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誘你入局 狠狠的懲罰(必看,乃們懂的)

作者 ︰ 半盒胭脂

花映月猶自沉浸在池銘的熱情之中,頭暈暈的,一時沒反應過來,怔怔問︰「什麼?」

池銘咬緊牙,按著她的肩膀,直接撤離了她的身體,一只手抬起她下巴,另一只手摩挲著那一枚紅痕,沉聲問︰「這是什麼?」

她一下回過神,出了身細汗,睜大眼一端詳,他臉色已經十分難看,額頭和脖子都爆出青筋,眼中的熱切已經轉為一片冰涼。她心一緊,臉色發白,男人看見這種曖昧痕跡都會勃然大怒,何況他現在還在治療初期,控制力極弱,極易動怒。

「我從來不在別人看得見的地方留痕跡,這段時間我們都沒做過,這也不可能是激動過頭不慎留下的意外。映月,你解釋解釋?」他臉頰肌肉繃得緊緊的,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顯然是忍耐不住,已經到了爆發的臨界點。

她握住他的手,鼓起勇氣,深深看著他的眼楮︰「池銘,我……我沒有坐對不起你的事,你信我的話,就听我解釋下,好不好?妞」

他迅速的抽回手,她心一涼,他又緩緩的伸手過來,把她的手握住,他的指尖不知道何時已經變得冰冷。他俯視著她,一言不發的保持了這個姿勢許久,額頭的細汗漸漸聚集成汗滴,匯集到他鬢角,順著臉頰往下流。

她的手被他握得很疼。

「你說吧。」他終于開口,也放開了她的手,在她身邊躺了下來澄。

她心一松,靠近他,把頭埋在他胸口,他身子一僵,不過沒有推開她。

「剛才我去游泳,游得遠了點,那邊的小海角你看得到嗎?那里有種花很香,我好奇,就去看了看,可是有許多人往這邊跑。我怕是黑社會械斗,就躲進旁邊的椰樹林……」她斟酌著,用最簡單的語言把鐘南拿槍抵著她演的戲碼復述一遍,並且盡力不摻雜自己的情緒,他已經夠激動,她再澆上油,這柴火只怕會燃得誰都撲不熄。

池銘靜靜的听她說,不發表任何評論和問題,眼楮直直的盯著床帳頂,面無表情,可他環在她腰間的手臂時不時的收緊,甚至勒痛了她,他的情緒,怎麼可能像表面上這樣平靜。

不過,他沒有直接鬧起來,讓她簡直大喜過望,他已經能控制情緒了?治療的效果,比預計的好了不少。

等她說完,他看向她︰「為什麼我回來的時候你不早點說?」

他眼中的懷疑讓她有些委屈︰「你回來的時候我睡得糊里糊涂的,然後你直接纏著我這樣……我腦子都被你弄亂了。你以為我編故事?反正你答應過不再強迫我留下,我要換人,會正大光明的對你說……」

他勃然大怒,抱著她翻了個身,把她壓在身下,眼楮里就像能飛出刀子,目光凌厲之極︰「換人?你敢換人的話……」

花映月被他這一咆哮嚇得所有的話都咽了回去,還沒來得及想安撫這顆大炸彈的話,他已經埋下頭,牙齒咬上了她頸側的紅痕。

這是要干什麼?她不由得發抖,這里太嬌女敕不說,其下還埋著數條極為重要的血管,他如果不知輕重亂咬……

「啊……疼……」她痛呼,他果然用力的一咬,疼,但是並沒有皮膚破皮沾水的那種銳痛,他舌尖很快的貼過來,在那塊皮膚上又舌忝又卷,又癢又痛的感覺讓她掙扎起來,軟軟的哀求,「池銘,別這樣,你干什麼?」

他不理她,用力的吸著,就像要把她的血從皮膚底下吸出來,折騰了一會兒,他抬頭,伸手調亮床頭燈,凝視著他剛才的杰作,良久,重重的哼了一聲。

她一模,疼,是沒破皮,可肯定腫得難看。

明天定然還有應酬,即使有頭發擋著又怎樣?這麼大風,一吹開,就……

她有些惱怒,瞪著他,還沒來得及說話,他分開她的腿,就這樣蠻橫的沖撞進來。還好剛才他進去過一次,攪亂了一池春水,有潤滑,不疼,可是太刺激了,她的身體頓時軟了,結合處仿佛電流亂竄,酥麻感蔓延開,直到每一處神經末梢。

他一邊狠狠的進入,一邊喘息著道︰「知道這地方魚龍混雜,你還敢大晚上的到處跑!還去看花兒!就算沒有遇上今天這種事,你也不想想,那種黑漆漆的地方,商量一些私下的毒品或者軍火交易的條款最合適不過!」

她哀求︰「輕點……啊……求求你……受不了……」

他捧起她的臉,在她嘴唇上一咬,咬牙笑道︰「受不了?今天晚上還長呢,受不了也給我受著!」

「池銘,疼,不要……」

他餃住她耳垂,緩緩的往外撤,只留前端在內,輕輕的磨蹭,她的壓力減輕了一些,稍稍松了口氣,可是他趁著她放松的時候,又猛力的頂進去,她身子劇烈的顫抖起來,猝不及防的被他帶向了極致的巔峰,潰不成軍。他緊緊的抱著她,听著她失控的吟哦,一邊親吻她一邊繼續用力︰「就到了?這麼快……」

她覺得有點丟人,張嘴就咬上他的肩膀。

「還咬人!一點都沒學乖!」

她腿軟筋酥,實在有些受不住,啞著嗓子求他︰「我不咬你了,不要這樣了,輕點,輕點……」

「輕點?」他繼續我行我素,一下一下的用力撞著,咬牙問,「還敢不敢亂跑?還敢不敢不听話?」

「不敢了,真不敢了……」她都快哭了。

「今後有事你是不是還瞞著?」

「我沒有瞞著你……我只是一時間忘了……」

「這種事你也忘!以後那王八蛋再來找你,你會怎麼做,嗯?」他又來了一下狠的。

她呻`吟道︰「我錯了……今後不止是鐘南來找我,我見到他都立刻告訴你……」

他咬牙再次用力︰「還叫他名字?听著就像你們很熟一樣……今後別讓我听見你叫他名字!」

「那,那怎麼稱呼啊……」

「叫他王八蛋!」

她連聲答應,不敢違逆他半個字。

他這次做得特別久,她簡直都想不通,這樣大的強度他是怎麼堅持的,好不容易熬到他結束,她全身都要散架了,軟軟的癱在床上,連呼吸都覺得累。他伏在她身上,一下一下仔細的親吻著她,問︰「他還踫了你哪兒?」

她回憶了下,輕輕道︰「他壓著我的時候,手放在我腰上。」見他支起身子,她連忙求道,「你……你別咬我!」

他氣得笑了,手伸過去狠狠的揉了幾把,又問︰「剛剛洗過澡了?」

她忙不迭點頭︰「洗了,用力洗了兩次!」

池銘心情似乎好了一點,撫模著她的胸口,問︰「剛剛他拿槍抵著你這兒?」

她回想起冰冷槍口的觸感,打了個寒戰。

他抱住她,聲音柔軟了不少︰「嚇著了,嗯?」

「嗯……」

他用力的抱緊她︰「今後要乖了,你今天多危險,知道不?我不是這道上的人,那些亡命之徒沒幾個認識我,更不認識你了,誰會顧忌你?他們做事狠毒,給你一槍都算痛快的,萬一他們喪心病狂,那麼多人……」

「我再不敢了,就算要去人多的地方,也會叫楊學帶著人護著我……」

池銘親吻著她,良久,低聲問︰「姓鐘的混蛋什麼時候認出你的?」

她仔細的回想著細節,答道︰「我剛闖進去的時候他沒認出我,那麼黑,根本看不清臉,而且,他是先用英語和我說的話。他那樣子……估計是真的只把我當月兌險的道具,那些無理舉動,是順便揩油吧……後來那些人的手電筒打過來,有了光,他才認出我的。至于後來他拉住我,應該是臨時起意,想試探你。」

池銘沉默片刻,冷笑道︰「這人的膽子還真不小,也不按照常規行事。」

花映月往他懷里擠了擠,用臉蹭著他的胸口,想盡力安撫下他,免得他情緒激動,無法理智分析。

他撫模著她的頭發,手指伸進發絲之中,慢慢的給她梳順凌亂的卷發︰「乖。」

「你準備怎麼辦呢?他這個人如果和風雅聯合,對我們是一個勁敵……對不起,我給你惹麻煩了,如果今天的事情沒發生……」

池銘抬手,啪的一聲在她臀上打了一下︰「你才知道給我惹禍了?」

「……」

他緩緩撫模著她被打的地方,說道︰「好了,你別有太大壓力。只要有心,他挑釁我的機會有的是,甚至,說不定他會在大庭廣眾之下讓我難堪一下,到時候我盛怒之下,根本連思考的心思都沒有,做出什麼事,都沒法設想。至少現在事情沒挑到外人面前,我們還有時間好好想想怎麼辦。」

「嗯……」

他捏住她臀部一塊軟肉一擰︰「嗯什麼嗯?別以為我會饒了你這一遭!」

「我錯了我錯了……」

池銘低頭親了親她︰「看你這樣子,就差搖尾巴了。今後就這樣乖乖的,知道不?」

「……」

「犯了這麼大錯還瞪我,簡直是……」他嘆了口氣,說道,「你走了之後,我和他又去酒吧談了半個小時,那場對話非常耗神,他說我繞圈子,可是面對一個不知底細的人,我可能把底牌亮給他?我可以確定,他並沒打算真的得罪我,聰明的人,都知道不應該和與政界聯系緊密的人為敵,即使他在地下勢力有很高的地位。他其實完全可以和我再熟悉幾次,互相試探試探,然後慢慢的談條件,他能做這麼大的事業,也絕對不是個急性子。可是,他這樣急的直接試我底線,說明他根本沒多少時間來和我慢慢的繞了,我猜,風雅也許正在催他,而且手上握著讓他沒法忽視的牌。他要看清楚,他在我和彥哥這里得到的利益,是不是誘`惑大到讓他可以拒絕風雅。」

「那你打算怎麼辦呢?」

「他既然先急了,那麼,我們就佔據更多的主動,條件也很好談。他回去肯定會再看看郁襄遞給他的那些消息,也許明天他就會做下決定,然後對我們示好。」

「郁襄提的條件是什麼?怎麼你這麼確定他會選擇和我們合作?」

「何念儒掌控的是美國西部的華人地下勢力,這是很大一塊蛋糕。你覺得,他是願意吞下風雅事後分給他的一塊呢,還是吞下整個?」

花映月睜大眼︰「你的意思是……」

「郁襄並沒有直接提我和彥哥的立場,但她說了,彥哥地位在風雅到來之後岌岌可危,為了自保,肯定不會乖乖的當何念儒的好兒子。彥哥的為人,注定他不會染指一切涉黑的生意,所以,建議他聯系彥哥,錦繡明面上的生意是彥哥的,剩下的,彥哥肯定會以極為優惠的條件拱手相讓。」

「該選哪個,一目了然啊。風雅這女人太陰險,怎麼可能甘心分給他一大塊利益?而且,她的存在就像一顆炸彈,隨時威脅著他的現有利益,鐘南……啊不,那王八蛋……肯定不想美洲大陸上多一個這樣的敵人,何念儒老了,還可以拼個年齡優勢,風雅可還年輕呢。但是,和我們合作的優勢這麼明顯,他為什麼還對我這樣?」

池銘道︰「我們這邊的好處太明顯,明顯得就像有人攔住你,說白送你一大筆錢那樣,你難道不會懷疑這是一場騙局?所以他直接來一記狠的,一是看看我們是否會因此自亂陣腳,如果這樣,他會判定我們的素質不夠與他合作,如果沒有,他會看看我的處理方式,借以分析我這個人,以求利益最大化。二是讓我不得不盡快的和他進行真正深入的談話,讓他選擇一方,擺月兌現在這樣兩難的境地。」

「我就覺得,他不會是單純的佔便宜。」花映月頓了頓,問他,「你想好怎麼應對了嗎?他和我們談過之後,不出意外,應該是和我們合作,但是合作的話會涉及利益的分配,一處理不好,就會讓他佔了先機,萬一他獅子大開口怎麼辦?」

池銘掀開被子下床,把她抱起來往浴室走︰「去泡個澡,放松一下。我現在腦子有點亂圓形的按摩浴缸灌滿了熱水,滴上精油,香氣隨著氤氳的水汽蔓延開來,他把她放進浴缸,自己跟著坐進去,攬她入懷。熱水讓毛孔張開,精油的香氛浸入肌骨,讓疲倦的身體漸漸的舒展開來。她軟綿綿的依偎在他懷里,昏昏欲睡。

池銘一邊撫模著她的身體,一邊沉默的想應對之法。

他不能反應過激,得罪鐘南,對他沒好處,如果鐘南決定和風雅合作,絕對會透露出他和何彥有異心的消息,前段時間的韜光隱晦算是白費了,況且他和何彥都在風雅的島上,想逃月兌也不能,他不能為一時之氣壞了大局。可是花映月絕對不能這樣吃個暗虧,一個男人若是不能給自己的女人做主,算什麼東西,而且,懦弱的男人被人鄙棄,在外面抬不起頭,怎麼可能成事?

一想起她被人用槍抵著的情形,他就忍不住後怕,這個在懷里安穩睡著的女人萬一真的出了事怎麼辦?

他甚至想,要不干脆忍一段時間的分離之苦,把她送去北京,托楚驍等人照顧,軍區大院,這些牛鬼蛇神是沒那能力鑽進去的。

這一日忙了太多事,他已經疲倦,沒法保持清晰的思維。他大概回顧了一下剛才思考的脈絡,決定找個由頭,見見何彥,一起商量下。

他把花映月抱出浴缸,仔細的給她擦干淨身體。她的頭發垂落在水里,下半截濕透了,他拿干毛巾擦了擦,扶著她坐在床沿,一只手托著她後腦勺,另一只手拿著吹風機給她吹頭發。她被熱風給吹醒,朦朦朧朧的睜眼,他對著她的鼻子吹了一下,說︰「懶女人,惹了禍還好意思讓我伺候?自己來!」

她被他那樣狠狠的折騰過,根本沒緩過來,只想窩在床上睡覺,討好的抱著他的腰,軟軟的叫︰「池銘……」

他心一下就軟了,無奈的繼續給她吹頭發。她幾秒之後又睡著了,他哭笑不得,等她頭發吹干,抱著她上床,在她耳朵上咬了咬,她輕輕的哼了一聲,往他懷里鑽,他心就像融了一樣,溫柔的把她抱住。

無論如何,他要護她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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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算話,說不虐就不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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