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時的她還異常清醒,狠狠地咒罵著,奮力地反抗著。漸漸地,她的力氣越來越小,而喜桂的力氣卻越來越大。直到喜桂進入了她的身體,並在一次又一次地野蠻沖撞中,一種久違了的快感散布了全身。她在猝不及防的遭遇中,屈辱地做了喜桂的俘虜,就此揭開了兩人苟且的情緣。
事後,喜桂解釋道,那天,他做夢也沒想到,會有這樣的好事砸到自己的頭上。
當時,他利用中午吃飯的空當兒,跑到山里去查看頭天夜里設下的土炮出啥事了沒有。山里人平日里沒有啥油水,有人便想出主意,自造一桿土炮,閑時便扛著滿山亂轉悠。運氣好的時候,打個兔子野雞什麼的拿回家,供一家老少滋補解饞。運氣不好時,連雞毛兔毛也見不著一個。也有不甘心的,就仔細觀察野豬野狼等大型山獸出沒的路線,根據村人提供的一些捕風捉影的線索,在自認為確切的地點上,把土炮上了引火,用根線一頭栓了扳機,一頭綁在對面的樹干上,盼望著深夜山獸出窩覓食時趟到這根絲線上,異想天開地得個大家伙。曾經也有過瞎貓逮個死老鼠地踫上的,但都是十年八年踫不著個閏臘月,巧趕巧遇地得到過幾次。這便引了貪心人露底的貪欲,時常冒險地嘗試著做上一回。這地炮可不是鬧著玩的。頭一天夜里設下後,天明兒就得立時起出來。要不的話,讓白天出山進山的人趟上,會鬧出人命的。
喜桂頭天夜里設下土炮回家後,與媳婦滿月纏纏綿綿了大半宿。等到醒來,已是上工的時辰了。他來不及去起土炮,忐忑不安地勞動了一上午。茂林的收工哨子一響,他扛著鋤頭就直奔了山里。當然不會輕易就踫上了啥獵物,讓他心安的是沒生啥禍端。他背著土炮扛著鋤頭往回趕,恰好路過金蓮的家門口。猛听到院子里傳出金蓮失去人聲的尖叫,他就趕忙撂下手中的家什跑過去。
當時,他光著上身,只穿條破短褲,被精赤著身子的金蓮緊緊抱住,就有了從未有過的眩暈感覺。再看到金蓮嬌羞的模樣和可憐巴巴的神情,他就怎麼也控制不住自己了。所謂色膽包天,就干下了這樁傷天害理的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