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腳被制,目光都飄飄然了,很享受的任她擺布,蛇月如一臉的凶神惡煞,將他一身的紫金色的衣袍給盡數拔了下來。
南宮嘯看著她‘忙碌’的樣子,五彩繽紛的臉看不出變化,但那眼角還是流露了稍許的驚喜,他已在蛇月如面前赤身露體,就盼著蛇月如早點將他就地正法了,雖然這用這種方式度過他的洞房傳出去了對于他的英明有損,但現在也只能勉強將就了。
「嘖嘖,王爺的身材不錯嘛!」
赤果果的目光毫不避諱的在南宮嘯那一身健壯的肌肉上流轉,小手帶著難以言明的曖昧來回的輕撫著,雖然傷口眾多,但絲毫不影響美感,青青紫紫之下,更顯暗黑的誘惑,那凸起的胸肌到那標準的月復肌,如虯龍盤旋,小手留連忘返,來來回回,在她小手的挑逗之下,身下那健壯古銅色的身子竟然泛起了點點的女敕紅。
被她這一模,南宮嘯很自然的起了男人的正常反應,他很滿意的看著自己身體的反應,饒有興致的盯著她的臉,看她是如何反應。
「瞧這肌肉,這手感,這光澤,硬度」十指突地的彈彈那肌肉,「王爺真乃男人中的男人啊!」
蛇月如眼冒綠光,就算眼前是個果體的男人又怎樣,她又不是沒見過,活了千年,雖然戀愛沒談過——主要是因為身邊有個萬年的跟屁蟲——但什麼偷看美男洗澡的事情還是經常做。
被她如此的挑逗,南宮嘯早已渾身燥熱,經那小手一踫,無名之火就欲破體而出,可是偏偏一旁的那人兒完全沒有要進入正題的意思,幽幽的俯,近距離看著他的臉,小手在他胸肌上輕點,媚眼彎彎,露出了一個邪惡的笑容,「王爺很著急是吧?」
撲面的熱氣,撩得他心上搔癢難耐,但蛇月如臉上那笑容,怎麼如此叫人不寒而栗,就像初見的那夜……
沒等他戰栗完,蛇月如已經不知從哪里端出一個小小的托盤,托盤中放著幾樣猥瑣的事物。
「喏,王爺,這四樣東西隨便挑一個唄!」她笑語盈盈,奉上蠟燭銀釵皮鞭和一根黃瓜。
「唔——」
南宮嘯後悔了,她竟然拿出這麼猥瑣的東西來對付他?這還是女子做得出的嗎?他到底娶了個什麼東西回來啊!奈何一時疏忽著了她的道,被毒得渾身無力,連呼救都不能。
他錯了,錯到離譜啊!洞房春潮,怎麼轉眼變成了這樣的?
「王爺是要一個一個來?」某人一如既往的YD,「那妾身恭敬不如從命了!」她面色一冷,目光在那幾樣東西間流轉,似乎是思考著想用哪個。
被五花大綁,又被迷藥迷得渾身無力的南宮嘯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力氣,竟然在美人榻上奮力的掙扎著,那幾樣猥瑣的東西看得他心驚,他早該料到的,這樣一個女人,實在不該如此輕易的對付,她不是對自己有意嗎?為何還要這般折磨自己?
他還未掙扎許久,一指銀釵從天而降,穩穩的扎進了皮肉中。
「額啊——」
南宮嘯瞪鼓了眼,肌肉下意識的繃直,差點就痛得昏過去。
‘呲呲呲’有一陣猛扎,蛇月如面不改色的在他身上扎出了幾個細細的血洞,看著南宮嘯那開始恐懼的目光,她唇角一勾,細長的眼角挑起,換上蠟燭。
這還只是個開始!
「王爺,妾身會好好服侍你的!」
洞房外蹲點的追影突地听到了一陣短短長長的皮鞭之聲,臉色有些不正常的紅。
這也是《馭妻三十六計》里的?
月上樹梢,夜深人靜,洞房中,蛇月如看看血淋淋的皮鞭,又看看燃了半截的蠟燭,最後看看那帶血的銀釵,目光落在‘遍體鱗傷’的南宮嘯身上,這時的他渾身原本的紅紅綠綠又布滿了鞭印,冰冷的燭淚以及一個個小小的針眼,腳印拳印鞭子印印印耀目,蛇月如點點頭,很滿意自己的杰作。
再看看南宮嘯,仰面躺著身子上的床上,眼神已經是一片空白,呈麻木狀態,被蛇月如慘無人道的虐了這半夜,諒他戰神骨頭再比別人硬,皮肉再比別人厚也經不起這連番的摧殘。
蛇月如看著南宮嘯壞壞一笑,拿起了那焦脆的黃瓜,「王爺,**苦短,咱們進入正題吧!」
正題,什麼正題?看著她手中那跟粗壯的黃瓜,南宮嘯嚇得一咽唾沫,腫的都快看不到眼神的眸子終于有了光彩。
這個女人不會真的那般令人發指吧?但看目前的情況,完全有可能!
他寧願被鞭打,被滴蠟,被揍,也不願被她那樣對待啊!這兩種的性質可是完全不一樣的啊!
蛇月如利落的將南宮嘯給翻了一個身,讓他趴在床上,拿捏著黃瓜上前,「王爺,奴家會給你一個‘難忘’的初夜的!」
「啪!」小手在他挺翹的上重重的打了一把,打出了個紅印子,黃瓜一點點的湊近。
不!
南宮嘯感受著那一點愈近的冰涼,魂不附體,七竅生煙,這個女人,怎麼可以這樣對他!
「王爺莫怕,奴家會很溫柔的,而且奴家還抹了油的,」她猥瑣的笑顏對上他的熊貓眼,南宮嘯奮力搖搖頭,這情景,怎麼像柔弱無力的小處女裝進猥瑣大漢的魔爪啊!
他惡狠狠的目光看著一臉猥瑣笑顏的她,目光幾欲將她生吞活剝。
若是你敢那樣做,本王定要你付出代價!
黃瓜就要就位,蛇月如臉上的笑意更深了,不知道這王爺在被自己給‘那樣’了之後會是什麼表情呢?
「讓開,我要進去!」
就快要進入正題之時,門外一聲急促帶著怒氣的喝聲將她手下的動作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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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網了,嗚嗚,別人的電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