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的虐妃 世事如夢4

作者 ︰ 鬼面蝴蝶

我,袁依依,宇宙超級無敵天才美少女,十八歲就從哈佛經濟管理學院畢業,回國以後在白御瑾那個魔頭的管制下為他賣命兩年了,混的名號就是企劃總監,為什麼要在他的魔爪下生活呢?這話說的就是長了啊,我那風流倜儻帥氣英俊的老爸和美貌如花傾國傾城的老媽和白御瑾的老爸老媽是傳說中所謂的莫逆之交,好巧不巧的兩家的房子還是隔壁挨著,等到我畢業回國的時候準備享受我美妙無比的袁大小姐生活的時候,我那風流倜儻帥氣英俊的老爸和美貌如花傾國傾城的老媽就丟下美貌無雙卻不會打理自己生活的我,去英國和白御瑾的二老享受他們的美妙無比的度假生活了。離開前,把我交給了那個張著傳說里可以迷死萬千少女,帥到掉渣的白御瑾手里,就這樣我搬到白家的別墅里,為什麼說是傳說呢,因為我一直不明白那個在我面前張牙舞爪,動不動就來個河東獅吼的臭小子真有那麼帥嗎?還是我審美疲勞?就這樣那個大我五歲的小子把我抓到他家族的公司,成了我的頂頭上司,滿臉囂張的壓榨我的商業價值,而我那風流倜儻帥氣英俊的老爸和美貌如花傾國傾城的老媽卻笑的歡天喜地,同時還有他家的兩個大神也是笑是喜慶非常。懶

于是白御瑾就經常拿著雞毛當令箭的揮舞肆虐著我美麗的青春時光啊。蟲

看吧,現在不就是回家看個電視直播嗎?有必要那麼鬼哭狼嚎的叫囂嗎?

啊!~~感謝湖南衛視啊!~~

啊!~~好喜歡蘇醒啊!~~好喜歡陳楚生啊!~~

啊!~~好喜歡喜歡啊!~

我要支持蘇醒!~~我要支持陳楚生!~~我的手機呢?我發啊,發啊,發啊,發短信。

‘ 嚓’

嗯?!~~電視怎麼關了?怎麼黑屏了?

趿拉著流氓兔拖鞋,將電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後後的檢查一片,結論就是,電視沒有問題。那問題在哪?

好像是沒電了?

這可是什麼地段的什麼別墅區在,怎麼會有停電這樣低級的錯誤發生啊。

再趿拉著拖鞋,走到電話旁,撥打了那個她經常需要撥打的電話,管理處的,因為他們都太相信袁依依的自我照顧能力了,早早的就把各個電話旁貼上管理處的電話,方便她呼救。

「管理處嗎?我是碧海雲天的業主啊,為什麼我家沒電了?請幫我檢查下。」

「請稍等,我們馬上為您查。」

服務態度就是好啊,這管理費就是交的值得啊。

「您好,很抱歉,是白先生剛電話通知叫我們暫時斷電的。」

「嗯?哪個白先生?」

「白御瑾先生」

隱忍的怒火,白御瑾!~~~我袁依依…….

「您好,還有什麼需要為您服務的嗎?」

「你們能幫我恢復通電嗎?」

「這個…白先生說,接到他的電話才可以,所以這個恐怕不行。」

「你知道我是誰嗎?我也是業主啊。」

「知道,您是袁依依小姐,白先生交代說您打的電話不要管。」

「你們…….」

知道和他們說也沒有用了,誰叫她現在寄人籬下,那風流倜儻帥氣英俊的老爸和美貌如花傾國傾城的老媽把自己家的鑰匙全部都帶走了,為的就是不讓她有機會回家,而一定要和白小子住,難道就不擔心她的清白嗎?什麼家長啊!~~~

掛掉電話的袁依依,雙手叉著自己的小蠻腰,深吸一口氣。

就听到一聲殺傷力超強的尖叫聲,劃破長空,從白家的碧海雲天破窗而出,直沖天空。

「啊!~~~~~~」

「白御瑾啊!~~你這個臭小子!!~~~」

如果殺人不犯法的話我一定要大開殺戒,將你大卸八塊,將你凌遲處死,將你射成蜂窩,我要滅了你!~~~

拿起沙發里的流氓兔,左勾拳,右勾拳,上砍,下捅,我踩,我揉,我扁,仿佛它就是白御瑾。

我最愛的蘇醒啊!~~陳楚生啊!~~

氣咻咻的癱坐回沙發里,胸脯急速的起伏著。

窗外傳來跑車駛來的聲音,不久就是鑰匙開門的聲音。

「好你個白御瑾,居然敢回來啊!~~」

吧嗒著拖鞋,袁依依滿面通紅的沖出房間,站到樓梯口,等著白御瑾那小子走上樓來。

西裝筆挺,一米八五的個子,稜角分明的臉龐,精致深邃的五官,好到女人都嫉妒的細膩白皙的皮膚,確實是個美男子啊。

優雅的走上樓梯的白御瑾,微微的低頭看著眼前的一米七二小氣包,紅撲撲的臉,瞪著大大的杏眼看著自己。

「你個小七巴拉的小子,看會電視怎麼拉,我不到那個會議還不是一樣可以進行,為什麼這麼小氣啊,你,還我的蘇醒,還我的陳楚生,還我的電視。」

說著,袁依依又拉又推的推繞著白御瑾,白御瑾一個閃躲,他還沒開始發火,這個不務正業,丟下一堆等著听她企劃報告的董事的肇事丫頭,她還先火起來了。袁依依一個推空,腳下也沒走穩,直接從三層樓高的旋轉樓梯在直直的翻滾下來,閃身站定的白御瑾還來不及拉住她的手,就這樣親見她摔了下去。

白御瑾飛快的跑下樓抱起腦袋撞到菱形盤底花崗石花雕角上的袁依依,瘋狂的沖出門。

「醫生,醫生,快點救救她……」

看著醫護人員把血流不止的袁依依推進手術室,白御瑾的心,痛的無言訴說。

「依依,你千萬不要有事情啊。」

白御瑾頹敗的跌坐在手術室外的家屬椅上。

潔白的床單,天藍色的窗簾,豪華設施的高級病房內,白御瑾坐在病床邊,緊緊的握著袁依依的手,放在嘴邊親吻著,看著袁依依緊閉的雙眼,他真的好想依依睜開眼看他,希望眼前的不是事實,希望她突然坐起來張著她的嗓門和他吵架。

醫生告訴他,依依能不能醒來還不知道,因為磕出的傷口太深,傷及到大面積的腦內神經,手術雖然是成功的,卻不能保證她能醒來,或者依依永遠都醒不來,只能這樣的沉睡。

「依依,你知道嗎?我為什麼要回來,因為我想時時刻刻能見到你,想你在我的身邊。叫你加班,叫你去我的辦公室訓話,都僅僅是我想你在我的面前,開心的你,生氣你,認真的你,我都想看到。」

「你知道嗎?我,愛你。深深的愛著你,很多年了。可是你這個丫頭從來不認真琢磨我的心思。」

「依依,我愛你。」

「你醒來以後,我帶你去快男的現場好不好?」

「知道為什麼我總是不讓你看快男嗎?因為我希望你的心思在我的身上,我不想你的眼里有其他的男人。」

‘真的?去看現場,哦耶!太好了!~’

‘噢!~~我算是明白了。原來你這個小子是愛我啊,是吃醋啊。’

听到白御瑾說愛自己,袁依依覺得自己嬌俏的臉似乎都開始發燙,心也砰砰的直跳,她不知道她自己對他的感覺是不是愛,但是听到他說愛自己,她真的很高興,從心底的高興,想突然投入他的懷抱。

‘可是那個小子為什麼還要對著床上的那個人呢?我就站在他身後,難道他感覺不到嗎?’

袁依依說著伸出手,拍拍白御瑾的肩膀,她要給他一個驚喜,讓他發現他的表白她可是有听到喔。

而且她要告訴他,她好像心里也是喜歡他的。

可是為什麼那個小子沒有反應呢?

袁依依又拍了拍他,還是沒有。

窗口突然射入一道強大的白色光束,慢慢的變成一個白色光圈,像是磁鐵一樣,猛烈的吸食著袁依依。

「不要啊,不要啊,什麼東西啊。」大聲呼喊的袁依依,亂飛著自己的手臂,抓住病床的邊邊,她怎麼會被吸呢?她又不是鐵。

「白御瑾,救我,救我啊,」為什麼你听不見啊。

白色光圈的吸力越來越強,終于袁依依慘烈的一聲大叫,被吸食進去。

光圈很快消失不見。

白御瑾看著病床上的袁依依,說道,依依,我一直會等你的,等你醒來,等你做我的新娘,等你。

一陣眩暈加上酸疼,袁依依終于感覺到自己落地了,眩暈的感覺沒有了,酸疼的還在。感覺自己看不到什麼東西,四周一片黑乎乎的。

「這是什麼鳥不生蛋的地方啊,有沒有地鐵啊,沒有地鐵有的士也可以在,再次點有公交車也可以啊,再再次點有黑的士也可以啊,可是為什麼什

麼也看不到呢。」

「你當然什麼都看不到拉,你現在不在任何一個世界里。」一個虛無縹緲的聲音仿佛從幽暗又遙遠的地方飄來。

「你是誰?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是我把你帶來這的,我當然知道你在這拉。」那個飄舞的聲音繼續傳來。

「你為什麼要把我帶這來,我要回去,白御瑾還在對我表白,你快把我弄回去吧。」袁依依氣咻咻的說到,她可是很想看到那個小子對自己深情的樣子。

在她眩暈翻滾的過程中,她肯定的知道自己的心思了,她自己也是在乎白御瑾的,要不自己也不會因為那些女的糾纏他而生氣,不會因為他去陪一個女客戶吃飯而丟下自己在家,而故意玩失蹤不理他,看到他擔心自己的樣子,她才開心,才滿意。她要回去,和白御瑾恩愛的生活,如果她不回去,指不定那些個女人又的怎麼使盡渾身解數來勾引白御瑾了,她的回去保護好她的私有財產,白御瑾。

「我既然把你帶來了,就不回把你送回去的。我需要你。」

「你到底是人還是鬼啊,你需要我什麼啊,我什麼也沒有的,大學文憑你要不要啊?大不了我不追蘇醒了,不喜歡陳楚生了嘛,其他的我沒有給的噢。」袁依依開始談起了條件。

「我要你回到過去。」

「回到過去?開什麼國際玩笑啊?為什麼要回到過去?怎麼回到過去,為什麼是我啊?」袁依依不解的問到。

「前世的那個你,早就應該死了,可是愛你的人,將你的保養的非常好,加上你自己的強烈的蘇醒意識,以及你沒有還掉的情債。今天的你才會穿越回來,繼續你的前生。」

我的主啊!請饒恕我吧,我已經知道錯了,我不該亂發脾氣,亂放狠話,我已經大徹大悟了,請讓我回去吧。我一定會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

袁依依在心底深深的禱告著。可惜那個被吹噓為萬能的主的那個人,沒有听到她的呼喊,她還在黑暗里糾結著。

「還多久啊?還完了我就能回去了嗎?」既然她能把我弄來著,那也一定有人能把我弄回去的,與其耗在這烏七嗎黑的地方,還不如找個踏實點的地住下來,再考慮被人營救早早回現代的事情。

「這個是你自己的事情了,我回答不了。我能告訴你的就是,你叫阮一一,是汴州首富的女兒,同樣也是武林排名第一的輕鴻仙子,只是沒有人知道輕鴻仙子就是阮一一,知道的人只有你爹和梅、蘭、菊、竹,你的四個護主。十八歲那年的初夏,你在花園了彈奏你死去的教你彈琴的師傅留下的曲子,突然的一陣心悸,昏迷的過去。在你昏迷的時候,隱約的听到有個人在耳邊說,他是八年前要給你自由的那個人,你努力的想睜開眼看清楚他是誰,可是做不到,很快的你就繼續沉睡過去了。但是你很不甘心,執念一直強撐著你到現在,你想知道那個人誰,你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你的意思是,我現在要回到從前,過完自己上輩子的時光?」

「是」

「而且你也不知道,我到底要活多久?」

「是」

「我穿越的對象是自己?」

「是,但是你的這次復活是要付出代價的。」

「什麼代價?」依依緊張的問。

「因為你穿越的是自己本身,而且你是帶著自己的前生所有記憶復活的,你醒來以後會記得所有的人和事情,你還是你。代價就是︰你登峰造極的功夫將被塵封,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意外情況出現,夠強大的意念幫你沖破封印,你才會恢復。」

「什麼意外情況啊?」

「無可奉告」

「你!~~那我現代的記憶會帶上嗎?」

「會,只是你必須記得,你是阮一一,不是袁依依。」

「偶的神啊,那不就是兩個人格,那我就是人格分裂啊。不要這麼慘吧。」

「時辰已到,去復活吧。」

「喂,喂,喂,我還有話要問啊,別」

沒得到袁依依說完,就感覺到自己的呼的又飄了起來,馬上的又落了下去,好像與什麼東西貼合了一樣,漸漸的不容她多想的,疲憊的感覺瘋狂的襲來,沉沉的睡了過去。

朦朧之中,袁依依好像听到有什麼門被推開的聲音,緊接著就是腳步聲,從聲音听來,來的還不止一個,應該是一群人才對。

漸漸的腳步聲離自己越來越近了,不知道為什麼她感覺這腳步里有這一種很沉重的味道,讓人忍不住的悲傷起來,那些步子仿佛不是踩在地面而是自己的心上。

腳步聲更近了,遙遠的空間里,只听到一句整齊的話語響起,「皇上」。是由幾個妙齡女子呼喊出來的,只是這聲音里,為什麼哀愁的感覺更濃烈呢,為什麼听到聲音的她驀然的心微顫。

接著听到自己頭頂的什麼東西被移開了。

雖然帶著阮一一的記憶,可是,還是習慣用依依的思維,一時半會不能轉換自己的思維定位。

袁依依感覺到有人靠近了自己,雖然自己看不到,但是她明顯的感覺到了有人在貼近自己,突然感覺到一只溫熱的手,觸模到了自己的臉頰,輕輕的撫模著。

誰啊!~膽子也太大了吧,光天化日之下就這樣的吃她的豆腐,調戲良家婦女啊,還有沒有管事的人啊,那個什麼警察叔叔,難道白拿納稅人的錢,不干事的。

不對,剛听到那些個呼聲說是皇上。我的主啊,那就叫什麼捕快叔叔快點來救我吧。

沒有等到捕快叔叔來救她,袁依依就清晰的感覺到了,一股好聞的氣息鑽進了自己的鼻孔,有點香,有點蠱惑人心的味道,又像是有點男性氣息的感覺,還沒讓她分析出味道里含了些其他的什麼東西,她的嘴唇就被一個溫軟的東西覆蓋上了,而且還在輕輕的輾轉著她的唇,然後又在添她的唇。

舌頭,是的,袁依依反應再遲鈍也明白過來了,有人在吻她,用舌頭輕輕的添她的唇瓣。

等捕快來是等不了了,再加上癢癢的感覺,她要自救,她要看清楚這個侵犯自己的家伙到底是誰,怎麼說她復活的可是個什麼首富的女兒,還是那個什麼武林第一的仙子,她得對得起人家阮一一的身份啊。

我要睜眼啦!

咦!

沉睡太久的樣子,袁依依緩緩的睜開了眼瞼,就像是電影里的慢動作一樣,輕輕緩緩慢慢張開美眸,看著臉上方的人。

他閉著眼楮,可是他眉間的憂傷直擊袁依依的心房,一個仿佛心里壓力了千萬傷痛的人,那麼濃,那麼哀,讓她的心突然間的就震撼起來了。

清泉般坦蕩的憂傷,好似要躲藏,卻在假裝的平和神態間流淌,看上去像帶著沉沉的疲病和倦怠。

他滿額頭的惆悵,好似與生俱來。

哪怕看不到他的眼楮,她依然深刻的感覺到他的無助。

濃濃的劍眉,長長的睫毛,估計美寶蓮的睫毛膏也刷不出這樣的效果啊,真是好長好密啊,待會真的好好問他,怎麼樣就能長出這樣的睫毛,皮膚也超好的。白女敕細滑,和白御瑾有的一比啊,難道這個年代也有男士洗面女乃?

真想看看他其他的地方長什麼樣子。

袁依依看著他投入的親吻自己的樣子,實在是很不好意思了,蠕了蠕自己的嘴巴,想停止掉這個深情的吻,畢竟自己初來咋到,不能太放蕩了啊,哪怕是面對帥哥。

親吻的人好像沒有收到袁依依要求停止的信號,任然自我陶醉。袁依依這次加大幅度的動了動自己的嘴巴,這下總可以感覺到了吧。這個帥哥的反應速度也忒慢了點吧。

是的,這次他感覺到了,感覺到了她嘴唇的顫動了。

受到莫大刺激一樣,親吻的人驚恐的停下了動作,然後,猛的抬起頭,不敢置信的看著袁依依。

袁依依眨了眨眼,天啦,帥哥她見了不少,但是這個帥哥,未免也帥的太過了吧,這五官哪是人能長出來的啊,要是說白御瑾帥的那些女的見到他,估計要驚為天人了,深邃的眼楮,性感的嘴唇,高挺的鼻子,還有渾身散發出來的氣勢。

真是帥的沒人樣了啊!

只是他給人的感覺很冷,眉宇間除了冷還是冷,他難道沒有其他的情緒了嗎?

很快的她就發現,這個人和她昏迷前見到的白玉槿有點點神似,但是眼前的他多了沉穩中帶著剛毅,內斂而冷漠,個頭和氣勢更勝過兩年前的白玉槿,音容笑貌也有不小的差別,他是將軍之子,他是皇上,眼前的他是誰呢?

雖然你強吻了我,但是看在你是帥哥的份上,我還是友好的對你笑笑吧。

見到依依笑容的男子,終于回過神來了。猛的撲向她,可是卻只是把手放在她的身側,並沒有觸踫到她,不住的顫抖著,好像怕一踫她,她就會馬上消失一樣。

「一一,一一,一一,你醒了,你終于醒了,你真的醒了。空梅,空梅,快過來看啊,一一,她醒了!」

突然間袁依依感覺到好像很多雙眼楮都在看著自己。

見到靜默的立在不遠處的一個紅衣女子听到他的喊聲,馬上的跑了過來,完全不敢相信的表情看著她,「仙……哦,一一姑娘,我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嗎?請讓我為你檢查下。」

看著他們奇怪的舉動,袁依依有點迷惑了。

眨了一次眼,哦,她明白了,阮一一她昏迷了,估計這些人一直在陪著阮一一,現在突然見她醒了,驚喜的反應。

明白過來的袁依依,輕輕的笑了一下,將自己的手抬了起來。

紅衣女子驚喜的握著她的手,掏出一根透明的線纏繞著她的手指,然後自己握著另一端,過了一會,紅衣女子太起頭,激動的說,「太好了,一一姑娘,你完全好了,沒有中毒的痕跡了。」又對著那個一直盯著她不放的那個男子說,「皇上,她真的活過來了。」

紅衣女子的話剛說話,袁依依就接收到了一個強有力的懷抱,他俯身下來,將她牢牢的抱在了懷里,就好像是一件失而復得的寶貝終于回來了一樣,害怕她再次消失。依依听到男子在自己耳邊的輕語聲,「一一,一一,太好了,你終于醒了,我不會再讓你有機會離開我了…….你真的醒了嗎。」說著說著,依依感覺到了男子像是在哽噎一樣,說不出話來,只是緊緊的擁著她。

稍遠一些地方傳來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應該是一群人下跪發出來,然後就听到整齊的聲音,「恭喜皇上,恭迎皇後娘娘仙返。」

皇後娘娘?娘娘?

阮一一不是首富的女兒嗎?那怎麼也只是個小姐啊,另一個身份也不是什麼娘娘啊?到底現在是個什麼狀況啊。

被帥哥抱著的感覺確實是不錯的,只是這個未免也太用力了吧,手下留情啊,都不能呼吸了。

「你可以先放開我嗎?」

當她說出話來的時候,自己都不敢相信,這是自己的聲音嗎?天拉,這樣太那個婉轉動听了吧。要是讓我這樣的嗓子去參加超級女聲,別說什麼張含韻啊,李宇春啊,張靚穎啊,我一定甩的她們進不了三強。就是王菲那個檔次的天後我也不懼怕,敢吼上一曲啊,要是哪天能回去了,這副好嗓子看能不能一並帶走,混個歌壇天後也是不錯的,那樣就不用我死那麼多腦細胞想什麼企劃案了,還可以名利雙收,白御瑾那小子也得對我馬首是瞻,要是他敢做出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我的粉絲口水都能把他淹死。

听到她輕語的男子不舍的松開了懷抱,深情的看著她,臉也悄悄的顯現出一抹愧疚的神色,責怪著自己的擁抱太過用力。

依依看到了他的眼神那樣的痴醉,卻又帶著下雨前雲層般的厚重,那麼一刻她的心突然的一顫,恨不能捧起他的迷醉,像水滴,像朝露,像塵世里一切轉瞬即逝的物體,溫柔小心的呵護在自己的掌心。

突然襲來了一陣寒冷的感覺,把正在自己臆想里泛濫的袁依依揪回了現實,剛才被他抱著沒有感覺到冷,這會離開他的懷抱,覺得好冷啊。

男子顯然也看到了袁依依的感覺,連忙伸過手來,抓住她的柔荑,輕聲說道︰一一,我扶你起來吧,這個冰棺太冷了。

冰棺?!~~

袁依依這才注意到,自己一直都是躺在一個雕刻精致,周體精明透亮,由寒冰制成的棺材里,而且這些冰棺里放著很多的中藥材,簡單的可辨認出幾個,人參,鹿鞭,冬蟲夏草,何首烏,枸杞,山藥……更過的是她叫不出名字的,這些被整理的非常平整的藥材上面覆蓋著一床純白色絨綢,而她就是躺在這床絨綢之上,雖然還有更多了叫不出名字,但是依稀的可以猜出這些都是些陽性藥材,為什麼會要自己墊著這些藥材沉睡呢?

看出她的疑惑,男子微笑的握著她說︰先出來吧,以後再慢慢解釋給你听,好不好?

一雙有力的大手,攬住袁依依的縴腰,將她一把抱出了冰棺。

雙腳剛剛觸地站立的袁依依,輕喚一聲,啊!~~~~作勢就要軟下去一樣。

「怎麼了,一一。」男子緊張萬分的問到,手間的力道收緊了一些,將她貼向自己的胸膛。

「可能是躺的太久了,腰有點疼,腿也有點酸。」袁依依眉心淡淡糾結的說道。全身酸疼的感覺讓她的話听起來非常吳儂軟語,綿軟非常。

‘我都多久沒有這樣真實的站立啊,現在才發現活著真是好啊,能真實的呼吸新鮮的空氣真是好,一時半會估計也找不到回去的辦法,在這個地方先好好的體驗一下古代的生活應該也是不錯的,有多少人能有這樣的經歷。

終于可以正常生存的袁依依,感激著自己還能重返人間,雖然還沒有回到現代社會,但是起碼是貨真價實的人了。

望著懷里又開始沉入自己思緒的小女人,他的唇邊展開了一抹微笑,兩年來,第一次真心的微笑,他的笑絲毫不遜她的傾城絕笑,連梅、蘭、菊、竹都看痴了,他的笑竟然可以如此的明媚,蠱惑人心。

抬起頭的袁依依被這個魅攝人心的微笑感動了,他的笑不帶一點雜質,純淨,溫軟,讓她也不由自主的掉入他的溫柔里。

被緊摟的依依移開彼此對視的視線,好奇的環視著四周,雖然她躺在一個冰棺里,可是冰棺外的景象卻不是像墓室一樣。

反倒布置的很溫馨,主打色是白色和金色。

整個房間像是一個宮殿的殿堂,房梁柱上都是雕刻精致的圖案,四個頂堂柱更是粗壯之中透露著無與倫比的精美,四個柱子上雕刻著形態各異的鳳凰,一股幽香從四根柱子的體內散發出來,燻香著房間的空氣。

大堂的四周,圍繞的是炫目的紅燭,放在架空的燭台上,零零落落里又散現出規列的次序,那些滴滿紅淚的蠟燭此時沒有被點起來。

依依在想,如果都點燃它們,一定是像夜空里繁星那般的精彩絢爛,璀璨耀眼吧。

而她睡的冰棺就放在殿堂的主座前面,六步階梯延伸到殿堂的中間。現在階梯上正並排站著梅、蘭、菊、竹,她們正驚喜又友好的看著她。

殿堂中間靠大門的地方,現在正跪著兩排人,從他們的服裝上看應該是古代的公公和侍婢了。最前的兩個人一個人看上去像是欽賜的帶刀侍衛,另一個應該就是官位比較高的總管公公吧,他手里的拂塵都特別長,特別光亮。

看到門外的跟廣闊的天地,似乎花團錦簇,草長鶯飛,一派絢爛的景色,她忍不住好奇的扇著自己長長的羽睫,晶亮的眼眸里扇動著喜悅的光芒。

依依似乎也能感覺到體內有一股蘇醒的喜悅在躍出她的感官,一一應該也是感覺到幸福了吧,那個有著強烈執念的絕子。

依依稍稍的動了一軀,希望能從他的懷抱里掙月兌出來,走到外面的天地去看看。

他清冷的眼楮里,爬滿了喜悅,疼愛,無盡的寵溺,顯得更加的閃亮,只是一眼,依依就心底又一暈開了漣漪,他的感情那麼真摯,熱烈,即便是她這個第一次遇見他的人都能真切的感受到,他此時的激動,無法用言語表達。

或許在看似冷漠的人的身上,一旦愛情生長了出來,便是桃之夭夭,灼灼其華的炫麗了吧,蔓延的到整個空間里,勢不可擋。

一一,倘若他真是那年允諾你的男子,你該是何等的幸福啊。

「我想去外面走走。」她輕輕的說道。

他松開一只溫暖的手,讓她走出自己的懷抱,另一只手,卻仍然放在她的腰間,半摟著她。空出的手,緊緊的握著她的一只巧手,好似只有這樣,才會讓他放心。

階梯上的四個女子,此時都忍不住的掩面輕泣。

「你們怎麼了?」

「一一,我們太高興了,兩年了,你終于醒了。」紅色衣服的女子喜極而泣的回答她。

有那麼一刻,依依真的被這些人單純又濃烈的感情所震撼著,感動著。

她微笑,卻不知道,自己的微笑,是傾城絕笑,「有你們,我一定會醒的,不會再離開了。」

依依不知道自己能在這呆多久,但是她真的很想安慰這些可愛的人,她醒了,活了,不走了。

繼續由旁邊的男子摟扶著朝殿外走去,依依想自己走,卻又真實的感覺到有點難,真的是沉睡的那久了的緣故吧,腳都有點發軟,由他這樣扶著,自己走的更好,便放棄要推開他的想法,任他這樣的摟著自己。

梅、蘭、菊、竹也尾隨著他們緩緩的走出殿外。

先前跪下的公公們侍婢們,在他們走過去之後,也都按順序的起身,跟隨出門。

跨出殿堂的依依,站立在殿堂口,她眼前的景色,美若極致。

鳥語花香,生機盎然,勃勃生機,眼前的一片繁華,自然譜寫著華彩生命的樂章。

正對著殿門的是一條極其寬敞的白玉鋪成的道路,晶瑩剔透到倒映出路邊的花草的影子,路的兩邊,種植著各色的花草,分門別類的以各式圖案呈現在她的眼底。暖陽下的它們,開的繁花妖嬈,高矮不一的綠樹被修剪的形態各異的裝點其中,蝶兒飛飛,蜂兒追追,那是對生命的尊重,對自然的贊美。

最吸引她的是,最前方的,一片景色。

一個諾大的池塘,泛著粼粼的波光,宛如一個巨大的珍珠,掉落在這片土地上。池塘周圍的草以異常的茂密翠綠,厚厚的鋪長在池塘周圍。

池塘的中間是有一塊小平地,青綠的草兒絲毫不遜于池塘外的景色,一棵碩大而茂密的樹長在了這個小平地上,整個樹被修剪成了一只騰飛的鳳凰,引天長嘯般的佇立在池塘的中央,仿佛馬上就要飛向天際。

微風拂面而來的時候,樹上的葉子輕輕的抖顫,更顯靈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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