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起半根煙之不在黑社會 第七章 第十五回 沒看頭

作者 ︰ 臨海小六子

「你一個人在窩在那里搞什麼腦殘?」「大粗」被我的幾聲咳嗽吵醒,看到我這副傻樣,便起小牢騷來,可能他還沒睡足。輕笑一聲,掐滅了煙,也滅掉了腦子的思緒,盡情享受嶄新一天的溫暖。重重的舒出一口氣,轉過頭,看一眼身後還在熟睡的兄弟。

「懶豬們,起床啦!」一個跨步躍上床壓在了他們身上,一個勁的蹦騰。

「**,阿泰,你個瘋子,還瞎折騰,昨晚的事就當扯平了,別記仇。」「花臉」眯著眼楮迷迷糊糊的樣子,他不說還真忘記了,倒是提醒了我,趁他還沒完全睡醒,將冰冷的手伸進被窩。只見他的眼楮瞬間睜開,愣了幾秒,然後「啊」的一聲叫出來,用力掙扎著試圖擺月兌我的魔爪。床上的另外幾個人一看「花臉」這麼倒霉,生怕自己也遭受到毒害,趕忙自覺地爬起來,離我遠遠的。

看著大伙笑的笑,裝怕的裝怕,一副副滑稽的模樣,莫名升騰起一股暖意。才明白,有些東西不管時間多麼的長久或短暫,都會停留在心里某個位置光熱,不論悲傷還是幸福,永不終結。遇見的,離開的,停留的,執著的,都需要竭盡全力去記憶,閑置生活中的小打小鬧,生死關頭里的風雨同路。

曾經以為自己會一直向著成功努力奔跑,什麼都不怕。但是長大了,經歷了,闖出點名堂了,卻開始心虛,開始懦弱。怕傷,怕痛,怕那所謂的寒冷,就像被泡在水里的窒息感。呼吸的間隔開始短促,滿心創傷,無法丟掉的感覺,總是在黑夜來臨,在某一時刻迅的爬滿心髒,沉重的壓抑。此刻,這些潛在的不安,都被這暖暖的兄弟情誼給融化掉了,因為不管何時何地都有他們相互支撐著。

集體起床,洗刷完畢,出房間,掏出手機,撥通了「棺材」哥的電話。

「昨晚睡的怎麼樣?」電話那頭苦笑了下,「多虧了你們幾個兄弟幫忙,要不然我就看不到今天的太陽了。」從字里行間里听得出他昨晚以為是相當緊張的。

「別這麼說,大家都是兄弟,誰還在乎這些勞什子,真要說客氣話的話,要不是你的兄弟趕過來救援,就憑我們幾個能抵擋得住?」听我這麼一說,電話那頭傳來一陣會心的笑聲。「行,兄弟,那就不說客套的了,來這里還沒好好玩過吧,晚上帶你們瀟灑去。」這才想起到這里兩三天了,第一天被小黑給攪合了,第二天又出現這樣的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還真沒閑情愜意地走一走逛一逛過。不過出去玩會不會又生出什麼事端來,就怕是剛出狼窩又入虎口,這兩天已經夠讓人身心疲憊的啦。

跟「棺材」打完電話後,將「棺材」的話傳達給他們。最興奮的還是數「花臉」跟「大粗」,兩個人就一直輕聲嘀咕商量著晚上要怎麼打扮,泡什麼樣的妞。

吃完午飯,走到一塊開闊地,一些人在玩冰,爺孫,父子,情侶相互追逐著打鬧,十分和諧的氣氛。腦子里又想起了一些人,一些事,那些人,你們還好嗎?那些事,生命中頻繁出現的種種憧憬。

才開始現,那顆一直死死守護的心早已在不知不覺中變得易燃,也易碎。那些人,那些年,那些歲月,那些單純勇敢的諾言,也已讓時間毀掉了它的真實。因為那時,我們還尚未懂得倔強,其實,懦弱的一直是自己而已。誓言,听到麻木,感情,深到絕境,思念,逐漸卑微,卻還努力揚著頭,嘴角狠狠上翹,愛情,親情,兄弟情。祝福你們,那些愛過我的人,那些支撐我的前進的人,那些一直與我相影相隨並肩作戰的人,又開始新一輪的幻想巔峰。

遐想之際,被「花臉」與「大粗」激烈的討論給拉回到現實中來。

「有錢的女人,那叫什麼女人味啊。銅臭味有余,情調又不夠。一點味道都沒有。還有,別看那什麼藍領白領什麼的,平時裝B裝得跟什麼樣,私下還不就是風風火火的跟個潑婦罵街一樣。」「花臉」作報告一般給「大粗」作他自認為最透徹的分析,可能只是一番高談闊論,也有點強詞奪理,言過其實,不過也不全無道理,至少在我們這些混混眼里,沒有最純潔的人,也沒有最高調的情操,只有最強烈的仇恨和最真摯的情誼。(仇恨和情意僅局限于一個小圈子內。)

「去你的,照你這麼說,現在的女人就沒一個沒女人味的?」「大粗」看似有些不大贊同

「你別看那些長得漂亮,打扮又前衛的女人就心里癢癢,告訴你,那不是女人味,真正有女人味的人,都是很有內含的,猶抱琵琶半遮面,含情脈脈,懂不?」剛剛還說含蓄的女人是裝B,現在又說有內含了,反正在他三寸不爛之舌里,方的也能說成是圓的。

「看你這傻樣,就知道你不懂什麼叫內含,我跟你說」正要繼續表他的獨到見解,看到我站在面前,又嘻嘻傻笑把話題轉移到我身上,「我正想讓大粗來向你請教,啥樣的女人才有女人味呢。你可是最了解的,對不對?」說完還朝我擠眉弄眼起來,活像個獻媚的玻璃。

「你談論女人,跟我扯上什麼關系?」就怕他跟我開思怡的玩笑,老婆是要用來守護的。

「嘿嘿,就別裝純了,你那肚子里的小蛔蟲我還不清楚?」繼續裝出一臉的諂媚,搞得我對女人十分了解一樣。

「你要想了解女人晚上去慢慢了解個夠,我可沒什麼經驗供你參考的。」說完轉身看著「大粗」「要想知道女人味是什麼,那我強烈介意,你先從花臉身上找找,什麼叫男人味。」

說著自笑一聲離開,走出一點路,掏出出一根煙,遮住海風點燃。吐出的煙,快的被風吹散,那散去的縷縷煙霧,正是自己放逐的靈魂,像是被某種力量生生隔阻開。女人味?靜若清池,動如漣漪,不表任何言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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