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事。」金浩恩輕輕的說著,聲音中幾乎帶笑,讓人當真以為他沒有發生什麼大事了。
「沒事就好,嚇我一大跳。」舒煦染也跟著笑,只不過那種笑卻不是發自內心的,臉上依舊帶著淡淡的愁。
「煦染!」男人突然開口低低的喚著女人的名字,「如果有一天我很痛苦,你會陪著我吧?」
「當然,我答應過你的。你痛苦的時候我會陪在你身邊……」
一陣倉促敷衍的敲門聲過去後,rita破門而入。
「舒總,出事了!」
舒煦染下意識的掩住手機,和金浩恩說有事要處理而掛了電話。
她抬起眼眸看了看一直格外焦急的小姑娘,「別慌,出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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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局調查室,在昏黃的燈光中散發著隱隱的霉味,四面灰白色的牆將屋外明媚的陽光完完全全擋住,而舒煦染無法想象的是,自己正坐在這個地方。
門被推開,舒煦染抬眼望向進門的男人,又有幾絲不屑的將臉扭了過去。
「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又見面了。」程希將記錄檔案的架子隨手扔在桌子上,插著手站在舒煦染的眼前,「只不過兩次見面性質不同,一次是我找上門,一次是你自己送上門……」
舒煦染勾了勾唇瓣,驕傲的揚起了下巴,「你應該沒有時間和我閑話家常吧,十二個小時的調查時間……」說著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笑得更加燦爛,「現在還有不到八個小時。」
「真是個不討喜的女人……」程希模了模下巴坐到桌子另一面的椅子上,打開了黑色的調查檔案,伸手將台燈托高,照亮舒煦染雖然不悅但依舊淡漠的容顏,「sg的員工陳奇在公司的衛生間自殺,並留下指控你苛待員工,導致他工作強度過大而自殺的遺書。」
大手將檔案夾合上,一邊笑一邊鼓起掌來,「舒總,你再次讓我刮目相看了!」
「苛待員工?我讓他的壓力過大?」舒煦染也笑,不急不躁的抬起眼眸望著程希澄澈的瞳仁,「證據呢?單憑這一封遺書能說明什麼問題?說我違反了勞動法嗎?」
「如果調查結果證明你違反了勞動法,那舒總可能就要去監獄里待幾年了!」程希被女人這不緊不慢的態度弄得焦頭爛額,他第一次見到進了調查室這麼陰森的地方卻依舊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女人……
「程警官!我該說你單純還是傻呢?」舒煦染揚起格外好看的笑容,伸手探了探自己空蕩蕩的手腕,「傻子都可以看出來這是有人在陰我,員工自殺,留遺書指控我苛待他……這樣根本就不能成為證據的證據能讓我坐牢嗎?當我到了案發現場的時候,公司樓下擠滿的媒體記者不奇怪嗎?比起牢獄之災,更想讓我受到輿論的譴責……用卑劣的手段來影響sg的聲譽和我的信譽,這才是您調查的重點吧!」
程希先是被舒煦染說得一愣,然後又帶著幾絲贊佩的拍了拍手,「說得好!三言兩語便反客為主,把自己從被告推到了原告!不得不承認,你說得句句在理……但是……警察有警察的規矩,雖然這次的調查還剩下八小時,但下次,下下次,只要我想……你就得配合,我說得對嗎?聰明的舒煦染總經理……」
末日了,過兒依舊在準備考試外加抽空碼字,嘿嘿……大家在做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