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冉皇冉永曾說他早就知道冉卿蕁是她的親子,蕭筠綽一直以為她在冉皇心中的地位是無人可取待的,她想不明白,她不相信這是真的。文字首發
「為什麼?陛下不是最愛臣妾的嗎?為什麼如此待我,我不懂,也想不明白。」
「咳咳!」蕭筠綽連忙伸出手,為他順氣。
冉皇見她流淚,心里就很難過,伸出手把她的手放在了胸口,虛弱道︰「不為別的,就因為朕的心里有你,朕不想讓你們母子成為權利爭奪的犧牲品。那條路不是你能走的,會粉身碎骨,萬劫不復。」
蕭筠綽一瞬間就想明白了,冉永曾對她的愛完全是出自真心。只是如今他已經病入膏肓。
蕭筠綽撲到了他的懷里淚如雨下︰「陛下,為什麼不早與臣妾說,如果你當臣妾說了,我們就不會有那麼多的誤會,只是現在已經來不及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冉皇虛弱的伸出手,理了理她的發絲,叮囑道︰「筠綽,朕走以後,好好的和緋雪相處,她是個顧全大局的好孩子,賜婚的事是朕示意她做的,朕知道時日無多,不想與你產生嫌隙。」
蕭筠綽知道了誤會緋雪,忙拭去臉上的淚痕道︰「陛下!蕁兒和緋雪如今已經在趕往鄴城的途中。」
冉永曾大驚道︰「什麼?蕁兒要回來!那燕國亡國的消息豈不傳到了汲郡?」
由于緋雪有了身孕,馬車趕路並不是很快,趕了大約二十天的路程才到達冉魏皇城鄴城。
一路上冉卿蕁都小心呵護著緋雪,可是離鄴城越近,冉卿蕁的心就越忐忑,他怕緋雪知道燕國亡國的消息。
回到鄴城之時以是傍晚時分,打算先回瑾王府,一則是天色已晚,二則一路上冉卿蕁並沒收到冉皇崩逝的消息,冒然進宮怕有不妥。
他也要派蕭墨離去通知母妃蕭筠綽,告知他們回來的消息,並囑咐千萬不能讓緋雪知道燕國亡國的事情。
冉卿蕁扶著緋雪下了馬車,半年之後重新回到瑾王府,回到了她們大婚的那個院子,一切看起來和以前一樣。
天一點點的暗了下來,香薷在跟前伺候著,苡茉去廚房弄了些吃食,用過了晚膳,冉卿蕁扶著她到院子里走了一圈,沐浴過後準備進房間就寢。
冉卿蕁扶著緋雪緩緩的躺了下來,近幾日來或許是舟車勞頓,緋雪的腿有些浮腫,冉卿蕁緩緩的挽起她的褲管,輕輕的為她按摩雙腿,以緩解腿部的腫脹。
看到她日漸隆起的月復部,這些時日以來的焦心,只有面對愛妻和即將誕生的孩子時才會露出釋懷神情。
伸出手輕撫緋雪的小月復,俊臉緩緩的貼了上去,听到了孩子有力的心跳聲,三人的心跳連在一起,有一種血脈相連的感覺。
冉卿蕁知道緋雪十月懷胎很辛苦,溫柔的勾了勾唇角,輕輕的撫撫小月復說道︰「不管是雲錚還是雲兮,一定要乖些,你們的娘親可是很辛苦的。」
躺在榻上的緋雪突然听他孩子般的話,莞爾一笑道︰「蕁弟,為自己愛的人孕育生命,一點也不覺得辛苦,孩子是我們愛的結晶,生命的延續。只要孩子能健康成長,我們一家人永遠的在一起,此生足矣!」
冉卿蕁伸手親過她玉如般的手,在他的額間深情的一吻,琥珀色的眼眸中滿是柔情,深情地凝望她,這也是他一直的期望。
只是最近他的心越來越不安,任誰的深情如許,也抵不過這世事無常,世間的事總是變幻不定,快樂到了極致,悲傷也會產生。
下一秒永遠是未知,可能是喜也可能是悲?人生總是會有太多的無奈!
翌日清晨,當紅日跳上明空,新的一天又開始了。紗幔後面,慕容緋雪枕著夫君冉傾蕁的臂彎,還在熟睡著。冉卿蕁看她睡得安穩,不忍心打擾她,也不敢動。
緋雪雖然再睡,其實她睡得並不安穩,微微睜開了眼睫,看到了夫君傾世的容顏,微微的一笑:「你醒了,為什麼不叫醒我?今天我們還要進宮探望父皇。」
「看你睡得安穩,不想吵醒你。」
冉卿蕁扶著她起榻,緋雪用手撫了撫腰間,床榻已經很軟,可是還是會覺得腰酸。
「蕁弟,大概是太想念母後,竟然在夢里夢到了母後。今天進宮一定要問詢一下,燕國的戰況如何。」
冉卿蕁听到她的話,心中一顫,神情為之一怔,心間瞬間氤氳彌漫。
緋雪看到他的神情,問詢道︰「蕁弟,你怎麼了?怎麼會突然發愣?」
冉卿蕁頓了一下,神情又變回了原有的溫情,「啊!沒什麼?我只是想起了母妃,母妃對你還心存誤解,我怕你會受委屈,而且你有孕在身,去了恐染上病氣對孩子不好,不如我自己進宮你留在府里等消息。」
緋雪一邊穿衣衫,一邊說道︰「蕁弟,不用為我擔心,父皇病危,我這當兒媳的怎麼能不去探望。」
畢竟是要進宮,薄施粉黛,緋雪選了一身素白色的宮裝,上面織染著藍色的花紋,既不張揚也不反繁復,寬大的袍服遮住了隆起的月復部。
冉卿蕁依然是銀色的長袍,二人乘坐馬車,來到皇宮。蕭妃蕭筠綽知道二人歸來,已經派宮人準備了鑾車來接二人趕往甘泉宮。
趕往甘泉宮的路上,要經過一道道宮門,來到永興門,正巧遇到另一隊鑾車經過此地。馬車里坐的是五皇子冉卿澤。
鸞車內冉卿澤請挑門簾,見到後面的鑾車到了,嘴角勾起無形又似漫不經心,反透著詭異的微笑。他在此正是奉了太子之命,在此等候。
冉卿澤緩緩的下了鸞車一身青黛色的錦袍,俊美的容顏,嘴角蕩著如春風般的笑意,內心卻比任何人都要陰狠。
冉卿城就知道冉卿蕁是不會告訴緋雪真相,如今緋雪是亡國公主,身後再也沒了依仗,他也沒有了顧忌。
愛之深恨之切,他發過誓不會讓他們夫婦好過,辣手摧花的事情自然就交給了璉王冉卿澤。
冉卿澤是睚眥必報之人,上次被緋雪打了兩巴掌,一直懷恨在心,如今只要他動動嘴巴就能報那兩巴掌的仇,他得不到的東西寧可毀掉她。
冉卿澤l冷凝陰邪的雙眸瞥了一眼身後的鸞車,嘴角陰測一笑。
朗聲喊道︰「後面的鑾車內坐的可是三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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