,他笑自己的痴情,笑自己的一廂情願,笑到最後,不知不覺中,淚水滴落下來卻不自知。

「薛老師,你別這樣。」顧盼盼看著眼前沉浸在哀傷失落中的男人,他這個樣子真讓她感到無措和不安,「薛老師,你住哪,我送你回去吧?」

「我還能去哪兒?沒了她,哪里還有我的容身之地?」沒有她的地方,他的世界一片荒蕪,一片蒼涼。

顧盼盼心中揪痛,心中的難以言說的濃濃情意無處述說,只能日復一日地埋藏壓抑在心底。她轉頭深深地看了一眼撫著額頭,手上還沾染著血跡的男人,咬咬唇瓣,車頭一轉,向她下塌的酒店而去。

這是溫顧言為她安排的星級套房,本來她是想拒絕這麼華麗寬大的住所的,可溫顧言在溫顧言的堅持下,她只能接受,算是沾了好友凌落落的光吧。

顧盼盼扶著醉醺醺的男人刷卡進門,將已經閉眼睡去的他放在寬大的床上,蓋好被子,轉身拉開窗簾。

等她回過身來時,床上已經空空如也,只有浴室傳來淅淅瀝瀝的流水聲,這一刻,顧盼盼想到浴室里自己隱藏在心底,暗戀心儀多年的人,此時正未著寸縷沐浴地畫面,心,撲通加速跳動起來,臉兒微紅,從來沒有這麼緊張過。

在顧盼盼胡思亂想的當口,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只等到薛楚凡已經沐浴好一會兒不見出來,顧盼盼急了,不會出什麼事兒了吧?

顧盼盼大跨步走到浴室門口,敲了敲門,急切地叫道,「薛老師?薛老師?」

門內寂靜無聲,顧盼盼心急如焚,一腳踹開門,浴室中,一個蜷縮著的身影抱膝蹲坐在花灑下,任由冰涼的水肆意地流下,沖刷著他的身體,他沒有月兌衣服,就這麼讓濕漉漉的衣服緊貼著他的身軀,頭上的發絲早已被冷水淋透,水珠滴落下來。

「薛老師?你怎麼樣了,不要嚇我啊!」顧盼盼快速走上前關掉不停噴灑的水流,看著自己一向敬仰愛慕的男人此時蜷縮成一團,腦袋埋在雙腿間,無助地像個被遺棄的孩子,心,糾結成一團,鼻尖一酸,眼圈一紅。

這樣不行,會感冒的,顧盼盼打開浴缸水龍頭,加滿熱水,做好一切她走到薛楚凡的身邊,小手撫上他的頭頂,動作輕柔而愛憐,觸手的濕涼令她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薛老師,你不要這樣,我會心疼的。」顧盼盼不顧全身濕透的他,就這麼把他擁入懷中,淚水奪眶而出,他為什麼要這麼折磨自己?為什麼就不抬頭看看眼前人?

浴缸的水滿了,顧盼盼想將他扶起放到浴缸里去,他這樣一身**的是會感冒的啊。

顧盼盼看著目光呆滯空洞,全身濕冷地薛楚凡,忍下心中的心疼,咬咬牙,顫抖的小手抬起,移到了她的領口衣襟上,一顆一顆的將他的襯衫衣扣解開,剝除。

薛楚凡游神外,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此時正在被一個女人的寬衣解帶,任她為所欲為。

顧盼盼將他的上衣月兌去,精壯結實,肌肉條理分明的完美身材展現在她的面前,忍不住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好棒的身材啊!小手無意間踫觸到他結實的肌膚,小手似乎被燙到了一般,慌忙縮回。

感受到他打了個寒顫,身體瑟縮一下,心知他這是冷了,顧盼盼狠狠地深呼吸幾口,甩開腦海中的雜念,將手放到他的皮帶上,狠狠心,紅著臉,三下五除二將他的皮帶解開,丟擲一旁,閉上眼一鼓作氣將他的褲子一股腦兒地扒下,本來是想只扒下外褲的,哪想到睜眼觸及到男人腰月復下那非禮勿視的神秘危險「三角區」,忍不住瞪大眼驚呼出聲!

呃,她做了什麼「好事」?竟然連著他的內褲也一起扒了!

------題外話------

八戒︰(☉o☉)!囧你個囧,盼盼啊!看你做了神馬好事?!再喜歡薛老師也不能這樣饑渴啊!

盼盼(羞澀對手指)︰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好吧,人家有那麼一丁點想看啦,權當我情難自禁吧……

八戒(抓狂)︰表示你沒救了!我勒個去!嚴重質疑瀟湘是尼姑轉世,偶的洞房花燭改了好多遍不給過,再改下去親們就得吃素了!撓牆ing……

盼盼(幸災樂禍)︰醬紫好,偶吃不到薛老師,溫月復黑和凌妞也別想快活!

八戒︰乃也素壞人,5555555

盼盼︰奸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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