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千里開外看那還是看不到峰頂的巨大山頭,被西亞大陸公認為第一高峰。人們從來不知它有多高,也沒人到過它的頂峰。不是那里陡峭難攀,而是其間的所有東西,沒有一樣不是劇毒的。曾經試圖爬過的最高極限,也就平地上的三百里左右。而那一次參與的人,具備很多險山經驗的老人,裝帶的物資更是富足充裕。一行的三千人,最後回來的卻不過屈指可數的幾個。而那些還是半殘不死,不得不每天靠藥物過活。
于是,有了那些回去的人們描繪的恐怖經歷後,再也沒人敢攀到它的頂峰,想著站在它如天一樣的頂上。而這,得到它當之不愧的威名╴齊天山。
山上生長著的藥材,大多是帶著劇毒的靈藥。不過醫者們卻夢寐以求,又是愛又是恨的。從那尋回的任何草藥,醫館都高價爭搶買進。為高利益的藥農,冒著險境的去尋,最後還是懼怕于山林間的危險,冒著生死的爬了三十里。最後尋到幾棵千年靈芝和人參。那成色、藥用,比以往的不知好了好幾倍。由此令人幻想,要是爬到山腰或頂峰,那會有什麼收獲?到時是不是可以提煉靈丹,服用成仙了?不過那只是很多人的想法,到最後卻不得而知。奇怪的是,從那隆重的探險隊伍回來後,很難找到上山的路了。強行上去的人,不是困在林中,就是繞回山腳下。
山外三百里處,原本有個小鎮,那里荒涼的沒幾戶人家。可不知從哪听來的消息,說這里的土地和水,肥沃甜美,種植莊稼產量多,藥材處處有,礦石稀少又寶貴。于是,搬遷來了很多人。慕名而來的商人,看到有利可圖,越發的積極建造商行,使得它的繁華僅次于都城。而它寒酸的鎮名已沒幾人知道,有的只是現在為之榮耀的名城——黃金城。
這里最熱鬧最繁華的街道屬錦繡街,車如流水,馬如龍,日夜的人流涌動不息。其間的緣由不只是滿街的各大商行,酒樓美食。最吸引人流的還是全城樓層最高,也最富麗堂皇的逸安居。不管是風雅的琴棋書畫,物美價廉的美裝胭脂,還是趣味無盡的雜耍、戲曲,有你笑不盡的樂趣,想不到的意境。男女老少,歡喜而來,歡喜而歸。
水霧飄繞的浴室里,彌漫著淡淡的茴香味。白紗半掩的浴池里,雪膚玉臂若隱若現,靚麗秀美的長發披散在雪白的美背上,襯得越發烏黑透亮。一陣風拂過,白沙輕飄起舞,又別具一番綺麗景象。
「來了,要一起洗嗎?女子淡然出聲,吾自言語似的。縴細的手指拿著澡巾擦拭,帶起的水珠滑落那女敕白的美膚,無限的誘人。
舞凌風優雅的度步走進來,調笑道「呵呵!你的鼻子真是越來越靈通了,我可經過一番偽裝呢,怎的就辨認出來了?在藥浴?也好,一路趕來真沒顧上泡澡,也一起泡泡吧!」話罷,衣衫落地,身影便沒入了水中。
一刻鐘後,才忽的露出水面,修長脖頸,縴細手臂,妖嬈的曲線,艷麗的五官,活月兌月兌一個水中仙子。一個悠然的仰躺,在水面上飄浮卻不至沉落。
「凌,這個月做了兩比大的,風易又開了兩個酒樓,玉佩有了些下落,就是古老那……」墨琪月拿過池邊的翡翠杯,斟上葡萄酒,狹義的慢慢品嘗。
「古晉那先不管他,放長線釣大魚,現在還不是時候。這次是什麼由來,別又斷了線索。」舞凌風眉毛輕擰,有些淡漠的道。很多次剛剛有了些眉目,卻有人做了手腳似的阻礙了信息,然後慢慢斷了。她想不起那玉佩與那兩年到底有什麼聯系?而又是書名人阻止?
「月小姐,成公子求見,正在西欖庭等候,您看……」乖巧的小婢銀瑤低聲的在外室詢問道。
「去吧,就你說的那個君子?呵呵,該把握時就該把握!再矜持下去,錯過了才後悔,那也于事無補了。」舞凌風悅然的笑笑,給了她些許的鼓勵。
「恩,那你先泡著,煙雨閣已準備了你喜歡的飯菜,等會我就過去。」然後匆匆的披起一旁的衣袍,欣喜的向外走去。
「好,去吧!」也難為月兒了,當初一個十三歲的女孩,自己模索著的努力,然後到今天的成就,真是下了很多苦心。當初把她救回,只想讓她忘卻仇恨,忘卻那曾經的不幸,可她卻從沒放下。現在的成就,也許是恨推動的,也許也是她的長處。真希望她有了掛念的人後不再想著復仇,開始自己的新人生。
逸安居本是她無心而創,只為尋找失去的記憶與那貼身帶回著的特殊玉佩。在琪月的好強下,使其發展到全大陸最精細最可靠的情報網,而像逸安居這樣經營式的情報聯絡點,全國遍布了幾十個,所擁有的財富數之不盡,富可敵國。
其實這副身軀這張臉,長的也艷麗不孰︰細致的柳眉寶石黑的眼楮,挺俏的瑤鼻誘人的唇形,無一不被人垂饞欲滴。可如果擁有林黛玉的柔弱,西施的矯情,王昭君的羞花,那集美貌一身的身姿,卻真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了。師父說舞凌風是他在破廟避雨時遇到的,奄奄一息的躺在覆著茅草的角落里沒被發覺,已至師父坐下時差點壓到。救治好他後師父本想繼續游歷,可瘦小的身板諾諾的跪著乞求拜師時,師父憐憫的答應了,條件是對任何人都隱瞞女兒家的身份。那年的舞凌風八歲,堅定開心的答應了下來。隱起招惹是非的臉面,這男裝打扮的行走更方便些,處事不必受限的樂得自在。
沐浴後走到窗前透氣,眺望那燈火通明的夜景,雖不及現代多彩,卻也算不可多得。月亮爬了出來,圓圓的又大又亮。看著它,多了些懷念少了些煩躁。遠處的樓閣處忽的閃過一個身影,那相似的身影讓她有那麼一瞬的心悸。不可能她也到這了,但心念一想,匆匆地走到門前吩咐暗衛去查查。」冬冬給你,香香的面包很好吃哦,我吃過了你嘗嘗!。「有些髒的小手上托著用干淨油紙包住的半塊小方包,瘦小的漆黑小臉上露著笑意,肚子卻在這時候咕嚕咕嚕的叫起來。
「冬冬快穿上,這麼大冷的天你這麼就出來了,病還沒好趕緊回去躺著。」搓著鼻子的怒斥關心,月兌下單薄的外套後稍高的身板顯得更瘦弱了。
「冬冬你沒事吧!他們又不是第一次罰我了,一頓小打餓一餐,沒什麼大不了的事。」無關緊要的說著話,額頭上還冒著因忍著疼痛冒出的冷汗………………
已記不清有多少件這樣的事她為她而感動傷心,一切仿佛還在眼前的開心卻已不在。想不明白為你做那麼多的人要弒殺你,想不明白那些曾經算什麼。那份痛沒人體會得到,相處十年把一切好東西都留給她的人,想不通的為什麼要背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