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被他摟入懷里,臉上卻沒有什麼溫度,「皇上,明月還要去西域迎娶西域公主是不是?」
南宮勛一把摟地她,捧起她滿是望表情的臉,雙眸緊緊地凝視她,語氣由溫婉變得有些強勢,「朕是皇帝,是一國之君。這個事實改變不了的。」
她伸手拉開他的手,同樣認真地看向他,眼中怒意不減︰「是皇帝就能成為你亂劈腿的理由嗎?你娶這麼多的女人放著,難道真的能給她們幸福嗎?」
「朕不在乎她們幸福與否,朕只在乎你。」他低頭吻向她地臉。
明月急忙扭頭,躲開他的唇,沉聲厲喝︰「既然不在乎,又何必娶了一個又一個,難道皇上不我得自己的言辭與行為不符嗎?嬡」
南宮勛愕了一瞬,看著她憤怒的模樣,一時間有些不知如何應答。
「你還是離開這里吧。」月一甩手,重新盤腿坐到蒲團上。
她的冷淡讓他想發火,可想到明天就要離開,還是去迎娶別的女人,她氣他不正表現出她在吃味,她愛他嗎犛。
「你讓朕去哪里?」勛嘿嘿一笑,在她身邊的蒲團上坐下來,自然而然地伸出手摟上她的腰。
「你的女人那麼多,隨你去哪都可以,」伸手拿了佛珠。突然覺得她為了這男人誦經祈福,本身就挺可笑的。
「朕心里只有你,今晚哪兒也不去,」按住她掛著佛珠的手,單方面的抱緊了她︰「你放心,就算娶了那個西域公主,朕都不會踫她的。」
他這話若是在從前她或許會相信,可這兩天與皇後在一起,她才看到了他的真面目。
想到他與皇後一起顛鸞倒鳳,一陣反感涌上來,用力地推他。「你別踫我。」
月拒絕的樣子看得他心里發緊,說不清的緊張和煩躁在心里一圈圈擴大。
「月兒,你一定要明白,朕之所以這麼做,都是為了我們能長久的在一起。」
「難道與別的女人……也是為了我?」
南宮勛眼前浮光掠影,那夜與皇後之間的畫面閃過,瞳仁里跳起怒火。
「朕不管你信還是不信,朕這一生只愛你!」
「鬼才相信。」
不願意與她再糾纏,月起身,飛快地離開佛堂。向著一側的廂房急跑。
一進了門便急急地將門栓落下。
南宮勛可沒有被人拒之門外的好耐性。幾乎是一個飛身,單掌推在了門扇上,陡地用力。
明月的力氣在他面前弱得不堪一擊。
被他闖時來,便迎來了他爭分奪秒的親熱。
他抱著她,壓上了床,吻鋪天蓋地的襲來,直將她吻得全身如著了火一樣的難耐。
「你放開,這里是……宗廟……」月輕喘著,無力地制止他的***。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朕富有天下,沒有什麼不可以的!」勛劇烈地喘息著,按住她想推開他的雙手,上半身整個欺上來壓住我,帶著迫切,並不肯退開分毫。
他熾熱的唇從她的頸項一直揉進半敞的衣襟,像著了魔一樣,什麼江山,什麼戰勢,什麼該死的西域和親,全部在腦子里清除了。
「嗯……」一聲輕吟,如貓兒般輕嚶聲從她唇間逸出。
月討厭死他在她身上處處點火,更恨他嫻熟地攻佔她的敏感,令她欲罷不能。
他開始大幅度地扯撕她身上的衣袍。
「月兒,給我,把一切都交給我,我發誓會讓你快樂的---」他已經被欲火燒的不能自持,語氣里盡帶哀求。
「你給我的不是快樂,是痛苦,我不要你,」她嘴上依舊倔強的想要留有一份尊嚴,可身體卻化成了綿,逐漸投降在他的攻勢里。
「你痛苦,我心里也不好過。」他忽然停下親吻的動作,眼神專注的望向身下明月。
「你抱著別的女人卿卿我我,還不知道有多快樂。」
「不是的,朕那晚是把她相著你,才……能做到。」他迫切的拉著她的手。
「如果是真的,那就不要去西域,如果你不去,我就原諒你!」她腦子里閃過一些念頭,是否做他的女人就應該愚笨一些,才能不會感到不幸。
他睨著她,片刻,又似許久,面色恢復到了一向的冷峻,「朕,答應你一定盡快回來。」這是他能答應她的唯一一件事情了,黎燕兩國聯手攻打,蒼狼,如果他不采取行動,牽制黎國,令其撤兵,那他與她在一起的願望,很可能有始無終。
重新將她攬進懷里,再次動情而專注地吻住她的唇,一想到馬上就要短暫的離別,就恨不得馬上與她融為一體,永遠不分開。
盡快回來,哼,說得好听,他回來身邊就多了位異域風情的美人。
那她算什麼,一個想要就有的女人?如同幽冥月所說,一個沒有尊嚴的床奴?
「我不願意,我討厭你,你放開——」明月開始拼了命的掙扎。
「月兒,別動,朕會去好久,朕會想你的——」他不顧她的反抗,扯下她腰帶,兩片寬松的袍襟倏地敞開了,內里的雪白肚兜和一小撮如脂似玉的肌膚。
看入他眼里,眼底***的火焰越燃越旺,對她的渴望也升到了極點。
月的眼里涌出淚。他視而不見了,他很了解她,他更清楚只要進入她,她便會認命,便會溫順下來。那之後,他一定會讓她感覺到歡愉的滋味。
那樣她便會不自覺地依賴,不會想著離開他。
打定了主意,他對她下手更加的狠厲,不顧一切地卷襲了她的衣裙褻褲……當那雙修長的美腿呈現在他面前,他不由分說地分開,欺身壓入。
看著她,解去腰間的束帶……
明月看盡了他冷漠絕情的臉,曾經那一夜折磨還歷歷在目。
她恨透了他的強取豪奪。
她改變主意了,就算一朝得到榮寵,也不可能保證一世得寵,就算她失去了記憶,在這世上無親無故,她也不要一味的順從,一味的受人欺凌。
伸手自發間拔出簪子,想也不想地一把刺向他胸膛。
「唔——」鋒利尖細的簪子扎進他的肌膚上,疼痛令他發出低沉的悶哼,驟然停止了所有的動作。像看著一個陌生人一樣的看向身下的女人,心底銳痛。
明月雙眼被瀲灩的淚氣模糊了視線,手听簪子刺入的同時,又二次劃向他肌膚……隨著肌膚的破裂而留下一串串血珠,再加上先前的一刺,鮮紅的血液飛速地淌下來……「 當」一聲,房門被人推開了,一眾美艷絕倫的女人走了進來,見到皇上與明月一個上一個下的姿勢,頓時大驚失色。
媚皇後看到皇上受傷,頓時白了臉色,拿出帕子堵住他的傷口。
「呀—!皇上——受傷了!」
「皇上,受傷了,」
「來人,來人哪,」
「有刺客!」
「傳御醫——御醫--」
一時之間屋中大亂。
諸位皇妃將南宮勛拉到一邊榻上坐下,七手八腳忙活著。
月衣衫不整地出了大片肌膚。
她艱難地掙扎起身。抓起身邊被撕碎的衣料遮體。冷冷地看一眼被美人環繞住那個男人,冷冷地轉過身向門外走去。
「站住!朕準你離開了嗎。」南宮勛的一聲厲喝從身後傳來。
明月只微頓下腳步,「皇上這里不需要我留下。」她連看都懶得再看他一眼,頭也不回的邁出門檻。
南宮勛怒中心起,狠狠推了身邊妃嬪,疾步到她身前,伸了一臂攔住她的路。
明月抬頭,眼淚含在大眼里打著轉,「皇上覺得這樣還不夠嗎?」她身上只裹著那件被他撕裂的長袍,好幾處裂口出賣了她雪白的肌膚,看上去狼狽不堪!
他觸及到她地身子,深眸中閃過一抹疼惜。
媚皇後一看皇上終是對嬈美人舍不下,離不開,急忙跑上前來,伸手月兌身上的山河地理袍,給明月裹在身上,又回頭喚自己的心月復小宮女︰「快點嬈美人送到本宮屋里梳洗更衣。」
兩名小宮女對著媚皇後點頭,一人一手將明月攙扶到她們事先準備好的房間去……
媚皇後面色焦急,地拉了皇上的手,在眾妃簇擁下走出了宗廟。
南宮勛深眸一眼鎖定在她含淚的大眼里,直到這一刻,才意識到,自己的想法和做法或許是錯的。
不知為何,他明明是想好好的愛她,可現在中,卻在一步步的傷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