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之朽木白哉 第四十五章 與藍染的對峙

作者 ︰ 無敵小浣熊

沉默,

有時比任何語言都值得珍惜;

靜寂,

有時比任何聲音都要可怕!

「真是好久不見吶,藍染總右介副隊長!」

我笑著來到藍染總右介身後,而緊跟著我的市丸銀有一絲戒備地注視著藍染。

就在我和市丸銀來得路上,我注意到幾股突然消失的靈力,而且那個方向和市丸銀告訴我的,他家的方向相差不遠!不知道這是怎樣的狀況,擔憂松本亂菊安危的我和市丸銀,于是連忙向著這邊跑了過來,沒想到卻意外地見到了藍染總右介!

「亂菊,你沒事吧!」越過藍染肩膀,市丸銀注意到房子里站著的松本亂菊後,大聲喊道。

「我沒有事,是你和白哉少爺會來了嗎,市丸銀?」松本亂菊听到是市丸銀的聲音高興的回答到。

藍染探入市丸銀家的半截身子,從門里收了回去,將擋在門口的身子移開。藍染臉上依舊掛著和煦的笑容,向上推了推落至鼻梁上的鏡框,溫和地說道。

「沒想到這里是白哉小弟朋友的家吶!果然是和白哉小弟一樣有趣的孩子啊!」

看到藍染把身子讓開後,市丸銀忍不住想要立刻跑進去,但又擔心藍染會不會對亂菊做出什麼不利的事情,一時間無措地看著我,「白哉少爺……」

「去吧!沒事的,銀!」從藍染身上掃了一眼後,看著藍染別有用意的眼神,我點點頭對身後市丸銀說道。

看著我安定的目光,讓市丸銀確信這麼沖進去的話,里面亂菊的沒有危險。不再猶豫,市丸銀連忙跑進了房子里,將亂菊掩在自己身後,警戒地看著藍染總右介。

就在市丸銀剛剛從藍染身邊跑過的時候,藍染手指再次輕輕動了一下,而我亦在同一時刻右手握緊了斬魄刀的刀柄。只要藍染再有多一些的動作,我便會毫不猶豫拔刀相向!

「白哉小弟似乎對我有些誤會呢!」

任由市丸銀跑進屋內後,藍染攤開雙手,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笑著說道。但是我卻更加戒備地注視著藍染!

「是啊,我確實是誤會藍染副隊長了!副隊長要找得的人應該在那邊,來到這里確實容易讓人誤會吶!」

我亦笑著針鋒相對地說道。而我眼神故意向著藍染來到市銀丸這里之前的方向掃了一眼,讓藍染一下子明白到,我已經注意到他剛剛的動作!

「沒想到白哉小弟這麼敏銳呢!是精神力格外強大的緣故嗎?」

藍染對于我的話並不介意,反而夸贊起來。然而藍染此時看似溫和的表面下,蘊藏著卻是一頭撲牢而出的猛獸!

「這麼遠的距離,能夠注意到這些。起碼有著普通隊長級別的感應吧!真是讓人期待你的成長啊!如同長在大樹最頂端的隻果一樣,可是要不要將它提前摘下來品嘗一下呢?白哉小弟!」

藍染慢慢說著這話的一瞬間,我仿佛突然看到一道如同影子般的巨獸一下子撲到我面前,那強大的讓我無法抵抗的實力,令我禁不住向後退出三步後,才勉強停下來!

「為什麼要和我拉開距離呢?白哉小弟!」

藍染笑著,就像野獸在吃掉它眼中的獵物之前,將之如同玩具一樣逗弄著,等到獵物疲倦放棄的時候,便是他露出獠牙的時候!

汗水從我額頭上落下,我吞咽著口水。這已經是第二次感覺到死亡和自己的距離。那麼短,不過是我到藍染之間那幾步的距離!

這麼短的距離內,藍染那蘊藏著殺戮的眼神,如同綁在我身上的一道絲線,讓我如何都無法躲避!

「不用緊張呢!我說過,這麼遠的距離,除非是隊長,不然不會有人感覺得到,即便你是朽木家的世子!」

藍染說這句話的時候,我似乎感覺到他那修長干淨的手指在我脖子上輕輕撫模著,就像是在尋找在哪里更容易下手一樣!

「不過,那樣就不好玩了!你應該知道的,白哉小弟,淨靈廷漫長的歲月是會讓人感到厭倦!而厭倦是一種比仇恨更加恐怖的力量,它會讓人發瘋,讓人做一些別人琢磨不透的事情……」藍染笑著。

此時月亮已經出來,銀白的月光打在藍染透明的鏡片上,晃出一道閃亮的銀光。那穿著死霸裝的高大身影,仿佛披著黑色披風的死神,手拿著鐮刀,等待著收割下一個生命!

藍染沒有把話說完,似乎在故意戲弄著我們一樣,過了良久之後,右手緩緩抽出鏡花水月,才將含在嘴里的剩下的話說出來。

「譬如說,讓你忘記今天發生的一切,然後再把你放回去!」

藍染依舊保持著他優雅溫和的笑容說道,似乎我們的生命完全被他操縱在手中,生殺掠奪,任意處置!

「那他們呢?」我右腿落後一步,支撐著身體不被藍染強大的靈壓逼退,右手從背後抽出千本綾櫻,雙眼直刺著藍染總右介問道。

「他們……我說過了,你們會忘記一切!當然,我會記得將今天的工作完成!」

藍染淡淡地說道,看樣子他已經打算將我們全部用鏡花水月催眠,之後再將市丸銀和亂菊的靈力奪取,甚至是包括我的靈力!

雙手緊握千本綾櫻,刀柄上傳來的清涼的感覺,將我心中的恐懼不安漸漸撫平,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我讓自己大腦迅速轉動起來,現在必須將藍染拖住,只要再等幾分鐘,救兵便會趕到!

「噢!是斬魄刀的能力嗎?白哉小弟總是給我帶來驚訝呢!」

注意到我眼神恢復平靜,藍染微微的感到驚訝。然而幾乎同一時刻,他便敏銳地從空氣中捕捉到,從我斬魄刀上散發出的淡淡的涼意。強悍的分析能力,讓他一下子便推測出我神色前後變化的原因。

「是的!不過白哉想問,不知道藍染副隊長還記得白哉在真央時的那次戰斗嗎?」我沒有否認藍染的猜測。反而向他問起了剛入學時,和六車拳西的那次爭斗,當時他和平子真子也曾到場。

「白哉小弟是想說你的那招‘逆解’嗎?不過,那樣的招數應該會有一些限制吧,比如說靈壓的差距!」

不得不說和聰明人說話會很省力,藍染經我一提點便立刻猜到我想說得。然而藍染更是推測出,「逆解」發動所需要的條件對方的靈壓必須不超出自己一倍以上!

「藍染副隊長果然不是表面那麼簡單啊!」太聰明了並不是一件好事,起碼藍染的聰明對于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

「我可以將你的話理解為對我的夸贊嗎?」藍染笑著,似乎很高興我會這麼說。同時向前邁出一步,而我亦跟著向後退去。

「即使手里握著斬魄刀,還是會感到害怕嗎?白哉小弟!」藍染用心理戰打擊著我的精神防線,不過這招確實很好用,而我現在也確實對藍染十分忌憚!

「既然藍染副隊長自信我的逆解對你並沒有作用,那麼白哉也不再多做浪費……」

我停頓了一下,而藍染亦是好奇我接下來會說些什麼能夠阻止他的話。

「藍染副隊長應該記得,在那次之後,我們去現世實習時,平子隊長因為將真正的虛放進結界內,從而招致同學的抗議。最後為了補償,讓我們去現世玩了一夜的事情。」

「這個在下當然記得!而且,因為當時平子隊長被那個叫做日世里的同學。當然,現在已經成為十二番隊第五席的女孩叫走。所以,那次負責你們安危的,實際是在下!一下子需要照顧那麼多見習死神,在下當時確實因為隊長任性地答應你們,而感到很頭疼吶!」

藍染難得皺了皺眉頭。顯然處理那樣的事情,讓沒有一個得力助手幫助,只能一人全權負責的藍染也感到十分的麻煩。

「不過,不知道白哉小弟想要和我說什麼呢?」藍染這次沒有明白我在賣什麼關子,疑惑地看向我問道。

「我想說得是,不知道藍染副隊長听說過安倍晴明這個名字嗎?」

我笑了笑,將自己心中早就計劃好的目的慢慢揭開,這次藍染听後一定會立刻退去!

「安倍晴明……這是一個陰陽師的名字!」藍染心底隱隱約約記得見到過這個在尸魂界略顯生疏的名字。

「是的,而且是一個非常偉大的陰陽師!藍染副隊長應該知道,陰陽師曾經一度和死神合作,作為死神在人間的代言人幫著死神淨化現世的魂魄……他們曾擁有強大的力量,據說現在的滅卻師便是他們的一個分支……而那次在現世時,我便有幸見到了他的後人!還從他那里學到了一個有意思的法術心靈召喚!」

我說著,伸出右手,從小指處向著淨靈廷的方向無限延伸出一條幽藍色的光線。藍染沒有看到,但是憑借敏銳的感覺,他能從我手指上感應到那根光線的存在!

「只要是和我親密的人,通過這條線,我們都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存在!甚至可以將彼此的想法、身體的狀況通過這條線告知對方!」

我的話讓藍染臉色開始變得陰沉。他已經感覺到,從淨靈廷那邊跑出了一個接近隊長級別的靈壓,正是我的摯友之一,四楓院家的大小姐四楓院夜一!

「白哉小弟果然是有備而來啊!」藍染將斬魄刀插入刀鞘,面無表情地說道。知道我有這樣的能力,藍染明白,現在已經沒有再使用鏡花水月將我催眠的必要了!

「是啊!知道將要面對的人是藍染副隊長時,白哉就沒有掉以輕心呢!」

見到藍染將斬魄刀收回,我亦將千本綾櫻插入刀鞘。既然,既不能將我抹殺,亦不能把我催眠,那麼面對藍染我便不再擔心什麼。

「沒想到白哉小弟原來很早就開始戒備我了呢!真是讓人感到驚訝吶!果然是英雄出少年,是嘛!」

不能再對我怎麼樣,藍染反而好整以暇地和我聊了起來。沒有證據,藍染並不擔心我會做出什麼告發自己的事情。那樣,最多是提前給自己的家族樹立一個強大的敵人。藍染並不相信,我會愚蠢地這樣做。起碼,現在不會!

藍染恢復之前悠然自若的樣子,看似平凡的夸贊的話,我並沒有老實的回答說︰「沒錯,我一早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好東西了!」,那樣只能讓我被藍染更加關注!雖然,現在已經是很關注了!

「我可沒有興趣和你一樣天天觀察著別人!是蒲原喜助大哥告訴我說,他說你可不是表面那麼老實的人。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我將所有的問題全都推月兌到了蒲原喜助身上,反正這兩個家伙早就貌和神離,俗話說︰「屎多不怕糞加身」,我再給蒲原喜助身上到點髒水,應該沒有關系吧……反正,這兩個家伙都是狐狸,就讓他們相互猜忌去吧!

「這樣啊……」藍染總右介听我說完,喃喃自語著,然後看著我笑了起來。

那種莫名其妙的笑,讓我心里听得怪滲得慌的,不禁有氣地大聲問道。「喂,你笑什麼!」

「雖然白哉小弟說得似乎是真的一樣,不過在下怎麼覺得,有種挑撥離間的味道呢?」

藍染推了推眼鏡,眼神里閃過的一絲洞穿我心底想法的笑意。沒有感到害怕,我反而有點不好意思起來,這讓我有種像是一只小狐狸在老狐狸面前賣弄騙術時,詭計被識破後尷尬的感覺。

「看樣子,夜一小姐就要趕過來了啊!」藍染目光越過我肩膀,穿過數十里外,感應到夜一的行動不由感嘆著說道︰「那麼,在下就告辭了!今天能夠在這里見到白哉小弟,真是讓人感覺到愉快的事情啊!希望不久之後,我們還會經常見面!」

藍染說著人影緩緩從街巷中消失在我們面前,就像從來沒有來過這里一樣,只將他那強大的靈壓如同一道陰雲般,留在人們心頭!

抱歉,昨天又沒有更新。浣熊迷茫了,在漫長的求學道路上,浣熊孑孑獨行著,這學期課業很重,特別是在浣熊上幾學期的不良表現之下,讓浣熊表示鴨梨很大啊!每天又要學習,又要碼字,浣熊真的有點分身乏術了!而且浣熊現在進入創作低潮期,很多內容我不能很好的把握,更新的不穩定,以及劇情的描述方面希望大家能夠見諒!浣熊會努力從低潮期中渡過!恩,這是我的qq︰435910478,因為浣熊每天在23點之後才上線,所以如果大家有任何意見可以給我留言,或是直接寫在書評上。最後,衷心感謝大家對浣熊一直以來的支持,謝謝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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