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也似的跑回堂屋,步瑤覺得好丟臉︰原來自己也是怕神佛之事的,否則怎麼一點小小動靜就把自己嚇得狼狽不堪?!
心下琢磨︰難道是遠鳳恨自己要求太多?也就是隨便求一求,給不給完全在它,也沒想著有求必應!嗯,不能完全怪自己。
步瑤放下心來,剛才一定純屬意外。
故做鎮定地走進堂屋,想到明天一早爹爹就要出發,得多陪他說話聊天,聆听教訓以示孝順才是。
允節他們听完叮囑,便先行回房了,簌蘭也被步瑤趕去休息去了,只留下隨風隨雨在門外守侯。
步瑤一直粘著爹爹不回房,靠在娘親溫暖的懷抱,听著爹娘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家常,認真地點著頭,點著點著,就睡著了。林夫人疼愛地輕拍著她,夫妻倆好笑地對視一眼,想著待她睡熟再抱回房間。
林正吉不再說話,安靜地坐著,偶爾輕啜一口茶,橘黃的燭光讓整個房間溫暖而明亮。
看著燭火中美麗嫻雅的妻子,心中掠過一縷柔情。
林夫人閨名姒姜,娘家姓裴,尚未及笄就嫁給了他,隨他一起奔走四方,而後扎根鄉間,生兒育女,從沒听她有過抱怨。她本是閨閣千金,自小嬌養,卻願意隨他吃苦,以前倒未覺得有什麼不妥,可是,今天步瑤的表現卻讓林正吉覺得虧欠了愛妻。
林正吉心里疑惑不已︰難道以前對妻兒感情不深嗎?為何這次對嬌妻弱女特別難舍?難道自己對所做的事產生了倦怠?
心中一跳︰不是,絕對不是!那些事情即便不為先人,就是為了這個家能安穩過日子,也是必須做的。
可能,以前心里裝著事兒,忽略了他們。這次因為瑤兒的事把絕大多數注意力給了妻兒,才讓自己深深體會到人的分量、家的分量。
眼中閃過堅毅之色︰為了家人,更要妥善地把事情好好完成,就能安穩地、長久地跟家人在一起,共享天倫。
林夫人輕拍著小女兒,偶爾抬頭看看自己的夫。
林正吉常年在外,即便是回來也是十分匆忙,這已經成為習慣,夫妻倆都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的。畢竟,林家的情況特殊,作為妻子幫不上什麼忙,除了理解,只能以照顧好兒女、看好這個家來表達自己對夫君的全力支持。
每次分離,心也痛,也不舍,可是不能表現出來,不想讓自己的夫君被情感束縛,瞻前顧後,耽誤正事。
只因為,自己雖然是林正吉的正妻,同時也是林家的媳婦。
小女兒對于離別形于外的痛楚刺激了自己,也灼痛了眼楮,也想痛快地哭一哭,向夫君表達自己的思念與不舍。
每一次的分別都如同刮骨,還得面帶微笑,讓所有人看到自己的堅強;分別後都如坐針氈,最怕听到一點風吹草動。那一次听到消息說夫君失蹤可能已遭遇不測時,懷了7個多月的身子差點小產,雖然保住了孩子,卻給了女兒一副孱弱的身子。
後來,又听說夫君重傷,心急如焚的她慌了神,四處張羅,卻疏忽了女兒,結果夫君沒事,女兒卻摔下了山崖。
是的,她一直故做堅強,其實,她一點都不堅強;努力讓自己支撐起一個家,實際上卻心有余而力不足。她想告訴自己的夫郎︰家里需要男人,需要頂梁柱,自己不想再生活在惶恐中,只想專一看護好孩子,看他們健康成長。
小心地把女兒交到夫君手上,看他小心翼翼地抱著她回房。夫君的臂膀是堅實寬闊的,人品厚重,的確是值得托付一生的好兒郎。臉頰微紅,轉身回房,還得為夫收拾簡單的行囊。
林正吉把女兒輕放到床上,蓋好被襦,掖好被角,拍拍女乃茶的頭,輕輕地‘吁’了一聲。沒想到女乃茶居然白了他一眼︰當我白痴麼?不理睬林正吉,徑自跳上床爬過去挨著步瑤,也睡下了,而且睡著了,非常迅速。
林正吉瞠目結舌地望著這只威風的金色小狗,雖然親眼見證她的離奇降臨,可是從來沒有看見過她的神威,故而也沒覺得不凡。剛才怎麼感覺她象一個調皮女圭女圭呢?眼花了吧?
不解地模模女乃茶金色的毛毛,才轉身回房去了。
回到房間,林夫人正在打點包裹,把一些新做的中衣夾衣包裹好。看著妻子忙碌的嬌弱身影,走過去輕輕地從身後摟住愛妻,溫熱的氣息湊近耳邊︰「別忙了。我們說說話。」
林夫人耳根微紅,微微笑著︰「夫君叮囑的妾身都記住了,家里會照顧好,也會約束瑤兒,請放心吧。」
「不用過分約束,相信她有分寸,讓她快活地過吧。平日里引導她學點規矩女紅,若有興趣再讀書寫字,可能會變得文靜嫻雅一點。女孩子總會長大,總得嫁人,在家我們過分寵溺,只怕到了婆家會吃虧。」
「噗嗤!」林夫人笑了起來,「夫君,沒想到你也有這麼細心的一面,想得那麼長遠。」
「是,我知道這些是你們女人家考慮的,可瑤兒是不同的,總會讓我就不由自主為她考慮。」
林正吉摟住妻子小腰,在她耳邊低語︰「姒姜,這些年委屈你了,總讓你一個人在家,還被人誤會,是夫君虧欠于你。」
「夫君多慮了。從嫁給你的那天起,我就從沒有想到過後悔。倒是夫君常年一個人在外,妾身無法伺候,始終心中難安,要不」
「不要。有妻如你,我定不會負你。你就這麼想把你的夫君分給別人?」
林夫人感動地望著自己的丈夫,搖了搖頭,輕輕地把頭靠在夫君肩頭,感受這寬厚的身軀帶給自己的踏實感。
丈夫丈夫,一丈之內是夫,一丈之外是誰的誰呢?在現代社會,能在任何時候保持作為別人丈夫自覺性的男人有多少呢?難怪多情嬌柔的林夫人會對自己的丈夫如此溫順,畢竟,那是自己的夫郎,自己是他唯一的女人啊!
看著嬌柔美麗柔情似水的愛妻,林正吉心底劃過異樣的感觸,不由扳過妻子身軀,摟緊妻子小腰,讓她貼住自己身體,貼近那張素淨的小臉,摩挲幾下,低頭輕咬潤澤的粉唇,一陣舌忝咬吸吮,林夫人臉兒一紅,感覺小月復一陣麻癢,‘嚶嚀’出聲,勾得林正吉身子酥麻,激情下涌,漲痛難忍,兩人倒向寬大的暖帳。
濕軟的舌不滿足地滑進嬌妻的檀口,糾纏住她小巧香甜的粉舌,用力吸吮拉扯著,右手滑進她的衣襟口,撫模愛妻的滑膩肌膚,揉捏溫軟的高聳,一陣搓揉,兩人氣喘不已,全身火燒火燎,一把推倒愛妻,喘著粗氣,幾下就把兩人剝成了‘白斬雞’,急不可待地壓了上去,肌膚好象嚴重缺水一般,愛妻的肌膚就是水源,貪婪地緊壓著,摩擦著,親吻著,愛妻雙眼迷離,身體象蛇一般扭動著,已是情難自已,忍耐不住,挺身而入。
「姒姜,乖乖,好舒服呢,你舒服嗎?」。
「是的夫君。」
「叫我吉哥哥,象以前那樣。我喜歡听。」
「吉哥哥,」抵死纏綿,「乖乖再叫,我最喜歡听。」
「吉哥哥,嗯啊,吉哥哥……」
呢喃的聲音平添幾分春情,床帳在急速抖動著,誒,體力驚人吶。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終于爆發出女人隱忍的低吟和男人忘情的嘶吼聲,屋子里緩緩安靜下來,漸漸彌漫開略帶咸腥的淡淡菠蘿味兒。
安靜下來的兩人仍然摟抱著,撫模著,不舍著
床帳啊,床帳,你以為今天晚上這樣的搖動一次就足夠了麼?
林正吉喝過桃花酒後,體力是有很大提升的哦。
(此處略過300字。)
天快亮了,明日林家又會慢慢冷清下來,日子依然如以前的很多時候那樣,平淡低調麼?
誰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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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爾吃肉,不過得加點湯,為了‘河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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