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上,安雅很早就醒來了,簡單的梳洗了下,她開了門準備下樓,卻剛好撞上楚帆也開門出來。
視線一纏上,水俏俏的眸光忽閃,她下意識的垂下了眼珠子,往樓下走去。
只是腳下的步子才剛邁開,一陣忽然的天旋地轉,她驚了一跳,來不及尖叫就被楚帆壓在了走廊的牆上,一只健壯的胳膊抵著她身後的牆,將她輕而易舉的困在了他健碩的胸膛前。
「怎麼?這麼不樂意看到我?嗯!?」楚帆挑著眉梢,不悅的冷哼。
「別鬧了,我沒有。」安雅輕惱了一聲,貼著他濃熱的吐息,耳際泛紅,眸光垂的更低了,羞怯的眼珠子在眼前的胸膛前轉來轉去,就是不看他的臉。
這扭捏嬌澀的小模樣加上耳根後的霞紅可逗樂楚帆了,他收回手,卻沒有離開,交叉著雙臂痞痞的看著她,心情大好,惡作劇的挑著嘴角︰「你吻我一下,我就放你離開。」
「你你你……別開玩笑了。」這是走廊過道啊,徐媽隨時都會上來,她膽子再大也不敢做這麼羞人的事。
「那就這麼杵著吧。」楚帆瞥瞥嘴,一副那就耗著的表情。
安雅又急又羞,哪有這樣耍無賴的,實在沒法了,她轉開眸子,小心的將四周都看了個遍,確定沒人上來,才飛快的踮起腳尖在他臉頰上啄了一下︰「可以了吧。」
她說的很小聲,整張臉都快熟透了。
楚帆眯起黑眸,一臉大受打擊的指著自個的臉頰看著她︰「這是什麼?」
「吻啊!」安雅一臉的懵然,理所當然的回答。
楚帆扶額哀嘆,倏地低下頭,在安雅措手不及的時候將她擄進懷里,低頭,貼上……
旖旎彌漫,唇舌交纏,男人以至死方休的姿態侵佔著他最喜歡的美食,但被吃者可沒那麼幸運了,被氣憋的臉色都泛白了。
楚帆意猶未盡的松開,輕柔的拍著她的背,笑的像只偷腥的貓兒︰「這才叫吻,明白麼?」
「你你你……」安雅順了兩口氣,你了半天還是沒說出個字,漲紅了臉,氣急敗壞的推了他一下,急急的往樓下走去。
她的動作快,哪能快的過身後矯健的男人,楚帆一只手就輕輕松松的將她拖進懷里,從腰後摟著她,重溫著那旖旎溫熱的吐息。
安雅全身都僵直了,也不敢偏頭,生怕一個不小心他會有更大更難以控制的舉動。
瞧著她跟只受驚的小兔子似的,楚帆越撩越開心,貼著她嬌女敕的側臉,吹了幾口熱熱的氣,滿意的看著懷中的嬌澀小女兒瞬間就紅遍了脖頸。
「你快放開我啦。」安雅掙扎了幾下,又不敢叫喊的太大聲,這男人實在太惡劣了,明知她皮薄,還這麼肆無忌憚的調侃她。
腰間的手不松反倒更緊實了幾分,楚帆垂著頭,沉沉低笑︰「小娘們,你臉紅的樣子真好看。」
總是那麼毫無防備的突然溫柔起來,心口最酥軟的一處被毫無招架之力地襲擊了,安雅赧著臉,感覺整個身子都要燒起來似的。
「我我我……你……你別鬧了,等會兒徐媽就要上來了,快放開我啦。」
「放開行,那你得回答我,啥時候喂飽我?」
「你肚子餓,樓下就有吃的啊。」單純的安雅哪里听得懂男人的深層含義,傻乎乎的回答,只引來楚帆一陣憋不住的大笑。
「不,那些太干了,我比較喜歡吃水女敕一點的。」他低低的說著,腰間的大掌緩緩移動,在那玲瓏有致的曲線上徐徐滑動起來,更有上移的趨勢。
「你……」安雅嚇了一跳,手忙腳亂的按住他的手,單純的她總算明白了楚帆口中的‘美食’是何物!
「給不給……」惡劣的男人再接再厲,非要逼著她給個回答,黑漆漆的雙眸跳躍著危險的邪光,本來只是逗逗她,這會兒倒是把自個逗出火來了。
安雅顫著手,嚇的全身都扭動起來,急乎乎的按著他毛躁的大掌,未免城牆失火,只能暫時妥協的大呼︰「不要,你別這樣,我會考慮,讓我考慮一下。」
楚帆樂的哈哈大笑,總算松了手︰「你自個說的,別讓我等太久了。」
趁著她呼呼喘氣的空當,他速度迅捷的又在她唇上偷了個香吻,瞧著小女人不知道是氣紅還是惱紅的小臉,他心情大好的摟住她︰「乖,收拾一下,下午我帶你去個地方。」
*
騰景閣,一個兼具高端、小資、平民消費的綜合性餐館,不似帝都酒店那樣高的令人咋舌的消費,也不似夜攤上那種廉價不衛生的場所。
環境獨到,雅致濃濃,分五個樓層,一樓是大廳用餐地,二樓以上都是包廂間,菜單從十幾塊到上千塊皆有,只要你點就沒有做不出的,據說這里的廚師有堪比五星級大廚的,也有民間小吃店里手藝精湛的高深師傅,無論中餐西餐,全都能做出你想要的獨到滋味兒。
因為對每個階層都呈現開放性,所以這里的生意每每都紅火的出奇,不早個幾天定位子,就被別人搶定一空,饒是這樣,餐館外頭,仍舊每天都有不少人心甘情願耗費時間等著。
楚帆帶著安雅來的地方就是騰景閣,這個地方安雅曾經也來過幾回,當然她吃的都是十幾塊的便餐,但是那滋味兒好的她現在都記得。
門口擺著的好幾排椅子上坐了不少人,手里拿著等待的號碼牌,喝著服務員提供的茶水,耐心的等著,而一旁偌大的停車場上更是停無虛席。
令安雅驚奇的是,如此紅火忙的底朝天的地方,門口居然站著一名禮態周到的服務員,專門就等著他們為他們服務,見他們進來,笑著鞠躬︰「楚少請跟我來。」
------題外話------
求收求包養,各種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