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4月28日星期六
坐在這里感到很是瞌睡,昨天晚上休息的還不錯,最起碼好像沒有做什麼夢,一睜眼楮天就亮了,將孩子送到幼兒園後來到醫院,和爸爸媽媽一起將爸爸抽的血送到檢驗科,下午6點半去拿報告。昨天在接妞妞的時候,爸爸也來接哥哥的孩子,接上孩子我們走在回家路上路上的時候,爸爸告訴我說他今天要去查血,肺上長了一個不知道什麼的東西,不知道是不是癌,我很吃驚焦急的說,老爸你在說什麼那,不是一般人都得什麼癌的。說完後我並沒有特別的在意,覺得爸爸可能是在嚇唬自己,因為媽媽給我灌輸的想法就是這樣的,其實也不能這麼說,媽媽這是在不自然的狀態中,也就是很隨意和我聊天中,無意識的給我灌輸了這樣一種思想,所以我也就在想當然的狀態下想是爸爸多慮了。我告訴爸爸晚上我會給二哥打個電話的。晚上我給二哥打了電話,二哥沒有接電話,我想可能是在忙著,于是時間快到晚上9點後,我又打了一個電話,還是沒有接電話,于是我把電話打給了嫂子,嫂子電話關機,真不知道這兩個人忙乎什麼,一個不接電話,一個手機關機的,于是我只有把電話打給了他們的孩子,嫂子接到電話後,很是疑惑的說你怎麼打這個電話,我將自己打過的電話情況告訴了她,她說哦這樣呀,我還沒有在意自己的手機那。嫂子把電話給二哥,我詢問爸爸的情況,二哥告訴我都沒有確診,明天抽血先化驗,然後二哥告訴我,他想我們四個兒女坐到一起說說這件事情。是的,我們兒女是該要好好的談談了,現在父母的年齡都老了,一切都是我們無法預料的,在自己步入中年後,就漸漸的听多了身邊人關于生命消亡的事情。隨著自己年齡不斷的增加,爸爸媽媽就更老了,在我心里總是覺得他們沒有老,他們什麼都是可以和行的。其實我錯了,我錯在自己一直把自己還是當成一個孩子,最起碼在他們身邊的時候,我總是情不自禁的覺得自己很小,有父母羽翼的包裹和呵護,卻忽視了他們確實已經蒼老。听到哥哥這麼說,我一下子心慌的要命,感覺心口好像堵了一塊是石頭還是一口氣,讓呼吸都感到有那麼點的不順暢。我將二哥說的事情告訴了家里的老同志,老同志說該面對的事情總是要面對的。只要讓自己面對就可以了。老同志還讓我不要想那麼多,所有的事情還沒有定性,先看看血化驗結果。听著老同志說的話,我心里是很明白,可是就是在腦袋里轉不過這個彎,我告訴老同志我要到樓下走走,老同志說天黑了注意安全。我給同事打了一個電話,讓她和我走走後就打了一個的來到她住的小區門口等她,沒有一會她出門,于是我們就一起在馬路上走著,同事說你是不是和家里的那個吵架了,我說沒有,她說小妞妞在干什麼。我說︰妞妞在和她爸爸學習背歌詞。同事很善解人意的和我並肩的走著。我告訴她自己爸爸的事情,邊走邊說的時候,眼淚就順著臉流了下來。同事給了我一張紙巾。我說︰人的生命真的很可怕。一直以來我都是將自己的小家放在了第一位,所有的經歷都用在了自己的家里,忽視了自己父母年齡的增長和他們的衰老。在我和同事聊天的過程中,我覺得好像一切都象在做夢,好像兩個人在演話劇或是真人版的微電影。說著所有人都知道的台詞,可是這些台詞卻是在自己親身經歷後,真實感覺到後說出來的,原來早被電影里的演員說的人們都不愛听。我和同事從自己的父母說到工作,從人性的真善美所有我們能想到的,我們都在探討著,是不是現在人活的就是太迷惘了,更或是現在人活的太不真實和太浮躁了,所以就會象有我這樣的人,總是在不停的想或是問自己,我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還是不能用到底是什麼樣人來定性,只是遇到事情後我的性格決定我是怎麼處理的。現如今一個個體的性格和行為,也許早就已經不能引起別個個體的注意,現在人活的太務實和實際了,在人與人的交流和交往中,總是在尋求著自己得到什麼或是得到多少。我告訴同事我真想變成一個影子,這樣就可以看到自己真實的生活,看看我自己在生活中是個什麼樣子,然後對看到的現象總結出自己真實的性格。同事听了後笑了笑。這個同事別看年齡要比我小至少五歲,可是在為人處事上性情很溫和,也總是能將問題矛盾在她哪里軟著陸,自己化解困難的能力很強,這是我所接觸的人中,少見到的一個特列。她看待問題總是可以從兩個方面出發,很平和的將問題展開看,不糾結和不自擾。現在這樣的女孩應該也算是另類了,現如今的女孩那個不是活的很現實和活的很浮躁的焦躁,她給我的感覺總是安靜和平靜的。一個很安靜女孩就會讓你也隨著她給你的影響而安靜下來。人真是很奇怪的高級動物,覺得自己是用自己很好的方式保護了自己,其實卻在這樣的保護方式里,將人性的自私和狹隘給廣泛了。我一直是一個很性情中的人,有了什麼感想或是感覺就會在瞬間的爆發,也許這樣的人是缺乏相應的理智,同事說我單純和簡單,說我這樣活著很好,最起碼沒有那麼復雜,一個人要想從簡單到復雜,就如同從復雜到簡單一樣,都是沒有那麼容易的事情。想想同事說的是有一定道理的。在這個已經什麼都需要掩蓋和遮著面紗的社會里,我這樣被同事說的簡單是不是就是一種愚蠢。有的時候人是需要訴說的,而我在訴說的時候,卻並沒有認清這個人是不是適合自己訴說,也許這就是同事說我的簡單。剛才我心情有那麼點的淤積,所以很自然的將內心中那麼點積壓的沉悶,就沒有選擇的釋放了出去。結果事情並沒有我想的那麼的簡單,所以同事說我想問題簡單,看來還真是對了。我在釋放自己情緒的時候,沒有過多的考慮到別人是不是適合,或是是不是給別人造成不必要的負擔。剛才有那麼一個小插曲,就是我在心情很糾結或是很不能被自己理順的時候,沒有顧忌的將自己化解不了的問題通過短信的方式傳遞給了一個熟悉的陌生人,信心傳遞後我在心里是等待或是有那麼點的期望,這種期望是什麼,是希望他能通過他的方式和見解將我的問題給解決。其實什麼都不是,因為事情的結果是這樣的,沒有一會他的電話打了過來,他說為什麼將你的問題給我,我理解為為什麼我會選擇他,將自己的問題甩給了他,我告訴他,我家里最近有點事情,所以心情不是很好,如果給他的生活造成了什麼困擾真的很不好意思。他理解的說哦沒什麼。電話掛了後我知道,我不會再給他信息了。因為我真的錯了,我將自己解決不了的心里問題,就這麼簡單的認為,別人是可以給我疏導好了大的,其實卻不知道這個時候給別人帶來了困擾。這個事情就這麼的過去了,下一秒後我真的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己的事情只有自己解決,想要尋求什麼心理上的外援,那是不成熟的表現,雖然我是個不積壓問題的人,但是也不能將問題就這麼無所顧忌的甩給別人。人總是要在經過後才會認識和醒悟。我承認自己是個在情感上很漂移的人,家里的老同志說我變化的腳步太快,所以讓他這個愚鈍的人跟不上我的腳步。現在想來還真是這樣的。我一直覺得家里的老同志在情商上太遲鈍,其實相對的就是我漂移的太快,看來問題的發生不簡單是一方面的原因。每個人有各自生活的軌跡,當別人行駛的航線無意撞擊到自己的航線上來的時候,基本的人都會做出抗議的姿態。我無心的性格和任意的航行,在一定程度上就會給別人的航行造成混亂。什麼是自由,不是有人說過︰自由就像火車在鐵軌上航行,只有遵守了一定準則的人,才會在人類的游戲里揚帆航行。我是一個不守規矩的人,所以我在相應的這個生活的環境里,就會莫名的產生迷惑和迷惘。
昨天和同事聊到很晚,同事說你冷不冷。我听到後痛快的說,走,回家。和同事一起往她家的方向移動了一點後,我告訴她我要跑步了,于是我邁開步子向小區的大門口跑去。還沒有到大門口一個空車就快來了,看來今天晚上的運氣還是不錯的,上車沒有一會,這個同事打來電話,我告訴她我已經坐上車了,她說我就在你身後已經看到了,我哦的一聲後,告訴她你快回家注意安全。到了家的門口我才意識到出門的時候忘帶鑰匙了,于是輕聲的用手指頭敲了門,老同志給我開門後說,這麼晚擔心死人了。妞妞喊著媽媽的聲音。我換好衣服和妞妞躺在一起後,告訴妞妞快睡覺吧,現在已經是很晚了,沒有躺一會,妞妞就讓我到我睡覺的房子去吧。那我就听話的起來回自己睡覺的床上好了。可是心中總是覺得有什麼沒有完成,是沒有在電腦上敲點字的不安靜,于是我走進書房後打開燈,關上書房的門,打開電腦想寫點什麼,妞妞看見書房的燈亮了以後,就下床說要尿尿,妞妞推門眯著眼楮問我,媽媽你在干什麼,怎麼不睡覺呀。我告訴妞妞媽媽有記日記的習慣,等妞妞長大了媽媽也教妞妞寫日記,現在妞妞快睡覺去好吧。妞妞上完廁所後就睡覺去了。自己坐在電腦前卻感到腦中一片的混亂了。不知道從哪里開始寫,不知道心情的落腳點在哪里,總是感覺心是懸著的,沒有記錄下幾個字後,我關上電腦,關上燈後,沒有洗漱的上床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