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嘯瞪大了眼楮,看著那張帶著蝕骨**笑意的臉越來越近,想掙扎,但四肢都似乎是失去了與他的連接般毫無回應,他現在如木偶一般任她擺弄。
不知道門外伺候的眾多暗衛可會知道他已經‘深陷囫圇’?
眼前那美貌佳人在他眼中,已完全成了頭長犄角的惡魔!
冷眼看了一番那直將用眼神將她滅殺的南宮嘯,蛇月如依舊的笑若桃花紛飛,突然小臉一個扭曲,目露凶光,小身子如猛虎撲食般撲到了南宮嘯的身上。
眼前一黑,攜著萬千力道的一記猛拳迎面撲來,直將南宮嘯那張俊臉給打得鼻血橫飛,牙口松動,眼冒金星。
被粉拳狠狠的揍了一拳,面上立馬便腫了起來,腦子也嗡嗡的作響,南宮嘯狠狠的瞪著蛇月如。
這女子,居然下這麼大的狠手!
還未從那一拳中緩過神來,一只突如其來的小腳又狠狠的踹在了眼眶上,印出個清晰的腳印。
新婚夜,先揍一頓再說!
腳尖一勾,將腳下之人勾翻過身去,蛇月如俯一手抓腿,一手抓手腕,將南宮嘯那碩長的身子輕易的提在了手中,提至胸前位置,目露綠光,狠狠的向下一按,那健碩的身子往下墜去,還未墜到地,蛇月如那力道十足的膝蓋已網上狠狠一頂,正頂到南宮嘯的腰間。
‘ ——’
南宮嘯都听到了自己骨頭碎裂的聲音,俊臉疼得青紫一片,巨大的疼痛感自腰間襲來。
這個女人……
蛇月如的動作毫不拖泥帶水,左勾拳、右勾拳、上踢、下踢、背摔、拋投,招招利落;茶杯硯台玉枕花盆,踫到就往南宮嘯身上砸;揪頭發、撓腳底,各種猥瑣下流,在她那吃人的拳頭腳丫和無恥的凌虐毆打下,南宮嘯在他身下鼻青臉腫,渾身青紫,儼然一豬頭,放出去沒人敢認這便是北宋的三王爺。
「叫你派人強X老娘,叫你想吃老娘豆腐,叫你娶老娘!我呸!」每揍一拳,蛇月如就咒罵一句,拳頭下的南宮嘯臉被完全按進了地板上,不見其表情。
「就憑你也想娶本姑娘,做夢!」
他默默的承受著,他的確做得不對,若是這樣能讓她消除對他的怨恨,值了!
洞房外的追影听見洞房中那驚天動地的瓶瓶罐罐落地聲,桌椅破碎聲,大嘆︰好家伙!這激烈的!
洞房內已經狼藉一片,能摔的東西都被蛇月如往南宮嘯身上招呼去了。
打爽了,蛇月如終于出了她胸中憋著的那口悶氣,又踢踢腳下如一灘爛泥的南宮嘯,看著他那張被揍得五光十色的臉,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
「王爺,我們開始吧!」
她俯來將他碩長的身子拖上了床,嬌小的身子跨坐上去,便開始毛手毛腳的剝他的衣服。
已經無奈閉目等著她的拳頭的南宮嘯突地的睜開眼,眸光驚喜萬分。
難道她消了氣要跟他洞房了?她本來就不是一般女子,怎可拿一般女子的言行規律去思考她,看如今的陣仗,她是要將他強上了?
雖然作為一代男人中的男人的南宮嘯有點不能接受這種女上男下的的‘非主流’洞房,但看著身上那人兒的那股妖嬈勁兒,和壓在身上的那一點溫軟,他也只好勉為其難的接受了,甚至還有點微微的期待。
「這是什麼?」蛇月如從他的外衣中搜出一包藥粉,小心翼翼的打開,放在鼻子邊聞聞,一見她將那藥粉翻出來,南宮嘯面色有點尷尬,就如做賊被抓一般。
蛇月如只是微微的聞了幾下,便知道了其中的主要成分,也知道了這藥粉的功效,不過這藥配得還挺不錯的,用藥恰當,分量準確,看來配藥之人也是一代高手。
「你給我下的這藥?」
他面上完全沒有驚慌,鎮定自若的點點頭,眼眶浮腫差點不見眼珠的他帶著幾番挑逗的小眼神看看她。
「沒人告訴你,我是百毒不侵的?」蛇月如將那藥粉小心的收入囊中,好東西當然要留著,興許以後還有用呢!
又搜出繩索、圖,蛇月如的臉陰沉了下去——果然,這南宮嘯還真不是好鳥!
看著一堆道具被搜回來,南宮嘯的臉色也變得有點不自然。
「王爺就這麼看得起奴家,洞房還這麼‘大費周章’?」
蛇月如捏著手中那細小的繩索,陰森森的道,南宮嘯似乎都可以听到她磨牙的聲音。「既然這樣,奴家也不好浪費王爺的一片‘苦心’了!」
她輕輕的伏,在他耳邊輕語,「王爺您是第一次吧?」
南宮嘯誠懇萬分的點點頭,自小從軍,哪里還有那搞女人的時間。
蛇月如微笑著看著他小眼神里的期待,緩緩褪下自己的一身外衣,露出白色的里衣,妖嬈的扭著身子,三千發絲從頭上墜落而下,構成了影影綽綽的一片青蔥瀑布,她媚眼如絲的俯視著他,「王爺放心,您還是第一次,奴家一會兒會溫柔點的……」
她吐氣如蘭,那令人酥麻酥麻話兒飄到南宮嘯的耳里,似乎都忘記了一身的拳腳印,完全感覺不到腫痛,包含蕩漾起息的眼神落在蛇月如那縴細的腰肢上,只想起身將之摟住……
蛇月如將方才褪下的外衣扔下床去,涂著鳳仙花色的指甲向他的袖口伸去,‘撕拉’一聲脆響,便扒開了他身上掛著的最後一點布料,目光突然邪惡,「爺,咱開始吧!」
------題外話------
咳咳——得救了,啊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