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帥之路 正文 第二十四章 再造共和

作者 ︰ 雲鶴飛山

張榮的復闢算是失敗了,復闢派的領袖們紛紛出逃,有化裝成難民從城門開溜的,有躲進東交民巷尋求外國人保護的,當然也不乏在衙門那里等著死節的,但是段吉祥的一道特赦的命令下來,最後誰也沒死成。[我搜小說網]……

北京,第十六混成旅士兵徐建業現在做的,就是跟著排長,拿著討逆軍總司令部簽發的通緝名單挨家挨戶的去抓人。

第一次走在北京的大街上,踩著石板路,感覺是很不錯的,早上從正陽門進來後,衛士連就被編入了北京的臨時憲兵部隊。

一來是這麼多軍隊開入北京,難免這些剛剛打了勝仗自我感覺良好的大頭兵們出來滋事擾民,而平日里威風八面的警察是不敢管這些拿槍的軍人的,因此必須有憲兵部隊來管。

二來是北京城內現在還比較混亂,不少地痞流氓趁著戰亂出來搶掠,橫行無法,有憲兵鎮制,局面很快就能穩定,而警察則不同,他們大多在北京公干多年,和這些地痞流氓混的很熟了,甚至稱兄道弟的,這個時候,誰敢指望警察去維持次序,他們不參與這些口袋隊的分紅就算是尚有一絲天良未泯了。

三來,那些復闢派的人員還是要抓的,這活讓警察去做不合適,還是讓這些大頭兵去比較有威懾力,簡單說,比警察更暴力些,更嚇人些。

徐建業所在的排就是負責去逮捕復闢派的,徐建業看著排長手上有份名單,很長的,有名字,有地址︰

其中第一個要逮捕的,就是弼德院的副院長康無庸,大家沖到其府上,結果卻是人去樓空了,原來這康無庸自維新變法失敗以後,就是東躲西藏的過日子,論逃跑經驗,那是最足的,早就化裝成老農,出京了。

佟文閣暗罵一句,只好帶隊去抓下一個,一看名單雷震春,這個人不用抓了,這是個老北洋了,和方世旋算一輩的,這次復闢後擔任的是陸軍部尚書,今天早晨化裝成苦力,拉著人力車要從正陽門出去,結果馮秉坤正好帶著部隊進城,別人他還可以不認識,這雷震春那可算是熟人了,當年舅父陸中平任四省剿匪軍總指揮的時候,雷震春就是參謀長。馮秉坤也不客氣,立刻讓人將這個「人力車夫」給拿下了,然後笑問道︰「雷老啊,您老人家不好好的在那紫禁城騎馬,怎麼有雅興跑到這正陽門來拉車啊?」

只好又下一個,法務部尚書勞文宣。佟文閣罵道︰「這一個總不會也跑了吧?再讓老子白跑一趟,老子就感謝他八輩祖宗。」

這個到是沒跑,不過也不在家里,而是在法務部的衙門里,勞文宣哪都沒去,就在這里等著人來抓。屬下勸他趕緊跑路,勞文宣說︰「我在前梁時,不過是個提學使司,今蒙聖恩高厚,薦升執掌全國司法機關,雖到任數日,關于各省民刑訴訟案件,一件不曾辦過,已有尸位素餐之誚,如果要是再擅離職守,越發對不住皇上了。如今之計,唯有抱定一個主義,生是法部的官,死是法部的鬼。我現在就在大堂之上,懸掛一條白綾,若是叛軍入城,我就在這里懸梁自盡,效忠皇上。」

佟文閣帶著人沖進法務部的時候,這里早就空蕩蕩的了,大堂上到是有個人,踩在凳子上,不知道要作甚。史進眼神好,遠遠一看︰「排長,不好,那人貌似要自殺啊。」

佟文閣一听就怒了,老子帶著人奔波了一上午了,也沒抓到一個人,好不容易踫到一個吧,你還要自殺,那怎麼行?

勞文宣前腳踹了凳子,後腳,七八個大兵就把他抱了下來,搞得他大哭自己對不住皇上。徐建業到是看得有趣,這六七十歲的人了,怎麼可以說哭就哭呢?跟個小孩似的!

總而言之,失敗的那一刻,什麼樣的德性都真實的暴露出來了。

引用段吉祥的話來說,都是一群跳梁小丑而已。

徐恩明先于各部入京,他的任務就是組織一個盛大的入城儀式,目的有三︰一是慶賀討伐復闢一役之偉大勝利,二是提升總理之政治威望,三是安撫軍心民心。

因此徐恩明的計劃中包括天安門的閱兵,授勛以及民眾慶賀三個部分。閱兵計劃由此役中表現最好的兩支部隊,吳子玉和馮秉坤部參加。但是段芝凡第一個出來就反對,因為這兩個旅都是第三師的部隊,拉他們出來閱兵,那不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嗎?最後官司打到段吉祥那里,段吉祥略一思索,讓曲同豐的第一師也參加受閱,至于吃了敗仗的第八師,還是不參加的好,氣得段芝凡半死,他不敢埋怨段吉祥,卻把徐恩明給恨上了。[我搜小說網]

很快就是授勛名單,各部都要上報,沒有參加戰斗的則免了。

命令下達到十六旅,馮秉坤想都沒想,就把徐建業這小子的名字給報了上去,同時被報上去的還有王老虎等三百多人。不過能夠由總理親自授勛的按規定不會超過十人,徐建業就在這十人名單上……

北京,東交民巷。段吉祥于12日下午抵達北京,然後親自帶著大批官員前往日本公使館,迎接黎劍生回總統府。

此時此刻的黎劍生,早就沒有十幾天前的那股子雄心壯志了,他感覺的更多是慚愧,他在反思,他在後悔。他深深的知道,張榮這麼一鬧騰,把方世旋死後中央殘存的那一點權威也揮霍殆盡了,今後的中央已經再無權威可言,中國將往何處去啊?

一想到始作俑者就有自己一個,黎劍生已經沒有了任何過問政治的興趣。段吉祥來見黎劍生時,看到的是一個頭發灰白的老者,眼中失去了往日的神彩,盡管曾對黎劍生和自己作對非常不滿,但是事過境遷,段吉祥看著這位憔悴的老者,更多的是同情。

「總統,我們已經打敗了張榮,皇帝也退位了,現在大家來請總統回去繼續指引我們」段吉祥難得客氣恭謹的對黎劍生說了一次話。

黎劍生抬起了灰白的面孔,呆呆的看著段吉祥,半晌無語。

「總統」王懷珍看到這個情況也不是個辦法,上前一步道︰「是卑職等無能,防備不周,才為張榮所趁,陷總統于此險地。」

黎劍生搖搖頭,也沒接這個話頭︰「黎某沒臉再回去當這個代理總統了,我已經通電辭職了,今後,馮嘉雲先生即是大總統。」

除了段吉祥外,眾人听後都是面面相覷。

「大家都不要再勸了,如今戰亂方平,百廢待興,還有許多事情需要大家去做,就不要在黎某這個待死之人身上浪費光陰了。」

段吉祥心中突然生了一絲不忍,低聲問道︰「總統,敢問段某還有什麼能為您做的嗎?」

黎劍生心中一暖,他突然開始正視這個和自己斗了近一年,彼此都恨不得除之而後快的對手。算了,輸都輸了,還有什麼可想的,要怪就怪自己實力不濟,誤信人言好了。

黎劍生緩緩的開口道︰「黎某過幾日就回湖北老家去了,還有什麼可求的,只有一事,還要麻煩段先生,我有個老友,叫梁定方,這次復闢有他一份,幾十年的交情了,若是被先生擒住了,還望能給還他一條生路。」

段吉祥看著黎劍生,點了點頭,算是應承了,隨後行軍禮轉身離開了。其他大小官員見狀,也紛紛轉身離去。

偌大的屋子,頓時就變得空蕩蕩了,只留這黎劍生一人靠在那椅子,靜靜的沉思……

7月14日上午,首都各高校,各商會,各政治群眾團體十幾萬民眾,齊聚天安門前的長安大街南側,參加慶賀討伐復闢勝利的祝捷大典。

長安大街旁,人潮涌動,彩旗飛揚。京師警察廳出動了六千名警員維持秩序。徐恩明指揮人在天安門前,金水橋側搭建了一個臨時的大彩台,作為校閱台使用。

參加此次閱兵的第一師第一旅,第三師第九旅,第三師第十六旅的官兵,早在長安東大街北側以營為單位,組成了三十六個受閱方隊,並已經列隊完畢……

徐建業就在站在第十六混成旅的第一個方隊里面,衛士連由于此役作戰勇敢,表現突出。特許編成一個獨立方隊,13日宋哲光一得到要參加閱兵的命令,立刻就把派出去抓人的士兵全部給調了回來,老老實實的走了一天的隊列,搞的大家都無語了,紛紛表示,做這麼無聊的事情還不如去抓人了,就算白跑起碼還能四處看看這北京城。

早上的七點,部隊就集合了,早飯全部統一規定減少份量,吃點算數,避免吃多後到了長安大街大家都要去找廁所,雖然不強調齊整,但是如果缺員太多也會影響軍威不是,九點鐘,受閱的軍隊達到指定地點進行列隊……

從來就沒這麼等過人的,徐建業和其他士兵一樣,雖然沒有移動自己的位置,但是也伸長了脖子,往東邊,據說總理會從哪個方向過來。

徐建業也當了半年多兵,知道這天下不是旅長最大,旅長上面還有師長,還有司令……總理是個很大的官了,據說什麼督軍啊,司令啊統統都歸他管。一想到待會總理居然要親自給自己這麼個無名小卒授勛,徐建業就感覺到渾身的一陣激動。

太陽漸漸升起來,溫度也逐漸升了上去,站久了之後,大家普遍感覺腿酸,汗水也隨著大家身體的自然用力冒了出來,浸透了大家的前胸後背,但是誰也不敢亂動,出發前將軍就說了,誰要給十六旅抹黑,回去是要賞軍棍的。還在大家要等的人終于來了……

國務總理,討逆軍總司令,建威上將軍段吉祥終于出現了。

段吉祥一身戎裝,手執節杖,坐在一輛德國歐寶公司生產的敞篷車上,緩緩的駛入長安大街,一百六十名騎兵按橫八的隊形跟在車子後面,整齊的行進著,場面十分氣派。金水橋上的軍樂隊立刻開始奏樂。

段吉祥的汽車駛入受閱軍隊前方時,他站了起來,抬起右手向受閱軍隊行了一個非常標準的軍禮,士兵們立刻舉槍回禮(注,所有受閱軍隊不得攜帶子彈。)

段吉祥汽車穿過東長安大街,抵達金水橋邊,開門下車。這時民眾隊伍中爆發出了巨大的歡呼聲︰「共和萬歲,段總理萬歲。」

段吉祥看了眼人群,只是抬了抬左手節杖,算是回禮了。

隨後在徐恩明,曹世昆,段芝凡,王懷珍等軍政要員陪同下,走上了校閱台,閱兵總指揮曲同豐上前請示,段吉祥點頭示意閱兵開始。

士兵們扛著槍,邁著整齊的步伐,喊著保衛共和的口號一個方陣一個方陣的走過了校閱台前。走在隊列中的徐建業此刻突然感覺到了這種方陣雖然是個虛把式,上不得戰陣,但是很容易讓人感覺到雄壯,感覺到威武,感覺到熱血沸騰,難怪要搞閱兵。

二萬七千名官兵組成受閱軍隊很快就在西長安街的街口完成了集結,等候總理訓話。

「全體忠勇的民主共和國將士們,全體國民,在過去的十二天里,我們見證了這個偉大的國家死而復生的歷史。有人,把已經打到的,踩爛的皇帝又抬了出來,他想讓我們所有的人,再去給那些王宮大臣當奴才,他們冒天下之大不諱,發動了叛亂,搞起了復闢。我們廣大的愛國將士怎麼會答應這種無恥的行為呢,所以,在天津,在保定,在廊坊,在涿州,在北京,我們忠勇的討逆軍將士同復闢份子的反叛武裝進行了堅決徹底的戰斗,消滅了他們,光復了北京,重建了共和。」

掌聲雷動,民眾歡呼。

段吉祥停頓了一下,看了看歡呼的民眾,繼續道︰「今天,我們在這里進行祝捷大典,不僅僅是為了慶祝共和的新生,同時也是為了緬懷那些在討逆戰斗中犧牲的愛國官兵,同時也是為了嘉獎那些在討逆戰斗中不怕犧牲,奮勇殺敵的立功將士,讓我們感謝他們……」

軍樂隊再次奏響了《中華雄踞天地間》的曲子。

徐建業懷著一顆跳動不安的心跟著同樣要上台被授勛的人邁步走過了白玉砌成的金水橋,他感覺他的人生都因為這一刻而變得與眾不同了。看著橋上的那些被雕出來的蛟龍,仿若夢幻一般……

按照官職大小,首先被總理授勛的是吳子玉和馮秉坤兩人,兩人是老熟人了,當年在四川同護國軍干仗的時候,兩人就一起並肩作戰過,加上吳子玉只比馮秉坤大半歲,平日交往也很投緣,加上兩人又都是出了名的非主流,又並稱第三鎮的兩頭狼。因此私人關系非常的不錯。

段吉祥親自授予兩人陸軍中將軍餃,以及為兩人佩戴大綬寶光嘉禾章,然後握手表示感謝,感謝他們在討逆一役中的勇敢表現。兩人雖然早已是將軍了,但是還是顯得非常激動,尤其是吳子玉,很有種英雄逢時的感覺……

很快就輪到為士兵頒發勛章了,看著總理這樣的大人物就在自己身前不到二米的地方,在給自己前面的那個士兵授勛,台上是十幾萬人在看著這里,徐建業頓時感覺自己的心髒跳動的非常劇烈,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但是他還是一步跨到了總理面前,敬了一個軍禮。

段吉祥今天心情非常不錯,看到這個緊張的士兵,他用手輕輕的拍了拍他肩膀上的灰塵︰「小伙子,不要緊張,多大了?那里人?叫什麼名字」

徐建業上來之前,排長佟文閣就說了,不要怕,總理問你什麼,你如實回答就可以了。于是腰立刻一直,胸脯立刻一挺大聲道︰「報告總理,我叫徐建業,虛歲十六了,湖南常德人。現在是第十六混成旅旅部直屬衛士連一排二班列兵。」

段吉祥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個年輕的士兵︰「湖南啊,那可是個出人才的好地方啊」徐建業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想不想當將軍」段吉祥突然問道。

「想,做夢都想」

段吉祥哈哈大笑起來了,其他人見總理這麼高興,也跟著笑起來。

「想就好好干,在軍隊里,要靠本事,靠戰功,總有一天,你會當上將軍的。」說完,段吉祥突然放下手里的勛章,而是另外拿了一枚嘉禾獎章別在了徐建業的胸口︰「這是嘉禾獎章,第三等的勛章,取得是茁壯成長的意思,按理是不會給你這樣的大頭兵的,今天就破例賞給你了,回到軍隊,好好干。」

隨後,看著發傻的士兵,段吉祥突發奇想,又拿出一支隨身的美國產派克金筆,插在這個年輕士兵的軍裝上衣口袋里,那里已經插了一支鋼筆了,是王老師送他的。隨後段吉祥又拍了拍他的肩膀,朝他點了點頭。

大腦一片空白的徐建業這才想起後面還有人,他激動的向總理敬了一個禮,快步走了下去……

整個祝捷大典持續到了下午的三點多。

段吉祥的個人威望也隨著這次討逆戰爭的勝利到達了頂點,國會中

部分支持段吉祥的議員公開喊道要授予段吉祥大元帥軍餃,以表彰他三造共和的偉大歷史功績。

7月15日,國會第一次復會,參議院議員盧浮生帥先喊道︰「1911年武漢革命,前線逼梁帝退位,首倡即是段公,此一造共和也。1915年大總統方世旋謀逆稱帝,段公拒絕受職務,並倡議各督軍反對帝制,此二造共和也,半月前,張榮復闢,又是何人出來反對,並恢復共和,五他人,段公也,試看當今天下,何人能出其右乎?……」

不過,段吉祥堅持不接受元帥軍餃,他的志向不在這些官位上。但是三造共和的美譽還是讓他很高興,很受用的。

在南方,在廣州,護法政府的大元帥府中,祖武正在召開護法府高級軍事會議。其實所謂高級也是有點水的。因為護法政府副大元帥兼雲南督軍唐承舜,副大元帥兼廣西督軍陸榮恩均未出席,這兩位是大爺,是台柱。滇軍的老大是因為忙著清理軍中的湖南人,忙于消除蔡峰在軍中的影響,不敢離開雲南。而桂軍的老大則是因為這次復闢居然發電報支持,結果成了笑話,不願意再出來見人。

但是軍事會議還是要開的,因為北京出結果了。

祖武等人是7月6日從上海南下的,本來計劃通過討伐復闢,籌措軍費,擴充軍隊,為日後北伐做準備,可是誰能想到,12日,張榮復闢就失敗了,段吉祥很輕易的就掌控了北京的局面,段吉祥是什麼人,國大黨人是清楚的,別的軍閥上台都不可怕,可他段吉祥上台就危險了,他是要搞武力統一的。

很明顯,這次張榮復闢的一個間接結果就是使得段吉祥在府院之爭中獲得了全勝。那麼武力統一也就自然會被啟動起來。

如今的護法政府名義上是控制了雲桂川黔粵五省的地盤,但是祖武自己心里清楚,其實就是連政府所在地的廣州,他都控制不了,大家個個都是擁兵自重,割據一方,至于他們為什麼還願意繼續掛靠在護法政府這面大旗下,無非是為自己的割據找個合法的外衣,同時聯合起來對抗北洋政府的統一而已。

這樣的軍事會議,自然是開不出什麼結果來了。

對于這一點,祖武是心知肚明的,南北一丘之貉爾……

ps:因為今天凌晨爬起來看西班牙國王杯皇馬對決巴薩,所以更新晚了。其實也很郁悶的,三點半準時爬起來,打開電視,居然沒有,原來是沒買直播權,這個時候才突然發現,其實我們根本看不到外國的電視台,而且也看不到外國的網絡電視直播。這樣不好,對吧,其實體育不會威脅和諧安定的大好局面的,適當還是可以放寬些,外國的體育台應該允許看,體育網站應該允許登錄才對。不過後來有網友提供了一個截取信號的網站,終于看到了比賽,可惜還是無聲的,郁悶了一會,不過皇馬贏了,我支持的魔力鳥贏了,挺開心的。高興之余鄙視下央視,廣告上是四場大戰,結果第二場我們就看不到了。

話歸本書,感謝大家的支持,盡管推薦票少的可憐,但是大家的點擊率還是讓我這個新手很開心,希望大家繼續支持,另外給點推薦。

呵呵,本書的第二卷到今天算是寫完了,下面是第三卷,不過可能要停兩天更新了,因為存稿早就用完了。現在全靠自己在趕時間拼命,趁著還沒去上班,先保證一天一更,這個月底或者下月初可能要上班了,但我會努力更新,希望大家能在書評區提出意見。至于更新量,我也是需要休息的,每周六更,周日留給我去看其他大大的小說吧!其實我首先是個讀者,然後才是個作者。最後感謝各位對前二卷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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