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不知道自己是對他產生了好感,還是對他生活的環境產生了好奇。總之晴就是想靠近他,想通過接近他而了解他生活的世界。不管是否繽紛、多嬈。晴甚至還在心里有著一個大膽的想法,那就是和他產生一段感情,不管這段虛無的情感將怎樣,晴都想真實的能夠去經歷,也許是晴不甘就這麼簡單、重復的生活一輩子。晴身體里有兩個聲音在和晴說話,其中一個聲音說︰晴,你不適合走進他的生活環境,那是你所不能涉及的領域。另一個聲音說︰晴,你就這麼平淡的過一生嗎?到老了你會不會覺得後悔,後悔自己生活簡單到沒有多少的回憶。晴從他黑色的路虎車上下來後,沒有給他一個回頭就徑直走進銀行,媽媽早就在銀行里等著晴,晴和媽媽說好今天要到銀行將買房子的錢匯在一個折子上,整整五十萬的錢,如果不是打個折子,就這麼將錢拿在手上,晴是不敢這麼招搖的走在馬路上的,可想而知3百萬那個數字,要是能將這個錢數拿在手上將是怎麼樣的感覺。晴想到這里的時候,明白了自己的感覺,晴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對他的存在很在意,因為他生活的環境晴沒有經歷、沒有感受過,所以晴好奇了。這就注定晴會為自己的好奇做出點什麼。晴和媽媽將房款錢匯好後出了銀行門,晴就將拿了他戒指的事情告訴了媽媽,媽媽听了後表情怪異的看著晴,晴看到媽媽不知道是笑、還是生氣,媽媽對晴說︰你拿人家的戒指,這樣是很不好的事情,不管怎麼說那個房款優惠是公司的事情,你拿了別人的戒指,人家媳婦要是不願意了,可怎麼好那。明天你就將戒指還給他。晴說︰我是拿了他的戒指,可我也將自己的尾戒給他了呀,這樣我也有東西壓在他哪里了,我沒有搶他的東西,只是交換而已。媽媽听見晴這麼說後說︰你拿人家東西就是不對,你看你還戴在手指上,這是怎麼一回事。晴說︰媽媽,你看,他的手指還挺細的那,這個戒指他是戴在無名指上的,而我是戴在中指上的,我的手指就比他細一點點那。雖然晴知道戒指戴在無名指是表示已婚的意思,可是具體來源意義晴倒沒有深究過,于是回到家後的晴上網查詢關于無名指的涵義,無名指︰是一只用來戴戒指的手指,結婚後就會將人由無名份而變成有名份。意思就是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只要是在無名指上戴了戒指,就表明都是有名份的人了,說通俗點就是各有歸屬,這個男人有屬于的自己女人,那個女人有屬于自己的男人。也就是戴了戒指後的感情是有歸屬,自私的東西,是不能讓外人介入的領域。而現在晴卻將他和別人的戒指戴在了自己的手上,為什麼晴卻沒有感到不自在,晴看著戒托上那個閃亮的鑽石,看了看戒身。晴還想起從他手上接過戒指的時候,晴看了看戒托後說︰哈哈,是750的,不是950呀。他听了後臉上露出稍有的謙遜,也許是不好意思了吧。晴將戒指戴在左手的中指上看了又看,又將手迎著太陽的光線伸了出去,在光芒的照射下,晴看著戒指發出的光更閃耀、更刺眼。晴將戒指月兌了下來後放進自己的首飾盒子中,看著這枚戒指安靜的躺在哪里。晴在想也許自己真的是錯了,問他要證明拿什麼不好,怎麼會一時沖動拿了別人的婚戒。到底是晴昏頭了,還是他無形縱容的結果。雖然他听見晴說要看他的戒指的時候,是將手指上的戒指取下給了晴,可是當晴說要拿這個當憑證的時候,他也沒有表示強烈的抗議,也許是他不強硬的態度給了晴一個暗號,那就是以戒指為憑證這個事情是可以行的通的。一個有心的拿取,一個無形的給予,不知道到底是誰給了誰一個忘不了的經過。晴雖然將戒指從手指上取下後放進首飾盒,在心里深處莫名的就多了一份掛著的東西,總是會在晴一個人的時候跳出來,讓晴想起那天,晴從他手上接過戒指後戴在自己手指上的過程,想起他稍有的震驚,記得他說了一句,你已經讓我在自己的名片上寫了憑證,卻又拿了我的戒指。晴听見他這麼說後,在想可能他在心里有點生氣了,對于晴這樣的做法表示了不滿,更或是晴的行為無形綁架了他的思想行為,讓他感覺到很沒有面子。晴突然的就想問他︰你是什麼血性,讓我猜一下,你的血性不是a就是b.他听了後說;b。晴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問他血性,更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將他的血性歸類為不是a就是b。當他說出是b型血後,晴的心里還是產生了不小的漣漪。晴從小到大有一個深閨中的女密友,晴結婚後的老公,這兩個和晴有深深聯系的人的血性都是b型,也許是上天在冥冥中注定,也許是性格摘選的原因,晴的一生就是和這個血性的人,有著絲絲的聯系,難道真象人們說的那樣,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而晴劃分自己身邊群體的標準,也許就是莫名的血型在作祟,那是一個人與身具來的官感、情感,給了晴一個生活的環境,決定了晴一生中需要經過、感受的過程。
他的血型是晴不需要理性思維選取的個體,在晴的神經末梢探觸外界環境的範圍里,就被晴潛意識的給摘錄了。人有的時候就是很奇怪,要不怎麼會有︰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見面不相識。晴知道他的血型後,有了那麼點是親切、是近距離的感覺,不象晴剛走進他辦公室那樣的陌生。晴對他說︰你要保管好我的戒指,到你兌現房款錢的時候,我們再交換戒指。我的這個尾戒對我的意義是很重要的,你可別丟了哦。他沒有說話,戒指還在手上抓著。晴看見他細長的手指將戒指托著,晴的尾戒就這樣在他的小手指和無名指、大拇指間隱藏著。晴不知道為什麼很喜歡看他的手指,那應該是一個女人的手指,細而長很漂亮,沒有多少的褶皺,很光滑的有那麼點流暢的感覺。晴想說你小時候不會練過鋼琴吧,話到了嘴邊晴沒有說出來,晴不想讓自己在交換完戒指後再白痴一次。晴將他在名片上寫好的房款證明拿在手上看了看,晴說︰在革命沒有勝利前,你的姓可是整個國家的大姓呀。一代偉人、將領的姓氏。雖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也是一代梟雄。
話說到這里,其實晴在心里暗暗的笑自己,是沒事找事的在說話嗎,晴明白是該自己離開他辦公室的時候了,過多的話已經是很沒有意義。該談的已經談好,該說的也已經說完,與其相見,不如不見。只有靜候佳音了。可是晴真的能耐下心等待嗎?答案同樣是肯定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