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罐夫君,娘子要掀瓦! 最近得少吃一些了

作者 ︰ 梨花顏、

沈如薰一雙驚慌嬌羞的眸子都軟成了一灘水,此刻就這樣柔柔的看著赫連玦。

只見赫連玦只驀地笑中帶了幾分沉沉的笑意,眼中似是多了幾分慎重,仿佛是早已經做好了決定似的,只是一直沒有告訴她。

微啟了唇畔,只忽地說出了一句一直不曾說出的話,「你自然是跟隨著我走,這蓮莊,我怎麼會讓你一人留?」

只要柳氏還在這兒一天,赫連嘯天還在一天,他就不會把她留在這不安全的地方一天。

既然決定出府,她自然是要跟隨著他走︰「再說了,你不隨著我走,你一個人在這蓮莊中要做什麼?」沒玦他看。

似笑非笑的語氣,仿佛帶了幾分戲謔。

「夫君……」沈如薰訕訕的出聲,這會兒听著他的話,眼里頭又是淚光,又似惱意。

原來他早決定好了,就只是捉弄著她玩。

「好呀……你,你早說呀。」支支吾吾的話語,似有幾分結巴。

又是被他氣的,又哭又笑的模樣。

他要是早說,她就不這麼糾結了,害她這幾天還心神不寧的,又是擔憂他出事,又是擔憂自己這樣子……

此刻被他牢牢的圈禁在懷中,沈如薰似是嘟了嘟嘴,抿唇認真的樣子,看著他。

只見赫連玦听著她略微似抱怨的話語,只是此刻稍扯唇魅笑的樣子,似真若假︰「如薰,我可是,一日都不能沒有你。」

幽幽的話語聲,似低醇的響徹在她的耳邊。

沈如薰听著他的話,只打了個顫,臉一紅,霎時又說不出是什麼感覺了。

心里頭忽地暖暖的,就好像很多東西都是無意中給予的感動,腦子里頭迷迷糊糊,咬著唇的樣子也似霎是可愛,嬌羞紅了眼楮。

她的模樣像是動人的兔子,赫連玦大手又伸了過來。

沈如薰看著伸過來的魔爪,只緊張得小臉俏紅,趕緊挪開了臉,順便將整顆腦袋都別了過去。

赫連玦看著她這會兒的樣子,還沒有開始逗弄她,她倒是先自己撐不住的害羞了起來。

「呵呵。」不由得又低低的沉笑。

這低沉的笑聲驀地響徹在整個房間內,她在他身邊,一齊靠在窗沿邊,連房外的風景都多了幾分甜膩的味道……

沈如薰這會兒感受著房中的氣氛,再不甘願的看看他,見他臉上略揚著笑意,眉眼間還攜著淺淺的暖意,只好收起了臉上郁結的表情。

眼眶略紅感動的看著他,嬌羞的模樣,霎時再忍不住破涕為笑起來。

看了半晌,終于再支吾出聲︰「嗯,我隨你去……」

其實她心里頭這會兒開心得很,偏偏還要故意再裝作他最後開口了的樣子。

還有他方才的話,羞死人了。

什麼叫做,一日都不能沒有她……

「夫君……」俏生生的喊話聲,都記不得多久沒這樣再喊他了。

赫連玦听著她的喊聲只驀地再扯唇笑,隱藏起了唇畔間的戲謔,多了幾分認真的神色。

略凝眸看她,不過魅眸勾勒了一瞬,便又再刻意把臉轉到外頭去了,看似是要看窗外的風景,還有外頭正收拾東西,準備明日整裝待發的丫鬟下人們……

沒讓她看到眼底的慎重。

擁著她的手卻是變得更緊了一些,將她暖暖撈入了懷中——

時日過得極快,一眨眼便已是出行的日子,這會兒落棠院熙熙攘攘,因為昨兒沈如薰得了赫連玦的話,昨夜就已經再連夜喊上立秋,一起幫忙收拾起東西來,不知道這一次出行要去多少日,所以衣裳收得也略齊全,直到將細軟也收了一些,這才安心的停下來,看著別人準備……

出行的陣仗已經準備了五六天有余,原本只是接了朱雀堂之後,府中的侍衛、丫鬟一齊準備,可*院里頭似又派了些人加入了進來,手腳利落,十年未出行,沒有任何出行經驗的人馬早已打理得妥妥帖帖。

就連需要十余天才能準備好的事宜,四五天就準備好了……

與此同時,朱雀堂九州分堂也不斷飛書急件,不斷上呈回稟九州之事,言語之中都是迫切急求赫連玦出行到來的樣子。

此刻一群人零零散散的站在落棠院內,因為赫連玦還沒有出來,今兒出府的時間定在了巳時……這會兒落棠院驀然已經變成了蓮莊內最熱鬧的地方。

丫鬟小廝交頭接耳︰「莊主十年未出府,不知再一次出府外頭是什麼樣的光景?」

「當然是武林轟動,听說最近莊主要出莊的事情已經在江湖中傳開了,四處皆討論紛紛呢?」

「只可惜了,咱們只能幫著收拾一些東西,準備一些帶在路上的藥材,不能跟著上路……據說莊主這一次出行帶得人挺多呢,不過大部分都是普通的親衛,還有些許玄武堂中的人,副莊主也安排了一些侍衛在一起護送……」Zlsc。

「是呀,這一次出去,定當好玩,受人矚目……」

紛紛揚揚的議論聲,就好像大家都對這事兒有興趣似的,也極是想要跟著出去,不過內眷帶的少,只有侍衛武夫帶得多。

大部分侍衛是充排場的,而真正保護赫連玦的只有玄武堂中的人,不知道赫連玦在想些什麼,赫連嘯天安排送過來的人也一起納了進來,就好像真的是身子漸好了,借著這個機會出去走一走,略微順帶處理一下九州的事情罷了,不將朱雀堂之事放在心上。

卻又將朱雀堂與玄武堂一起收入了囊中,讓人難以琢磨得很。

眾人在討論,翹首以盼的掐著出行時間的到來,在庭院中杵著,準備送駕出莊,一雙雙眼眸都在盯著此刻緊閉的主臥看。

像是在等著赫連玦和沈如薰出來……

他們一出來,便開始啟程。

此時*院里頭,柳氏也在默默的等著這個時辰,就好像是翹首以盼,終于有什麼在心里頭破土而出,長了出來,惡毒的種子似越長越大了,心里頭也不安得很,時不時就側眸問向身邊的丫鬟︰「玦兒出行了沒有?」

「听說還沒有,奴婢再去看看。」

「快,快去看看……若玦兒出發了,趕緊告訴我?」她想要心中這一塊大石速速放下,已經壓得她有些無法喘息了。

「是,奴婢這就去看看。」丫鬟趕緊走。

*院里頭緊張,落棠院里頭也緊張,外頭的丫鬟小廝已經翹首以盼等了好一會兒,望著主臥的門已經盯得眼楮都直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就離巳時只有兩刻鐘了。

莊主多年難得出行這一次,自然不會遲到拖延,延遲出行的時間。

于是那一瞬又一瞬的光陰流逝就顯得難捱了許多。

這會兒臥房中,赫連玦已經似穿戴整齊,只有沈如薰站在一旁,立秋夾雜在兩人中間,看似乎有些手忙腳亂,緊急的樣子︰「小姐?小姐?抬手,抬起手來?」

原來是正巧遇到了一件特別難穿的衣裳,兩個人拖延到了這時,沈如薰小臉憋得通紅︰「時辰快到了,立秋……加把勁兒,要實在不行……我就,去尋另一條衣裙換上好了……」

立秋皺著眉頭,還在努力的幫沈如薰穿著︰「小姐,就快好了,我幫你把這腰帶系上。」要不因為這一身穿著大方又怡雅,還搭著身旁的姑爺,她尋思也不想幫著折騰了。

「小姐,你最近可得少吃一點了,腰兒感覺都比嫁過來時粗了。」

立秋略抱怨,而沈如薰是忽地又「噌」地紅了小臉,似是被說得有些不甘願的樣子︰「立秋,你?」

惱羞成怒的模樣,「你別說……」

「小姐,真粗了。」立秋不知好歹的笑著。

羞得沈如薰急得就要上前去捂著她的嘴,略微嘟囔︰「你還說……」

立秋咧嘴堪堪一笑,這才終于在嬉鬧的最後一瞬,幫沈如薰系上了腰間的帶子,「小姐,好了?」

看了兩眼,這才發覺自家小姐這宜人的身段越來越有味道了……

沈如薰直是被她說得不好意思,也被看得不好意思,直抬手把自己給遮擋起來,鬧騰了一會兒,把臉轉到了一側的赫連玦身上,只見赫連玦此刻亦是在斂眸看著她,幽深的魅眸里頭帶著淺淺的笑意。

沈如薰原本就被說得不好意思的臉變得更加嬌羞了起來,紅得不像話。

直又支吾了好一會兒,這才終于開口說話︰「夫君,我好了。」

赫連玦扯唇輕笑,看著她此時的一身衣裳,眸光也漸漸變的濃稠了起來,只低沉的出了聲︰「嗯。」

沉聲一應,藏著笑意走到了她的身邊來。

只見沈如薰今兒為了出行,穿的是一身高腰束胸的衣裳,水裙搖曳,而腰間挽了個花樣,搭上身上的大氅,雖是漸入冬日,卻別有一番說不出的夏日動人風情。

略收眸光,牽著她的手,就帶了出去。

赫連玦跨出主臥房門之時,早已守在外頭的人們也已齊齊抽了聲氣,似都一齊怔忪出神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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