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主,太腹黑! 第二章 該死的女人!

作者 ︰

他的眼楮想看獵物一樣看她,笑容沒有因為她的話而減退半分,只道,「真是個多管閑事的女人,」就在夜離影眨眼的剎那,他猛地移到她跟前,一手鉗住她的脖子,危險的氣息噴在她臉頰,「沒有人告訴你,身為女人要乖乖听男人的話嗎?」。

「你該知道,你殺了我也逃不掉的,不如,我們講個條件,你告訴我是誰殺了我師父,我讓你哥哥放你走,並且保證再也不找尋你的下落。」夜離影不知道慕容傾雪會不會答應,但是她知道自己只能這樣講。

「女子最要不得的就是自作聰明了,你以為你配跟我講條件嗎?」。他忽然俯下臉,朝她修長凝脂的頸嗅了下,呵了一口氣,「不錯,很香,這味道。」

「你……」夜離影漲紅了臉,發覺他的手放肆的在頸上撫模著,大叫道,「放手,你敢無禮?我是你皇嫂!」

「完璧之身的皇嫂?」他湊到她耳邊輕佻的笑說,看著她僵硬了,又朝她耳朵呵了一口氣,「不錯,‘環佩響輕風,楊柳縴細腰,膚潤玉肌豐,風流之美人’……我很喜歡你,不如踢了慕容傾雪,跟著我好了,我肯定比那個廢人對你好,至少在某些方面我一定會比他好。」

「慕容傾煜,你無恥!」夜離影從未听過這樣的話,面紅耳赤,抬手就要打他的臉,忽而他笑了下,嘴唇貼上她脖子,溫柔的吐出了兩個字,「阿尤。」意料之中的看她愣住了,他吻著她的頸,「看樹上。」

夜離影顫抖著抬頭,這是一棵很高的樹,那橫出斷崖的枝上,系著絲質似手絹的東西,另一頭系著阿尤的一雙勒出青紫痕跡的藕白小手,阿尤就被這樣吊著,他是閉著眼楮的,也不知是暈了還是怎麼了?「你對他干什麼呢?你是瘋子麼?那是你佷子!」

「這個稱呼好,還沒有人叫過我瘋子,你叫的很好听啊,」他吻著她的頸側,喃喃說著,夜離影望著阿尤,恰然,有疾風呼嘯而過,那樹枝狠狠的上下打顫,阿尤的小身子也打著旋,只要人心驚肉跳的,可是,她的頸側猛地被他咬住了,她頓時渾身顫栗,要躲開,卻迎來牙齒咬破肌膚的疼痛,她便是一掌劈了過去,卻被他單手扭住了雙手背在身後,順勢從她身後用力,將她整個人摟緊了,幾乎是貼著他的身子。

「你干什麼,松開,慕容傾煜!」他咬著她的頸,只到牙齒嘗到了血腥,他看著那像是艷紅的梅花從她雪白的頸部鑽出,笑著說,「不知死活的女人,你可知道犯了我大忌,什麼哥哥、佷子的我不愛听,知道麼!」

夜離影滯了一瞬,隨意意識到自己的愚蠢了,只道,「那麼,你到底想干什麼!」說著這話,她不住的顫抖了,因為慕容傾煜居然在吮吸她頸上的血,她從未如此的恐懼過在,這個人真的就是瘋子!

「‘點絳唇’!」

強撐著淡然的臉色,她道,「好,給你。」

「在那兒?」

「在我身上,你松開,我拿給你。」夜離影騙他,其實點絳唇,她根本就沒有,她也不知道究竟在哪里?

慕容傾煜沒有松手,只是望了眼她的臉,空著的手輕薄的挑開她身上的紅狐裘,夜離影驚得大叫,「你干什麼?」他沒有回答,只是俯下頭,用牙齒撕咬她胸前的衣帶,輕輕的朝外拉,那衣帶的結在他口中解開,他又用牙齒掀她的衣裳,腦袋轟然一聲,她道,「慕容傾煜,你再要如此,我定要殺了你,叫你不得好死!」

他反倒呵笑了聲,忽然想起了自己玩過的一個游戲,將養著鯽魚的瓷缸打碎,那那些魚兒在干涸的地面因缺水而無助垂死掙扎著,跟懷中人此刻的模樣很像,一樣的叫他心動,他說,「別動,乖點,我在找東西。」

驚濤駭浪拍打著、淹沒脆弱的心髒,那恐懼的臉色浮出表面,她顫抖著,大聲道,「沒有!我身上沒有點絳唇,我根本沒有點絳唇!」

「嗯?你說什麼?」

「師父從來沒有把‘點絳唇’給我,我也一直再找‘點絳唇’,或許天下間根本就沒有什麼‘點絳唇’,根本是我師父開了一個玩笑!」她像月兌了水的魚兒,胸前紊亂的起伏著,艱難的喘息著,她看他停住了,鎖著眉毛深思著,她試圖從他懷里掙月兌,被他發覺了輕而易舉的止住了,她從牙縫里擠出一句,「我沒有‘點絳唇’,你還不松開!」

「我也覺得你說的很對,若是你沒有,天下間就真的沒有了,慕容傾雪必死無疑,那麼……」他說著俯下臉用牙齒掀她的衣裳,直到露出一寸誘人的肌膚,他用舌尖舌忝了下,輕嗯著,流出沉迷之色,緩緩道,「你的味道很好啊,慕容傾雪居然沒有動過,那麼我必定是留給我的,雖然你對我說了謊,我也一向討厭說謊的人,但是我今天心情不錯。」

有千萬只丑陋的蟲豸爬在他舌忝過的她曝露的肌膚,惡心自急速收縮的心房傳來,順著奔騰的血液充斥四骸,夜離影用盡自己的力氣推他,推開了一步的距離,踉蹌未及站穩,手臂忽然就被人抓住了,那一股猛烈的力量將她推倒在高木的樹干上,隨即是衣帛撕裂的聲音,男人的黑發像刀刃割上她胸|前曝露的肌膚,她左肩吃痛,被他狠咬著,猩紅的血像火鳳凰燃燒在她白瓷無暇的肌膚,魅惑妖嬈。

恥辱!羞愧!恐懼!惡心!委屈!無力反抗!腦海遁入一片空白,無邊無際的茫茫空白,卻有一道刺耳尖銳的聲音在耳邊穿過,那是一支利箭,蹭的一聲,就那樣毫無征兆的穿透她的跳動的心髒,夜離影猝然閉上了眼楮,雙手牢牢抱住他,慕容傾煜詫異著抬頭看她,她居然笑了,笑的詭異之極,她不給他思考的余地,就那樣抱著他如亡命刺鳥朝斷崖飛去。

可是,她怎麼就忘了自己沒有武功了,她快,他更快,他像甩指尖的爛泥一般,又將她甩在樹干上,脊背沖撞著粗糙的樹干,她重重的哼了聲,月復部又是一陣痛楚,她涔涔虛汗混著鮮活的血朝那處涌去,不知是什麼利器扎進了她的身體。

慕容傾煜一手握著插進她月復部的月牙鏟,一手掐住她的脖子,扼住她的呼吸,「該死的女人!」

數縷發絲凌亂滑落,帶著她眼底的笑意在風中搖擺,她,寧願死!眼眸已然失去了焦點,卻無端端的看見了一個藍色的身影,她多麼想要揚著嘴角嘲笑下自己,可是,真的用了盡殘力,卻違心的逸出個人的名字,「九、九朔……」

厲風忽而大作,肅肅木獵,颯颯雪落,在響徹天地的轟隆聲中,一道寬廣巨大的銀白光芒,如銀龍呼嘯著朝著她的眼眸飛掃天地而來,身前的男子在剎那間抽離,在揚散了漫天的碎小木屑中,銀龍轉了方向朝著紫衣人追去。

慕容傾煜被這股突來的強傲悍力推出了數丈,銀龍化去,他手中的月牙鏟被一柄銀白長劍生生的折成了數段,胸膛被撞的吐出了血,腳步在地面踩出了兩個深深的坑,穩穩的站住了身軀,望向利劍飛來的方向。

在慕容傾煜松手的瞬間,夜離影雙膝一彎,那痛到無力的身子順著樹干癱軟在一片白雪之上,她搖晃著眸子望著那人,那站在一棵高木橫枝的頂尖,冷然面孔,黑發飛舞,藍衣張狂的方九朔。

「來了幫手?」慕容傾煜看著樹尖上的人,發現他並未看夜離影一眼,隨即長眉微蹙,良久,笑了,「方嚴的兒子,這是找我報仇?」

「不單單是我父親的,還有百曉生一家的性命。」長劍落入方九朔手中,他握著,淡淡的說。

「你找了江湖百曉生?」慕容傾煜從袖口中掏出一只手絹細細的擦著嘴角的血跡,忽然看了癱軟在樹旁的夜離影,臉龐流出痛惜的神情,走過去蹲下,湊著她耳邊道,「你剛剛是不是叫了他的名字啊。」

夜離影惶惶的看著方九朔,他只是冷冷的看著她,耳邊慕容傾煜又道,「我知道你曾經混入方九朔府中,意圖不軌,你們兩個應該是結了怨的,呵,剛剛你叫他的名字真要我詫異啊,居然不是慕容傾雪的名字。」

「是你殺的方九朔的父親?」夜離影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問這個。

「是啊,」慕容傾煜用手絹輕輕擦著她額上的汗,笑著說,「知道麼,他剛才那一招,明明可以一舉滅了我們兩個,卻只是為了護著你,收了不少的力道,我還以為是來幫你的?」

夜離影低下眼眸,冷風吹著她發間的簪子,沙沙作響,似要情人的萬千言語卻一時無言以對。

「你很傷心?」慕容傾煜溫聲問著,又去擦她頸間、肩膀上的血,暮然朝她俯下臉,一邊笑著、慢條斯理著說,「知道麼,我最看不得的就是女人傷心了,女人一哭我就不知道如何是好,不如,我講個秘密哄你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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