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溫香暖玉縱體入懷,心底有個聲音在吶喊︰「發了!」而雙手也自然而然地摟在了她的縴腰上。
她繼續用發顫的聲音說︰「我喜歡你。」然後踮起腳昂著頭,送上香唇。他俯頭去吻,雙唇相交,懷中人渾身一陣顫栗。
漫長而熱切的一吻,嘴里盡是對方的氣息,男人的,女人的,互易沉醉。他將她打橫地抱了起來,輕輕地放到了小床上,並且開始解她的孺衣。她象一只羔羊般緊閉著雙眼,似乎在默默以待。
除去了孺衣,露出了紅紅的抹胸與雪白的香肩,手又模上了下裙的繩結,悄然拉開。就在他快要得手的時候,她忽然反悔了,睜開眼抓住了他的手腕,帶著哭澀的聲腔說︰「不行,我還要嫁人呢。」
一只已經放進了蒸鍋里的鴨子居然想飛!阿圖幾乎是吼著囔道︰「嫁啊!」右手輕輕一掙就擺月兌了她抓握,伸去了她的抹胸里,並在那片柔軟的胸上開始撫捏了起來。她的胸發育得適中,正夠他一握,但當揭開那一塊紅布的時候,兩枚櫻桃般的鮮色晃人眼目。
這個俄然而來的變化將她震得呆住了,她終于不再抗拒,軟倒在床。就在他剛剛褪去她的下裙時,忽然听她呢喃道︰「你想要我,就得娶我。」
這句宣言般的話真正地阻止了他。看著她幾乎是全果的雪白**,雖然艱難,但他還是忍住了,將疊在床上的被子一抖,覆蓋于她的身子上,又喪著臉在她身邊坐了下來。
半晌後,躲在被子里的她咯咯地笑了起來。
「有什麼好笑!」他惡聲惡氣地說。
花澤雪將被子拉到了下巴上,笑聲卻越發地響了︰「笑你啊。」
「笑我什麼?」
「笑你傻。」
不光沒吃到鴨子,反遭人取笑。不知是該恨自己沒用,還是恨她……恨她什麼呢?小氣鬼……不仗義……沒道義……有好東西都不肯拿出來分享……阿圖氣道︰「我怎麼傻了?」
「听說男人們都是先用花言巧語把女人的身子騙了再說,偏你這麼實沉,一句話就嚇成了這樣。」
「哦。」
「你就不會先騙騙我,起碼讓我今晚開開心心的。」
阿圖擾了擾頭︰「如果我事後不肯娶你,那豈不是會妨礙你嫁人?」
花澤雪呶呶嘴︰「我不知道,或許有男人不會這麼在意吧。對了,你是在意的,是不?」
女人怎麼老喜歡問這種傻問題,這還需要問嗎?阿圖︰「……」
「就知道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心里都想娶個純貞的老婆回來,卻都要在外面騙女人的身子。男人和女人比例差不多,哪有那麼多處子之身可以給你們騙的。」
阿圖笑道︰「你剛才不是說過,或許有男人是不在意的。」
「自私!」花澤雪恨恨地罵道,然後轉過臉去不理他了。
她不理他了,阿圖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等了好半天,便拿手在她被子上一捅那我該干什麼,不成就這麼傻坐著吧?」
花澤雪轉過頭來,瞅了他兩眼,說︰「要不,你也躺上來,咱們繼續說話。」
「好。」阿圖除去了外衣,露出了那套貼身的強化服︰「這個用不用月兌。」
花澤雪看著他那一身強橫的肌肉,不由吃驚道︰「原來你這麼壯。」接著說︰「隨便你,就算你月兌了也成,反正我是不會讓你再踫我了。」
見他伸手來揭被子,花澤雪趕緊阻止了他,並指著櫃子道︰「里面還有一床毛毯,你蓋那個。」
阿圖取了毛毯,正待上床,又听她道︰「把燈吹了。」
燈熄了,兩個人頭並頭地躺在了床上。這張床雖然不大,卻正好可以睡下兩個人。
「你以前根本就沒有注意過我,對不?」花澤雪幽幽地問。
「我是個純貞男,不會動那些歪心思。」
「無恥!」花澤雪恨恨地罵道。
「嗨!我可比你有齒得多。」
「胡說!」
「我就是比你有齒。不信,我能拿出證據。」
「你說。」
「要是你輸了……可得讓我親一下……胸口。」
「呸!又想佔我便宜。」
阿圖嘿嘿地笑了兩下,便不作聲了。
過了一陣,花澤雪用手肘在被子里拱了拱他,問道︰「說啊。」
「我有三十六顆牙,是不是比你有齒。」
原來他說的是「有齒」,而不是「有恥」,花澤雪笑出聲來,又帶著些難以置信說︰「哪有人有三十六顆牙的,一般都是二十多顆,你又在胡說了。」
「不信,那咱們就打那個賭。」
「呸!」
最後,還是花澤雪忍不住了︰「要是你沒有呢?」
「隨你怎麼辦。」
「那你得每天晚上來店里送我回家,為期一個月。」
「成。」說完,阿圖就對著她象一只老虎一般張開了大嘴。
「看不清。」
「用手模。」
「不好,髒死了。」
阿圖下床,點燃了油燈,然後拿著燈照著自己的牙齒給她數。
三……三十六。」數完了,花澤雪泄氣了,這個人居然真長著三十六顆牙齒。
「噗」地一聲,燈吹滅了。阿圖回到了床上,意氣風發道︰「好了,得你來兌現諾言了。」
花澤雪中了他的圈套,一張臉羞得如同紅布一般。好在燈已經熄了,窗簾也拉上了,黑漆漆地彼此看不見,也許正是因為看不見,她終于扭捏地說︰「好吧,只許親一下。」
足足半盞茶,他才從她的胸口抬起頭來。那個滋味實在是美妙,他吻的時候,她只覺得渾身熱流如同潮涌,便似乎有一頭小鹿在心頭亂撞,下面的羞人之處也已經泛濫成河了。
他抬起頭來,在朦朧中挺起了身子,道︰「信不信,我的舌頭能舌忝到眼皮。」
花澤雪還沒從那股羞慚並刺激的味道中回復過來,聞言就是頭腦一昏,心道︰「自己恐怕又要上當了。」……
第二天早上天微微亮,阿圖便偷偷模模地溜出了花澤雪的家,連蹦帶跳地奔回到城內自己的居所。雖然這一夜他始終沒有得逞,但跟她瘋瘋鬧鬧的感覺也挺不錯。
她的堅守是有道理的,她還是要嫁人的,他也沒有娶她的想法,甚至還沒有很喜歡上她。無疑,她是個很會保護自己的人,無論是從家里出逃,還是昨夜的嚴守底線,都證明了這點。
過兩天再去西洋屋的時候,她似乎回復了原來對他的態度,客氣中帶著些嬉鬧,仿佛這晚的事就沒發生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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