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害得我這麼慘,先不管他,先處理自己的事情。
又捏了下漫雪的臉問道「昨天在荷花池弄出來的誤會你解釋過沒有啊?」
漫雪拍開我的手後,揉著臉沒好氣的說道「哼!為什麼你昨晚不去解釋?害得我都快被煩死了!噴了大半天口水才把事情講清楚。」
上下打量一遍漫雪,嘆了口氣說道「都怪你太粗魯,你爹害怕你嫁不出去呢!好不容易捉到我,即使解釋了你爹也會捉我做女婿,解不解釋沒多大分別。」
漫雪嘟起嘴皺了下眉,過來用力扯著我的臉說道「剛才你說什麼來著?」
把漫雪作惡的爪子扯離我的俊臉,笑著說道「我說我準備將錯就錯。」
說到底還是要將就將就
漫雪縮回手,給我肚子一拳後迅速往外走。
「漫雪!你去哪啊?我快死了耶!」按著肚子沖漫雪後背喊道。
「是就快點!去吃早飯啦,你爹和我爹都在飯廳了。」
我發現要和兩個好動的老頭安靜平淡地吃一頓早飯也是見難事。西門大叔本像老爹般端端正正坐著吃東西,一看見剛坐下的漫雪鼓著氣便一凳子砸過來,顯然是對吃飯的態度不夠端正。
避過凳子,剛拿起筷子,老爹便站起來目無表情地問道「昨晚為何夜歸?」本想說是去做龍影老頭的古怪夜行秘密任務,沒開口前,惟恐天下不亂的漫雪替我答道「他昨晚和朋友去青樓妓院喝花酒。」
老爹表演完以手劈木後,漫雪接著說道「順便把他昨晚騷擾我的筆帳也算一算。」
瞪了漫雪一眼,趁老爹還沒失控前迅速往外逃。
走到前廳,確認安全,坐下來開始祝福共由不會被老鴇捉去做苦力,祝福他不會再被群毆,最後祝福他不會被何東詩打成半死。祝福他是沒問題的,因為我的祝福從來沒生效過,間中還會有反效果。
「少爺,有位自稱是季韻的姑娘找你。」
昨天那個隻果臉?「讓她進來。」
大步走進來的季韻仍穿著那件菜綠色衣服,沒有行李包袱,一進來就很沒禮貌地指著我說道「你昨晚的樣子那麼色,想不到你真的是凌將軍府少爺」
沒好心情听她說話,打斷她的話怒道「我好歹也是幫你贖了身的人,說話客氣點!」
季韻吐了吐舌頭說道「你神氣什麼!憑我的武功隨時可以逃跑,但逃出來後又如何?還不是流落街頭,風餐露宿。我留在那里只是為了白吃,反正那不賣身就是了!」什麼白吃,分明是白痴,哪會有人留在妓院是為了白吃?
「少嘴硬了,你能逃跑就不會躲在一二角哭。」
季韻坐在我旁邊的椅子,吸了下鼻子說道「我只是只是想家了。」
會武功的小姑娘還淪落如此是為何?
好奇問道「你家在哪?為什麼會被賣到青樓妓院這種地方?」
「唉!一言難盡。」季韻聳聳肩說道。
「不講可以,但我得告訴你,凌府不收留來路不明的人。」
季韻看著我輕搖頭說道「理解能力能力真差!我說一言難盡,不是不想講,我得組織一下語言。」
等了片刻,她仰望著天花板說道「我爹是朱雀國將軍季昶,率兵抵抗謀反的王爺赤燁戰死,赤燁成為國君後我便被捉去,作為奴隸賣到這里來了。」
此事我有听聞,赤燁得江山後把原朱雀國忠臣重臣的家都抄了,男的發放戎邊,女的作為奴隸賣到別國,妻離子散者不計其數。青龍國白虎國和天朝都有趁赤燁江山未穩去打佔便宜的意思,今後的日子恐怕過得不太平。
回過神,發現老爹激動地站在門口。好象有點不妙,剛才的老爹都听到了?收留敵國將領的女兒好象不是什麼大問題吧?
死寂良久,老爹先發話「你是季昶之女季韻?!」說完笑了聲,然後又嘆了口氣對空氣說道「師弟,我總算沒負你所托。」
什麼回事?老爹被氣瘋了?
推了下季韻問這是什麼回事,但季韻也搖了頭說不知道。
老爹看我倆都一面茫然,也坐下來。翻出一些他和季昶的陳年舊事,老爹說他和季昶在求學時的感情很好。但後來各為其主,兩人為了避嫌便互不相見,不過還是書信的聯絡還是保持了十幾年,算是君子之交淡如水。
三個月前,老爹收到季昶最後一封信。信中說道,他知道自己難逃一死,為國捐軀死而無憾,但擔心妻子兒女日後過得慘淡,于是在臨上戰場前便寫信給老爹,希望他能念同門之情,能關照一下。
奈何兵荒馬亂之下,季家的人死的死,失蹤的失蹤,老爹派了許多人到朱雀國卻連一個人也找不到。反而是我在無意中找到了季昶最擔心的女兒,季韻。
季韻知道家人死光居然沒有過激反應,只是地下頭小聲說「那幫人到底還想拆散多少幸福才死心?」說完無聲地哭著。
靜靜往外走,有老爹處理季韻的事,自然不用我去考慮應該把季韻丟到哪里干活。看來我家又會多了一個白吃飯的。
出了廳,覺得有什麼被忘了,可苦思冥想許久仍想不起忘了什麼,最後只好不了了之,忒無聊地在花園里踏草摧花。
弄死幾棵花後,龍影派了人來召我進宮,還說急召呢!
不敢怠慢,趕到御書房,發現龍影的位置被一衣著華美瑰麗的女子給佔了。
此女有讓人不敢正視的資本,因為看多了很難忍得住不去打她,即使忍得住不動手,胃部的不適也很難忍。
大餅臉上長著威武的一字眉,鼻大唇厚,眼楮有神而幽深,身材也和龍影沒多大分別,簡直就是龍影的翻版。看來這個不是公主本人,就是龍影他老人家剃掉胡子扮女人。
這個大概是公主吧!長成這麼豪邁的公主初步估計是性染色體出了問題。
低著頭慢步走進去,恭敬地問道「請問皇上在哪?微臣有急事要見皇上。」廢話,對著你誰會不急著逃。怪得龍影的屎尿淋菜(史廖林蔡)四大幫手會被弄得這麼慘,看見這尊容不嚇得萬念俱灰或泯滅人性的人恐怕已是人中龍鳳。
「你不必找父皇了,父皇叫你來是為了讓你陪本公主游御花圓,相信才子佳人共游花園定是一副美景。」某類似的豪豬怪物用超嗲的聲音說道。
看來聲線方面沒出問題
本以為我會失控上去把她的臉揍扁,但我沒有。詛咒完龍影後,深呼吸一口氣,保持低頭動作說道「請恕微臣不敢去,跟微臣走在一起恐怕辱沒公主。」
豪豬啪一聲把肥爪放桌子上說道「不去便拉出去斬!」
「臣寧死不屈!」說完轉過身光速走人,反正我不是第一次抗令了。
「弓箭手準備!」
啥?伏兵?御書房埋伏兵!?
周圍嘻喱刷拉一陣,抬起頭時弓箭手已拉弓搭箭地把我圍了數圈。
「玲瓏!聲音這里露出破綻了!」對剛才下命令的玲瓏的方向喊道。
可氣!原來玲瓏真的是龍翎,不過這個結果該是最有可能的結果。
龍翎喝退閑人後,邊走來邊說道「聲音這里的破綻是故意留下的,還不感謝本公主手下留情?」
又被耍了!輕皺眉頭說道「翎公主!你以皇上名義把我叫來,還在御書房埋伏兵。不知道還以為皇上要干掉我呢!你這樣亂來該不會只是為了讓自己隆重登場吧?」
見她沒說話,又接著問道「為什麼你可以獨自一人去歧山?皇上是不阻止還是不知道?」
瓏玲把思緒收回,看著我輕搖頭說道「我還以為你可以估模個七七八八來,看來我還是高估你了。我獨自去歧山是先斬後奏,若然不是要找人解你身上的毒,我此時尚在宮外游山玩水。」
龍影知道她出了皇宮不大張旗鼓地找人,還偽造翎公主尚在陵安的做法是最妥當的,畢竟這樣做龍翎才是最安全的。
這麼說來,龍翎去找黃律時已做好行蹤敗露,回到皇宮的準備。
龍翎在離我不遠處停下,看著我背後的御書房門口說道「我叫你來是讓你幫我一個忙,做一件能讓我自由出宮的事。」
好奇,轉過頭,原來龍翎看的是站門口的龍老頭。
此時他正很木然地抓著門板,似乎還沒反應過來。我還很不怕死的和他對視,直到感覺胸前踫到溫暖的東西才回過頭。
看一眼臉貼著我胸前的龍翎,拿手指捅了下她腦袋問道「你不會是叫我做你情人吧?」
身後傳來吱呀一聲的之後,回頭一看,御書房的正門關上了,其余的門窗也接著關上。
玲瓏想推開我,自己卻退了幾步,站穩之後若無所謂地說道「對,不過是假冒的,很失望對吧?」
「我不干!」
沒走多遠,龍翎在身後說道「你只需要在我到你家門前時出來做個歡迎的樣子,漫雪那里我會幫你解釋。」
直覺告訴我事情不會那麼簡單,不理會,依舊往前走。想打開門時,一把刀子釘了在我的手附近,龍翎在我身後離我大約只有一步的地方說道「如果父皇知道你曾經看過我洗澡,那你是選擇娶我還是被碎尸萬段?但我得告訴你,到時你選哪個也會被碎尸萬段。」
這女人怎麼能變態成這樣?老是提起碎尸萬段。不過話說回來,碎尸萬段總比凌遲處死要舒服,畢竟一個是死了還割,另一個是故意割不死。
只好苦中作樂一下了,用手護在胸前轉過身說道「即使是做戲也不能亂模我吧?我可是一等良民耶!不賣身也不賣肉的。」
龍翎臉上抽搐一下,咬牙切齒地說道「再吵就把你踫過我的地方都割掉!憑你這尊容能佔到本公主便宜是你三世修來的福分!」
在為老不尊的龍影老頭的威迫利誘下,很無奈地把並不打算今天出去的龍翎帶了出皇宮。
其實把尋常打扮的龍翎帶出去應該沒多大問題,反正親眼見過翎公主的人少之又少。還有,漫雪早前還吵著要去找玲瓏呢!告訴她玲瓏的身份是假的她又不信,弄得我左右為難。
回到凌府見到的第一個人居然是原好無缺的共由,他一見到我馬上指著我罵道「你你個人渣!家里有兩個美女還不知足,現在又從外面帶回來一個!你吃得消嗎你?」
捶胸頓足一番後又指天大罵老天爺不公。
先不去探討共由為什麼會在這里,在哪見過兩個美女,見過哪兩個美女。
鑒于本人胸襟廣闊,暫時不將他打得開不了口,偷瞄一眼龍翎後說道「這個忽略不計。」
共由頗失態的望著龍翎許久後,痛心疾首地繼續罵道「人人渣!這個是還沒弄到手所以不算?」還把我拉過去,在我耳邊說道「還是因為沒弄上chuang所以不算?也是從青樓買回來的?是的話,在哪買的?價錢如何?」
厭惡地退開這個真正的人渣,再瞟一下龍翎,正底著頭,手時而劇烈時而輕微地抖震著。
看來不用我動手了,接下一飛來的刀子後,漠然地看著肩膀插著刀的共由殺豬般叫著狂奔而去。
龍翎丟下一句「物以類聚」,自己穿過大門,堂而皇之地進了前廳。
客人做成她這樣未免有點
我還沒有說她和漫雪物以類聚呢!
想起一件事情令人放心不下,于是先去了老爹所在的書房。確認書房里除了老爹外沒有其他人後,對埋頭苦干的老爹說道「我早上叫來的那個人來路不明,我覺得她有可能是敵國奸細冒充的,一個找了幾個月也沒有結果的人,居然直接找上門來,世上哪有這麼巧的事情。」
老爹頭也沒抬地說道「這個我當然想得到,雖然她對關于師弟的問題對答如流,但這根本不足以證明什麼。我現在正忙著翻以前的書信,看看能不能找到驗明正身的辦法,你就先出去吧!」
出了書房,心里有點納悶,如果一直找不到驗明正身的辦法呢?又不能隨便把人趕出去,總不能經常對著一個自己所猜疑的人吧?那樣活著太累了。
不知不覺走到漫雪房間,隔著牆听到方中沒有任何動靜,反正門開著,沒多想進了去。
在房中發現了失蹤的凝霜劍,還在地上撿到共由寫的另一封信。
共由這小子在心信中連我幫季韻贖身這事也講了,還說救人要緊,精力留到晚上也一樣,不能有了女人便忘了患難兄弟。
說實話,他算哪門子患難兄弟?除了小時候他還住在我家旁時,有此他把我騙出去幫忙打架,卻美其名曰是行俠仗義,最後都被打得遍體鱗傷那次算是共患難之外,哪一次有事他不是後退一步叫我先上的?
哀哉!我解救未成年少女于水深火熱之中,這樣一件大大的好事竟然被共由的「妙筆」寫得如此污穢不堪!看來我得公平點,讓他沒有受傷那邊肩膀也插上一刀。
找個人問了一下,到花園去找漫雪。
漫雪此時正坐在花園中央的亭子里的石凳上,手托著下巴,時而笑得露出牙齒,時而緊皺眉頭,時而反一下白眼,有時又嘆口氣搖搖頭。專注得根本沒有發現我在向她走去。
繞到漫雪後面,一坐在亭子的欄桿上,有點無聊地看著漫雪的發梢在微風中若有若無地飄動著。
這種安靜的平衡沒保持多久,漫雪站了起來拍了下手,看到我嚇了一跳後說道「干嗎啊你!坐在這里又不出聲!」
「看你發傻啊!表情變化快得像表演變臉似的。」
「哼!要你管。」漫雪來到我身旁,也坐到欄桿上說道「尚羽,你昨晚去妓院那里只是幫季韻贖了身嗎?」。
知道還問?委實多余
還用這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似乎在說此事不可思議,難以置信,乃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奇聞。
漫雪見我不說話,再挪近一點推了下我說道「小氣鬼!我叫了人去幫你朋友付了錢,作為報答早上的事便算了吧!好不?」
「說得是夠理所當然的,早上的是可以算了,若然沒有叫人去放共由我會更樂意原諒你的。」因為知道共有正被老鴇折磨,我感到有種莫名的舒心,不過放了也好,剛才那刀夠他受的了。也往漫雪那里挪了一點說道「我也幫你找到了玲瓏,還付出了莫大的代價,你是不是應該獎勵一下我呢?」
滿血想了下說道「貪財鬼!你付出的無非是錢吧?快告訴我嘛!玲瓏現在在哪啊?」
我哪是貪財?我是喜歡收集金幣。
想到方才被龍翎要挾那事,跳到地上做悲痛欲絕狀說道「我付出的是不能用唔值錢才來衡量的,我犧牲的可是色相耶!為了你,連用美男計色誘玲瓏這樣偉大的事情也咬咬牙做了。在這之前還得憑著我的聰明機智深入龍潭虎穴,險些被射成箭豬。你居然你居然我太傷心了我!」
後腦勺被漫雪狠狠地拍了一下。
「有完沒完啊你!吹牛放屁也該有個限度吧?本姑娘可沒有什麼耐性听你這笨蛋廢話!」
「我敢指天發誓!我絕對沒有吹牛,我只是適當加以想象和運用了夸張浪漫的手法」沒講完又被拍了下。
「白痴!那跟吹牛根本沒有分別!」
揉揉被打疼的腦袋說道「你管我又沒有吹牛,反正我知道。要知道情報可得給報酬哦!」
漫雪過來踮起腳親了我的臉一下,又被我趁機親了一下嘴唇,不滿地抹著嘴說道「得寸進尺!快履行諾言,帶我去找玲瓏!」
龍翎怎麼這麼久還沒找到這里來?即使她聰明得沒有找人問,從剛才到現在這麼長的一段時間該足夠她走遍整個凌府了,效率實在是低。
莫非她太過凶神惡煞,被當成鬧事分子被扔了出去?「嗯!絕對有這個可能。」不覺自言自語道。
「可能!?凌尚羽!你不想活了是不是?你敢騙我?原來你根本沒找到,你只是靠猜的!」
捉住漫雪胡亂揮舞的拳頭說道「稍安勿躁,我剛才是在想龍翎,即是玲瓏她是不是被凌府的人當成可疑分子,被趕了出去。」
漫雪微側著頭眨了幾下眼「哪個龍翎啊?是玲瓏來作客嗎?」。
組織一下語言,吞一下口水,深吸一口氣後說道「龍翎就是玲瓏,玲瓏就是龍翎。她就是那個傳說中野蠻任性,恣意妄為,實際上野蠻任性,恣意妄為,殘暴不仁,迫害忠良,無惡不作,凶悍潑辣,有點小聰明,卻喜歡弄虛作假,十分變態,所以現在惡名遠播,現在還嫁不出去的那個龍翎翎公主。」
奇怪,漫雪怎麼沒有說話打斷我?是被玲瓏是公主這個消息嚇呆了還是贊成我剛才那番話?
有殺氣!
轉了一圈果然發現龍翎,站在不遠處極度不友善地瞪著我,身體還因為呼吸急速而輕微顫抖著。剛才隔這麼遠,她應該沒有听到吧?千萬不要听到千萬不要听到不然我就死定了
漫雪不知何事已經迎了上去,蹦蹦跳跳的。龍翎這才收起殺意,又瞪了我一眼後把漫雪拉走了。
再坐下來時,覺得心里面總有點不舒服。此事有蹺蹊!龍翎的殺意真的太濃了!
急忙跟上去,卻在花園門轉角處撞倒正想進來的季韻。無暇理會,繼續追。
「喂!色鬼!剛才那拉著漫雪的也是你女人吧?我還以為會殺掉你呢!失望。」
什麼?
轉過身向還坐在地上的季韻咆哮道「你最好給我交待清楚!你到底干了什麼!」
季韻仍賴在地上,滿不在乎地說道「干嘛這麼凶,我只是告訴她昨晚的事而已,她知道就怒氣沖沖的跑了出來。」
昨晚的事?大概是妓院門口那遭事情吧!
原來龍翎拉走漫雪是抱不平,想告訴漫雪事情而已,不是起殺心。
讓自己平靜下來後,伸手去拿起季韻說道「講清點!你們講了什麼?」
「事情是這樣的。」季韻說道「剛才我還在廳子里哭,那女人一進來就問我是不是受了什麼委屈。我說是啊,她就接著問是不是被非禮過,我想了想就答有,被你模過胸部。」
「等等!我昨晚那哪是模?只是手背不小心觸到而已!」我大聲打斷她道。
「觸模觸模,觸和模是同一回事!」季韻反駁道,見我無話可說便接著說道「接著她就問你模完有沒有說什麼話,我就說你叫我去你房間找你啊,接著她就怒氣沖沖地出了廳了。我說我寄人籬下,叫她不要鬧大事情,可她根本不理我。」
「喂!我當時喝醉了好不好!加上我在之前說了‘如果你想賣身的話’啊!你怎能這樣斷章取義?快跟我一起去跟漫雪解釋解釋!」听季韻講完我人都幾乎失控了,她居然這樣害我。
「可是你的確有輕薄非禮我!休想我幫你解釋!」季韻說完完全不理我的呼喊走了。
得罪女人果然沒好下場。搖了搖頭,認命,向漫雪房間走去。
遠遠的便看見漫雪和龍翎在房間門口說話,漫雪一見到我便進房用力的關上門。龍翎則是擋在門前怒道「你還敢來見漫雪!快滾!若不是漫雪替你求情,我會讓你身敗名裂生不如死!」
還是那麼變態
「身敗名裂生不如死我根本就不在乎,我怕死得很呢!那樣的懲罰還沒有直接一刀捅死我痛苦。」我在離龍翎一步的地方停下笑著說道。
「別以為我打不過你就可以在我面前這麼囂張!你再往前走你一樣不會好過!」說完拔出兩把刀鋒只有半指長,一指寬的小號飛刀夾在指縫間說道。
這樣舉著貓爪是嚇不到我的,輕笑一下向前走。
靠!還真捅上來!還一次捅兩刀?
看了看左胸,估計刀子離心髒還有一段距離,用帶著怨恨的眼神看著錯愕地退開的龍翎說道「多謝你手下留情。」
「為什麼你不躲開?你想送死是不是!?」龍翎在旁邊用可以爆玻璃的音量問道。
讓額頭頂著門縫,沒好氣地說道「拜托!你多插了一刀插不死我也用不著這樣大呼小叫吧?」難道她不是故意插偏的?噢!謝天謝地!
門開了,人剛可以被漫雪接著,頭還不偏不倚地落在漫雪肩上。呵呵,這次也沒算錯。
「笨蛋!白痴!神經病!別以為挨了刀子我便會原諒你,別妄想了!快起來,陪我出去逛街,你是沒事的對不對?」漫雪一手抱著我的頭,一手揉著眼楮抹著眼淚說道。
「沒事沒事,死不了。先听我講,季韻那事是誤會,我才不會非禮那個身材像洗衣板的小朋友。我只是不小心踫了她胸部一下,就像這樣」趁機用原本按著傷口的手做個撥的動作,還真踫到了。
漫雪輕敲了我腦袋一下,生氣地說道「還趁機吃我豆腐!你應該是真的沒事。快站起來,我好累。要解釋你也不用挨刀子這麼笨吧?」
「我哪笨了?我問你,我不挨那刀你會听我說話嗎?」。
「不會。」
輕笑一聲靠自己的力量站了起來,卻沒能堅持多久,靠著門板又站了一會,發現腳下已有一小灘血。
不會這麼倒霉吧?難道真的中了?眼皮很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