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盡王寵——本妃很極品 第二章 王府人口單薄,不如我們

作者 ︰ 顏憫嘉

「好,就這樣吧,本王就默許了,若是打下天下,我們兩個就平分如何?」楚洛裝作思考了半天,笑著說道……

「平分天下?想也別想,這天下是寡人的……」成傾翻了個白眼,挑起楚洛的墨發就在手中把玩著……

「難不成……你一個女人還想稱帝不成?」楚洛本當成傾在開玩笑,但是觀察成傾的神情半天,發現她的語氣很嚴肅,不禁瞪大眼楮問道。

「為何不成,寡人就要當這個世上唯一的女皇帝了,怎麼,你有意見嗎?」成傾挑起眉頭,語氣慵懶卻帶著震懾力……

「如果你是皇帝,那本王是什麼?」楚洛不禁怒道……

「男寵啊……以你楚洛的姿色,就做寡人身邊第一男寵得了。」成傾壞壞的一笑,輕佻的勾起楚洛的下巴,「因為你太過于厲害,自古後宮不得干預朝政,當了寡人的男寵,這樣,看你怎麼還奪寡人的權……」

「你不是說真的吧?我去當男寵……」楚洛哭笑不得,無奈的說道。

「好了,當不當男寵的事以後再說,關鍵是現在該怎麼辦……漢陽之戰,你身為主帥戰敗給南齊國。楚淵一定會拿這個大作文章的。先想好你怎麼辦吧……」成傾以手托腮,慢慢的說道。

「關于這個,傾兒不必擔心,為夫自有辦法……只是,這幾天傾兒你的失憶之癥的戲還要繼續的演下去。我們先看看楚淵的反應是什麼,如果我所料不假的話,你回到北嘉國,他一定想辦法去對付我們。畢竟你的身份對他來說絕對是一個威脅,他一定會想辦法以你為質去脅迫江陵的。到時候,我們就來一個將計就計……正好,我尚沒有起兵的名號,假借著救你出宮的名義,這樣一來,便是名正言順了。」

成傾點了點頭,思考了半天才反應過來說道,「好你個楚洛,你這是早就打好了算盤去篡位了是不是?然後還故意裝作沒事人一樣的瞞著我……你還真是用心險惡啊!」

「哎……傾兒,我可沒有瞞著你。我只是說我不願當皇帝,又沒有說不起兵反楚淵。」楚洛眨了眨眼,一臉無辜的說道。

「這有什麼區別嗎?」成傾凶神惡煞說道……

「先不要發火……後日楚淵會要近臣和各王侯的命婦去為皇後去過生辰宴,到時候,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實在不行,叫月也將軍跟著你也好。」楚洛搖了搖頭,抓起成傾的手擔憂道。

「怎麼,這還是一場鴻門宴不成?」成傾卻絲毫不在意的說道,「真心的也罷,鴻門宴也罷,他楚淵不一定是那個楚霸王項羽,而我也不一定是任他魚肉的劉邦。」

「他是不是項羽我不知道,只是,這個樊噲你找好了沒有?」楚洛緩緩的坐在床邊,思忖著問道。

「成月也已經被我派去東秦監督君岳澤了,暫時是月兌不開身的……不過除了月也之外,我江陵還有一個得力的大將,外號為‘凌日’的上將。雖然她也是一個女人,但是戰場殺敵不亞于男子。我江陵上下很是佩服她的,都稱她為凌日姐姐。若是要她來助我的話,應付這場鴻門宴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如此甚好。那我就準備著召集三軍,攻入皇宮……」楚洛點了點頭,嘴角噙著一抹自信的笑容。

「若是成功了,他日我若為王,後宮之中,必定只有你一個人……」

「怎麼,楚洛……你還想有他十個八個的不成?」成傾心里雖然是笑著的,但是听見這麼一句話臉上還是裝作一臉怒意的說道。

「這我哪里敢啊……有你這個悍婦坐鎮後宮就令我頭疼的了,還來個十個八個,那日子就沒法過了……」楚洛抱住成傾的縴腰,一臉曖昧的笑道,「傾兒,我感覺……我們的洛王府現在的人口實在是單薄,我們要不要考慮……」

成傾一听就知道楚洛是什麼意思,縴縴玉手重重的一拍楚洛的額頭,惡狠狠的吼道,「我看你是想跪搓衣板了,是不是!楚洛,你不是說本王妃是悍婦,不懂得溫柔嗎?你丫的去後院找那些溫柔的去吧……」

「我……傾兒,我已經三個月沒有……」望著成傾那突兀有致的曼妙身材,某人的欲火慢慢的燃燒了起來……

「我管你幾個月……老娘困了,大門就在那邊,要麼出去,要麼安安靜靜的躺下。」成傾沒有搭理楚洛那可憐兮兮的神情,把枕頭一放,自顧自的閉上眼楮,就開始睡覺……

出去?他才不要出去……

楚洛無奈的把蠟燭一吹,攝手攝腳的就鑽進成傾的錦被里……

然後,洛王府的上空又傳了一句震懾雲霄的吼叫聲,「楚洛……你丫的,手往哪里放!」

——《佔盡王寵——本妃很極品》——

三日後……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今皇後二十六生辰,朕特意在承乾宮內特擺家宴邀請各近臣和王侯家眷前去……朕素聞洛王妃袁氏和皇後感情交好,特地準許袁氏于皇宮小住幾日。欽此……」內侍尖利的聲音久久的在洛王府中回蕩著……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成傾跪在原地,心里不由得‘咯 ’了一下。

緩緩的從內侍的手中接過那道聖旨,突然覺得它足足有千斤之重。

素聞與皇後的關系好?真是個笑話……

她和楚洛千算萬算,也沒有料到楚淵回來這麼一招,竟然假借著皇後的名義要她住在皇宮之中。名為陪皇後,實為囚禁……

「小姐……這該怎麼辦呢?」君雅一臉擔憂的站在原地,做著手語道。

「以楚淵的智謀和才能,怎麼也不會想到用這個辦法去對付我和楚洛。那麼,背後到底是誰想的注意呢?」成傾皺起眉頭,不停的思忖道。「小姐,您先不要想了,我們要不要先告訴王爺這件事呢?」君雅道。

「不……不能告訴楚洛,既然楚淵想出這個辦法去囚禁我,想必是知道了楚洛要起兵的事了。狗急了還要跳牆呢,楚淵這是被楚洛逼急了。若是要楚洛知道了,肯定要改變計劃。那楚洛永遠沒有名正言順的造反的機會了。」成傾深呼一口氣,努力使自己保持著冷靜的頭腦,慢慢的分析道。

「可是……這樣貿然前去的話,小姐你會有危險的。」君雅搖了搖頭,手緊緊的抓住成傾的衣袂。

「顧不得這些了,一會兒凌日姐姐來了之後,一起想辦法去對付著吧……」成傾說道,然後忽然想起了什麼,「君雅,你知道什麼藥能夠讓一個孕婦小產嗎?」

「什麼……小姐……」君雅瞪起眼楮,見成傾臉上的神色很低沉,繼而緩緩的點了點頭……「不過……服用過後,對身子的危害極大,您真的要用嗎?」

「傾兒妹妹,好久沒有見了,姐姐真是好生的想你啊……」成傾和君雅正命人把皇後祝賀的壽禮安放在馬車上時,門口忽然出現了一陣緊湊的馬蹄聲……

來人笑容爽朗,一身銀白的鎧甲,皮膚白皙似雪。細長的鳳眉,一雙秋水般明眸流盼嫵媚……手持刀劍,說話干淨利落……

好一個英姿颯爽的女子……

「凌日姐姐,你終于來了……」成傾立刻把手中的活計一放,沖著那女子的方向去奔去……

那女子滿臉的笑意,寵溺的把成傾攬在懷中。「我們家傾兒又長漂亮了,怎麼瘦了呢?」模著成傾的小臉,責怪道。

「沒有瘦,怎麼可能瘦,我天天的吃可多了呢……」成傾搖了搖頭,用著撒嬌般的語氣說道,「凌日姐姐,你干嘛老是用一種長輩的語氣說傾兒啊,就像我媽一樣……」

提起媽這個字眼,凌日的眼中忽然閃過一絲落寞,聲音也變得低沉起來,「其實,我的年齡做你的娘親也足夠了。我只是忽然想起了我的孩兒……倘若我能見到他的話,他應該娶親生子了吧。真的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成傾听了凌日的話,一臉疑惑的問道,「凌日姐姐,你可以去見他啊,既然你都知道他在哪里……」

凌日搖了搖頭,苦笑道,「在世人眼中,我本是一個已死之人,是不能出現在他的面前的。若我出現在他的面前,勢必會危機他的生命。」然後望著成傾笑道,「不過……我有預感,我和他相見的日子就不遠了……」

「不遠了?莫非他在北嘉國不遠的地方?」成傾听了,又不依不饒的問道,「凌日姐姐,你就告訴我他是誰吧……」

「天機不可泄露,到時候你就知道他是誰了……」凌日搖了搖頭,一臉神秘的笑道。

「好吧……」成傾嘆了一口氣,沒有繼續問下去……

「王妃……您的藥來了……」這個時候,一個小丫鬟打斷了兩個人的談話,手中端來一碗閃著熱氣的藥汁……

「好……」成傾接過藥汁,便手持湯匙慢慢的攪起來……

那藥汁的味道隨著成傾的攪動迅速的在空氣中散發開來,凌日聞了聞,臉色迅速沉了下去……

一把奪過成傾手中的藥碗……

成傾嚇了一跳,抬起眼眸疑惑的望向對面的凌日,「凌日姐姐,你這是做什麼……」

「傾兒,你有了身孕是不是?」凌日端起那碗藥,舀起一湯匙的藥汁,細細的嗅到。

「是……」成傾望著凌日那緊張的神色,點了點頭。

「什麼……你竟然有了他的孩子?」凌日的語氣突然變得顫抖起來,帶著一絲難以覺察的喜悅,死死的抓住成傾的胳膊急切的問道。

「誰?您說的是誰啊……凌日姐姐你到底怎麼了?」成傾莫名其妙的看著表現怪異的凌日。

「沒事,沒事……傾兒,你怎麼會服用藏紅花呢?這可是孕婦的忌藥啊……」凌日皺起了眉頭,焦急的問道,「難道,你是不想生下你相公的孩子嗎?」

成傾搖了搖頭,含著一抹微笑,「這個世上能讓我成傾甘心委身的男子只有他了,這個世界上愛我如生命的人也唯有他了。我怎麼可能不願意生下他的孩子?只是……您知道嗎?這次楚淵下來皇旨,以皇後的名義,把我囚禁在皇宮。他的用意不就是用我來威脅他嗎。」

「如果因為楚淵拿我威脅他,因為顧及我的原因,他放棄了起兵,我是江陵宮的宮主,楚淵不敢拿我怎樣。可是,楚洛的謀反罪名卻落下了,以北嘉國的歷法,必死無疑。所以這次起兵,只許成功,不許敗……我懷有身孕,倘若是住在皇宮的時候流了產,失去了孩子。楚淵那里理虧,那楚洛手下的士兵將會帶著對楚淵的憤恨殺入皇宮,那效果必定會事半功效。在朝臣那里,他們本就明白楚洛和楚淵之間的關系有間隙,楚淵一向視楚洛為眼中釘。我失去了孩子,他們一定會認為是楚淵對楚洛的怨恨要絕楚洛的後。」

「這樣……若是在楚洛登基之後,眾臣不會再有什麼話可說了,不會認為他是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了。」

凌日听了之後,眼圈竟紅了一圈,「真為難你還有這樣的心思……可是,你想過沒有,藏紅花的藥性很大,用它墮胎的女子往往十之*不能再次生育了。楚洛若是當了皇帝,你不能生育沒有了後代,那如何是好呢?」

成傾搖了搖頭,平靜的說道,「其實,我早就知道以楚洛的才能,有朝一日一定會君臨天下的。既然是帝王的後宮,要制衡朝政的勢力,那里不可能只有我一個女子。以後,一定會有很多女子可以為他生兒育女的。」

凌日听了,搖了搖頭,慢慢的把那碗藥遞給了成傾,又輕聲說道,「強勢如傾兒你,也是難過情關。只是,你這樣想,他可能會願意嗎?」

「我沒有其他的辦法了,破釜沉舟,置死地而後生……在這個關鍵的時刻,我現在只能想出這個辦法來……就算他以後會怨我,我也顧不得了。」成傾嘴角噙著一絲決絕的笑,「現在已經是辰時一刻了,事不宜遲。凌日姐姐你趕緊換下衣服,我們去皇宮吧。」成傾端起那碗藥,仰頭一飲而盡。

「好……」凌日點了點頭……北嘉國皇宮的承乾殿內,一片奢華糜爛之色。

初更三刻,楚淵一身玄色龍袍右手牽著皇後瑩時沖後殿慢慢的走來……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後千歲千歲千千歲……」鎏金寶座下,各個近臣和家屬立刻行禮喊道……

「平身吧……」楚淵坐在龍椅上,就開始打量著來者……

朝中能邀請的家眷基本上都來了,唯一少的,就是本該坐在食案第三位的洛王妃傅灼華……

坐在台下第一位的和月皺起眉頭,著急的探頭往門外看去,「英子,你說……老四家的怎麼還沒有來呢?」

「應該是路上耽誤了吧……」寒英搖了搖頭,猜測道。

這個時候,楚淵皺緊了眉頭,厲聲道,「今天本是皇後生辰之日,皇後她不喜奢華,所以只邀請了一些近臣的家眷來此。不過,朕怎麼看好像是少了一個人呢?」

這個時候,光祿卿慢慢的從眾臣之中走來,稟報道,「回皇上。依照陛下的旨意,三百零一個朝中大臣的家眷都已按時到來……唯獨……」

「唯獨什麼?」楚淵眯起眼楮,聲調大了幾分。

光祿卿抬眸看了楚淵一眼,小心翼翼的說道,「唯獨少了洛王妃袁氏……」

光祿卿的話一落,台下的人紛紛的議論起來,談論著傅灼華的事……

「不準喧嘩……肅靜!」內侍見楚淵的臉色迅速的沉了下來,連忙狐假虎威的吼道。

大殿一下子安靜下來。

楚淵假裝咳嗽了一下,清了清嗓子說道,「國宴無故缺席,依據北嘉國歷法這應該是何罪?」

楚淵的話剛落下……

「皇兄這是在想治弟妹的罪嗎?」殿外忽然傳來一句悅耳的女聲……

明明是那麼幾個在平常不過的字音,但是在那女子的嘴中說出,竟是那麼的勾人心魄。就像是一味毒藥讓人沉溺其中……

眾人聞聲紛紛的往外看去……

那女子身著一身素白的梨花流蘇裙,疑是仙女下凡來,回眸一笑勝星華。嫵媚雍容,雅致的玉顏上額心一點胭脂梅花妝,原本殊璃清麗的臉蛋上顯現出了絲絲嫵媚,勾魂懾魄。似嫡仙般風姿卓越傾國傾城的臉,似落凡塵沾染了絲絲塵緣的仙子般另男子遽然失了魂魄,但最另人難忘的卻是那一雙燦然的星光水眸。明眸屬于蒼藍色,月光皎潔、仿若一片海般湛藍,身材曼妙、突兀有致……

時間萬物都在剎那間失去了原有的色彩,她走過的地方,恍如明月的光彩傾瀉而下,處處都透著一股新生的生機……

這種萬千的風華,在整個天下,只有兩個人才能達到這樣的效果……

一個就是眼前的女子,再個……就是第一美男子楚洛。

可是偏偏這麼完美如神造的兩個人湊在了一起,在四國掀起了巨浪。一個稱霸四國的東南方,一個威震四國的北方,縱橫天下,無人能敵。

那女子不慌不忙的走到殿中央,巧笑嫣兮的說道,「皇兄莫不是因為弟妹的姍姍來遲而有了怒意?」

楚淵從成傾來到殿內的那一刻就失了魂一般的盯著她看,到美人走到跟前,更加的失魂落魄了,痴痴的望著美人的臉,喃喃道,「沒有沒有……」

「既然如此,那麼妾身就坐了……」成傾面帶嘲諷的橫掃了楚淵一眼,然後帶著身後的面帶面紗的丫鬟朝自己的食案走去……

「既然王妃貴為江陵宮的宮主,那坐在這里恐怕是不合適吧?」在近臣之中,有人忽然說道。

「這位大臣說得好,既然您都叫妾身一聲王妃了。那妾身坐在這國宴中怎麼不妥了?」成傾連頭都沒有抬起來,隨口笑道。

「雖然我北嘉國一向和江陵宮有盟約在身,有些方面說出來也許會影響我兩國之間的關系。但是臣還是有幾個問題要問王妃,都說公子傾智謀無雙,可運籌千里之外。可是據臣所知,昨日南齊國太子言閔桓叛亂,為什麼您現在還沒有想辦法去派大軍去鎮壓言閔桓呢?這傳言是不是徒有虛名呢……」一個大臣忽然站起身子,輕笑道。

成傾飛快的瞥了一眼坐在龍椅上的楚淵,然後笑道,「南齊國之內的國本之爭,想必諸位大臣多少是听說的。太子言閔桓和蜀王言憫雅之間的爭斗更是其中最大的矛盾。若是太子言閔桓反叛成功,勢必會影響到蜀王的成為儲君的可能。這樣一來,蜀王定不會任憑太子的兵去攻破臨央城……如此,這兩個勢力必會爭得你死我活。而受益者,非我江陵莫屬,這樣的結果下,我江陵便不會費一兵一卒而受益,這種的不戰而屈人之兵,相比我江陵派三軍去鎮壓。兩者相比,哪個更運籌于千里之外呢?」

那大臣被反駁的啞口無言,面紅耳赤的坐在原地,悶悶的不在吱聲了……

「不過,臣听聞,公子傾之所以能奪得東秦和南齊兩國,不過是靠一些雞鳴狗盜的辦法罷了。所以臣認為,若是您的手里當時若沒有握著東秦和南齊國的傳國玉璽。根本是不可能會讓東秦皇帝和南齊的皇帝答應以江陵為尊的。」有一個大臣站起身子,輕蔑的說道……

「不錯,妾身之所以能奪得東秦和南齊是用了一些不能放在台面上的方法。但是,東秦的皇帝君岳澤之所以會答應江陵為尊,是因為我江陵的十萬大軍在悄然無息的情況下包圍了東秦的皇城。同樣,南齊的臨央城也是這個辦法……」成傾絲毫沒有一點慌張,慢慢的說道……

「不可能,十萬大軍之勢猶如洪水決堤。東秦國國君君岳澤離開了東秦,尚可能不被察覺這十萬大軍的存在。但是浩浩蕩蕩的三軍怎麼可能會悄無聲息的在南齊皇帝的眼皮子底下埋伏在臨央城呢?」那大臣立刻站了起來,自以為自己抓住了成傾的話柄,得意的說道。「為何不能?」成傾輕笑,紅艷艷的嘴角勾起了輕蔑的角度,「搬運我江陵十萬大軍的,就是那匹送給南齊皇帝的那匹巨大的木馬。正所謂知彼知彼方能百戰百勝,我听說南齊地區潮濕炎熱,所以很缺少馬匹資源。因此南齊人對馬有一種瘋狂的熱愛。正利用這一點,我命人做了一個仿若宮殿般大的木馬模型。若以此當禮物送給南齊皇帝,他不會懷疑什麼的。」

「那一匹巨大的木馬至少可以安置一百位士兵,那麼九十九個木馬就可以放置約十萬名士兵。九十九象征著永久,運到南齊的同時,又巧妙的運走了我江陵十萬的大軍。至于到了南齊,正直寒冬,大批的北胡人會涌入南齊取暖和換取物品,因此,就算臨央城突然多了一匹陌生的人,南齊人也不會多多的懷疑的。正所謂明修棧道暗渡陳倉……」

那大臣的嘴唇蠕動了半天,也沒有發出一絲能反駁成傾的話,只要悻悻的坐下來。

過了好半晌,大殿之中,竟安靜的連人的呼吸聲都听得見……

這個時候,成傾舉起酒杯,慢慢的喝了一口,笑道,「怎麼,沒有話要問了嗎?妾身听聞古三國時期,魏蜀吳三國鼎立赤壁之戰前,諸葛孔明前來東吳之時,有一場精彩的舌戰群儒。難不成,今日,皇兄也想給弟妹來一場舌戰群儒不是?」

這個時候,楚淵客套的笑了起來,「弟妹的話嚴重了,是我北嘉國禮法不周。弟妹莫要生氣……再說了,弟妹現在是北嘉國人。而不是那個諸葛孔明之類的蜀國人不是嗎?」

成傾眯起眼楮,直直的盯著坐在正前方的楚淵看去……

楚淵這句話說的可圈可點,說她是北嘉國人,這是在向她示好嗎?在這個時候,他完全沒有必要向她示好啊……

見成傾動也不動的打量著自己,楚淵又笑著解釋道,「弟妹不必擔心,今天這場國宴之中,沒有人會是西楚霸王和孤身一人的漢王。」

成傾冷哼,听出楚淵話外之意,輕笑道,「皇兄自然不是那個西楚霸王,只是……那個意在沛公之心的範增會有吧……要不然怎麼弟妹一上來,就有這麼一群炮彈狂轟呢?」

「既然都口口聲聲說是我江陵和北嘉國是永結于好的盟國,為何方才在言辭和語氣之間盡是火藥和激烈之氣呢?」成傾說著,手中原本握著的一盞琉璃白玉杯忽然之間就被碾成了白花花的粉末……

「啊……」台下一片驚嘆之聲……

「其實呢,皇兄……今兒本是一個大喜的日子,皇後娘娘年滿二十六的生辰之日。弟妹本不該說這些不好听的話去影響皇後姐姐的情緒。」成傾說著,端起酒壺就倒了一杯酒,不著痕跡的笑道,「這樣,弟妹給皇後姐姐和皇兄在眾臣面前敬一杯酒表示賠罪……」

說著,也不等楚淵和皇後瑩時答應,端起酒就一飲而盡……

皇後瑩時沒有看出楚淵和成傾之間的矛盾,爽朗的笑道,「老四家的客套了,我們妯娌之間哪有這麼多的賠罪啊……」

成傾立即起身客套的說道,「皇後娘娘深明大義,是妹妹唐突了……」

話音剛落,成傾就忽然臉色蒼白,墨黑的鬢角上驟然流下豆粒般大小的汗珠,身子也綿綿軟軟的因為疼痛而顫抖著……

「這……是怎麼回事?」站在身後的凌日連忙扶住了成傾,大聲的問道……

「我……」成傾說著說著,竟感覺口中有股濃濃的血腥味,胃部一陣刀割般的絞痛……

「撲哧……」成傾口中忽然吐出了一大口的鮮血,然後雪白的紗裙下,竟是一大片一大片的觸目驚心的紅色……

「天啊……王妃!王妃,王妃你怎麼了……」凌日緊緊的抱住成傾的身子,大聲的喊道……

見成傾出了事,各個家中的家眷們立刻圍了上去……

楚淵見了,也慌張起來,連忙讓一旁的內侍去叫太醫來……

太醫不敢有所懈怠,听楚淵召喚,背起藥箱匆匆忙忙的奔向承乾殿……

替成傾把好了脈之後,太醫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道,「回皇上,洛王妃的孩子怕是保不住了。藏紅花加砒霜,洛王妃的命能不能保住還要看天意呢……」

「什麼……砒霜?藏紅花……」楚淵听聞大驚道……

成傾听了之後,蒼白的臉上立刻流出一滴滴的淚來,手指輕顫指著楚淵的方向,用著微弱的聲音緩緩的說道,「皇兄……你……你怎麼能這樣。縱使你視我家王爺為眼中釘,想盡千方百計去殺掉他,可是你怎麼能忍心對一個從未出世的嬰孩下手呢!」

說著說著,她的情緒忽然激動起來,拼命的沖楚淵大喊道,「楚淵,你還我的孩子,還我的孩子……」

那悲鳴的聲音震徹九天,久久回蕩在整個承乾殿之中……

眾臣看見這個場景,不禁站起身子紛紛議論起來,更有一些家眷看著成傾那痛不欲生的樣子,小聲啜泣起來……

毫無預兆的,成傾喊著喊著,身子竟然直直的暈了過去!

「快……太醫把洛王妃扶去朕的寢宮搶救!」楚淵大喊了一聲……宮中頓時忙做了一團!

——《佔盡王寵——本妃很極品》——

楚洛正站在點將台上,望著台下站的整整齊齊的兵士要說些什麼時,忽然一個士兵匆匆忙忙的趕來……

「有什麼事嗎?」楚洛身披鎧甲,面無表情的說道。「王爺,不好了,宮中剛剛傳來消息,王妃娘娘……王妃娘娘她……她的孩子沒了,而且她自己的生命,都危在旦夕!太醫說,王妃中了砒霜。若是熬不過明晚,就沒有活著的希望了……」那個士兵說著說著,竟然哭了起來……

「什麼……」楚洛听了,俊美的臉上立刻變得煞白,一把抓過那士兵的胳膊,大聲吼道,「你說什麼……不可能,她只不過是去了皇宮一趟而已。怎麼會突然中毒!」

「屬下也不知道,只是听殿內的侍衛說,王妃在暈倒之前說,皇兄你怎麼能忍心對一個從未出世的嬰孩下手呢!」士兵被楚洛過激的反應嚇了一跳,戰戰兢兢的說道。

「楚淵……又是他,為什麼他總是一次次的不放過本王!竟然對著我孩子下手……」楚洛喃喃的說道,目光渙散,「有什麼事,他可以沖著本王來,怎麼可以去對付本王的王妃和孩子?本王好擔心王妃,不知道王妃現在好了沒有……」

「既然王爺這麼擔心王妃,為何不去皇宮看看呢?」點將台下,不知道誰大膽的喊了一聲……

「看什麼看!沒什麼好看的……既然楚淵小兒都不念我們王爺的軍功,還一心的想著怎麼去害我們王爺,那我們還和他楚淵干什麼!我們不如反了!反了……」一個洪厚的聲音喊道……

「對!反了,發了……我們王爺做皇帝絕對比那楚淵小兒好一百倍!反了反了……」為首的幾個校尉這麼一帶頭,全場的士兵都喊出聲來……

「反了,為我們王妃和未出世的世子報仇!報仇……」眾士兵大聲喊道……

「報仇,報仇!」

「好了……」楚洛望著台下的士兵大喊了一聲,眼圈露出微微的紅色,又是大聲說道,「楚洛謝過各位將軍了,只是,我們一旦起兵……這謀反的罪名一旦落下,則是滿門抄斬的死罪。各位將軍正直當年,家中上有老人,下有妻女。我楚洛不能為了一己之私而坑害了眾位將軍……」

說罷,楚洛摘下頭盔,向台下的兵士行了一個軍禮……

「王爺……不要……」眾士兵‘嘩’的一聲全部跪了下去……

「我們不在乎有什麼亂臣賊子的罪名!再說了,先皇一向對王爺寵愛有加,這個皇位本是王爺的,現在就是硬搶回來,也不會有人說什麼的!」

「就是就是……王爺,那楚淵小兒都欺負咱們家門口了,還謀害王妃和世子的命了,我們怎麼還能任他宰割!就反他娘的……」

台下的士兵不斷的喊道,「反了,王爺。你就帶著我們反了吧……」

楚洛望著台下的士兵們一片沸騰之聲,點了點頭,大聲喊道,「好……既然各位將軍願意跟在楚洛身後起兵去救洛王妃,那麼……本王就下最後一道軍令,明日辰時,攻入皇城!」

「攻入皇城!攻入皇城!攻入皇城……」

「起兵!」楚洛望著眾人,‘嘩’的一聲舉起手中的刀劍……

北嘉乾成帝五年,洛王帶領二十萬洛字軍攻入皇宮,一路勢如破竹,皇城之人見洛王軍來,紛紛卸甲投降……

整個過程,竟只用了短短的一夜……

「皇上,皇上……不好了!洛王反了……洛王軍都攻進皇宮了已經逼近光華門了!」內侍連滾帶爬的滾進楚淵的寢宮,哭喪著說道……

「該來的終歸是來了……」楚淵癱坐在地上,妖艷的臉上盡是茫然的神情,「朕輸了,朕在最後還是輸了……朕就不該跟這兩個人斗。」

他緩緩的站起身子,抽出衣架上的黃袍,慢慢的披在身上……

狂笑著走出了殿門,「不過,朕還是皇上……朕就是死了也是皇上!」

遠處的日光覆滅了最後一抹黑暗,他一步一步的登上那皇宮最高之處的鹿台上……

俯視著富麗堂皇的宮殿,他似瘋而狂的大吼道,「朕還是皇上,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朕的……」

「你還真是悲哀……」楚淵這麼瘋狂的大喊著,耳邊忽然傳來一個冷冷的聲音。

「沒錯,朕是很悲哀,不過,你也是……朕的今日,就會是你的明日。」楚淵回過頭來,望著那個人說道。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朕奉勸你一句,就此罷手吧……不然,你不會向朕一樣,會得一個善終……」

說罷,楚淵爬上那鹿台之上的漢白玉的欄桿,就像一只斷了線的風箏一樣,緩緩的從鹿台上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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