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年又開始了,把悲傷難過的忘卻,開始新的歷程。祝願大伙天天開心,男的俊女的俏,活的更多姿多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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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都稱頌木國的山林木雕,卻少有人知那的山水景色也讓人贊好的流連忘返,而其中以汪粼湖最為秀美。那有清可見底的游魚嘻戲,大片的藕荷,繁多的名妓畫妨,迷人的山色。盛夏的藕荷開的更富一番特色,文人們以這樣的詩句贊美它︰綠葉粉荷相輝映,飄來陣陣淡雅香,只見荷開誘人摘,卻聞香來迷人醉。
最受眾人喜愛的還是那些美食︰解署的冰鎮蓮子羹,噴香的荷葉焗雞,清甜的爽脆藕片,鮮美的清蒸鱸魚,一聞便引人直流口水,說不出的美味。此刻的舞凌風正坐在包下的巨大船肪上,一邊品著這些美食,一邊拿著自炒的豆子投喂那水中魚,悠閑自在的游湖。在船閣高處的俯視湖面,一切盡收眼前,說不出的美,說不出的舒暢。
可站在船舷邊的北堂浩卻沒那樣的心情,還有十天,宵兒又要復發了,這叫他怎麼安心?在這整整呆了十個晝夜了,也沒見那個文弱書生相的姓舞藥師有何動靜。只是見他在這轉悠的玩樂,逗弄著那游魚,沒說怎麼去尋藥。開始的頭幾天,只配了幾副藥的讓宵兒吃下,然後便沒結果。問了自己的病情,也沒見他做什麼。本以為他是想要重金的虛應,不肯一心去治。奈何送了禮的被退回,還揚言不可再此,一切听從他安排,否則他便抽身離去。今日卻見他遞了幾顆藥丸于霄兒服下,弄的霄兒上吐下泄的虛月兌躺在床上,沒食欲也無力下地。再呆一天,如果還是沒結果,那就另想它法不必再等了。收回心思的剛要問他如何處理,已見他急急的大步走來,拿出匕首遞于他。
「割出血來,傷口大些,滴到水里,先別出聲。」等待多日,終于誘出了那狡猾的寒冰魚,這幾天的忙活,總算有了結果。不明就理的北堂浩還是依他所說的照做,不皺眉的一劃手掌,血液便蔓延出來滴落那清澈的水里。紅色的血液慢慢染紅了一小方水域,本來飄游的魚兒卻慢慢的游走,不見了蹤影。看著這一幕,北堂浩不解的皺了下眉,抬眼望著他。
舞凌風只是了然的笑了笑,拿出事先準備的手撈魚網,靜心的觀望。不多時,平靜的水面忽的蕩出波紋,血色染紅的水面慢慢的變透明。慢慢的,滴下的鮮紅色已跟不上詭異變透明的水面,隱約間看到了擺動的飄游物體。看準時機的舞凌風一手操起魚撈,快速的在水里一舀,轉身走到船板上扣倒魚撈,查看那所撈之物。通體透明的身軀,多齒的嘴,尖悄的頭,閃光的鱗片,扁長的尾鰭,還不住的凶猛跳動。沒錯,就是它了。拿出匕首在魚頭處一敲,迅速在魚月復處挑了挑,看到了她想要的東西,翠綠的寒冰魚膽。小心地用刀尖挑出盛放在裝著冰塊的小碗里後,才轉身對北堂浩道︰「金創藥在桌上,把傷口裹好吧。那魚油藥用效果,去了魚頭把它炖了吃下,魚頭不可隨意丟棄,等下到岸上埋好。」話落,便匆匆向霄兒的房間走去。
北堂浩雖然失血過多的慘白了臉,但掛心的事終于有了解決的方法,不由舒了心,深可見骨的手掌也不見多疼了,自顧動手上藥裹了傷,包好後吩咐下去烹煮的魚羹就端了上來,聞著那香味,嘗了口湯還算不錯。提筷夾了一塊放入嘴,本以為的鮮美女敕滑,嘗到的卻是酸刺苦澀的味道,難以嚇咽。勉強的吃了一半,實在咽不下的放了筷。旁邊的瓷碟上,特意盛來探究的怪異魚頭。剛要細看的擺弄,卻見看顧宵兒的侍衛忽匆走來。
「稟報城主,少主剛服下舞藥師的藥,便吐黑血不止。」
「什麼?我馬上過去,把這收拾一下,到岸上埋掉。」听到這消息的北堂浩便急急大步離去,只簡單訴說的處理,沒仔細交代那緣由。
侍衛看著那沒吃完的魚肉,覺得怪可惜的不想倒掉,把魚頭一起收集起來後,走去廚房讓廚娘加些水的再炖,然後分與眾兄弟喝。
遠遠的便听到兒子淒厲的哭叫聲,嘴角還隱隱流出血來。「啊……哥哥好痛呀…啊…宵兒要…娘親……啊」那種疼那痛他經歷過,那是旁人無法體會的煎熬。忙走進入里間,卻見舞凌風端坐茶桌前,慢條斯理的泡著茶,而北堂宵被綁于床上的叫喊。
「你怎的還有閑心,沒看他那麼痛苦嗎?」。北堂浩暴燥的推掉茶水,雙眼怒斥。
「你看你都做了什麼,配好的藥都弄灑了,看現在用什麼救?你怎麼不問是非呢?」好不容易才收集配好的藥,現在卻被灑棄了一地。「你可知道吃了那魚膽沒有這藥調理,將變什麼樣?不止血氣翻聲,還會七竅流血而死。吐出的血只是逼出的毒,你沒看到那紅中帶黑嗎?」。怒不可言的舞凌風真的氣了,低聲的冷斥。
「我真糊涂呀!那現在怎麼辦?」北堂浩懊惱的拍額,急切的問道。關心則亂呀!本以為就可醫好的,卻因自己的莽撞,變得功虧一簣了。
「快扶起他,用棉布塞他嘴,再綁緊些,從背後運內功輔助,我來施針。」一邊的厲聲吩咐,一邊拿出銀針在油燈上烤著。「宵兒再忍忍,雖然會很痛,但是以後就會好了,不會再疼了。」一看到北堂浩做好準備,便月兌下小家伙的上衣,抽三寸的針往他胸口一插,拿捏著的慢慢轉動。
北堂浩的雙手,貼著他的背,感覺到是他的僵硬,他的痛苦,他想竭力喊出卻被綁壓著的苦。做為父親,他只能輸著真氣安撫,其他卻無力幫忙,他真的是一個很失敗的父親。
當北堂宵身前的各穴位插滿銀針,疼痛得實在稱不下去的時候,舞凌風忽的抽出了棉布,手臂遞他嘴前讓他咬住。痛苦難當的北堂宵不分就里的咬住,狠狠的吸食那血液。那鑽心的痛,無法可喻。
過了片刻後,舞凌風才出生道︰「把真氣收了,給他松綁。」此時的她已慘白了臉雙唇失了血色,但還是沒放手的讓他吸著咬著。一會後,才朝北堂浩的臉頸處又扎了幾針,這才見他松了口,然後軟倒床上。見他不安的蠕動,最後忽的一陣干嘔,吐出了一沱黑色東西。此刻的舞凌風才真的放下了那心,欣然的笑了。
「怎麼樣?到底怎麼樣?」看著這一幕的北堂浩也有著欣喜,急切的問著她,迫切地要肯定答案。
「沒事了,解除了。」舞凌風虛弱的應了聲,剛想寬心的休息,神情卻又忽的緊崩起來。
「你確定真的沒事了?那你們就遭殃了,哈哈……」一聲尖細的男聲調笑著的傳來,一身的紫衣飄飄站在門前,不懷好意的凝望。開著的門外,是口鼻溢血倒在那的侍衛。
「巫教的三長老怎的來訪了?」北堂浩雖然嘴上調笑著,卻緊繃著身體,慢慢移動著設法抱住兒子,手袖里抽出小飛鏢,準備射殺。
「還想動手?這次你們跑不掉了,沒那機會了,哈哈……。」得意地揚了揚嘴角,有著十拿九穩的信心。
感到怪異的舞凌風剛想阻止北堂浩的動作,聲音還沒傳出,悲哀的再次暈了過去。北堂浩也不能幸免地倒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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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言了呢,沒寫出說的三千字,不過俺一有空,會努力更的,忙著手頭的事沒時間碼字,更得慢了些,真對不住大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