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寵臣 第七十七章 我是女人

作者 ︰ 花舞冰蘭

孤獨慰下了早朝,連忙趕回御書房中,只要有雲淺在的地方,就是他孤獨慰期待的方向,永不變!

身後李公公捧著一大堆眾臣批上的奏章急色匆匆的跟在身後,小跑間還連連掉落……而在身後緊跟其身的四將則是面面相覷,看著這個急色的皇帝,眼神古怪的看著從大人口中傳出不舉的男人,至今他們還處于半信半凝之間。

听到身後的聲音,一直靜立在殿內的雲淺連忙回頭,「微臣參見皇上!」很嚴謹的行禮,與那些官員沒有什麼區別。

看著雲淺這般,本來一進來就要將這個人緊緊扣在懷中的,但是看雲淺這般臉色就什麼也不敢做了,要是自己的行為再次惹惱了雲淺,孤獨慰知道自己就會非常的不好受,剎住內心的沖動,唇角微挑。

身後的四將與雲淺一同站一位置,身前一個台階上高高在上的皇帝,眼神古怪的在兩人來回打量著。

孤獨慰自然是瞧見四將向自己掃來古怪眼神,想起由雲淺口中傳出去的不舉,心中不禁惱怒,這個小家伙竟然敢如此亂傳謠言,現在無論他走到哪里,經過自己的人雖然眼神不敢直勾勾的看著他,但是他還是能明顯的感受到那些古怪的眼從自己的身上移過,就連女人都離自己遠遠的,再來就是自己的四將整日用探試的目光看待自己,能不惱羞成怒麼。

「愛卿!」走到雲淺的面前,孤獨慰眯眼喚道。

雲淺听出是在叫自己時,低頭道了聲︰「臣在!」

孤獨慰轉到雲淺的身側,灼灼的盯著那在外的雪肌,「朕的妃子都被你給趕跑了,你如何補嘗朕的損失?」孤獨慰突然低下頭顱,貼了上來,在雲淺的脖子邊上輕輕的哈著熱氣,企圖明了。

雲淺身形微僵,這個孤獨慰竟然當著他的四將面前*,臉色轟然緋紅,強忍住心里因為脖子邊某人哈出的熱氣輕輕的顫抖,一本正經的正了正身形。

朗聲回道︰「回皇上,那是因為皇上的不舉,所幸的,臣就做了個好人,免得誤了人家姑娘的青春年華……」雖說那姑娘不是孤獨慰親自選的,但是,從雲淺口中一出來就變成了孤獨慰親自選任的皇後了。

孤獨慰危險的眯起黑眸,「哦?那朕是不是要感謝愛卿的大仁大義?」

雲淺想起自己的行為,還真的有些不好意思了,此刻又有外人在,只能強裝作正經的道︰「皇上不必感謝微臣,這是為人臣子該為百姓所做的……」

「哦?看來,朕的臣子都是一些為國為民的好人,既然如此,朕的不舉,愛卿是否如愛民如子那般為朕疹治?」

嘶!側耳過去听著的人都倒抽了一口氣,皇上這是在承認了自己的不舉麼?可是,這個不舉真能夠讓大人治愈?

雲淺臉色通紅,連忙低下頭,壓住臉蛋上的熱量,輕咳了一聲,淡聲道︰「回皇上,臣不是太醫,恕臣無能……」雲淺還是一眼一板的回答。

孤獨慰的身體貼得更近,低下頭顱幾乎是埋進雲淺的脖子上,「愛卿,朕的病就算是太醫來了也治不起,只有愛卿才能讓朕恢復勇猛無敵的狀態,怎麼,愛卿這是不願意麼?」

听著孤獨慰不要臉的話,雲淺幾乎要吐出血來,側耳過來听的人險些沒有跌倒在地。

雲淺真想一手插死語無倫次的人,抱拳板著快崩潰掉的臉,「臣不敢,既然皇上說臣能治好皇上,那就來吧!」最後雲淺抬眼,義不容辭的下著決心般偏過身體,擋住側面看過來的四將,悄然向著下邊伸出白玉手掌。

唇角一揚,邪魅之意更盛,「嗯,這才是朕的好愛卿!呃?你在干什麼?」前一秒還在興奮的孤獨慰,後一秒見雲淺的動作就直接僵住了。

兩人的悄悄動作弄得身後的幾人好奇不已,踱著腳伸長了脖子往緊緊貼在一起的兩人望來。

「皇上不是不舉麼?臣在用手幫皇上扶舉……」雲淺伸出的手踫到了那個地方,又連忙向後退了些,一臉無辜的望著孤獨慰,強忍住心底里的噴笑。

孤獨慰︰……

「嘖!」傅晚晴終于忍受不住,很不給面子的噴笑了出聲。

站在身邊的三個男人側是一臉的隱忍,臉整個不正常的扭曲起來。

受了戲耍的孤獨慰臉色陰森森的掃了眼笑出聲的傅晚晴,傅晚晴白淨的臉一崩,連忙止住強忍的笑意,皇帝她可得罪不起啊。

「哈哈哈!」接下來更是一聲很不給面子的 笑出聲來,響徹了整個大殿。

眾人大愣,驚愕的看著不顧後果大笑出聲的人。

「愛卿……」隱忍的陰寒。

雲淺盡量止住自己的笑意,「對不起,微臣只是……」忍不住了,看著孤獨慰那期待的眼神,他心里面肯定沒想到什麼好地方去,而後又被自己活生生的打破,難怪孤獨慰臉色難看得嚇人。

「只是什麼……」冷寒的瞳孔一縮,大手習慣性的向面前的人撈去,將她整個人攬在懷前,直視著顫笑不止的雲淺,鼻間輕輕的吸取那股淡淡的幽香。

雲淺連忙止住臉上的笑,突然嚴肅了起來推開他的動手動腳,在臣子的面前還這麼沒個皇帝樣,隨意就對著她*,盡說些沒個正經的話,「只是想與皇上算個賬!」雲淺微哼了聲,與四將站在同一條線上,淡淡的掃了眼臉色不佳的孤獨慰。

孤獨慰見此,只能無奈。

「愛卿想與朕算什麼賬?」她算賬,難道他孤獨慰就不會賴賬?

「為何要這麼急著做這樣的事情,皇上這是在給自己增加負擔麼!」雲淺不懂,自己都已經那樣子保證了,難道他還有什麼顧慮?看著眼前著官服的人,孤獨慰暗自嘆息一聲,「淺兒不是應下了半年之約?」

「是應允了!」能不應下麼,你都昭告天下了。

「那淺兒今日就搬進紫金殿來……」

雲淺心中一動,「你又擅作主張了?」

「是岳母大人將你趕進來了!」孤獨慰笑得陰險。

雲淺氣結,想起應了娘親的半年之約更是來氣,真應該現在就露身份,讓自己好好看看那個總是得意的娘親是何種表情!

「岳母已經出發去邊境了,有了岳母大人在,岳父那邊也會多份勝算!」孤獨慰末了還提醒雲淺一句。有了洛雙的幫忙,他們兩夫妻作戰比他們都來得強悍,若不是實力了得,當年他們兩人就沒有資格幫著孤天決上位了,說來,那兩位也算是一雙猛將了。

雲淺欲哭無淚,今天起身的時候難怪都沒有看到老娘的身影,還說兩日後就會出發去邊境幫爹,以洛雙的腳程兩日後就到邊境了,狗屁,都是自私不顧兒女感受的父母!

「你就不怕他們兩夫妻把事情給搞砸了?」雲淺狐凝的看著孤獨慰,什麼時候起他也開始信任別人了?

孤獨慰抿唇,眼神泛著得程的笑意,「那兩位不是已經把他們的兒子壓在我這了麼!」

雲淺瞬息黑臉,竟敢出買她。

「皇上,目前他們雖說沒有任何的動向,但是兩國大軍就壓邊境觀望,怕是隨時都有可能欺向聖皇朝!」賀寄風擔擾的道。

他的擔擾也不是不無道理的,他們的人都伸入進來了,只是沒有得程而已,他們的目的似乎都有一個共同點,想要天下第一美人。

孤獨慰眉睫微皺起,這也就是他最為擔心的,怕他們會再使什麼招數潛入聖皇朝將雲淺帶走,雲淺的武功他信得過,但若是像昨日那般一群高手涌峰而至呢?那時候若不是自己趕過去,雲淺怕早就被他們帶走或是殺死了。

「皇上不必擔心他們會動大人,經過他們的失敗退回後,想必他們也不敢再犯此低等錯誤!」看出了孤獨慰的擔憂,文丹寒瞄了眼靜站一旁的雲淺開口說道。

听著他們圍繞自己進行的話題,雲淺挑眉。

「果然還是因為我?」盧國太子愛上自己?真的有這個可能麼?就算是算他一個了,那術國那方面呢,又為何引自己出宮?想要自己的命?還是想要拿自己威脅孤獨慰?

「並不完全!」傅晚晴當然知道雲淺會因為此事內疚,連忙插話上來。

並不完全麼,但最終還是因為她才生出的事情,她並不想成為罪人。但最終還是因為這張臉,這一身自然而然散發出來的氣質,給她帶來了極大的困難路。

「有我在,淺兒還怕什麼!」站在面前的孤獨慰安慰性的說著。

雲淺苦澀一笑,「只要能與你站在同一片天空下,我什麼都不怕……」

有雲淺這樣的話,有了這股力量,孤獨慰的心早已被填得滿滿的。「如此,我便放心!等會與淺兒一起去看看我們要一起入住的紫金殿!」

雲淺懶得理他的不正經,「先說說你們打算如何應對眼前的境況!」他們總不能坐以待斃吧?難道真的要那兩夫妻一直守在邊境不回來?

「等!」從孤獨慰的薄唇里溢出一個字。

「等?」凝惑的看著這幾個高深莫測的人,雲淺在心底里並不贊成他們所說的行走路線,因為在她的觀念里,別人若犯我,必要加倍奉還。

「難道大人另有良策?」文丹寒出聲問道。

此話一出,幾人的目光都移向沉入沉思的雲淺身上去。

「我雖然不懂你們所學的兵法,但是,這樣坐以待斃下去也不是辦法,既然始終都要打,何不主動出擊?整日防著他人會來侵犯自己,何不如化被動為主動?」

幾人細細的思量著雲淺說出來的話,這些他們並不是沒有想過,但是以聖皇朝一國之力主動出擊兩國,未免有些勉強,完全沒有勝算可言,這種險他們冒不起。

雲淺自然是知道自己的想法被他們否決了,所以,她只會殺,不會大幅度的去考慮得太長遠,算準了那個道就直沖上去,做自己想做的。雖然有些候她也有些橫沖直撞,但是,不冒一次險怎會知道沒有勝算?

雲淺提出來的,完全是拿整個聖皇朝來冒險。

做為人臣,他們自然是會有許許多多的顧慮,不敢有絲毫的大意。如果真的像雲淺所說的,化被動為主動,那得做多大的強悍準備。

「淺兒,你這可是拿整個皇朝在賭博啊!」這一點曾經他也想過,但他們的顧慮太多,不能冒太大的險。

雲淺唇角冷酷的挑起,「不去做,又怎會知道沒有勝算?」別有深意的看著眯眼看自己的孤獨慰。

這樣的話誰都會說,但能做得到又有幾位。雲淺從來不會在國事上插手,因為她的每一個決定都會讓上頭那個人為難,一直以為雲淺從來都不會說什麼,但是這一次,她竟然主動提出要聖皇朝去攻打兩國的主意,孤獨慰陷入了沉思中。

看到孤獨慰真的認真雲思考雲淺的話,四將驚出了一身冷汗,不可至信的看著一臉笑意的雲淺,她完全都沒有一點顧慮,反而有一種……興奮!

這就是殺手的天性,直到這一世都沒能成功的改過來,雲淺眼底泛起嗜殺的光芒,仿佛在期待著什麼。

四將看得一陣皺眉,這個決定孤獨慰就曾經提出來過,但都被他們極力搏回了,沒想到今日的大人也會主動提出這樣瘋狂的主意。

他們聖皇朝的兵力加起來根本就不能與比人家兩國合力的一擊,這若是主動出擊,那不是要毀了聖皇朝。

「他們便就是算準了我們不會主動出擊,所以才會遲遲不肯動手,難道你們不知道這招就叫做心理戰麼!」利用兩國的兵力逼他們聖皇朝開出接下來他們提出來的條件,想得可真是太美好了。

孤獨慰眼中閃過光芒,揚顏展笑,「果然,我的淺兒才是最聰明的!」很臭屁的話。

「皇上……」四將大驚失色的抱拳。

「皇上,微臣以為不可,若是他們兩國同時合力攻下聖皇朝,那麼就是成千上萬的人會滅頂,還請皇上三思!」這個決定無凝就是一顆天大的炸彈,震得四將臉色黑白不分。

「文將軍錯了!」雲淺突然高深莫測的一笑,搖頭道。

錯了?「還請大人看在聖皇朝……」

「文將軍,雖然雲淺不懂得什麼兵法,但是這勇氣雲淺還是有的!有哪個戰場不流血的,有哪個戰爭沒有成敗的,若是一味的忍讓只會受人欺凌,膽小被膽大的欺!文將軍可想過,若是對方開出的條件讓我們無法接受呢?到那個時候再戰?會不會有些遲了?敵人都有了準備,試問,到那個時候我們還有多少的勝算?」若是等著別人來攻自己才肯動手,那豈不是晚了,何不趁著此時他們沒有一點的防備來個出其不意。

這就是雲淺心里的想法,完全沒有一點點的顧慮,即使結果是敗也沒有一點的退縮,這就是雲淺。

四將被雲淺這一翻話弄得一愣一愣的,有些難以反應過來。

這個大人竟然比他們這些常年作為將領的還要有一份膽色,而他們這些人卻一直存在著顧慮不敢踏前一步,這就是他們與雲淺的差別。

「成功與否,只在于你敢與不敢!」最後,雲淺溢出一抹冷寒笑意,將這一句話打進了這幾人的心底里,這也算是一種心理戰,這種心理對于這些熱血沸騰的將軍來說多麼的可靠,特別是對于他們男人們的血液。

這一回,他們看向雲淺的眼神更是大變。

「淺兒說得沒有錯!果然還是我的淺兒最懂得我心!」孤獨慰那爽快的笑容把四將的期待打入了地獄里,若之前皇上還有一些顧慮的話,現在的皇上完全是在听任大人話的好男人!完全決定了接下來的行動。

至于大人剛剛說的話,的確是震到了四將,他們可不是孤獨慰,從未生出過那樣的想法,不容易被打動啊,只是輕輕的動搖了一下。

「皇上,微臣還是請您重新思量此事,必須它關呼于聖皇朝的生死存亡!」賀寄風冰冷的目光看向一旁笑意盈滿的雲淺,皺眉請孤獨慰收回那樣的想法。

這個主動攻擊根本就沒有在他們的計劃範圍內,行不通的路就不要輕易去走。

「賀愛卿對朕的決定沒有信心?」這話一出,就是孤獨慰真正的決定。

「完全沒有!」賀寄風真會打擊人的自信心。

這是意料中的回答,雲淺也只是指出一條路,至于他們要不要走就要看他們夠不夠狠,或者是夠不夠強大。

听到這樣干脆性的回答,孤獨慰也不惱,「張愛卿可有話要說?」身為軍師的張仲從頭至尾都沒有出言反對一句,也沒有出言贊成,也不知他是站在何種狀態下。

「大人指的這條道也是有一定的道理的……」張仲思量許久才緩聲說道。

「張仲?」三位大將軍沒想到張仲也會贊成這樣沒有完勝的方法,都吃驚的瞪著張仲。

「張大人請住下說!」雲淺自是知道張仲還有話接下來,那就反擊自己想法的話。

張仲看了一下孤獨慰,又回頭看了眼笑意不退的雲淺,沉聲道︰「但,我們無法猜測對方想要什麼,會給我們開什麼條件,或者他們只是想要某樣東西……」最後的目光定在雲淺的身上。

「張大人的意思是他們想要人?而那個人就是我?」雲淺不可置否的笑了,她承認自己魅力不可擋,但是為了得到她,那兩國會這麼蠢到傾一國之力來奪取不屬于他們的她?而且,就算奪到了她又如何?自己若是不應允,她誰也不是誰的,她只是自己的。

「張愛卿……」孤獨慰英眉揚起,不喜歡他們老是繞著雲淺進行令她困擾的話題。

張仲適時的閉上嘴。

「這就是你的顧慮?」雲淺抬眸淡然的望著一臉冷寒的孤獨慰。

「他提出的條件是你!」

雲淺听到這些話震驚的睜大了墨瞳,「為什麼要我?」那個他就是西樓陌,那個男人為何非要自己?「他的目的與我一樣……」見雲淺一副不信的樣子,孤獨慰再後邊再加了一句,那樣就讓雲淺明白為何自己會如此的著急將她歸納為自己的。

「那又如何?西樓陌大軍壓境想要奪取我的人,就必須要付出他這麼做的代價,休想從我身上得到半點好處……」眼中血光大放,她恨透了所有的事情因自己而起,心底里十分的難受,難受到想殺人,「他西樓陌想得也太過完美了。」

「淺兒……」這樣充滿殺意的雲淺令人擔擾。

「慰哥哥可信我?」雲淺突然抬頭。

「自然是信!」

雲淺薄唇微挑出一抹溫和的笑容,清雅帶著份清冷。

看著這兩人的互動,他們知道就算他們自刎都無法阻止孤獨慰此刻的決定。

難道接下來他們真的要做好最壞的打算?

本來一齊過來商量著此事的四將一臉低沉的出了御書房,無聲的踏著風雪離去,這個冬日可不能安生啊!

待四將一走,孤獨慰就領著雲淺前去紫金殿。

沁蘭早早就將雲淺的東西放置到紫金殿里,此時帶著眾位宮女至紫金殿前迎皇上與大人前來。

「奴婢(奴才)參見皇上、大人!」

雲淺沒有理會跪落一地的宮女與太監,而是抬眸望眼前被雪蓋頂的紫金殿,奢華無比的外表是用紫水晶顆粒瓖著,在雪花下泛著點點紫晶光華!

紫金殿共有兩層,而且比原來的太子殿還要大上一倍,原來的花園都被拆了,就為了蓋這座奢華無比的宮殿,這紫金殿算是這皇宮里最為奢華的一座殿了!

雲淺震驚的回頭看著一臉笑意的孤獨慰,大罵這家伙真是敗家!

「如何!」站在雲淺的身旁,孤獨慰笑問道。

「看來聖皇朝的國庫十分的充實!」這麼奢華的宮殿自己住進去都覺得渾身不舒服。

「淺兒不想進去看看?」孤獨慰低頭在她耳邊誘惑著,似乎經他這樣一說,里邊真的會有吸引雲淺的東西存在。

「你又在搞什麼神秘?」雲淺還是被他的話給誘惑到了,看著這華麗的紫晶外表,自然是想看看里邊到底是怎樣的。

「在淺兒面前,我還能弄什麼神秘!」以雲淺的見識,他只能做到這份上了,想給她一份驚喜還真是難啊!

雲淺狐凝的瞅了他一眼,沒有多想便踏入殿內。

剛一入殿門,雲淺便愣住了。

這樣的布局不正是現代人的居家格式麼?現代加古代結合還真的別有一番風味!雲淺震驚的回眸,這是曾經自己繪畫的一種房屋布局,沒想到孤獨慰將它記了下來,難怪他這一年里都在親自布局這紫金殿。

「這是按著淺兒當時的描繪所設計出來的,如何,可還入得淺兒的眼?」孤獨慰完全把雲淺眼中的震驚看在眼底里,邪氣的眼更是泛起了得意的笑。

雲淺堅難的吞了吞口水,心中大贊孤獨慰是天才!自己只不過簡單的用線條描繪出來,沒想到會在孤獨慰的手里演變成現實了,看著這熟悉又遙遠的畫面,說不感動是假的。「謝謝你孤獨慰!」轉身自動將自己擁入他的懷里。

雖說在現實中兩個大男人如此嬌情的環抱在一起有失風犯,但在感動的面前雲淺可不管那麼多。

孤獨慰樂意這樣的好事多一點,化被為主動的擁住了她的腰身。

身後的沁蘭揮退宮女與太監們去干自己的事,讓這兩人自個去獨處去。紫金殿有好多的東西都是親搬過來的,他們這些奴才們有得忙了。

孤獨慰突地橫抱起雲淺跨上樓道,「上去看看!」

雲淺被這種感覺弄得暈呼呼的,還沒有反應過來,人已被抱上了二層殿樓。身後的沁蘭完全沒有因為眼前是兩名男子而有一絲驚訝,對于她來說,服侍怎樣的主子都是理所當然的。沁蘭緊跟在兩人的身後,微低著頭,不去看兩人是如何走上殿樓的,臉上除了平靜還是平靜。

一入二層的大殿,雲淺有種回到雅閣三樓的感覺,只是這大殿沒有被分開一間間來,而是用大量的屏風隔開著,讓人看不真徹里邊的內容。

沁蘭上前替兩人掀開道道的珠簾,再次揮退二樓打掃的宮女與太監們,自己親自來伺候在他們身旁。

而那兩人的眼中只有對方,把身後的沁蘭完全當成了透明物。

放下雲淺,任由她欣賞二層的大殿。

「你是怎麼做到的?」雲淺震驚的回頭,眼里泛著不可致信,這個孤獨慰給她的驚喜太多了,而且對她太好了。想到自己還要瞞他半年的時間,心中有些不舒服的坐落在貴妃椅上,抬眸靜視著孤獨慰。

「若是這種程度都做不到,又怎麼有資格擁有你這個天下第一美人!」說著坐在她的身旁,伸出手溫柔的撫開額邊的發絲,探到她的腦後輕易的解開了發間的扣索。

整個空間里雖然只有他們三人,但是空氣中的那一股溫度在流轉著,外邊的風雪輕輕吹響,一扇窗被風吹開來,沁蘭轉身合上窗口,侍她轉身時已經發現那位大人常年戴著的面具被摘取下來。

人神共憤的天顏擺在眼前,沁蘭的眼中只是閃過一道驚艷的光芒,爾後像個沒事人一樣繼續就近伺候著他們,把暖爐移靠過來,不至于讓這兩人感到寒冷。

雲淺起身,任由那白色面具掉落在地,走到剛剛沁蘭合上的窗,伸手打開,側過完美得可怕的側臉,精美的五官,無論在什麼時候看著都是享受。

「還記得上次我說過我有件事情隱瞞著你麼……」望著窗外的小雪花,雲淺良久才出聲打破靜謚的大殿。

孤獨慰就著長椅靠住身子,慵懶的看向雲淺的方向,真是完美的墨畫!「現在淺兒是打算說了?」孤獨慰挑唇笑道。

「慰哥哥可還想知道?」雲淺眯眼縫問道。

「只要淺兒願竟說的,我自然願意听!」孤獨慰有些期待她所想要說的話,因為他不認為雲淺還會有什麼事情讓自己震驚的。

遲凝了,側過頭顱遙望著白茫茫的風雪天空,咬了咬唇。孤獨慰為了她做到了這種地步了,自己還想什麼半年,不如趁著現在孤獨慰心情好些攤牌好些。

緊緊盯著雲淺每一個細微動作的孤獨慰,挑了挑眉眼,坐了起身來,「如果淺兒覺得為難的話就不要說了!我說過,我信你!」無條件的。

就是這該死的信任讓她覺得難已啟齒,雲淺伸出手掌將窗外一片飛雪抓住,霍地回眸,絕世的容顏全落入殿內的兩人眼里。

「其實我……」

「皇上,奏折已經全部放至于在一層的大殿內!」殿門外傳來李公公的聲音,打破了雲淺接下來的話。

「嗯,擱著吧」揚聲揮退外邊的人,回頭看著一直平靜站立在一旁的沁蘭,「你也退下罷……」

「是!」沁蘭福了福身,退出了殿外,替他們掩上大殿的門。

孤獨慰長身一起,來到雲淺的面前,「現在不就沒有人來打擾我們了!」說著又在雲淺的身上上下其手。

雲淺臉色微微泛紅揮開他伸過來的手掌,「你在干什麼!」狠瞪了眼不安分的他。

「淺兒都答應我半年後與我成婚了,現在你可是我的未婚妻了!是不是可以做些正經事了?淺兒不想試試你慰哥哥是不是不舉麼!」這一次不管雲淺的反抗直徑將她抱起,越過幾道重重屏風,來到華麗的床榻前。

雲淺大驚失色的想要掙扎出來,「什麼正經事,你的腦子里整日都想著這些事情麼!」不待她反抗成功,人已被壓在床榻上。

男性的氣息涌了下來,低沉急促的呼吸聲從上頭傳來,雲淺偏過臉,不敢看此時*大發的孤獨慰。

「慰哥哥,現在可是大白天,你不是還有一大堆奏折要批閱麼,不如……」

「淺兒,慰哥哥這不是想讓快點治愈那所謂的不舉毛病麼,大人剛才不是還答應了皇上要疹治的?」早已沙啞的聲音從耳旁傳來。

雲淺大急,「那個,我只是隨口說說,隨口說說!」雲淺連忙偏過頭顱來,訕訕的解釋著自己的失誤。

「聖皇朝的皇帝是個不舉的男人,這話早已傳遍了天下,難道淺兒忍心看著你的慰哥哥過著這種不能人道的日子……」唇輕輕的貼在她的精美的臉孔上,磨蹭著,弄得雲淺身癢心癢,臉色更加的緋紅!

「慰哥哥住手!」雲淺慌忙按住解衣帶的手。

「淺兒,你慰哥哥可是忍得辛苦了!」孤獨慰哭喪著臉,眼底里的*因為她按上來的手更盛。

「不行!現在不行!」雲淺從床榻上跳了起來,十分認真的說道︰「慰哥哥可願意听我說完我剛剛未說完的話?」雲淺咬唇抬起水眸,那種近乎柔軟的眼神讓孤獨慰整個人一震,松開拉扯她衣帶的手。

「淺兒還真是折磨人!」坐在床榻上,將雲淺環抱在懷里,「就這樣說吧!」身體靠向後,嘆息了聲道。

雲淺總算是松了一口氣,「其實……」又是難言開啟的話,「慰哥哥可要答應等一下听了這事後,不許生我的氣!」

「不會!但在淺兒說這件事情之前,淺兒可否回答我一個問題!」孤獨慰低語說著。

「嗯!」雲淺用力的點頭,為了等會兒不讓孤獨慰太生氣,她現在盡量滿足他。

「那個人可有找過你?」孤獨慰寒眸一眯,回想當夜那個女人的話,八成是來找雲淺了。可是孤獨慰不知道的是,此刻他懷中人正是那一夜的女人。

「那個人?」雲淺未反應過來那個人是指何人?

「就是你畫中的女人!」當年那個畫畫之人可是眼神專注畫出那女子像,此時還常掛在雅閣內呢,孤獨慰語氣里滿滿的是醋意。

雲淺突然失聲笑出,瞬間明白了孤獨慰想問什麼人了,也許是自己那一夜所說的話讓這個男人吃醋了!心中說不出來的高興!

孤獨慰臉色一黑,「淺兒笑什麼,難道她真的找到了你?你不是說她已經消失了,這麼多年後怎麼又突然冒出來了?淺兒是不是該給皇上一個交侍?」孤獨慰負氣的捏了捏雲淺的下腰。

「是是是!馬上交待!」這就是我所想要與你說的話,雲淺在心里道了句,「那個人的確消失了,她的*消失了,但是她的靈魂還是存在的!」慢慢的,雲淺的話題悄然的展開了,此時說出來不正好。

听到這樣的說法,孤獨慰猛然的低眸看著雲淺的表情,果然是與當年那樣的眼神,孤獨慰不爽的挑眉,「*不存在,靈魂卻是存在的,世上還有這等奇事?」

雲淺撐起身體,面對著孤獨慰,「如果我說,我就是那個人呢,你會不會覺得可怕?」緊緊的盯著孤獨慰的表情變化,不敢放過一點一絲。

孤獨慰一愣,沒想到雲淺會突然這樣說。

「淺兒是說,那一夜的女人是你?」良久,孤獨慰才找到自己的聲音,堅難的盯著雲淺認真的表情,想從上面找到她開玩笑的意思都找不到。

孤獨慰這下子真的愣住了,腦袋有些接受不來這樣突然如其來的話。「淺兒,你,你在與我開玩笑麼,你可是堂堂男子怎會……」是那樣的女子。

「那就是我!那一夜我故意變幻招式,用了你們根本就看不懂的招式……」雲淺閉眼說出事實的真像。

「可是,那個人身上的味道根本就不是你的……」面對雲淺認認真真的態度,孤獨慰的話瞬間被埋沒了下去。

「要改變一個人的氣味不難!我要說的,就是這個,慰哥哥是不是覺得我很過份,騙了你這麼多年……」雲淺低下頭,不敢看近在眼前的瞳孔。

孤獨慰已經完全反應不過來了,那個女人竟然是他的淺兒?可是,淺兒又怎麼會是那個女人呢?孤獨慰被繞亂了,腦袋突然接收這樣的怪異的事情,轉不過來。

「等等……那個穿著女裝的人是淺兒?而我們卻誤會穿著女裝的你是雅閣那位,可是氣質再怎麼像也不可能是同一個人。」雲淺他們太熟悉了,即使再怎麼裝也不可能裝得如此像啊,而且還是著著女裝。

什麼女裝!那根本就是她。本來以為孤獨慰明白了過來,沒想到還是被誤會了,難道自己的外表如此的像一個男人?

「我就是畫中人,畫中人就是我!我們是同一個人,慰哥哥可明白了?」雲淺盡量說得直白。

孤獨慰突然震驚的板回雲淺的身形,深邃不見底的黑瞳灼灼的探索著,「淺兒,你剛剛說什麼……」

雲淺抬眸,咬牙,「我是女人!」這下可滿意了。

說出了這個隱瞞了十多年的事實,雲淺頓覺得輕松了許多,眼楮不眨一下的盯著孤獨慰的反應。

轟然炸過來的事實讓孤獨慰一時間扭轉不過來,更多的是震憾。他的淺兒是女人?而且隱瞞了自己十多年,想到自己與雲淺相處了這麼久以來都沒有發現,若不是她說出來,自己恐怕會被繼續隱瞞下去。原本以為雲淺不會有什麼事情讓自己覺得震驚,這一下,他連反應都沒了。

「淺兒是女人?」沉默許久,孤獨慰才被拉回神來,愣愣的看著眼前的雲淺。

雲淺竟然是女人?

「你說過不許生我的氣的,怎麼現在……」

「哈哈哈……我的淺兒竟然是女人!」孤獨慰突然大聲笑出來,也不知是受了什麼刺激一頭熱的把雲淺緊緊的揉在懷里。

听著這樣的聲音,雲淺知道孤獨慰並沒有生自己的氣,害她擔擾了這麼久,當真是該死,她就應該早點說出來。

「慰哥哥,痛……」雲淺被人挾得呼吸不得,急忙出聲。

孤獨慰回神松開雲淺,臉上是開了花的笑容,這回孤獨慰是真的開懷一暢笑了!

「淺兒……」他從來就沒有想過,雲淺是女人的事情。自己真是傻,與雲淺相處了這麼多年了,竟然一點也沒有察覺到,但是,為何她要到現在才肯與自己說出這樣的事實?孤獨慰的臉色突然陰沉了下來。

雲淺見狀,害怕的縮了縮身子,不敢面對像是要把她給吃了的孤獨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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