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之朽木白哉 第一百七十六章 因為,我們是戰友啊!

作者 ︰ 無敵小浣熊

因為,我們是戰友啊!

……

……

「永恆的疆域,應該由永恆的權利來執掌!」

當拜勒崗.魯伊森幫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已經成為虛圈新的王!無人可以匹敵,無人可以疑問,這不可撼動的王座!

也許這片虛圈除去死神們自己建立的那簡陋的城堡外再無任何建築,王的花園,皇者的宮殿,等等象征權利威儀的建築,在這里根本無法看到。

因為沒有任何建築可以去容納這位虛圈至尊王者的野心,沒有任何空間可以限制他權利的觸及!

所以,夜幕之下,凡是可以眼見,凡是可以觸模,凡是能夠站里的地方,那都是王的宮殿!

這偌大的虛圈,便是魯伊森幫為自己劃定的城堡宮殿,無需修飾,無需城牆,因為你見過在自己庭院里修建籬笆的愚蠢的舉動嗎?

當然雖然這片可以望見的土地都是自己的後花園,但是也總會有那麼幾處特殊的地方,讓王久久駐留。

在那一座座天然形成的犬牙般交錯堆疊的巨大山崖上,蹲立站著無數頭大虛,仿佛來到了羅馬斗獸場般大虛們佔據著各自的席位。而在山崖最高點,那唯一不可侵犯的平台,王一只手托著戴著象征榮耀權利王冠的榮腦袋,一只手放在那華美尊貴王座的扶手上。側著頭懶散地看著王座下,那些低級虛表演著無聊的東西,殺戮、撩斗。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魯伊森幫覺得自己似乎應該找點樂子,不然永恆的生命這樣無聊蒼白的渡過的話,無疑會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魏格,听說最近有不少新晉的大虛正在試圖突破亞丘卡斯啊!」

虛王的身體是一具骨架像是北極熊一樣異常巨大的骷髏,被黑紅色的袍子覆蓋著,身後一柄金光巨斧,無人敢小覷那斧子的威力。只要是輕輕觸踫,那些下級大虛便會粉身碎骨!

而最可怕的卻不是虛王強大的物理力量,而是那如同鬼道一般,達到神一樣境界的能力——死亡!或是說,腐朽!

听著從身前骷髏頭里發出的聲音,王座下距離拜勒崗最近的大虛一只手放在胸膛,半躬著腰身謙卑地先是祝福著偉大的虛圈之王,然後才把自己所听娓娓道來。

「陛下,最近有不少有潛力的大虛不斷逼近最高級的實力!似乎受到不知名的刺激一樣,像是有人在人為的催化,想要挑戰陛下的權威!屬下希望可以為陛下掃清這些不足掛齒的障礙!」一手放在胸脯上,魏格半躬著腰謙卑地說道。

吉歐魏格,一頭本體是劍齒虎的大虛,全身被黑色和黃色的斑紋覆蓋,一根骨刺結成的梳子從那虎頭後面頂出,鋒利的獠牙像是打了一層臘,明晃晃的讓人心底不由升起一陣寒意。

魏格是拜勒崗頗為喜歡的手下,實力雖然停留在亞丘卡斯級別,但是其本體的強大讓他在對抗同級別的大虛更加富有優勢。

拜勒崗.魯伊森幫空洞中蘊藏著恐怖的雙眼看著沙漠的那頭,心底似有所動。「又是一千年了,他們又在蠢蠢欲動了吧,做一些無聊的事情!」

「陛下?」吉歐魏格不明所以抬起頭愕然地仰著拜勒崗.魯伊森幫,這樣的語氣還是第一次從自己眼中永遠霸道無所畏懼的虛王口中听到。

「一些陳年往事!一些讓人討厭的老朋友了!」拜勒崗.魯伊森幫砸砸嘴,蒼白的指骨按在那頭骨原本是太陽穴的位置處,「無意義地去追求那根本不可能實現的事情,哼,愚蠢腐朽的家伙們!歷史可不是他們想當然的那麼輕松便可以改變的啊!」

「那些不知為道的家伙,畢竟不可能陛下一樣睿智!」吉歐魏格地單膝跪在魯伊森幫座下,用崇敬謙卑的語氣說道。

「哼!那些家伙啊!」魯伊森幫一聲輕哼對口中提到的家伙們很不屑,低下頭看著跪在自己身邊的吉歐魏格,「這次讓我看看是什麼樣子的小貓,這身骨頭時間長不動也會變得遲鈍啊!」

「陛下是虛圈最強大的王,那些雜碎能夠得到陛下賞光而去死,將是他們至高無上的榮耀!」

「啊!希望不會太無聊啊!」

說話間,一股黑色的濃霧從拜勒崗魯伊森幫那暗黑色的王袍下冒出,黑霧散發著絕望與腐朽的氣息,離拜勒崗最近的吉歐魏格雖然已經無數次見到這股他心中無所不能的陛下的最強大的「武器」,但是依然無法經受得住那黑霧下所蘊藏的靈壓與破壞力!

吉歐魏格面色蒼白,身體微微顫抖著,雖然痛苦但是吉歐卻亦無比的興奮著,因為這就是他眼中最強大犯人大人,這就是他吉歐魏格所服侍的虛圈的主宰——拜勒崗.魯伊森幫陛下!

……

沒有篝火,夜幕下寂寥的虛圈雖然沒有現世那四季分明的變化,但是每隔一段時間,氣溫亦會有些許差別,這種變化在夜晚會加倍體現出來!

那看似沒有任何溫暖和熱度的太陽,在夜晚會變得散失一切熱量,成為一個懸掛在天空的冰源。寒冷的氣溫甚至可以讓一些低級虛的身體因為受不了那極底的氣溫而凝固,然後在某個溫度回升的夜晚瓦解,化為那白茫茫的虛圈上數粒不顯眼的細沙。

自然法則從來都是虛圈最基本亦是最高的生存準則!無論任何家伙,無一例外!

妮露依舊進入了突破亞丘卡斯的最後階段,相信用不了多久便可以成為虛圈最高階層,那已經不再是傳說中的瓦史托德!

雖然外界那寒冷對于妮露已經不會造成任何影響,但是妮露還是喜歡偎依在白哉身旁,明明冷酷的男子,身上卻散發著火一般炙熱的溫暖。

背對著背,妮露感覺到白哉的體溫從後背向身體四肢一點點蔓延,像是海浪般,如果妮露真的見過大海的化!

白已經睡著了,每天當因為戰斗後持續不斷的申吟消除,便是白沉睡的時候。

妮露支起上身,低著頭看著白哉的側臉,雖然面具阻隔著彼此的臉頰。但是妮露看著那精致的耳朵,以及白哉那尖挑的下巴。心底猜測著︰白身前一定是個美男子吧!

有些優雅,是烙印在血液中的記憶,即便是戰斗中亦會留下曾經的痕跡,妮露稱之宛若「騎士」般高貴的戰斗!

右手撫模著白哉的耳廓,沿著臉側那完美的弧度,來到脖頸那噴薄著熊熊生命力的動脈。雖然虛和死神都是人死後靈子所構成的物質,但是形態卻依舊會模仿生前,就如身體內靈子所化的血液一般。

這幾日來,每一次戰斗結束白都會搖晃著身體失神地向一個沒有坐標地方走去,就像是沙漠中迷路的旅人,在經過無數次艱難的跋涉後發現自己始終找不到正確的道路時一樣,突然愣在原地,茫然地看著四周,然後抓狂!

沒有方向地盲目地跑著,追逐著根本看不見的道路!

白心底還有曾經的記憶,只是那條回家路卻像是被人從腦海中刪除掉一樣,于是因為糾結于這殘缺不全的記憶,茫然無措!

每當這時候,妮露心底都會響起一個聲音︰總有一天,白是會記起自己的身份,然後回到原來的生活離自己而去!

妮露不知道這一天是什麼時候,雖然她希望那一天永遠都不要到來。諾大的虛圈中找到一個可以相依為伴的人是多麼不容易,但是心底妮露卻又希望白可以早一些記起從前。那樣,白便不會像現在這樣痛苦了吧!

于是,妮露會在白哉茫然瘋狂地尋找著那根本看不見的道路的時候,沖上前將白哉緊緊摟在懷中,然後,看著妮露那似曾相識卻有模糊的形象,白哉的情緒一點點穩定下來。

失去力氣一樣,跌倒在妮露懷中。

「不要緊,只有有妮露在白就不會丟的!只要有妮露在,白就可以找到家的!哪怕有一天,白走丟了,妮露也會把你找回來,因為,我們是最好的朋友!是吧,白!」這時妮露安慰著白哉道。

「嘎!」

睡夢中,白哉發出一聲虛的叫聲。此時的白哉和那些低級虛一般無二,如果說區別只是白哉有著無限接近于瓦史托德的能力而毫不害怕虛那些苛刻的等級限制了。

俯,妮露偎依著白哉像是母親抱著自己的孩子一樣,將白哉抱在懷里,已經摘掉一般的面具下精致的臉頰貼著白哉的脖子上,綠色的長發像是海又像是樹藤一樣,纏繞著白哉,將她和白哉緊緊聯系在一起。

這樣的日子,可以纏繞多久呢?

心頭伴隨著一聲嘆息與疑問,妮露緩緩閉上眼安靜地睡去。

希望,可以就這樣不用醒過來呢!

……

阪上智代安靜地坐在醫院的床上,立著的上半身看著窗外,在四番隊的窗台上擺放著的一盆盛開的向日葵,並不是家人和朋友探訪自己時留下的,確切的說阪上智代在?靈廷似乎沒有什麼朋友。而且貴族那冷漠的家中,也不會有人送給自己這種東西!

事實上,那盆向日葵是朽木白哉家的小侍女送過來的,據說是白哉在前往現世作戰時認識的陰陽師的女兒,作為友人的遺孀被托付在朽木家,那時候曾在貴族間流傳過一些難听的諸如童養媳一類的話!

但是,阪上智代覺得那名女孩似乎並不是傳聞中那樣只是一個花瓶一樣的存在。細膩溫柔的性格,這點和白哉很像,果然是主僕倆呢!

不過,少女很喜歡笑,臉上總是掛著宛如陽光般溫暖的笑容,很貼心的感覺。這點和相處中不愛笑的朽木白哉差異很大。只是那時候,誰都不會有也沒有笑的可能吧!整個遠征軍團只剩下自己和他兩個人!

「您一定會好起來的!而且,緋真知道白哉少爺也一定會回來的,也請您不必自責!」

離開的時候,那個朽木家的小侍女是這麼說得。

窗外,已經走到醫院門口的緋真抬起頭,看著阪上智代住處的窗戶,微笑著搖搖手,然後轉身離開。

「一般人是看不見這個角度的吧!你又是抱著怎樣的心情來和我說話,又是懷著怎樣的信念相信他還活著呢?」冷冷地看著緋真離去,阪上智代腦海中疑問道。

「八嘎!他已經回不來了!」

一聲冰涼的聲音回蕩在寂寞的病房,銀發的少女因為內心的激動而壓抑著身體的顫抖。

陽光照不進來的病房,只有那向日葵被窗外的和風吹拂著,搖晃著身姿,將打在身上的溫暖一點點向病房內傳遞,雖然弱小,但是卻執著地堅持著!

距離遠征軍團滅十一個月,隨著阪上智代的清醒,以及十二番隊對虛圈情報的探查,虛圈特別行動組成立。

隊長為京樂春水,其他隊員名單暫定為四楓院夜一、志波空鶴、六車拳西以及五名副隊長!

特別行動組行動時間為一個月,一個月內無論是否能夠找到朽木白哉,都必須返回淨靈廷,而屆時尸魂界亦會承認遠征軍除阪上智代隊長一人生外還全員的情況!

而這一切,躺在醫院中的阪上智代已經被排除在外!沒有了遠征軍,這個隊長便也不再存在!此時的阪上智代,只是一名沒有任何政治身份的阪上家世子。遠離那混亂丑惡的政治中心。不聞世事!

「為已經死去的人哭泣可不是身為阪上家下一任家主該做的事情!」

空氣仿佛一瞬間凝固,那窗外吹拂的風像是遇到了屏障般被阻擋在房外。當病房的門被這說話者從外面推開的時候,那本來辛苦凝聚的一點點的溫暖一下子抽干,門口的人像是一座冰山一樣,籠罩著整個病房。

「我只是眼楮不舒服罷了!」生硬的聲音從阪上智代嘴里發出。

裝作隨意地抹掉眼楮的淚痕,阪上智代重新抬起頭時,將曾經冰涼寒霜的臉頰再次展現在來人面前。

「身為阪上家的世子,吾希望你永遠記得吾的話,不要為任何人動搖自己的心情!阪上家的使命是為了追尋永恆的力量,而不是這些毫無意義的事情!還有,看樣子你遇到鷹文那個叛徒了!」

一張古板威嚴的國字臉,來人穿著一身黑色的和服,筆直地站在門口像是一柄利刃從門外插了進來生生抵在自己的胸口,對方閉著眼楮,不知道是瞎了還是不願意睜開,一股神秘的氣質與他相伴,身上並沒有懈怠斬魄刀,對他而言有沒有斬魄刀似乎已經沒有任何區別!

再次重新面對這股強大的氣息,阪上智代心底暗暗對比這在虛圈時遇到的那名為亞伯拉罕的瓦史托德,竟然發現自己的父親竟然比起還要強大數分!

沒錯,眼前的男人便是阪上智代的父親。現任的五大貴族之一阪上家的家主——阪上秀策!

「是的我看到了!」阪上智代只是和父親對視一眼便低下頭來,事關自己最喜愛的弟弟鷹文,智代覺得一切都被對方掌握,就像自己從小到大從來沒有自己為自己安排過的人生一樣!

這個男人霸道地給身邊的人安排了一切!阪上家的意志為名義,安排著他人的命運!

「你還活著!看來是他放了你一馬啊!果然,阪上家血脈是能夠承受那種力量的!」

似乎又在說自己那瘋狂的實驗了,雖然還並不完全能夠了解,但是阪上智代覺得自己父親的實驗並不是什麼出于正義的目的。否則弟弟鷹文也不會叛逃了吧!

「那麼,繼續養病,趕快好起來!雖然阪上家不需要與淨靈廷的政治有什麼關系,但是有些地方那里的力量用著還是比我們自己要方便一些。我已經安排好了,等你出院便去中央四十六室!」阪上秀策沒有理會智代的心情,自作主張地說道。

「是!」低下頭,阪上智代輕聲道。

有些不滿地看了不在狀態的阪上智代一樣,阪上秀策沒有多說一句溫柔的話轉身離開。

這個家,所有人都只是他為了追求自己目的的工具吧!母親是這樣,弟弟是這樣,沒有絲毫抗衡力的分家,還有家臣,以及自己!

「都是工具吧!」

看著窗外,阪上智代輕聲呢喃︰「那麼,你覺得我是什麼呢?戰友嗎?還是一個別人丟在自己身上,不得不完成的包袱?」

目光不經意落到向日葵旁邊的盒子上,那是朽木家的侍女一便帶來的禮物,說是現世的隊員找到自己時看到戴在自己身上的東西,因為怕被監察局和十二番隊的家伙們收去破壞掉所以藏起來,托緋真轉交給自己。

是什麼呢?自己去虛圈可沒有什麼東西戴在身上。

疑惑著,阪上智代將禮物盒抓過來,揭開盒子,入眼是一只藍色的手鐲,那是白哉一直戴在身上,可以存儲物品的道具,里面裝著所有隊員的遺物和給拜托白哉給他們的家人帶去思念!

顫抖著取出藍色手鐲,阪上智代小心翼翼地將手鐲捧在手心,酸澀的眼角讓淚水再次把眼眶充盈。

斷斷續續的淚珠滴落在白色的病服上,智代將手鐲緊緊地抱在胸口,心底高興地大聲喊著。

是的!是啊!我們,是戰友呢!……

ps︰這一卷差不多就完了,接下來就要開新的分卷了。故事嘛,大體包括白哉的回歸,以及和110年前隊長虛化事件之類的。漫畫劇情部分應該還要很久,而且浣熊現在有個很有趣的想法,所以估計劇情會一定程度上崩壞!

這個就不多說啦。給大家推薦一名日本女歌手,是浣熊突然喜歡上的,姐姐阪井泉水。想必喜歡《灌籃高手》和《名偵探柯南》的童鞋一定不陌生,具體的我就不介紹了,大家有興趣可以百度百科一下。其實,主要是想說,很喜歡這樣一個單純執著地愛著音樂的歌手,她得歌詞和她本人一樣樂觀開朗,浣熊被深深打動。所以,如果是喜歡本書的童鞋,請一定要去听一听,了解有這樣一個清爽陽光的女歌手,用她短暫而又絢爛的一生為我們唱出那些伴隨我們成長,激勵著我們斗志的歌聲!

謝謝,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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