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誤娶猥瑣妃 035 你,我的妖夫

作者 ︰ 柳賦語

衣衫一點點的褪去,如被一點點剝去殼兒的雞蛋,玲瓏的身段在衣衫盡退之後,呈現在這大帳中,如黑夜中一塊明玉,耀人眼球。

魅惑的眸光如水溫柔,落在南宮嘯的面上。

看著他備妖毒虐身的淒慘模樣,她的心也跟著疼痛。

今日,她便要將她自己整個的交給這個男人。

千年了,多少男人從她的生命中走過,無論是至高無上的仙尊,還是法力高強的魔王,還有那將她寵溺直入骨髓的龍皇,個個都將她視為珍寶,極盡追逐,但是卻難以在她的心上留下半點的痕跡。

為何,這霸道的男人就偏偏入了她的心呢?

他沒有顯赫的身世,沒有威震三界的實力,他只是一個小小的凡人,在妖族的眼里,只是羸弱得如一個螻蟻,是一種只能存活百年不到的弱小的生物,妖界以強為尊,強者可以得到任何想要的東西,財富、名譽,甚至是愛情。

女妖只喜歡強大的人,但是為何蛇月如卻一直是個例外。

強大的天尊魔王她不愛,卻獨獨愛上了這人界的凡夫一個。

或許吧,她流淌著一半人類的血液,相信的是心,而不是實力。

眼前這男人,雖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甚至說品行惡劣,為達目的可以不擇手段,但是為何自己偏偏對他有感覺?

蛇月如想,那便是應該是緣分的奇妙吧!

三界如此之大,為何讓她落到了這里,又為何讓她偏偏在人潮中遇見了他?

或許,你真的是那個為我一人而生的人……

蛇兒無骨的身子纏上了他的熊軀,唇瓣輕輕的落在他的唇邊,如第一次見面的那一個夜晚。

那一吻,不知道是亂了誰的心?

被獸性主導的南宮嘯,那目中的火熱愈發猛烈,一股凶猛的無名之火在四肢中流竄,炙熱似乎能夠灼燒一切。

他潛意識下想要發泄,想要釋放,狂躁不堪,瘋狂的掙扎著,掙得那鐵床‘吱嘎’作響,鐵索竟然出現了松動的跡象。

身上那女子的溫度讓他突然找到了發泄口,他要她!

「呃啊——」南宮霞發出一聲如野獸般的長嘶之聲,四肢齊齊的用力,鐵索嘩啦一聲,生生的被他掙斷,得了自由的南宮嘯如猛虎出閘般勢不可擋,朝著身上那絕美的女子便是猛的一個翻身,將之撲在身下。

「啊——」雖然已經有了準備,但是面對那突然襲來的痛苦,蛇月如還是條件反射性的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身鮮紅的處子之血流出,被南宮嘯的身體吸收,精純的妖力流通他的身體,將那盤踞在體內的妖毒吞噬。

蝕骨的疼痛還沒適應緩解,肩膀上又是一陣刺痛,南宮嘯如生吞活剝般便咬上了她的香肩,如要將她拆骨入月復,吃得骨血不剩,牙齒深深的嵌入了血肉中,如狂風暴雨凶猛,絲毫不顧念她還是初次,沒有一點溫柔的索取、霸佔,鐵床在他的狂野動作下,似乎都有了散架的跡象。

她的頭向後重重仰去,一身的疼痛幾乎都快將她的理智蝕滅,眼淚珠不由自主的從眼眶里一顆接一顆的滾落,她咬住下唇,忍受那非人的痛楚。

大帳被撩開,一個女子慌張的闖了進來。

「主母!」

天絕听到了蛇月如的慘叫,雖然蛇月如已經吩咐過不準進來,但她還是擔心她,不顧一切的闖了進來。

看到眼前的情景時,她大驚失色。

鐵床之上,人影交纏,其上的男子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如野獸般掠奪著,強力的手緊緊的抓著女子的手腕,駭人的弧度叫人看了頭皮發麻。

那身下的蛇月如目光迷離,面如白紙香汗淋灕,一看便知道在忍受莫大的痛苦。

听見有聲響,南宮嘯猛的抬起頭,天絕看到她胸前的傷口時,驚愕得說不出話來,那簡直就是血肉模糊啊!一個個深深的牙印印在雪白無暇的肌膚之上,滲出大片的鮮血,泛著妖冶的色彩。

南宮嘯唇齒上全是鮮血,看著突然闖進來的天絕,那被鮮血帶出的殺性膨脹,就要上前殺掉這礙事的女人。

一雙藕臂攀住了他的肩,將他的臉扳過來,一張蒼白如風中殘花的嬌顏帶著渴求,「我們繼續,不要管她!」

南宮嘯這才將那圓瞪的眼從新放在身下美人的身上,又俯去咬住她的身體,開始新一輪的撕咬,若是一般嬌弱女子,怕是被他一口便咬去半條命,好在蛇月如妖王之身,咬幾口還死不了。

「天絕,你快出去,他的毒用我的處子之血來解。」成功的轉移了南宮嘯的注意力,蛇月如別過頭去,看著天絕。

「主母……」自小便追隨南宮嘯,天絕一向都是如男兒般流血不流淚,但見此番景象,眼眶里溫熱的液體在飛快的充斥,就要墜落而下。

「快走!」

蛇月如忍住那疼痛,艱難開口。

天絕咬咬牙,邁著艱難的步子奔出了大帳,淚水如洪水傾瀉。

走了幾步,天絕突然便是一個掉頭,兩膝彎曲,柔弱的膝蓋重重的磕在冰冷的地面上。

「噗通——」

天絕淚盈盈的看著蛇月如,眼中的熱氣氤氳著,她垂下頭,額頭在地面上重重一磕,發出令人骨寒的重響。

那一磕,直將她的白女敕的額頭都磕出了一道血印子。

她絲毫不知道疼痛,淚眼將那鐵床上受虐的女子再看了一遍,起身利落的轉身,出了大帳。見著天絕出去了,蛇月如還將注意力放回南宮嘯的身上,痛楚一*不間斷的襲來,她緊緊攀住他的肩,十指都嵌進了他的血肉里。

蛇月如慢慢的合上了眼,將頭向後仰去,繼續承受著他的獸性……

整整兩天兩夜,她一直在他身下承歡,對于疼痛,她已經麻木了,目目的眼神看著大帳頂,意識在游離。

這痛楚,是她千年的時光都未曾經歷過的,簡直是讓人欲死,但又欲罷不能。

渾身都是他留下的傷痕,血肉翻飛,這種傷口她的妖王體質半日就會和好如初,但往往還沒和好,便又被咬出了新的傷痕。

兩日兩夜,南宮嘯一直掠奪不斷,瘋狂的抒發體內的沖動,鐵床搖搖欲墜,最後如飛入雲端的異樣感覺在他腦海里炸開,他長吼一聲,身子一陣僵直,終于將體內的獸性消耗完了。

他低下頭,意識終于有些清醒,眼中的青色不再,渾濁的眸子恢復了黑白之色,眼眶有些濕潤……

「月兒,對……不起……」不甚完整的字節從他喉見艱難的發出,他的眸終于恢復了正常,看了一眼虛弱得如一朵被人蹂躪的花兒的她,倒在她身邊昏睡過去。

見他的妖毒終于被清楚干淨了,蛇月如也累得虛月兌,緊挨著他合上了眼,血淋淋的傷口在緩慢的恢復。

帳外,暗衛四人已經等了兩天了,這兩日,軍中倒是安定了,自從蛇月如進了一躺糧倉,糧草便從天而降,南軍被斬殺了三名先鋒官,也嚇得退了百里,直退到了岷江以南,軍中士氣空前強大,人人都摩拳擦掌要給南軍一點顏色瞧瞧。

大帳中那折磨人的搖床聲終于沒了,若是平日里,那曖昧的搖床聲定能激起人們天馬行空的幻想,但此時那聲音簡直就是死神的召喚。

踟躕了片刻,天絕還是進入了大帳中,映入眼簾的是一對相擁而眠的男女,南宮嘯的臉上再也沒有那痛苦的神情,反而是很平和,但蛇月如小臉卻還是依舊蒼白,夢中也蹙緊了眉頭。

兩人身上都是血肉模糊,南宮嘯除了手腳腕和額頭上還有點傷勢外,其他地方都還完好,蛇月如卻是遍體鱗傷。

天絕模模眼淚,咬咬牙,將蛇月如抱下床,用毯子裹了身子,再叫人進來給南宮嘯包扎。

知道第二天的正午,沉浸了多日的南宮嘯才真正的睜開了眼,眸中再無陰森的青氣,一派黑白分明,散發著如鷹一般犀利的光芒,他動動身子,四肢‘  ’作響,渾身筋骨舒展著開去,爽快異常,看看手腕腳腕上的紗布,又忙查看著身旁那被包成木乃伊的蛇月如。

雖然他喪失了心智,但意識卻是還存在于腦海中的,只是被另一股邪惡的力量壓制著,控制了他的軀體,自己的意識卻被禁錮在一個冰冷的深淵中,那兩日兩夜的不眠不休掠奪,他記得清清楚楚,是蛇月如用她的身體讓他感受到了溫暖,重新找回了自己。

蛇月如已經被天絕五花大綁的包裹好了,從頭到月復部,那被南宮嘯糟蹋留下的坑坑窪窪都被上了藥,打了紗布,只露出一個小眼楮小鼻子在外面,連嘴巴也被南宮嘯給咬傷了。

「月兒,月兒,你醒醒,你不要嚇我!」看著她緊閉的眼,南宮嘯慌了我神,他後悔萬分,為何昨夜不能克制自己對她溫柔點,那麼凶猛的攻勢,哪里是她一個女兒家能承受得了的,一顆顆滾燙的淚珠一點點的落在潔白的紗布上。

「都是我的錯,月兒如果你死了我也不活了!」

蛇月如終于不耐的睜開了眼,給那哭天喊地的南宮嘯送去一個白眼。

本夫人不眠不休從東吳一路趕來,還讓你這禽獸糟蹋了兩天兩夜,好不容易休息一下還不給消停!

雖然看到他生龍活虎的模樣還是打心底歡喜,但面上卻沒一點好眼色。

「月兒,你醒了,太好了!」他撩開他的發,看著她白多余黑的水眸,止不住眼里的酸澀,眼圈大紅一片。

大男人,哭什麼哭!

蛇月如真想跳起來給他點教訓,但奈何自己嘴巴還被包著紗布,只得沖他眨眨眼。

「主人,不必擔心,主母是妖仙,又只是受了點皮外傷,不出一日便會好的!」天絕自外面走來手中還端著膏藥和紗布,一改往日的冰冷,她變得笑語盈盈,人也看起來陽光了幾分。

听到天絕如此說,南宮嘯還是擔心萬分,俯去又欲和蛇月如說幾句話,聊表多日不見的思戀,卻見蛇月如眼一閉,頭一歪,睡了。

「主人還是不要打擾主母了,她想必也是累了,讓她好好的休息一下吧!」

天絕將膏藥紗布放下,便來給南宮嘯換紗布。

「天絕,我昏迷這些日子都發生了什麼事?」邊換著紗布,南宮嘯邊問道,目光一直落在蛇月如安靜的睡顏上。

「在您昏睡的第二日,便有內奸燒了我北軍的糧草去投奔南軍,大軍糧草僅剩幾日供給,您又昏睡不醒,南軍中有三名先鋒官厲害無比,我北軍節節敗退,退到了這斷垣關中。」天絕照實回答。

「這里是斷垣關?」南宮嘯驚異道,他們明明已經打過了南北交界河岷江的,「那之後呢?」

「向上面求援遲遲不來,主人您又昏迷之中,您這毒詭異異常,屬下只得向主母求救,但沒想到主母卻身在東吳。」

「本以為已到絕處,誰料主母竟然在兩天之內便從東吳都城趕到了這里,還帶來了糧草,將那南軍先鋒斬殺,還為您解了毒,現在南軍退守岷江以南,這都是主母的功勞!」天絕的話語間,掩不住對蛇月如的贊嘆和佩服。

听完天絕的敘述,南宮嘯輕輕的模模蛇月如的發絲。

月兒,你真是我的真命天女!

換了藥,南宮嘯為蛇月如掖好了被子,留下天絕照看,便出了大帳去。

「主人,您醒了!」當先迎上來的便是追形追影地煞三人,看著生龍活虎的南宮嘯,憔悴了幾日的他們發自心底的歡呼。

「主人醒了!」

「主母威武!」

在接下便是眾多的副將。

「將軍醒了!」

「夫人把將軍救活了!」

「夫人萬歲!」

「將軍萬歲!」

軍中爆出震天的喝彩之聲,人人興高采烈,他們心目中的戰神又回來了!

南宮嘯昂首闊步的向主事大帳走去,與眾副將開始探討幾日來的軍情。

听取了最新的戰報,又去看了糧草,听了眾將的計劃,直忙到夕陽西來,他才匆匆的往蛇月如所在的那帳中去。

「月兒!月兒!」

蛇月如這邊才剛剛拆了紗布,半日之內,她身上的傷口便已經痊愈,不留半點疤痕,直教天絕看直了眼,這才剛把衣服穿上,南宮嘯便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

「月兒,怎麼樣了,快讓我看看,」二話不說,南宮嘯便上前動手動腳,直接扒開蛇月如的衣衫,看她身子上還有沒有傷痕。

天絕又是捂嘴偷笑,「主人放心,主母是妖仙之身,傷勢已經完全好了!」說著她已經自覺的出了大帳去,為他們二人留一個空間。

蛇月如嘟著小嘴,打掉了他動手動腳的大手,嬌嗔道,「耍了兩天兩夜的流氓還不夠,才見面又想動手動腳是不是。」

南宮嘯一愣,轉而大笑,將蛇月如深深的擁入懷中,「月兒,謝謝你。」

千言萬語,都不能表達出他對眼前這來之不易的珍寶的珍視,蛇月如靠在他的懷中,俏臉通紅,儼然一個幸福的小女人。

如今初為人婦的她,變得越發的嫵媚,舉手投足間也有了別樣的韻味,更叫南宮嘯別不開眼去。

「月兒,能和你攜手一生,是我最大的福分。」

「嗯。」她輕輕的應著,腦袋蹭蹭他硬硬的胸膛。

他低下頭,拂開她額角的碎發,輕啄著她的小唇,如小雞啄米,怎麼也啄不夠。

蛇月如打掉他不老實的手,嬌嗔這,「動手動腳,找打。」「娘子放心,為夫保證只對你一個人動手動腳。」

「要是對別人動了呢?」

「那為夫就斷手斷腳。」

「油腔滑調。」蛇月如打掉他亂模的手,卻正巧打到他的傷口上,南宮嘯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哀呼,「好疼!」

「哪里疼哪里疼!」一听他喊疼,蛇月如就慌了神了,他現在還是病號啊!自己手腳沒重沒清的,萬一失手打壞了怎麼辦?

「這里好疼,」南宮嘯可憐巴巴的伸出手,揚揚受傷的地方,小眼神里滿是哀怨和‘求撫模’。

「我給你吹吹就不疼了!」蛇月如低頭,握住他的手腕,輕輕的吹著,「還疼麼?」

「疼——」南宮嘯繼續恬不知恥帶著撒嬌意味的道,唇角滿是陰謀得逞的笑意,垂眸看著那握著他手的女子,渾身洋溢著幸福的小泡泡。

「月兒,我左手也好疼。」

「那我給你吹吹。」

「月兒真好!」南宮嘯笑得如一個得了糖果的孩子。

「還有哪里疼,我給你瞧瞧。」

「這兒、這兒、這兒、還有這兒,渾身都疼,」南宮嘯可憐巴巴的指了幾處地方,而後一臉期待的看著蛇月如。

察覺出不對頭的蛇月如烏雲罩頂,陰森森的瞪著這恬不知恥的男人,「你是皮癢吧?」

「月兒怎麼知道,為夫就是皮癢了,要不月兒幫為夫撓撓。」南宮嘯嬉皮笑臉的湊上那張俊臉來,笑得兩排牙齒 亮。

蛇月如失笑,那板起的臉也放松了下去,腦袋輕輕的埋入了南宮嘯的懷中。

「你沒事就好……」

帶著紗布的大手,一下下撫模著柔順的發絲,他溫柔的垂眸,眼里全是懷中的女子,「有月兒在擔心,我怎可有事?」

蛇月如將那含春的小臉抬起,嘟著鮮女敕的小唇,「我可是你的人了,你要是對我始亂終棄的話……」

「那月兒便一口吃了我!」

南宮嘯笑言道,一口含住了她伸出的蔥根指。

他如瑾妃,愛上了一個,便會認定一輩子。

眼前的女子,已經深深的印在了他的心上,早已經刻骨銘心般雋永,一生一世的時光對他來說,太短了,根本愛不夠,哪里還會舍得丟棄。

「那好,你要是敢丟棄了我,我就一口把你嚼碎,吞下肚子!」

蛇月如煞有其事的瞪大了眼,小唇伸出,在他的唇邊重重的親了一口。

南宮嘯微笑,迎上了那魅惑的紅唇,大帳之內,又是一番驚天動地的春潮。

大帳外守著的將士們听到那大帳中驚天動地的搖床之聲,嚇得捂住耳朵。

哎喲,將軍太猛了!

滿是旖旎,愛火連綿。

一番劇烈運動之後,酒足飯飽的蛇月如喘著粗氣縮緊了南宮嘯的懷中,累了一番,香汗淋灕腿腳生麻,上氣不接下氣,但仍是滿足的咂咂嘴,小臉上泛著不同尋常的紅光,身旁還有意猶未盡的南宮嘯,翻身瞧著懷中的人兒,想著方才的那力道,那速度,和弧度,真是人間美景啊!

蛇月如的攻勢如戰火如奔雷如洪水,席卷一切,帶著南宮嘯一起上天入地入海遁地,直到折騰夠了,蛇月如才偃旗息鼓,乖乖的縮在南宮嘯的身邊,頭發都濡濕了沾在胸前,手指點著南宮嘯胸口上的她方才留下的印記,嘴角翹起,滿意十分。

「看來妖族中人的野心不小。」听蛇月如講完東吳之事,南宮嘯蹙眉道,對于妖族中的存在,南宮嘯已經不驚訝,但听聞了蛟族之人的陰謀,心中駭然,他們竟然吞噬人的靈魂修煉。

「嗯,想必南宋皇室已經完全落入了神龍教也就是蛟族的掌控之中,妖族之人利用人族的信仰之力加快修行,甚至吞食信徒的靈魂,其心可誅。」

「若真是那樣的話,我人族危矣。」

「蛟族冒充龍族蒙騙世人,真是可惡啊!」蛇月如狠狠道,「對了,在北唐誅滅神龍教那次,我便看到龍天出現,若是猜的不錯,他應該已經對北唐皇室下手了。」南宮嘯沉吟,不一會又道,「看來得盡快把南宋的事情解決了,若是神龍教之人趁機侵入北唐皇室的話——」

「攻下南宋!」蛇月如突然一個強勢的翻身,又把南宮嘯壓在身下,魅惑的眼中泛著神采。「我要你攻下南宋,把南宋改姓南宮!」

南宮嘯撥弄著她的頭發,笑道,「月兒也知為夫心中所想?」

這片大陸之上,原先只有一個聖月王朝,其富庶無比,令番邦俯身稱臣四季來供,百年前聖月王朝那一代君主剛愎自用,荒婬無道,民不聊生,最終四方狼煙四起,諸侯逐鹿中原,王朝覆滅,天下大亂,諸侯之戰持續了十多年,最強的四國得以傲立天下,成了如今的四國。

南宮嘯自小立志,早晚有一天,他要統一天下,重現聖月王朝的盛世。

如今,這時節……

南宮嘯笑著眼中泛著睿智的光。

「誰不知道你嘯王爺志在天下,」蛇月如笑得魅惑,「打下南唐,把蛟族之人趕出四國,徹底覆滅神龍教,不然,人族有麻煩,能弄出這麼大的陣仗,也不是一個兩個妖族之人能做出的,想必神龍教身後還有更多的妖族,得盡早找出來。」

「嗯,為夫自然也知。」

「妖族之事,自然由我去解決,我母親也是人族之人,我絕不會看著妖族荼毒人族。」

「但是,」南宮嘯似乎有些為難,隔著紗布握住了她的柔荑,「淳于昊是東吳新皇。」

要征服天下,東吳自然也在南宮嘯的考慮之列,他早已經听聞了東吳新皇淳于昊的事跡,他上任以來的種種措施和政策,硬是將一個處于風雨飄搖的東吳從新扶上了正規,東吳有他,興旺是遲早的。

不得不說,淳于昊,真是一代明君,其智慧絕對有問鼎天下的實力!

而如今也知道了,淳于昊還是蛇月如的徒弟,也就是他南宮嘯的……徒弟!

這怎麼是好?

蛇月如也明白了他的焦慮,提起那比狐狸還狐狸的淳于昊,蛇月如自豪的揚起下巴,「你們爭斗,我不會插手,誰斗贏了算是誰的本事!」

南宮嘯啞然失笑,這女人啊!

「月兒,你給我講講你的身世如何?」南宮嘯握著她的手,「你的父母,妖界,還有蛇界。」

蛇月如又躺回他的身邊,開始將那三界之事講來。

天地原本只有一界,仙人造出了人族,天地萬物修出靈智又化為妖族,仙人妖三族居一界,慢慢的妖族與人族開始發生戰爭,神族便合力創下三界,將妖族的大部分遷入了妖界,人族的遷入了人界,但是這也不是一定的,原先的那一界成為天界,但還生活著部分的人族、妖族和仙族,有些妖族和人族修成仙也可以進入天界。

蛇月如便是妖界之人,她的父親是妖族中的蛇族之皇,又在妖界之中自創一界,稱之蛇界,她的母親原為人,後來與蛇皇相愛,化身成蛇,並且生下了蛇月如兄妹八人。

南宮嘯靜靜的听著,包著紗布的手緊緊的握著她的小手,生怕什麼時候這滑溜的蛇月如就跑了。

「我被龍澤那混蛋逼婚,又被他封了妖力,進入人界的時候差點被摔死,唉——」蛇月如講到這一段便長吁短嘆,滿面的憤慨,「想我一代妖王,被封了妖力,還從萬尺高空摔下來摔得粉身碎骨,差點就玩完了,要不是娘親救了我,我肯定讓人一搬磚給砸死了!」

「原來是這樣,」南宮嘯點點頭,將她擁得更緊了,「月兒,若是那龍澤再來找你,你放心我就是拼了這條命……」

「唉,別——」蛇月如伸出小手堵住他的唇,「龍澤他不敢對我怎麼樣,我父皇母後也不是吃素的,你的命還是留著給我慢慢摧殘吧!」

南宮嘯握住她的小手親了一口,他此時還處于震驚之中,他生活的大陸不過這人界的一部分,而人界又分為好幾個世界,還有比人界更廣闊的妖界,比妖界更廣闊的是天界。

他南宮嘯小小一人,不過是世界之中的一葉扁舟,真真的是如螻蟻般的存在。

他拾起胸前那塊醒來之後便一直在的龍形碧玉,「月兒,這是?」

「哦,那個啊,是五爪金龍精血練成的龍玉,這玉能在危急時刻保命,你以後就帶上他,蛟族之人便不敢近你身,也能保你不受妖毒的毒害。」

南宮嘯握握那玉,想到日後肯定會和蛟族之人有不少的交鋒,他一個凡人,這玉在身邊也再好不過,突然,他眉峰一聚,放在蛇月如腰間的爪子一緊,「這是龍澤的?」

蛇月如方才提到的世上只有屈指可數的幾條五爪金龍,龍澤便是其中之一……

「是啊,」感受到他的醋意,蛇月如面不紅心不跳,「是我在他那兒坑來的!龍皇的東西,隨便拿一個出來也是寶,不要白不要!」

南宮嘯搖搖頭,對這無賴般的女人無語了。

突然,他想起了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心髒劇烈的‘突突’了幾下,一把摟住蛇月如,似乎隨時便會有什麼力量將她帶走般。

「月兒,你有千百年的生命,可是我……」

蛇月如壽命已有千年,三十年容貌未變,可是自己?

百年之後,要她一人如何面對那死別呢?

蛇月如看他慌亂的模樣還以為是什麼大事,見他說出了憂慮,不由得笑笑,「這個簡單。」

她坐起身,坐直了身子,面色沉浸下來,南宮嘯也起身,看她接下去要作何動作。

蛇月如暗暗的調動妖力,經過與南宮嘯的那一輪兩天兩夜的廝殺,她也不知道為何龍釘又松動了一番,現在的她妖力已經超過了妖將,直逼大妖。

雄厚的妖力之下,她的身子開始泛出金色的光芒,這一片大帳也被那光芒所照亮,妖嬈光果的身子被籠罩在金光中,那因為歡愛而留下的痕跡慢慢的消失,只留下一片雪白。

漸漸的,那金光淡去,蛇月如的身子再一次露出來,此時的她身子已經被一件蛇紋的戰袍所包裹,勾勒出玲瓏的曲線,與她平日里的妖嬈相比,更多了一些英姿颯爽,頭頂之上,還戴著一頂蛇紋的金色王冠。

這是蛇月如的妖王之相。

她摘下頭上的金冠,放在手中,在妖力之下那王冠一化為二,這便是蛇月如的蛇王王冠和王冠一對的後冠,想當年,龍澤也是將他的龍皇之冠一分為二,將後冠給了蛇月如。

蛇月如將那後冠帶著南宮嘯的頭上,「戴上這個,我們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就算是龍澤來了也分不開我們。」

南宮嘯對于妖族之事不是很清楚,但看蛇月如那煞有其事的模樣,便乖乖的將那王冠戴在頭上,那王冠戴上南宮嘯的頭頂,便如生根了一般,與他成為一體。

一股溫柔的力量涌入體內,南宮嘯閉目,感受著那突如其來的力量,渾身無比暢快,那力量進入他的經脈四肢五髒六腑,包裹著他骨骼身軀,似乎在進行著某種改造,他都能感覺到,身子里的力量越來越凶猛,循環不斷,某種雜質被排出體外,某種新生開始。

他再睜眼,眸子竟然與蛇月如一般血紅一片,氣息雄厚,力量無窮,身子爽快仿佛獲得了新生,爽快非常,內力也強橫了許多,他低頭,只見自己方才光果的身子竟然已經身著一件黑色的戰袍,與蛇月如那一身仿佛是一對兒,也是紋著栩栩如生的蛇紋,胸前的肌肉雄厚,滿是爆發之力,再看看自己的手,拆掉紗布,傷口已經愈合,就連多年操練拼殺積累而來的老繭也消去了。

他怔怔的看著蛇月如,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正如蛇月如所料的,他果然便是天地為他配的那個人,她笑盈盈的揉捏著他愈發壯實有力的胸肌,「我們果然是天造地設的那一對。」

妖族之中,只有萬萬人挑一的天賦異稟之人能夠修成妖王的修為,修成妖王,若是便會修煉出妖王的王冠,蛇月如一家均是天賦異稟,一家就出了兩個妖皇,八個妖王,三界獨一家,除去了舉族皆變態的龍族,蛇族是當之無愧的妖族第二大家。

每一個妖王,都會有一個天地為他量身訂配的妖後,妖王與妖後是天地為煤日月證婚的一對,妖王王冠之中會衍生出妖後後冠,若是妖王找到了自己的妖後,那妖後王冠自然便會認妖後為主,與之合為一體。

現在,南宮嘯與那妖王後冠認主了!他便是蛇月如的妖後!或者說,妖夫。

「月兒,這——」

「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妖夫了,」蛇月如繼續蹂躪著他越發雄壯的身子,「那是我的王冠衍生的另一個王冠,你能帶上它,便證明它已經認你為主,那你就是我的男人!」

「而且,你已經有和我一樣的壽命,一損俱損,我們命相連。你,我已經是我的妖夫!」

南宮嘯的激動溢于言表,他模模頭上的王冠,再緊緊的摟緊懷中人兒,「月兒,我們能永遠在一起了吧?」

「當然是,」她松開他的懷抱,直視著他的眼,「你試著將王冠王袍收入體內,只要心無雜念,想著和它溝通就行。」

南宮嘯依言,閉上眼,認真的冥想,和王冠開始溝通情感,當他再睜眼時,雙眼還是黑白分明,自己還是一絲不掛,王冠與黑袍消失不在,與他的身子合為一體,面前的蛇月如也是將王冠收入了體內,兩人又是赤果相對。

「月兒,我是不是也成妖族了。」南宮嘯激動得問道。

蛇月如笑笑,搖搖頭,「只是王冠改造了你的身子,你現在還是人族,有了和我一樣的壽命,連身體也改造了。」

她笑意加深,兩人肌膚相貼,指甲輕點著他健碩的胸肌,觀賞著他那一身被王冠改造過的身子,肌膚還是原來一般的古銅色,但更顯力量之色,渾身的肌肉更健碩,如積蓄了更多的力量一般,那入手的觸感是一滑到底,就連那身上常年拼殺而留下的傷疤都消去了,每一塊肌肉都是一件完美的藝術品,蛇月如伏在他的胸前,雙手掛在他堅硬的肩膀上,手指在硬硬的肌肉上來回滑動。

她閉眼,感受著他愈發有力的心跳,享受著與他心靈相通的感覺。

「月兒,我好像感受到了你的心。」南宮嘯將下巴都放在了蛇月如的香肩上,兩手在她的發絲和縴腰上來來回回,順便將她深深的擁入懷中,讓他們每一寸肌膚都精準的貼在一起,不留一點縫隙,直到彼此的心跳和體溫都傳入另一方的身體里。

南宮嘯也閉目,感受著那玄妙的感覺,身體各處都發生了前所未有的感覺,他和蛇月如之間,仿佛有了一條連接的紐帶,將彼此的心緒都精準的傳到另一個人的腦海里,通過那無形的紐帶,他能感受到蛇月如的點點心緒。

「月兒,我愛你。」他輕柔的撩開她的發,溫柔道。

「我也愛你,嘯。」她圈住他的脖頸,輕輕的呢喃,灼熱的氣息拍打著他的臉龐。「我們,一生一世,不離不分,誰都不許離開誰。」

兩人這樣緊緊相擁,享受著那心靈溝通的玄妙感覺。

半晌,蛇月如察覺到了他身體越發的灼熱,眸子對上了他眼中的欲求不滿。

「真是喂不飽的狼。」

南宮嘯握住她的柔荑,放在自己的唇邊輕啄著,鼻息間全是那獨屬于她惑人的香氣,眼神里滿是濃濃的愛意,「月兒就是我這狼的口糧。」

「哼,」蛇月如挑眉,蛇眸微微的眯起。

感情她這輩子就被他給吃得死死了!

下巴揚起,她直面他的眼,眼中帶著狡黠,「你要是對我不好,我就跑,到時候,你自己哭去吧!」

南宮嘯猛的將她往自己懷中一拉,使她重重的撞入了自己的懷中。

肌膚相貼,心意相通,他溫柔的將下巴靠在她的香肩之上,綿綿低語,「你這輩子,千萬年,都注定是我的,不,這輩子還不夠,我要永生永世,你都是我的人!」

轉而四目相對,彼此眼中的情意都看在眼里,一樣的濃情,一樣的蜜意。

「那好,我們拉鉤!」蛇月如笑笑,對著他伸出女敕女敕的小指。

南宮嘯也笑,寵溺的看著眼前這女子,伸出手指,與她的女敕指緊緊相扣。

「我們拉鉤,永生永世!」

「誰也不許中途退場!」

一切水到渠成,兩只小指緊緊相扣,這種如童稚般的約定,比之那些指天發誓,更雋永,更深刻!

良久,眼中的情意漸漸化成了如實質般的火焰,帶著洶涌的濃情和佔有欲。

十指緊扣,發絲交纏,兩人齊齊化作戲水的鴛鴦並蒂的蓮,成雙成對,相依相伴,如膠似漆,許下了一世千萬年的婚誓,在一*纏綿的愛意中,雙雙游走于雲端,享受這極致又猛烈的愛。

他們愛得如此深刻,如此濃烈,濃得可以劃開這時間所有迎面而來的苦難。

這一攜手,他們便以為是注定了的一生。

但是時光荏苒,紅塵難料,未來之事最為不可預見,誰又知道走到最後的,會是誰呢?

終于,那鐵床再也遭受不住這曠世的一戰,榻了!

還好周圍的守護的士兵都識趣的提前離開了,要不準被這驚天動地的聲響給嚇得挪不動步。

帳內,陰雨霏霏,帳外,燈火一片。

天下,即將重新洗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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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什麼都木有,編輯大大給我過吧——誤眼淚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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