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制熄燈,公主乖乖從了吧 紅唇刺青 【4100字 送三更】

作者 ︰ 紫宵鵲爾歌

自那晚月燒了瑯王的神奇之書,小燒包對她更加的黏膩了。

這不,月上柳梢後,一個鬼鬼祟祟地小身影,模入了月的房間。

在他身後,還跟著兩名同樣鬼崇地男人身影。

小燒包先是將一只迷香,點頭,插進了窗欞。

而後,听得屋子里,憨聲四起,才安下心來,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嫖。

「吱呀」一聲,推開~房門。

三個男人一前兩後的進入,外帳暖炕里的吉利喜慶睡得極沉。

小燒包滿意地看了看,直奔了內帳明月的大床哇。

這東院東屋是小燒包的寢殿,他對這屋子里的一切都是極熟悉的。

盡管模著黑,也掀了重重紗帳,到她床邊。

床上的小人,睡得恬靜祥和。

對于床邊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

小燒包伸出白淨的小胖手掀起她的被子,將她的身子翻過,拿著剪子直接將她背上的睡袍剪破,露出一個大洞。

這是要干嘛?只有小燒包知道。

他哧哧地銀笑著,將明月除洞之外的地方全部蓋了個嚴實。

回過頭,對著站在帳外的兩個人輕咳了一聲︰「進來吧。」

兩個男人,走了進來。

兩人分別是一老一少,少的一進來就打開了背上包袱,從內里拿出一包東西,攤開,露出一排大小不同的銀針,並各色的大小一致的藥瓶子。

「就照這樣子畫!」小燒包從懷里拿出自己親自所畫的圖。

年長的男人恭敬接過。細細地一看,不禁皺眉。他做了紋刻師傅這些年,還從未見人要紋刻這樣的圖案。

哎哎哎。

圖上,是一張紅紅的嘴唇。

說親自畫,也是抬舉了這丫的,他不過是拿了人家的胭脂抹在唇上,對著白紙親了一口。

如此這般。

「本王就是要把自己的唇印,紋到美人姐姐身上,怎麼,你敢違抗本王的命令?」小燒包一向喜歡拿身份說事,拿口氣壓人!

「不敢,不敢,小人不敢,一定會按照王爺的圖紙紋刻,定讓王爺滿意!」老人家抹了抹額頭的汗,細看了看圖紙,才拿起了銀針並顏料瓶……坐到了床沿邊……

細細地紋刻一翻後。

月兒在什麼也不知道的情況下,後背的頸項上,多了一個小燒包的唇印!

「請王爺過目!」老人緩緩的收了手,起了銀針,退開些,給王爺挪出地方來。

瑯王從椅子上起身,上前,一看!

滿眼驚喜!

白蘿卜的手指頭伸向月兒的肌膚。那雪白如玉的肌膚上,印著他可愛的,小巧的,紅撲撲嘴唇。且還是,一生的印跡,心里別提多高興,多滿足了!

「這回,看你還怎麼不要本王!」小燒包模上她的頭發,笑得有牙沒眼的。

身後的一老一小,默默看著,滿頭黑線。

「喂?你們還不走,想干什麼?」小燒包看到身後二人盯著月兒後背在看。滿眼警惕。

「那個,王爺還沒付賬!」

……

翌日清晨,艷陽高照,又是一個好天氣。

月伸著懶腰睜開眼,「睡得真好!」

抬眼看向窗外,伸手掀了床幔,「吉利!」

「在在,」吉利揉著眼楮走過來。

「娘娘,有什麼吩咐?」

「你還沒睡醒?」月躺在床上沒動,不解地看著她,吉利在她的印象中,向來是個猴精,天天起大早的。

「不知道怎麼回事,腦袋暈沉沉的。」

「是不是泛了風寒,讓王爺給請大夫看看吧。」月兒說著,也坐起身,這一動,頸背處傳來酸疼感。

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表情也變得痛苦起來。

「娘娘怎麼了?」喜慶穿了衣服走過來,連走邊系腰間束帶,而後將月面前的重重紗帳打起來。

「來人!傳大夫!」一個稚女敕的聲音從床內傳來。

連月兒帶內的三個女人皆嚇了一跳!

月急忙轉身,對上小燒包掛著眼屎的大眼。

「呀的!」頓時惱怒,抬手打了下他的頭,沒有一點好氣的吼道︰「你怎麼又爬我的床!」

「姐姐早!嘿嘿,」小燒包捂著腦袋傻笑著。

「早什麼早!說,你昨晚干什麼來的?」月感覺到全身都疼,說不上原因,從心里往外的煩躁。

「瑯兒想姐姐了,就來了,本來想看看姐姐就回去睡的。可是,姐姐睡得太香了,看得瑯兒也犯困了,就在睡著了。」小燒包說得不以為然,伸手打了個哈欠,歪了頭向月兒懷里倒下去,放賴!

「你,你,你丫的,皮癢吧!」

「嘿嘿,姐姐,你凶起來真好看。」小燒包嘿笑著,小手抓了她的衣襟打著滾地往她懷里磨蹭。

月怒不可遏,大聲命令︰「喜慶、吉利關門————-抄家伙!」

吉利喜慶對視一眼,「嗯,是該出手收拾收拾了!」說著,二人四只手,向著瑯王小肉包伸了過來,在他身上泄憤地亂抓亂撓……

*

吃過早飯。月依舊沒有發現身上的變化。那刺青在背後,實在不得而知。

連日來,月的身體休整得極好,整天在屋子里睡大覺,實在膩煩了。

趁今日陽光晴好,她便悄悄吩咐吉利準備幾套尋常百姓的衣裳,三人換上,低調地出宮逛街!

盡管這般的低調,還是逃不過小燒包的那雙精明的小眼楮。

關心你的人,你並不用說什麼,你的一切都在他眼里。

月與吉利喜慶悄悄地來到後院,廚子專用門,就見小燒包也一身華袍美服地坐在門前,守株待兔地正等著她們。

月見躲不過,索性也不再躲。

挽了挽袖子步步上前。

小燒包一看這架勢,騰地從凳里站起,率先迎上前來,一頭扎入她懷里,委屈地撒嬌︰「姐姐別總欺負瑯兒。」

「你,你,」月兒尷尬地回頭,最討厭他故意在她胸前蹭來蹭去的幼稚樣!

身後兩宮女強撐著不笑出聲。

「你在這里干嗎?」月粗魯的拉開這倒霉孩子,都說人與人之間的矛盾是相互的,所謂一個巴掌拍不響,你打我一巴掌,我也必還你一拳。

月兒這麼溫柔的女子,對這個小家伙也忍不動屢屢抓狂動粗。

「我在等你呀!」「等我干什麼?」

「你們要出去玩,不想帶我。我都知道!」

「知道你還跟著!」這哪是王爺呀。分明是個前景無限的小無賴!真真把她心目中的王爺形象全部搗碎。

「你在我心里就是未來的媳婦,你一個人出去,有危險哪,我不保護你,將來會後悔莫及的!」小燒包拍了拍胸脯。

「你還是保護好自己吧,」月回頭看向吉利二人,擺了擺手,「走!」

吉利二人上前開門。

小燒包第一個竄了出去,以身擋在門口,「你們要不帶我,誰也別想出去。」

月抬眼望天,從荷包里模出一枚銅錢,向天上一拋。反手握在手心。「猜對了就帶你!是字是圖?」

小燒包雙眼放光,突覺這個方法公平︰「字!」

月兒看了看他,手背一翻,將那銅錢放到另手上,正好是圖。

小燒包眨了眨眼,嗷地一聲,「你玩賴!………………

月勝不了他的哭鬧聲,無奈,只好帶著他,以及他的一陣親兵。

蒼狼國,國民富庶,百姓安居樂業。

繁榮的長街,各種店鋪琳瑯滿目,一眼望不到盡頭。

吉利和喜慶二人是長年深居宮中的,頭一回上街,看什麼都新鮮。

互拉著手東看西看的,好不快樂。

月兒見街角處的一家首飾店前,客人絡繹不絕,便也提了裙子向那里走去。

橫蕪苑,是傳為達官貴人供給奢侈品的地方,物品向來珍稀又昂貴。

月在那櫃子前,看了半天,視線終于落在了架上的一只羊脂白玉雕成的發簪上。

那是一只雕刻手法甚精妙的一只玉面狐狸。

「姑娘好眼力,這發簪乃是本店最精貴的飾物!」掌櫃眼里精光閃閃,將那只玉簪捧到前來。

月兒拿在手中端詳,入手溫潤細膩,手感極好,果然是上等的羊脂玉。

當下便將身上所有的銀子買下這只玉簪。

出了門,小燒包斜靠在門口,咬著手指︰「姐姐,你這是要送給瑯兒的嗎?」

月兒笑了笑,「什麼事也瞞不過你,」她自盒子里將那簪拿出,給他別到發束里,半面狐狸臉露在發束外,與他妖孽地小臉極相配。

「謝謝姐姐!」小燒包大喜過望,一頭扎入她懷里。

「應該是我謝謝王爺才對,要不是你,我早就死了。」月笑著扯開他,耐著性子蹲,拉了他的小手,「這些天,我在你府上受到你很好的照顧,姐姐很過意不去。」

小燒包面露詫異,惶恐地道︰「姐姐怎麼這麼說?瑯兒以後還要娶你呢,怎麼好像外人似的?」

「別說傻話了,我,終究是你皇兄的妃子,」月兒說著,垂眸,心中淒涼,「我听到有人跟你回報說,皇上不日就要回來了?」

小燒包眼中驚慌更盛,「皇兄回來又怎樣,我只不放你走,他還敢搶人不成。就算他敢,本王也有辦法留下你!」小燒包小大人似的說著,眼里現出狠意。

「乖,別亂說話,他是你皇兄,是你最親近的人。千萬不要跟哥哥鬧別扭。」月兒想到自己失憶,連親人也想不起來了,心里又是一陣黯然。

「嗯,姐姐,我全听你的話。」小燒包年紀小,眼卻明,見到她這般態度跟他說話,反倒不適應,覺得她話中有話。

「嗯,乖乖的,好好讀者。」

「姐姐——」

「皇上回來,一定不會放過我的,所以,姐姐想,在他回來之前,先離開!」

「離開?不行,我死也不讓姐姐離開!」小燒包大喊一聲,眼淚涌上來在眼里打轉……月兒很為難,看他眼淚轉著眼圈轉的樣子,心中酸楚。

可又有什麼辦法呢。她就是失憶了,也有她自己的堅持。

伸手輕撫了他的額發,語氣也溫柔下來,「瑯兒不是說喜歡姐姐嗎。」

「嗯,嗯,」他抿著嘴點頭。

「姐姐相信,瑯兒不想看到姐姐再被人害成被蛇咬吧。」

「美人姐姐,你相信瑯兒能把你要來的,皇兄最疼我,一定會把姐姐讓給瑯兒的。」

月兒苦笑著搖頭,「如果我不跑,他是不會放過我的,你要是真為姐姐著想,就讓姐姐現在離開。」……

明天繼續萬字更新。送大家閱讀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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