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之朽木白哉 第一百七十五章 為你戰斗!

作者 ︰ 無敵小浣熊

為你戰斗!

……

無數次的失敗,頹唐,鄙視自己,

可曾想過曾經的勇敢與夢想,

那兒時的天空是否還依然蔚藍,

那兒時的執著是否還依然存在?

起飛的時候已經到來,

我已在路上!

……

「啪!」

那造型別致的紫砂茶杯放在茶幾上,因為用力略大而發出一聲並不很響亮,但卻無法讓人忽視的聲音。

作為一名極有修養的貴族,這種事情是不該出現在朽木銀鈴身上的,但是此時那略顯無禮的舉動,卻顯示出銀鈴壓抑著幾分憤怒和不耐煩的心情。

「你來此就是要和老朽說這些沒有任何意義的事情嗎!源鳩!」老家主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目光如同利刃般直刺向朽木源鳩。

然而對方可是無論是實力,還是狡猾都絲毫不輸于山本元柳齋重國總隊長的老狐狸。當年若不是因為家族內部長老們對于本家權威不惜全力的維護,讓他這名最耀眼的分家子弟在與世子銀鈴爭奪家主的位置時,最終含恨而敗,此時坐在對面的恐怕就不是朽木銀鈴了!

「修養這種東西,只要手里擁有祖足夠的權利,誰都可以培養的出來!誰說分家的野小子就不知禮數呢!是吧,銀鈴家主大人!」

輕輕地呷了一口杯中名貴的清茶,朽木源鳩將手中的杯子優雅地放在茶幾上。這個老人此時表現出來的貴族的風範,與其之前陰謀詭計的形象截然不符,但是卻狠狠地扇了自愈貴族典範的銀鈴隊長一巴掌。

當年,源鳩落敗的原因之一便是作為分家子弟不安分守幾,維護家主的地位,貿然犯上,而惹怒了本家和諸位長老。以其品行修養不佳等名義駁回其挑戰家主位置的權利。

然則,如今隨著老一輩人的隕落。以源鳩為領導的分家與本家利益的矛盾沖突,那飲恨多年的怨氣,終于在不斷地經營謀劃後,在今日展現出其噬人的獠牙!

「哼!我知道你多年來夙願都是我坐下的位置,但是只要我在這位置上一天,源鳩你永遠沒有機會!沒有機會得到你所妄想的!」

銀鈴家主的語氣很重。多年來,能夠讓銀鈴隊長情緒波動這麼大的,除了白哉的出生,這還是第一次!

一聲不屑地輕笑,源鳩眯著眼,上身前傾,逼到銀鈴隊長面前。

「是的!老家伙,我們都老了!你老了,我也老了!但是我們的下一輩呢?世子的位子如果還不趕快定下來的話,那樣萬一我們有一天走了,朽木家可不是要亂了嗎!」

朽木銀鈴看著貼近自己的源鳩,那與自己一樣蒼老,但卻滿是陰謀滄桑的臉,讓自己從胃里涌起一股厭惡的感覺。

「遠征軍的事情是你動的手腳吧!」

沒有回答源鳩的問題,朽木銀鈴恢復以往的鎮定自若淡淡地說道。

雙眼若有所思地轉了一圈,雖然沒明白銀鈴為何提起這幾乎是明擺著的事情,但是本著能打壓絕不放過的心態。源鳩奸笑道︰「這種事情,怎麼可能會有人知道。不過,如果那遠征軍中真的出現了背叛者,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啊!畢竟,人心難測不是嘛!」

「是啊!人心難測!誰能想到我堂堂淨靈廷第一貴族朽木家也會出現這般丑陋難看的陰謀內斗!但是,源鳩老鬼,你知道為什麼本家的地位千百年來始終不曾改變嗎!為什麼,之前的長老會這般維護本家的血脈!」

「什麼血脈!什麼血脈!從一開始你們就說什麼毫無任何意義的血脈!本身沒有任何看得到的實力,只會用血脈來當做阻礙別人成為影響你們地位存在的階梯!這樣就是你們本家一直以來的做法,對吧!」

似乎是提起了曾經不堪回首的往事,源鳩變得有些惱羞成怒,不再掩藏自己的本性,惡狠狠地喊到。

「你始終只相信自己的力量,但是卻始終不懂朽木家存在的意義!這樣的你,即便是成為家主對于朽木家又有什麼用處!」朽木銀鈴恢復以往的威嚴,說道。

而那听起來高高在上的語氣,像是在嘲諷著源鳩的無知,讓像是被夾到尾巴一樣的源鳩歇斯底里地喊到︰「你又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嗎!什麼朽木家的存在是為了作為‘器’,那根本就是一句空話!那消失了一千年的東西,我們根本不知道還是否存在著,但卻死死地遵守著愚鈍的信念。就是你這個名義上的朽木家的家主恐怕也從來沒有見到過吧!」

「你已經在權利的道路上迷失了自己,源鳩!感受不到大人的存在,是做為一名強者的悲哀!恐怕連你手中的斬魄刀也在悲鳴吧!」

仿佛被突然擊中要害,一股猶如實質的殺意霎時間從朽木源鳩體內流露出,那殺意的對象正是在他不到一丈對面的朽木銀鈴。

源鳩的右手緊握著藏著斬魄刀的拐杖,因為用力太大拐杖外面的木制偽裝已經全部被破壞掉,如同寒冰一樣的藍色刀鞘反射出房間的顏色。

「嗒嗒嗒!」

一聲不和諧的敲門聲這時候從門外傳來。

「不知主上今天打算吃什麼?」是老管家朽木嚴城的聲音。

老管家嚴城適時的插入讓朽木源鳩反應過來,殺意頓時收回體內。剛剛銀鈴的話讓源鳩極為惱火,因為他已經很久沒有與斬魄刀的刀魂進行過交流了,有時候他甚至懷疑這把寒冰系最強的斬魄刀已經失去了原有的生命!

「還是按照老樣子吧!」朽木銀鈴低沉的聲音響起,接著看向朽木源鳩,「你要留在這里嗎?」

「我不需要本家的施舍!」源鳩非常干脆地拒絕了銀鈴出于貴族客套的詢問。

「我也確實沒有打算留你下來!」銀鈴亦很不客氣,直截了當地說道。

「哼!銀鈴老頭,我今天要說得已經全都交待完了!你不要再期待白哉那小鬼能夠一個人在偌大的虛圈活下來,還有保護好你家的蒼純,如果這時候本家的人再出現什麼意外的話,那時候可由不得你不把本家的位置讓出來啊!」

話已說盡,朽木源鳩也不願意繼續留下來浪費時間。從坐墊上站起來,拄著拐杖來到紙拉門前,左手搭在門把手上正要拉開門的時候,維持側過頭,眼角余光挑釁地看著銀鈴威脅地說道。

「不勞源鳩長老費心,白哉是不是還活著,我本家自是心里有數!」朽木銀鈴似乎很有把握地說道。同時沒有站起來要送源鳩離開的意思。

「是嘛?那我就看看他是怎麼從地獄里逃出來的吧!」

朽木源鳩說著「嘩啦」一聲使勁拉開木門,木屐踩在地板上,伴隨著嗒嗒嗒地清響,很快從朽木家離開。

……

朽木源鳩的到來讓發現了對方的彌生丸心底很不安,雖然他是作為一名安插在本家的眼線來到白哉家里的。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特別是緋真和智子夫人的照顧,彌生丸漸漸找到了幾分歸屬感。

只是這份歸屬感卻在朽木源鳩的突然造訪而讓彌生丸感到了危機,就像是暴風雨前那壓抑的空氣和低沉的烏雲般。

心底想著,在假裝不經意從銀鈴所在的後院經過出來後。彌生丸一個人來到了前庭,那宏偉莊嚴的大門正對著自己,正門兩側高聳的院牆上琉璃瓦陽光下反射出七彩的光芒,那是貴族獨有的光耀!

「呦,這不是彌生丸少爺嘛!三年不見似乎長大不少嘛!」

就在彌生丸出神地想著朽木源鳩造訪一事的時候,一個讓朽木彌生丸厭惡的聲音從高牆上傳來。一個黑衣人似乎一直站在那里,當見到自己後風一樣從朽木家的高牆上跳進了前庭內,並來到彌生丸面前。

自從三年前朽木白哉因為在現世企圖殺掉死神同胞而被「及時」趕到的跟班,此時出現在自己面前站著的男人揭發而被懲罰加入虛圈遠征軍而消失三年後,這還是彌生丸第一次再見到他。

依然是一臉虛偽的笑容,狐狸一樣的面具下,那獠牙和隨著說話而若隱若現的猩紅色的舌頭,以及那像是雨天下蜥蜴粘濕陰冷的皮膚。市丸銀的出現,讓彌生丸心底產生一陣厭惡的同時,還有數分謹慎與不安。

「呀呀,還是和之前一樣不喜歡我呢!真是一個讓人心痛的好孩子啊!」市丸銀說著走上前要觸模朽木彌生丸的腦袋,但是男孩雙手在輪椅的輪子上向後一推,使得市丸銀原本想要放在自己腦袋上的右手落空。

「可惜,不是很乖啊!」似乎頗為無奈,市丸銀沒有絲毫地感到尷尬,收回右手笑著說道。

「你來這里干什麼,叛徒!」彌生丸戒備地說道。心底的不安隨著和市丸銀待著的時間變長而不斷擴大,但是彌生丸必須讓自己留在這個像是狼一樣的男子面前,試圖從他口中套出什麼有用的消息來。

「啊!叛徒!這個字眼似乎已經成為我的代名詞了,大家真是喜歡惡作劇啊!每一次出現都會被這麼叫,真是讓我感到萬分地頭疼呀!」市丸銀左手按著太陽穴,似乎真的很痛苦的樣子,但不知道其中有幾分真假。

「哼,你不就是這樣的人嗎!」看著市丸銀的痛苦,彌生丸似乎心底放松了不少,嘴上毫不留情地落井下石道。

「這麼說讓人感覺彌生丸少爺已經是本家一員了似的,不知道源鳩大人知道會怎麼想呢!」眯著眼楮,市丸銀笑著說道。那虛偽的笑容像是種子一樣播種在彌生丸腦子里。

從市丸銀口中提到朽木源鳩的名字讓彌生丸本就羸弱的身子明顯地顫抖了一下,與此同時一股巨大讓人幾乎快要窒息的靈壓從身後傳來。

「我會很失望!雖然之前我們做了一些愚蠢的事情,但是孩子,我希望你能夠記得自己身體里流淌著何人的血液!」

一邊拄著拐杖,身後跟隨著朽木嚴城,沒有絲毫顧忌的源鳩來到彌生丸面前後,說出了從出生以來,彌生丸第一次听到的來自家族的認可!

那憤怒與欣喜,以及茫然無措,各種不知道應該怎樣表達的情緒出現在彌生丸身上。

自己應該已經絕望,應該無比地痛恨這個丑陋的家族,為何此時內心還會出現欣喜!

似乎因為自己內心出現不該有的情緒,彌生丸很生自己氣地牙齒緊咬著下唇苦澀熾熱血液頓時在喉中綻放。

「你應該明白,有些東西是你永遠無法舍棄掉的,孩子!」

經過彌生丸身邊的時候,朽木源鳩蒼老僵直的手掌拍了拍少年的肩膀,用從未有過的溫和慈祥的語氣說完,不做絲毫停留向著門外走去。

一邊跟在源鳩身後,目睹這一切的朽木嚴城面無表情,只是微微收縮的瞳孔,以及眼角落在彌生丸身上的一點目光中,似乎略有遺憾與微辭。

「吶,不到擾啦!這一次,我只是跟著源鳩大人來故地重訪一下,果然還是老樣子真是不錯啊!那就再見啦,希望下次變得乖乖的哦,彌生丸少爺!」

隨源鳩就要走出大門時,市丸銀笑著回過頭向彌生丸喊到,說完擺擺手,隨著大門的向里關闔,外界與朽木家的世界被全部隔擋!

……

在即將進入瓦史托德的時候,是亞丘卡斯們最危險的時候!

因為這個時候你所要面對的,不僅是是所有覷視著你的實力的同等級大虛妄圖從你身上獲取幾分好處。

那些已經因為各種原因停止進化,只能滯留在這個等級的失敗者嫉妒的故意陷害。

甚至還有已經成為最高級大虛對于新來者的本能的拒絕!

而這一切你需要的不光是比平時多出數倍的小心謹慎,還有一個能夠保護你,可以在必要時候犧牲的護衛隊!例如葛力姆喬那龐大的護衛隊,或是赫麗貝爾手下那三名可以創造出混獸神的從屬官。

但是此時此刻,只身一人行走在虛圈的妮露似乎很危險,沒有遇到沛薛以及咚?恰卡在這無邊無際的虛圈,那隱藏在黑暗中的威脅無處不在。

啊,對了!我們還忘了一個人,一個本不該活下來,但卻活了下來的死神,或者我們此時應該把他叫做——虛!

……

妮露感覺到心底無比的著急、氣憤與無奈,每一次當一波敵人來到自己面前,白哉總是首當其沖地撲到最前面,留給自己一個孤獨的背影。

他一定是知道什麼的!雖然白哉化身為大虛之後自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但是女性的敏感與細致,讓妮露可以從白哉的一個眼神動作中了解白哉心底所想。

孤獨,與認真!

妮露並不認識櫻花,前世的記憶在死後早已消散,所以一開始妮露並不知道白哉的名字。而當妮露試圖向白哉詢問的時候,白哉用手指著地上的沙子,在猜測了很久之後妮露大概知道,對方名字中應該有個白字。

于是,從那時起妮露開始稱呼白哉「白」,或是有時親昵地喊著小白。呵呵,一個有趣的名字。妮露這樣想著。

白很倔強!

因為每一次,戰斗為了不讓自己出戰,白哉都會先用靈壓壓制自己的行動,當把沒有威脅的對手打的差不多才會讓自己行動。

雖然妮露可以感覺到白哉的意識似乎沒有完全恢復,但那實力卻已經達到了瓦史托德級別!

妮露記得自己在遇到白哉之前打算看一場死神與瓦史托德的戰斗,那戰斗影響太大,以致于自己只能遠遠地在外圍觀察。而事後死神的靈壓消失,只剩下一個散發著大虛氣息像繭一樣的東西。

于是,也是從那時候起,妮露猜測白的身份一定是那名瓦史托德級別的大虛!而且那場戰斗讓他受了很嚴重的傷,以致現在的他失去了瓦史托德本該有的完整的意識!

但是,腦海里白應該還是知道亞丘卡斯成為瓦史托德時的艱難,所以一直想要保護著自己。

可是,白哉這樣倔強地同時,他卻毫不顧忌,每次戰斗結束,那因為恢復未完成貿然行事帶來的嚴重的後遺癥!

渾身像是著火一樣滾燙,身體不停地顫抖,腦袋的劇痛讓白哉不禁將頭使勁磕在地上以緩解痛苦,頭頂斷裂的犄角便是那般所致!

白那麼溫柔!

妮露無數次地想著,無法動彈的她恨不得立馬沖上去擋下白哉,或是馬上突破變成瓦史托德,那樣白哉就會很輕松了吧!

但是,時間卻一點點磨蹭著,不溫不火,讓妮露每一次戰斗結束後把痛苦的白哉抱在懷里都有一種心如刀絞的感覺。

「等我,小白一定要等我!很快,等我成為瓦史托德你在也不許攔著我!讓我為你去戰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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