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帝國經濟危機越來越嚴重,投降的原鳶尾花貴族們的財產大量縮水。帝國貴族與地方貴族的矛盾越激化。以北方行省為代表的鳶尾花舊領為例,共和國憑借評議會的名號往來聯絡著各大家族,地方的騎士團也密切關注著東方的騎士王旌旗所到之處。而平民則厭惡得冷眼旁觀,他們心中的不滿也隨著不列塔尼亞極端的壓榨迅積累。
這個世界正在慢慢醞釀成一個火藥桶,可是對兩儀來說,這一切都不重要。她只是茫然得跟隨著橙子加入了這個什麼解放陣線,卻現經營者竟然是她的家族。在黑道赫赫有名的兩儀家竟然是鳶尾花的暗夜守護家族這點,就連橙子也很吃驚。
可是第一次任務就和哥哥失去聯系,還被一個莫名其妙的聲音指揮實在讓式很不開心。
「喂!你這個家伙是什麼人啊!」兩儀一把從隊友手中搶過對講機,大聲打斷那個‘Q1’‘Q2’說個不停的家伙。
「呃」式!魯路修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怎麼會在這,還和這些反叛份子混在一起!
在那個倉庫殺了所有人,又騙到了一具兵裝的魯路修本來想利用被包圍的反叛份子替自己打開跳生路的,可是既然式在這里那就令當別論了。
「不用管我是誰,你們想活下去的話就听我說的做!」恩!式柳眉倒豎,你以為自己是誰啊!
「那個……」直人手下的扇要頭疼得看著這個說話做事一點不象女孩的大小姐,「听听他說的也沒什麼嘛……何必掛了呢?」
天哪……魯路修揉著眉頭,這種情況實在是預料之外啊……怎麼生了場病脾氣還是這麼大了……
「總而言之……」皇子看著面前完全憑借記憶,偷听不列塔尼亞軍傳令記下的戰術地圖。「其實在知道對手兵力部署的情況下,想打贏克洛維斯那蠢蛋真的很簡單……不過因為這麼奇怪的原因無法實現戰略的話,讓克倫威爾那家伙知道會被笑死吧?」
「喂!那個家伙!你還在嗎?」恩?真少見啊,以兩儀的性子竟然會和討厭的人搭話。
「你們打算采納我的作戰提案了嗎?」切!真是討厭的傲慢語調!兩儀躲在牆後和隊友一起應付著殺來的機甲。
「我告訴你!我還有絕對不能不回去見的人!所以只要能讓我們活下來,那就快講你的計劃吧!」是誰呢,式?魯路修微笑著,落在地圖上的眼神瞬間凌厲無比。
「好吧,那我就賜予你們,勝利!」切!式很不爽得扭過頭。把對講機扔到扇要懷里。
帝國的初代兵裝‘格拉斯哥’最大的缺點是腿部出力不足,頂多只有加背包,武裝也只限于手炮和機槍。最合適用在巷戰。而‘薩扎蘭德’則注重機動性,使用特制機槍和騎士長槍。大部分應該只配給柯內利亞的東部兵團。雖說是野戰機體,可是在城市中突破力絕對不可小瞧。
「那怎麼辦?」扇要雖然覺得很丟臉,可他一個的確不是什麼很出色的人才,已經習慣求助別人了。
「簡單。」魯路修把兜里的王落在包圍網的中心,仿佛又回到了七年前和那個金赤眼的少年貴族的棋盤上,「進攻不是所有人都用得了的……他們兩個手段差太多了。」
「這是怎麼回事?」克洛維斯走下寶座,冷冷得問滿光頭都布滿冷汗的巴特列。「這……這……」
「我問你這是怎麼回事!現在回答我!」他猛的一揮手,指著屏幕上被分割包圍,打得七零八落散成一團的己方部隊。
「是、是!殿下,似乎敵人突然動了反突擊,他們專門攻擊作為小隊聯絡樞紐的前線裝甲後勤車,然後從後方和側部襲擊裝備‘薩扎蘭德’的老式部隊。由于作為側翼的部隊被截斷,所以以先鋒兵團為的主力只好停止攻勢。奇怪的是,我們返回增援的親衛隊主力卻總是被避開……」
「哼!無用的東西!」克洛維斯臭罵他的幕僚長,「對手不過是幾個反叛份子,還分什麼主攻側翼掩護的!全部給我一起上!火力我們佔優勢,一線平推!」
「哈哈哈哈!真的是一線平推!」魯路修握著黑國王狂笑著,「起碼二十四種應對方案你選最笨的!一點沒有長進!現在傳令,方案F!」
「殿下!敵人退卻了!」巴列特皺著眉,「似乎不尋常啊……」
「哼!肯定是想退到中央的優勢地型據守!傳我命令,全軍突擊!先到達目標點封爵!」第三皇子滿意著看到隨著自己的命令,地圖上的形勢頓時好轉。
「目標到達!」雙方兵士的匯報幾乎同時傳到兩個博弈的兄弟耳朵里。
「哼!」克洛維斯搖著大玻璃杯里的紅酒,魯路修落下了棋子,「贏了,將軍!」
「開火!」隨著式的喝令,撤到下水道的反叛軍輕重武器一齊開火,老舊的貧民區的地面立刻崩塌,北方最精銳的裝甲先鋒師團瞬間葬送。仿佛墜入地獄般被埋入地下。
「噗怎麼會……怎麼……」克洛維斯看著車窗外揚起的巨大煙塵,全滅!我的對手……難道是魔鬼嗎!?
「啊哈哈哈哈!不是能做到嗎!這不是很簡單嗎!」魯路修狂笑著,「看著吧!夏6路!就讓我來毀掉你的不列塔尼亞!」
「啊啦~~」這個頂著亂糟糟的灰,好象醫生一樣穿著白大褂,戴著眼鏡的男人就是把失落的機械骨骼技術重新帶回人間的羅伊德伯爵。
「啊啦啦啦啦~真殘呢,整個部隊就這麼沒了啊。」「嗚……」巴列特咬著牙,恨不得一拳砸扁這家伙的狐狸臉。
「吶吶吶!我說啊,讓我們特科的上吧,拜托!」「羅伊德閣下!」伯爵的助手兼保姆塞西爾很尷尬得看著光頭將軍氣得和燈泡一樣的腦袋。
「我們可是來收集新兵裝數據的,這種情況不是正好嗎?反正你們也沒有部隊了。」
可惡的家伙!巴列特眼神閃爍著看著特科的獨立車隊,這支屬于第二皇子的技術開部隊甚至有皇帝的庇護。「隨你怎麼做好了!」
「啊哈!太感謝了!」「羅伊德閣下!」塞西爾幾乎是唯一能壓住這個情商和智商成反比的天才的人。「那部兵裝還在實驗階段可是對身體負荷非常大,本來試機的那個子爵也不知哪里去了,現在到哪去找駕駛員!」
「呵呵,駕駛員不是早就找到了嗎?」「什麼?難道!」
「呃我該怎麼做呢?」朱雀皺著眉看著面前流線型的機動兵裝,雖然很感謝你們能把自己救活,可是這個東西他從來都沒用過啊。
「不用擔心不用擔心!基本操作熟練以後,你只要到那里面轉一圈就可以了,我的‘蘭斯洛特’一定會保護你的!」羅伊德看著技術員們為這個士兵武裝,並拆掉實驗機上的限制裝備。真沒想到地上撿回來的人,身體素質如此出色!在帝國的圓桌騎士里也很少有人能像他一樣和原型機達到百分之九十六以上的同步協調率。
「朱雀是吧?」塞西爾不面對科學家上司的時候都非常溫和,「我們詢問了軍方,他們並沒有現你描述的女孩和學生,我想應該沒事吧。」
「是嗎?謝謝你,塞西爾小姐。」朱雀終于舒了一口氣,那個時候真的以為死了,沒想到子彈被腰上的匕擋住。等著我,魯路修!我去把你救出來!「樞木朱雀!出!」
「真沒想到!」扇要興奮的按指示組織反抗軍掃清殘存的敵軍,「這樣一定可以打開突破口!」可以活下去!真的可以活下去!
「Q2!Q2!听到了嗎!」「是!什麼指示?」現在扇對這個話機里的聲音逢若神明,可是他感覺剛才神明好像很慌張,是錯覺嗎?
「九點種方向!你們能看到什麼!」「誒?那邊是玉樹的小隊啊,哦……恩?什麼……好象是一部兵裝。恩……好奇怪的造型啊,看上去顯得很苗條啊,不過真帥啊……」扇舉著望遠鏡感嘆。
「那種事不要管他了!是敵機!快組織防御陣型!用你們那的大樓做掩護干掉他!」「啊?啊!是是!」魯路修焦急得注視著面前的地圖,不對勁!太不對勁了!如果只有一個,他是怎麼連續干掉三個小組的?簡直就是棋盤上吃不掉的子啊!
「這、這是怎麼回事!」扇驚恐得叫聲傳來。魯路修纂緊了手里的王,「Q2!情況怎麼樣!」
「太快了!太快了!他是魔鬼嗎……怎麼重機槍子彈都無效嗎!啊!啊!啊!」「 」魯路修沉著臉用白色騎士取代了地圖上黑色士兵的位置,無視高樓的地形條件,裝甲與度都大幅度加強,從話機里只能听到恐怖份子的步兵槍和重機槍聲,敵方應該使用的是近戰武器。那麼……他紫色的眼楮最終落在那個黑皇後身上,「Q1!」
「干嗎!」兩儀撇撇嘴,她的小組正在擊毀的裝甲補給車里裝備帝國的兵裝。話機里這個家伙雖然讓她感覺很不好,可是的確很有頭腦。
「現在按照以下的步驟行動……」
「喂喂……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兩儀听著命令不由得從裝甲車上站起來,使勁瞪著身後那個聲音給出的坐標大樓,那個家伙就在那麼,可這樣的作戰方案……太危險了吧!
「不想我死,那就按計劃完成任務吧!」最壞的狀況……魯路修自嘲得笑笑,兩儀還是可以活下來的。他冷冷得看著被陽光和陰影分開的黑白公爵,「你會怎麼做呢?」
「可惡!」朱雀如同操縱自己的身體般熟練的駕駛著機動兵裝在殘垣斷壁之間穿梭。「你們為什麼總要掀起這樣的爭斗!還用完全沒有關聯的貧民做盾牌,太卑鄙了!」
「這、這家伙!」「轟!」反抗軍的力量面對這白色騎士,如同堅冰在陽光下消散。
「戰爭!殺戮!你們以為這樣做就能換回失去的一切嗎!」騎士咬著牙擊潰那些可能曾經和他向同一面旗宣誓效忠的戰士。
「除了悲傷,你們什麼也找不回來!」白騎士揮舞著赤紅的雙劍,把他的過去送入地獄。
「可惡!這戰斗力還是低估了!」魯路修咬著牙心算著雙方度和距離,會死的!這樣性能的東西早就越現在的棋盤了,根本來不及完成所有的部署!要改變計劃嗎?
「你就是敵人指揮官嗎!」朱雀咬著牙盯著那個大樓頂加裝了天線的‘薩扎蘭德’,「不管你為什麼戰斗!」白色騎士從兩肩射出鎖鏈,攀著牆壁直沖而上,他的身後,是埋葬了無數生靈的戰場,「只要打倒你,一切都結束了!」
「開什麼玩笑!這樣直沖上來是什麼身體素質啊!」魯路修倉皇逃跑,初陣竟然就這樣恥辱的敗退!可惡啊!什麼人!到底是什麼人!竟然依靠單兵戰術破壞我的戰略!
「七年前就應該結束的!可是什麼也沒變!而且越來越多的人都被你們卷進來!連魯路修都……」朱雀完全不減,硬是憑借其強悍到非人的運動神經穿越一切障礙。
「混、混帳!」魯路修驚恐得看著飛接近得白色機甲,布置用來狙擊的部隊根本來不及趕到指定地點。
「我不會再逃避了,最起碼,不能讓我珍視的好友陷入和我一樣的悲傷!所以!」朱雀高躍起來,雙劍散出嗜血的紅光,「帶著你的執著下地獄吧!你這樣只會為世界添加傷口的家伙,我會一個個除掉!」
「可惡!還什麼都沒做!就要死在這了嗎!」魯路修狂怒得睜著眼面對破風而來的死亡,我不服!我不想死!
「鏘!」「呵呵」兩儀喘著氣架住赤劍,然後邪邪得笑了,「有意思啊,我蠻中意你的。」她黑色的眼楮瞬間轉為火焰般的青藍,手中的匕寒光一閃,似乎只是刀刃的角度一斜,便順著生靈不可見的紅線把長劍切開。
「什麼!」朱雀立刻向後躍出十幾米,不可置信得看著手中的斷劍,開玩笑吧,不是說什麼帝國最新科技嗎?
「式……」魯路修不知道此時自己是什麼樣的心情看著這個把曾經匕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女孩……希望她的身材走型是因為穿了兵裝。
「喂!你快走!」耳麥里傳來式清冷的語音,可是魯路修突然覺得心里一陣刺痛,明明得到力量了,難道還要被喜歡的女孩保護嗎!
「我會讓他們撤退的!」他纂著拳,「我答應你的勝利一定會做到!」
兩儀莫名其妙得看著那個神秘的指揮官離開,其實她根本無所謂這些的。
朱雀當然不會在這個時候偷襲,他持著僅剩的單手劍行了個騎士禮。認真面對使用步戰匕的對手。
式精神高度集中著,她眼前的世界被那些黑紅的死亡之線布滿。雖然答應過橙子不是面對同類或者生死關頭不要輕易開眼,但是面對這個家伙,不借用這死神的眼楮……會死的!
「你是優秀的騎士,可是很抱歉,我一定要打倒你和你守護的人。」朱雀平舉著赤劍,「抱歉,誰都有想要守護的世界,如果非要死亡才能制止你們,那一切的罪孽,就由我一個人來承擔吧!」他腰間沉靜七年的短劍終于開始出死亡的光芒。
匕的青光與騎士劍的赤紅在空氣中踫撞著,擁有死神的眼楮的少女和擁有死神的短劍的騎士忘我得展開他們第一場生死搏殺。濃郁的死亡的氣息彌漫著,一切被死神觸及的事物都在凋零枯萎。而這兩個從最初就生在生死線上的人早已有了覺悟,既然這是命運,就從現在開始,直到跳完這場死亡的圓舞吧!
「這、這!協調率突破百分之二百!閣下!」塞西爾震驚得看著追蹤器傳回的數據,扭頭時只見此時的羅伊德靜坐在書桌前,正是這樣沉思的面孔吸引了她十幾年。
「原來是真的,」伯爵一向笑眯眯的眼楮此時閃著精光,「原來他們早就觸及神的領域了,那個傳說也是真的啊,橙子真的沒有騙我。」
「羅伊德……」塞西爾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完全被理性支配的伯爵了。
「塞西爾,把所有的資料刪除!」「可、可是。」羅伊德認真的看著這個藍的漂亮女助理,「成為科學家的確要拋棄人性和感情,可是你要明白,這個世界有些事是不能觸及的。」
「難、難道他是!」塞西爾幾乎驚叫起來。
「我們的運氣還沒好到隨便就能撿到個使徒回來。」伯爵的玩笑一點沒有緩和氣氛,「應該是對方那個,從現在開始的戰爭不是人可以涉及的了。把這些可以弒神的東西銷毀吧,要糟報應的。」
「切!真是難對付!」兩儀一把摘掉了頭盔,被汗水打濕的頭甩出幾點晶瑩的水珠。
「式!你沒事嗎!」扇在隊友的攙扶下走來,看著式丟在腳下,似乎已經因為負荷運作而報廢的兵裝。
「恩,雖然那家伙比我厲害,裝備也佔優勢,不過好象身體狀態有問題,打了一會兒抱著腦袋跑了。」式很不爽,難得找到個對手啊,這樣莫名其妙得結束太窩心了。
「不列塔尼亞軍撤退了!」「什麼!」
「竟然真的撤退了……」式挑起眉頭,緊握著手里的無線電對講機,那個家伙是什麼人?
特科的專車里,塞西爾一下扶住了軟倒在他懷里的騎士,他雙手死死拔著額頭,從眼楮里涌出大股的鮮血,嘶吼著把腰里的短劍扔出去,在地上打出一串火花。
「朱雀!朱雀!」塞西爾害怕極了,這個青年士兵的鮮血好象怎麼也止不住。
「我不會忘掉她的……不會,永遠不會……」「羅伊德閣下!他昏過去了!」「不要驚慌!快叫醫護兵!」可是到來的卻是一身黑的憲兵。
「開什麼玩笑!」塞西爾象護著孩子的母親一樣擋住那些陰沉著臉的家伙,「你們沒看到他狀況這麼差嗎!憑什麼要逮捕他!」
「罪名是謀殺。」巴列特走出隊列回答了她,「刺殺第三皇子克洛維斯。」
「怎麼會這樣……」
「嘔」魯路修幾乎把膽汁都吐干淨,這才強打精神回到阿修福德的校舍,身上的鮮血和灰塵都清理了,想來可以瞞住娜娜莉,如果讓她知道自己殺了……嗚~~~
「我回來了。」「啊!哥哥你回來了!」娜娜莉甜甜的嗓音真是緩解他神經的良藥啊……
「太好了,現在可以開飯了,是cc特意準備的番茄拌面呢!」番、番茄!嗚~~等一下!學校里哪來的叫;「喲,你回來啦。」從廚房里走出來的少女,一頭綠得耀眼的長,仍然是那一身白色的囚服。手里的面條上,大堆的紅色面醬做得和凶殺現場一樣……
「你!嗚~~~~」魯路修現在已經被震驚,惡心,緊張,憤怒的感覺填滿了,這是報應嗎!?
「誒?cc小姐似乎認識哥哥啊?」「是啊,我們可是很復雜的關系呢。」你這個女人不要胡說八道!恩!你把那盤垃圾伸那麼近干什麼!嘔~~
「啊!真、真的嗎?請問是怎麼樣呢?難道是戀人嗎?」「我們訂下了關于未來的契約。」cc似乎覺得看著魯路修一會兒漲紅一會兒變綠的臉色很好玩。
「已、已經是婚約者了嗎?啊!真失禮了,因為哥哥完全沒告訴過……」「 !」魯路修果斷得把那盤面奪過來砸掉,啊~~真舒心啊……
「cc!真是個笨手笨腳的女人!娜娜莉,別听她胡說了,只是普通同學而已,跟我來!」「哥……哥哥,可是那個……」綠少女cc很不爽得撅著嘴,被魯路修扔到臥室的床上。
「這是怎麼回事!」魯路修手抵著額頭,可惡,情報不足!從來沒听說過誰死了還能復活!那顆子彈確實擊中眉心了!還有這一切的力量是怎麼回事!被刺激熱的大腦終于開始平靜下來,現在分析並找到解決辦法才是魯路修的一貫做法,可是……
「小氣的男人,我很不喜歡你。」cc別過頭,把這個契約者當成路過的蟑螂。
什麼!魯路修覺得腦袋要炸開了,怎麼今天遇到的女人都這樣啊!恩?什麼東西?魯路修拿下扔到腦袋上的……褲子?
「我、我說……」以他這個等級的智商實在不能理解那個月兌得精光躲在被子里的女人的思維。
「你睡地板,晚安。」單薄的床被好象單紗一樣勾勒出她水蛇般性感妖饒的身體。
「你沒有點危機意識嗎!?」魯路修支著床,俯身正視那個女人金色的瞳孔。
「我被抓到你也會有麻煩不是嗎?我說過晚安了吧,你這樣羅嗦的男人很惹人討厭的。」可是名為cc的神秘少女完全不在意魯路修好象推倒一般的姿勢。
「那麼最後一個問題,為什麼你知道我住在這?」這次cc回答的很干脆,「問路。」
問路!?魯路修現在額角暴出青筋,我費勁心機尋找的藏身地已經到了路人皆知的地步了嗎!?
這時門「砰!」得一聲打開了,「驚喜!」克倫威爾‘哇!’得跳進來,然後尷尬得望著對著他掉下巴的魯路修和好象正被壓在身下眨眼楮的;「呃抱歉……你們繼續!」學生裝的元風一般得帶上門
魯路修低著頭靠著床坐在地板上,這一切都是夢吧?一定是的,今天的噩夢快結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