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魅,沒什麼事,我們就走了。」風非月拉了一下韁繩對龍魅說道。
「師兄,後會有期。」龍魅向風非月抱了抱拳,然後又對夏寧靜說道︰「師佷,好好的跟著師兄學醫,有時間師叔會上山看你的。」
被一個比自己小的男人調侃,夏寧靜有些郁悶,別過臉不理他。
「駕。」風非月抽了一下馬,馬兒快速地跑了起來。
「師兄,有時間我一定上山看你和師佷。」走出很遠了,還能听見龍魅的聲音。
「你和龍魅以前見過。」風非月肯定句。
「是。」夏寧靜沒有瞞他。
風非月問了這一句以後,就再也沒有說話,反倒是夏寧靜有些奇怪,抬起頭看了看風非月,風非月兩眼看著前方,疾馳的馬帶著風吹著紫色的長發飄飄揚揚,有幾縷散在夏寧靜的臉上,她伸手拂了一下,望著風非月尖尖的下巴,說道︰「為什麼這樣問?」
風非月眼楮望著前方,說了一句讓夏寧靜模不著頭腦的話︰「以後離龍魅遠一點。」
夏寧靜對風非月的答非所問有些郁悶,隨後也不再吭聲,硬著身體坐在風非月的懷里。
「如果累了,就說一聲。」風非月語氣平淡。
「什麼時候到山上?」夏寧靜說道。
「如果順利的話,半個月就到了。」風非月風輕雲淡地說道。
「半個月?」夏寧靜瞪大雙眼,盯著風非月吼道。
「嗯,半個月到山腳,然後還要步走三天。」風非月又補充道。
天啊,夏寧靜無語,緊皺眉頭,這不是要了她的命麼?一直硬著的身體突然軟了下來,整個身子完全地靠在風非月的懷里,找個合適的位置,閉上眼楮。有個墊背的那就好好的利用一下,省得浪費資源。夏寧靜心里說道。
風非月有些好笑地看著懷中的夏寧靜,看樣子完全把他當成了一個靠背了。風非月微不可見地笑了笑了,揚手抽了馬一鞭子,催動馬兒加速向前跑。
中午時分,在一個小樹林里,夏寧靜迷迷糊糊地被風非月抱下馬,有些模不著方向,呆呆地問了一句︰「到了?」
風非月看著夏寧靜睡眼朦朧,小臉因太陽曬得有些微紅,看到夏寧靜傻傻的樣子不免有些好笑︰「早著呢!吃點干糧,喝點水,休息一會,然後在接著趕路。」
夏寧靜怔忡半響,回過神,不禁有些臉紅,默默接過風非月手中的干糧和水,坐在一個樹蔭下,開始簡單的午餐。
風非月靠在一個樹干上,慢條細理,優雅地吃著手中的干糧,吃完以後,閉上眼楮小憩。
夏寧靜從早上起來直到現在都還沒有上廁所,本就有些內急,此時吃了一點東西,喝了一點水,越發的覺得有些內急,看著風非月閉上眼楮,便悄悄地走到樹林深處,在一棵大樹下站定,四周看了看,沒人,這才蹲子方便。淅淅瀝瀝一陣耳紅面赤的聲音過後,夏寧靜把衣服提好,剛出樹後繞過來,就見不遠處風非月修長的身子斜靠在樹干上。夏寧靜有些不好意思,微紅著臉從風非月的身邊走過。風非月像沒事一樣,若無其事地說道︰「我們
趕路吧!」
夏寧靜頓了頓身形,點點頭。
吃飽喝足夏寧靜的睡意慢慢上來了,往風非月的懷里拱了拱,又接著呼呼大睡起來。
風非月低頭看了看憨憨睡著的夏寧靜,停了下來,扯了扯身上的披風,小心地把夏寧靜嚴嚴實實包了起來,又放慢了了馬步,做完這一切之後,這才起程趕路。
快到傍晚的時候,風非月懷中的夏寧靜昏昏沉沉地睡了兩個多時辰還不見醒,風非月有些奇怪,勒住韁繩,有些酸痛的胳膊托了托夏寧靜,「咱們快到鎮上了,醒一醒。」
夏寧靜嚶嚀一聲,翻轉一下,依舊沉睡。
風非月掀開披風,只見夏寧靜臉色通紅,呼吸有些急促,風非月騰出一只手,模了模額頭,心中暗自一驚,平日里沉著冷靜此時稍顯有些焦急,「糟了,發燒了。」風非月把夏寧靜重新蓋好,緊緊地摟在懷里,另一只手拉著韁繩,雙腿一夾,催著馬兒向前奔馳。
夕陽西下,風非月來到一個小鎮上,走進一家悅來客棧,「掌櫃的,兩間上房。」風非月抱著夏寧靜,單手甩給掌櫃一錠銀子,「小二,把我的馬牽到後院,好好喂著。」
「好的,爺,二位樓上請。」掌櫃的看著銀子眉開眼笑,趕緊讓小二出去牽馬,自己則領著風非月向樓上走去。
「爺,您的房間到了,如果有什麼需要請盡管吩咐!」掌櫃的點頭哈腰,笑眯眯地望向風非月。
黃昏的落日從窗戶照射到風非月的身上,絕色的面容,漂亮的紫發,在陽光的照射下,閃著醉人的光芒,只是這眼前美麗的景像,卻被掌櫃給破壞了,只見掌櫃的滿臉驚懼,渾身發拌,驚恐萬狀,嘴里喃喃地說道︰「你,你。」
「出去。」風非月冷若冰霜,兩眼冷冷地看著掌櫃。
「是,爺。」掌櫃頓時覺得像掉進冰窟一樣,風非月攝人的眼神如同要殺了他一般,驚慌失措,連滾帶爬,跌跌撞撞地向樓下走去。
風非月輕輕地把夏寧靜放在床上,拿過一床被子蓋好,然後坐在床邊替她把脈。許久,風非月把夏寧靜的手臂放在被子里,眉頭緊皺,以前的傷還沒有完全好,傷口經過昨天的一頓板子,又裂開了,這才引起發燒。風非月從懷里掏出一個瓷瓶,倒出一粒藥丸,塞在夏寧靜的嘴里,手一抬下頜,藥丸就順著喉嚨下去了。
看來,只有等到夏寧靜好了以後,才能上路了,風非月暗自思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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