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行江湖 五十三盆 欲壑難填的小受

作者 ︰

(撲了,悲催的撲了(望天),下個周開始果奔,各位看官可否讓漫漫在票票的位置上站穩腳跟?跪謝…)

隋風笑干咳一聲,繼續發狠,把布直接繞到自己的脖子上,「凌雲飛(蟲行江湖五十三盆欲壑難填的小受內容)!他可是我的救命恩人,你要是敢傷他,我就用這條裹腳布勒死自己血濺當場魂飛魄散!」

兩個男子對視一眼,不禁笑嘆出聲。

「誰說我要傷他?」

「你剛才分明拿匕首刺了他!」

「那是他自己沖過來的,如果不是他擋住,我那一刀本要賞給凌宣。」

隋風笑又是一驚,轉而望向蒙面人,「你是凌大王八的人?!」

秦落淡淡道,「你根本刺不到他,如果那一刀真的再向前幾分,你已經被當做反賊當場擊斃。如果是來救她的同黨,你刺了,還可說成是護駕有功,凌宣的算盤起碼要耽擱一陣。」

隋風笑瞪眼,「什麼?!你是來幫他的?不是為了救我?!」

兩個男子一齊望她,不語,卻給了答案。

隋大姑娘頓時皺了眼,「好哇好哇,你們心有靈犀,就把老娘一個人當工具,又是挖眼又是飛天的,害的老娘差點當空溺尿(蟲行江湖五十三盆欲壑難填的小受內容)!」

隋風笑指著面不改色的蒙面人,哆嗦了一陣才擠出兩個字,「你狠!」吼罷蹬蹬蹬的跑到河水邊撒潑去了。

樹下只剩凌雲飛與秦落,凌雲飛雙眸微眯,抬手就要去掀他的面巾。

秦落伸手擋住,輕笑,「信王就是如此對待自己的救命恩人?」

「那也得讓本王看清閣下的真容才能報答。」

「我以命相抵,可不是為了一句報答。」

「那你想要什麼?」

「還沒想好,不急。總有一天會來討。」秦落笑道,「雖然信王已經知道身邊的細作是誰,不過在下還望你能韜光養晦靜待他日。」

說話間,一柄薄刃已經橫在他頸間,凌雲飛冷聲道,「口無遮攔,就不怕我殺了你。」

秦落把頭一歪,以眸斜他。「相比殺了我一了百了,我反覺得自己對你的用處似乎更多。」

凌雲飛冷著眼。最終還是收了手中的薄刃,

秦落捂著當胸的傷口站起身,血透過亂糟糟的繃帶瞬間染滿了整張手,「信王,能忍則忍,這世上有比羞辱更難隱忍的東西。」

「什麼?」

秦落勉強風流的向樹林的那一頭走去,長吟,「比如痛失摯愛,死生不得見;比如兵敗山倒。落入敵手身遭凌辱。」

隋風笑只听得這兩句話,再回頭的時候卻不見了蒙面人的影子,于是皺著眉頭蹭到眼神銳利的凌雲飛身邊,眺望,「你的大恩人呢?」

「走了(蟲行江湖53章節)。」

「死不了?」

「難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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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叢國山多樹茂。一到夜里郊外更是陰森。崇山旁一處泉眼滲著清水,與眾不同的是。這處不大不小的山洞外卻有兩個獵戶打扮的人站在洞口。

月色稀疏,兩枚寒光畢現的利刃如急雨般滑向二人,在他們剛要出聲之前那一瞬割斷喉嚨,血水頓時四濺。兩個人還未來得及看清來人,就軟軟的倒在了血泊中。

一雙血跡斑斑的錦靴踏進月影。

洞極深,里面是一處泉眼,越往里走積水越多,秦落攪動著水聲前行,徒留後一道道越拉越長的血色。

直到所有的光亮都被湮滅,才听到不遠處傳來鐵鏈敲擊牆壁的聲音。

「你來了。」

是個男人,聲色嘶啞,好像很久都沒有開口說話。他披散著頭發,身上的衣衫已經被泉水侵蝕的無法蔽體,在外的肌膚被泡的發青發白,整個人腫脹的猶如一只佝僂的巨大蜘蛛,四肢被鎖鏈釘在洞中,鎖鏈很短,他就連搔癢都做不到。

泉水十分安靜的低落,四周一片恬淡。

「我見了他。」秦落道。

「你受傷了(蟲行江湖53章節)。」那個嘶啞的聲音又道,听不出半點兒擔心。

「他很急躁,凌宣終究容不了他。」秦落並未答話,轉而言他。

男人嘲諷的嘆了一聲,「那又能如何,只有他的命最好。既然見了他為什麼不把事情和盤托出?」

「告訴了又能如何,以他的心性很難掩飾,不出幾日就會被滅口。」

「你還真是掏心掏肺的幫他,你當真能忘了那年……」

秦落勾唇,「我雖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也知道作繭自縛的後果。」

男子陰陰的笑了,「我還真是期待你們兩人坦誠相對的日子,看看到底是你死還是他活。」

說罷,男子並起兩指,從懷里掏出一張絹布遞了過去,「這是你要的東西。」

秦落掃了眼絹布上以血寫成的名字,納入懷里,毫不猶豫的轉身向外走去。

那個嘶啞的聲音又開口了,「你就不怕到頭來成就了他,卻作踐了自己?」

面巾下隱隱露出一抹笑意,秦落輕快道,「什麼是作踐?不過是些非受不可的事情。我倒想奉勸閣下,以後寫這種東西大可以刻在石頭上,您身上的那點兒布條已經遮不住什麼了。」

男子聞言不怒反笑,笑聲不斷在狹窄的洞內回蕩,「你這話當真好笑!如今除了你還有誰能來看我!」

秦落頓住腳步,伸手指了指被他攪亂的及腰的泉水,「若你肯低頭,就能看見自己。」

男子聞言一怔,緩緩低下頭,卻又硬生生停在半路,不斷喘著粗氣,白的發亮的雙拳幾乎被他捏碎(蟲行江湖五十三盆欲壑難填的小受內容)。

即便他低下頭,看到的也是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此生再也不見那個鮮衣怒馬的少年。再也不見那個與他執手研磨的女子。

秦落轉身,痞笑,「你身邊一直游著條橫眉怒目的鯰魚,低頭就能瞧見,很像你。」

男子恨的咬牙,隨手抓了把洞壁上的碎石扔了過去,「混蛋!滾!」

秦落微微扭頭避過,支著下巴望天。這詞兒他怎麼好像剛賜給過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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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風笑一路模爬滾打趕回軍營,剛要進屋就听見里面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插緊點。」陰陰柔柔。不是秦落是誰!

隋大姑娘立馬咽了下口水,看來屋里還有別人。不知道是哪個心急小攻這麼有情調,來了個千里追受。然王還是朱天凜?

另一個男子啞聲道,「不行,太粗了。」

隋大姑娘的鼻子底下立馬緩緩的流出兩管鼻血,亮晶晶滴。

秦落輕笑,「來吧,插的是我,又不是你。」

屋里傳來衣料摩擦的聲音。隱約能听見血肉被穿透的聲音,液體滴滴答答的濺到榻上。

不多時,秦落壓抑的呻.吟絲絲縷縷的溢出喉嚨,「插……到底!」

「夠了!已經夠深了!」男子低咆。

秦落冷笑,「手生了嗎?那我自己來(蟲行江湖53章節)!」

緊接著。一聲短暫的悶響落進隋風笑的耳朵里。

秦落落真不愧是敬業的絕世小受,攻都憐惜了。他還是一口一個‘不夠,不夠深。’

隋風笑抬頭望天,默默而又鎮靜的流著鼻血,不多會。口水也跟著滲了出來,衣襟被打的一片狼藉。

屋里靜默了一會,終于傳來秦落如釋重負的悶哼。

男子恨極咬牙,「好!以後有這種事再來找我!老子一定插你個痛快!」

秦落喘氣,「你……滾!」

隋風笑十分認同的點頭,看來是小攻招呼不周,小受欲壑難填,于是罕見的爆了粗口兒。

就在隋大姑娘蹲在秦落門口,鼻血灑熱土的時候,屋里忽然傳來一陣打斗的聲音,緊接著不知道是誰大喊了一聲,「抓刺客!」

門板被黑衣刺客一腳踹開,呼嘯著拍到了木訥的隋風笑身上,直接給她砸了個鼻塌胸陷。

黑衣刺客且戰且退,一腳踩到了門板上,眉頭稍皺,又踩幾下。

嘿!這門板軟軟的嘿!

隋大姑娘被壓的胳膊腿兒哆嗦,凸著眼瞪踩她的黑衣刺客。

巡邏的守衛听到響動跑了過來,就見一個模模糊糊的黑色影子如燕般踏著細細的燈桿消失在夜幕里。

幾個人對視一眼,踏著門口的木板,腳步不停的沖進秦落屋里。

隋大姑娘羊癲瘋似的泛著抽抽,下巴不斷的點到地上,鼻血口水眼淚合著滿臉的泥巴,一坨坨的煞是好看(蟲行江湖53章節)。

這幅尊榮,也難怪守衛們瞎了眼,壓根兒沒看見門板下面探出來的是一張人臉。

屋里剛剛遇刺的秦大人艱難的從榻上滾了下來,胸前頂著把沒入體內的匕首,血汩汩的往外冒,很快就染濕了他雪白的中衣,在腳下形成一片血窪。

進門的守衛統統被這血腥的場面嚇了一跳。

流了這麼多血,別說是只弱質小受了,就是個壯漢現在也該厥過去。

但秦大人總是能夠用精神戰勝**,倚在塌下咻咻的喘著氣。

秦落死了,那是該舉國歡慶;可是他若死了,負責守夜的隋風笑恐怕也得跟著陪葬。

隋大姑娘硬提起口真氣,一定要親眼看看秦落到底是死是活。

秦落抬眼,就見月色下,一個蓬頭垢面,亂七八糟壓根兒看不清五官的四肢動物正馱著他的門板,慢慢慢慢的向他爬來。

一邊爬還一邊顫巍巍的喚著,「大人,大人呦……」

不堪重負的秦小受喘息不能,猛的噴出一口鮮血,哆哆嗦嗦的指著那個不明物體,「妖怪!妖怪!快拖出去吊起來!」

隋風笑手下一頓,抬頭看他,正好瞥見秦落微微勾唇,然後他在說完這句話之後不負眾望的撅了過去。

場面當真是弱柳扶風,墨發飛揚,病態惹人憐。

話音剛落,就有侍衛沖過來,連人帶門板的把隋大姑娘捆了個結結實實。(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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