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人經背後猜測著,皇上如此用心紫金殿,肯定與這位大人月兌不了干系,但是想想,這紫金殿又能與這位大人什麼關系?
「哦?」听到此話,雲淺輕輕的哦了一聲。
看來孤獨慰為了忙那件事,竟然連自己被太後誆了都不知道,他到是悠閑得很。「听說皇後的今日成婚全都是由太後全權決定的……」末了,雲淺再次說了這麼一句話。
太後非要把他們兩拆了,自己若不是付出一點的行動,那豈不是讓太後得程了?真是執著的太後。想起娘娘親千叮嚀萬叮嚀,雲淺頭亂了。
「大人怎麼知道的?」落在身後一步的張仲驚詫的道,大人這一年來不聞不問,只管躲在兵書閣里看兵書,竟然知道這里邊的事?
雲淺微微一笑,在這個冬日里,帶著一股溫度襲向每一個人的心頭,拂去心頭上的寒冰。
賀寄風冷寒的眸子挑起,這位大人可沒表面那般簡單,天下第一美人之稱可不是白來的,空有一副皮囊能夠抓實了這個響當當的名號,別人想得也太過簡單了,這位大人若是狠起來,比什麼都可怕。
雲淺悠然的轉身,向著另一條道走去,這個方向正是通向紫金殿的方向。
身後的賀寄風見狀忙跟在身後,而後邊的張仲愣愣的看著兩人向著原太子殿方向走去,沒敢跟上去。
「大人,皇上有令傳下來,在紫金殿未完工之前,您不能……」賀寄風伸出長臂攔住了雲淺。
「不能?」這孤獨慰在搞什麼鬼?
「是!」賀寄風有些僵硬的點頭,近距離的接近這個人,有些讓人不適應,聞到她身上的幽香,賀寄風的側過,帶著緋紅色。
「將軍不覺得這樣太過可笑了麼?若是我要看,他的人會攔得住我?」雲淺漾著笑容看著賀寄風。
賀寄風聞言,咬了咬牙,不吭聲。若是這位大人要去看,他們這些人恐怕真的是攔不住她的腳步,而自己也不一定是她的對手。
「不過既然他想給我一個驚喜,那麼就成全他,但是這一次的事情若是搞砸了,他就別想再見到我了……」淡淡的聲音,卻驚得賀寄風連忙收回擋在她胸前的手。
「大人……」
「賀將軍不必如此,下官只不過是一個閑置的人,不像賀將軍如此的能干!」雲淺轉回身,拍了拍比她高的肩膀。
這一拍下來,暗香近得貼了上來,賀寄風身體一僵,完全失了思考能力。現在,賀寄風佩服孤獨慰了,能與這個人如此的相處還能收放自如,不像自己,只要這個人一接近自己,那充滿溫柔的手輕輕的放在肩上,就輕易的阻止了他的行動能力。
「將軍不必如此的緊張,這紫金殿去不得,那麼就去看看我們的新皇後!」雲淺直接從另一條通道走向正殿,那里,鋪天蓋地的紅花瓣飛舞在天!喜樂聲充填了整座冰冷冷的皇宮,皇帝大婚怎可簡陋了,更何況這可是丞相之女,能不把它辦大了麼。
望著隊形緩緩的走向正殿,站在上首處的皇太後一臉的喜慶,兒子終于還是娶妻了,希望這一次真的把那個男子給忘了。
但是她卻忘了,這一次的大婚,皇帝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過,一直都是她這個太後在自作主張。
皇帝娶皇後,而最後皇帝並沒有出現在人前,從頭都只有太後與大臣們接這位「風光」進入宮門的新皇後,說是風光,其實還是不是太後昨日才決定下來的,今日就急急忙忙,甚至有些偷偷模模的樣子,昨夜深夜里才貼出的皇榜,今日馬上迫不及待的把這位皇後接進宮里來,皇太後還真是費盡苦心啊。
火紅一片,刺目,遠遠的,雲淺面具下的墨眸危險的緊縮了起來。
把線視拉到穿得一身喜慶的皇太後身上,雲淺的唇不著痕跡的挑了挑,身邊的賀寄風見此,緩緩的退了下去,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皇上,不然,這位大人對上太後不知會發生什麼事情。
歡天喜慶之下,有人穿著一身白衣出現,那會是怎麼的一個光景。
就像雲淺這般,悄無聲息的從後殿走來,成群成眾的大臣們就站在高高的台階上看著遠遠的宮門處被抬進來的大紅轎,個個臉露喜色,可見皇太後這個決定很得眾人臣的心。
只是,這樣的紅,這樣的光景卻深深的刺痛了雲淺的眼
雲淺在心中暗罵了孤獨慰不知多少千遍了,都這個時候了,竟然還在忙他那個什麼紫金殿,他就不怕自己一怒之下轉身就走。
「太後!」看著眾人都傻眼的動作,雲淺笑眯眯的對著中央的太後行了一個大禮。
剎時間,太後臉色蒼白無色,仿佛見到了什麼妖魔鬼怪。
「皇上大喜之日,雲大人怎可穿成這般?」太後水秋惜冷寒的目光似要穿透了雲淺,這個人的出現讓她十分的意外。
這一年來,雲淺再也沒有出現在皇宮中,水秋惜以為他們已經過了胡鬧的年紀,知道兩個男子在一起是不可能的事情,卻不想,今天的大喜慶之日,這個人一年後又踏進了這座皇宮里,而且還出現在這種地方,雲淺的動向不由得讓水平秋惜擔擾了起來。
「太後說笑了,雲淺這一身穿著可是前皇所準允的!」雲淺悠然的笑道。
皇太後臉色一黑,「雲大人也是來迎新皇後?」斜看了她一眼,水秋惜不緊不慢的道了一句,剛剛那一份喜慶因為雲淺這個人的出現,變得陰森一片。
不光是太後,就連身邊的臣子們也受到了影響,臉色布滿了陰霾之色,仿佛這位傳說中的大人一出現,這一場大婚就別想著順利的進行下去。有些一年前剛升起的官員們不認得雲淺,但是听聞過這位大人是天下第一美人,都好奇的望著這位如神仙般的男子。
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的眼楮不能一直望著這個如神般的男子,只要一眼,只要你靜靜的凝視著那一抹白,自己就會深陷進去,不能自拔,除非你的定力與意志十分的堅定,否則,別去看這所謂的天下第一美人。
雲淺就這麼站在太後的身旁,是那樣的刺目,那樣的光芒萬丈……這就是皇上所痴迷的男子,這樣的氣質,這般模樣,難怪皇帝會如此的寵愛這位大人。
「你又想干什麼?」望著紅轎越來越近眼前,水秋惜心里越是不安。
「這話是雲淺問皇太後您了!」雲淺依然笑得十分的無害,黑瞳望著大紅轎,听著遠遠傳出去的喜樂。
水秋惜柳眉微挑,這個雲淺,自己五年來沒少派高手暗殺,但一一被暗處的力量給提前截下了,可見孤獨慰一直派人在她的身後守護著。自從知道孤獨慰不惜一切護著這個男子後,水秋惜心中更是不安的多派了幾批人手分頭行動,但最後,這個人還是好好的站在自己的面前,比之以前更是意氣風發。
「這不是你該出現的地方……」水秋惜眼不離紅轎,與雲淺壓低著聲音悄然的說著話。
「哦?難道我不是皇上的臣子?還是太後認為臣沒有資格站在這里?」雲淺聞言,笑意更濃了幾分。
水秋惜冷瞥了她一眼,「你最好別給本宮忝亂。」
「既然太後能如此的自作主張把未來的皇後悄然的迎進宮門,就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現在,又何必怕雲淺來忝亂呢!」雲淺雲輕風淡的一句話,驚得水秋惜猛然的側過頭來。
「你想干什麼?」眯眼,危險的看著雲淺唇邊的笑。
如果雲淺是名女子,她還真的十分的喜歡,但是,雲淺是男子是不可改變的事實。水秋惜有著危機意識的跨出一步來。
「迎我們的新皇後!雲淺做為皇上最為得寵的‘男寵’,迎轎的事情,雲淺是最為適合不過了,不是麼,皇太後……」雲淺溫柔如水的笑,笑得水秋惜一陣心驚肉跳。
「你敢!」
「太後既然敢如此做,自然是早就知道,沒什麼事情雲淺不敢做的!」雲淺沖著水秋惜作輯,笑意盈盈的走下了台階,「現在,太後是否做好了準備。」
看著雲淺的身影,水秋惜真想一巴掌拍死她。
望著筆直的白色影子緩步下了台階,眾臣臉色各異。
那一抹白走在大紅毯上,顯得格外的耀眼,比那緩行而來的大紅轎還要鮮明得多。
花飛滿天,落英繽紛,粉紅花瓣飄飄灑灑落在雪衣男子的青絲間、衣襟上。驚美,惑人。她就這麼靜靜的走向大紅軟轎,微垂頭顱,眼瞼半斂,沒有能看得見面具里長長的睫毛覆在清冷如雪的臉上投射出一片陰影,以及,眉間那份冰寒的冷森。
水秋惜的臉色大變,雲淺她想做什麼,看著雲淺一步步走近大紅轎,身體一個踉蹌,顯些暈厥過去。
匆匆而來的雲飛見狀,也怒著一張老臉,這個臭小子整天在搞這些事情給他忝亂。若不是挨于這種場面,不用太後拍死她,他這個做父親的也會第一個沖上去把這個胡來的臭小子給懲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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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年到來了!祝大家身體健康,天天開心!
今日聚會,更的有點少!後面會盡量補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