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的荒季 河南人,沒有惹誰

作者 ︰

我是山東人,近年來到河南工作將近15個年頭,實話而說河南人留給人家的口碑不是太好,雖然一些方面我提防河南人,但是我還是願意靠近他們,和他們結成好朋友,在工作中盡量不提籍貫問題,因為我的團隊職工80%以上都是當地河南人。作為一個社會文化、企業文化的愛好者和留意者,我一直在小心翼翼地觀察河南人,探究河南人,他們真的那麼不可信任,甚至那麼壞嗎。

早先在濟南洛口服裝市場時,我就被幾名河南婦女「打劫」過,那是她們在銷售假的「金項鏈」說是7毛錢一個,雖然明知是假的,戴在身上還真是難以辨認真假,特別是我被這超低的價格所誘惑,不到一塊錢竟然能買條金晃晃的項鏈,大白天熙熙攘攘的市場上人家怎麼說夢話呢?我走上前說給我來一條,于是她就從一個纏著項鏈的輥子上剪下一節,用尺子量著,當我滿不在乎給她1塊錢時,還以為她會找3毛零錢呢,哪知她說錢不夠,我說不是7毛錢一個嗎,她迥然拿出尺子清楚地告訴我,不是「一個」(金項鏈),是項鏈長度在尺子上的一個格、一厘米。我才恍然大悟知道上當。

她說︰「給錢吧,要不就喊老大了」。

從口音中我听出她也不是濟南口音,雖然我不是濟南人,畢竟在這邊也穿梭幾個年頭了,我說我家就是附近的,你喊老大,我還想回去喊老大呢,後來她的三四個同伙都趕到,說我的不是,權我把項鏈買下來,我也當仁不讓,表現出一副自己就是當地人,雖然他們人多勢強,我還是以「虎落平原受犬欺」的地理優越感,表現出自己的強勢,後來她們沒有再向我要錢,金項鏈我得到,那一塊我也沒有要回,其實現在想來好笑,出門在外真的處處都該小心,說不上哪里就有吃虧上當的陷阱,特別是不要輕易顯露自己錢財,更不能貪圖小便宜,天上基本不會掉下餡餅。

還是回到河南人,承認哪里都有好人和壞人,包括國外不是照樣有搶銀行的嗎,但是今天主要是從揭河南人的短,從中探尋出真正原因。我的同事的宿舍有一天收留了一個職工的表第,按公司規定是不能收留外人的,都是同事,並且那同事是一個花朵般的姑娘,他就沒有拒絕,哪知因為抽屜沒有鎖好,恰恰銀行卡里就有寫有密碼的紙條,就這樣第二天卡里的3000元錢被那花姑娘的表第取走,離開了河南濮陽,因為錢財不是太多,雖然找到了那表第的家,至今也沒有追回。

還有一次建築工地包工頭到我們部門借鐵杴,可是奉還的時候,都換成徹徹底底減肥了的小頭鐵杴。

河南人怎麼了?河南人惹誰了?我們誠然可以肯定在古代中國農耕社會,六朝故都三處在河南,豫劇、少林寺、以至今的雜技武術河南文化閃耀至今,河南是中國古代文明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但是也許相比而言或多或少對河南人帶有偏見的視覺也不是孔穴來潮。一日,一個女孩來到公司看有沒有適合自己干的工作,她毫不遮攔地說,在深圳他們不要河南籍的職工,或者男孩總是喜歡大大出手,工作不用功,或者偷盜現象等。當然一張紙總是有反正兩面,上班途中發現飛車搶奪,當歹徒經過自己身邊時,在溫州打工的河南沁陽小伙兒郭小亮當機立斷,掄起自行車砸翻劫匪,幫助警方當場抓獲一名歹徒,其驚險視頻上網後成為輿論關注焦點,後被網友譽為「自行車俠」、「砸車勇士」。共青團溫州市委、溫州市青年聯合會號召全市廣大青年向郭小亮同志學習,努力倡導見義勇為、樂于助人的社會新風,維護社會正義。

我只是在從身邊一些小事解讀人們對河南人帶有偏見的認識,沒有絲毫的偏見之意,但是我一直在尋求為什麼河南人表現讓人們心存那麼一點點困惑疑慮,山東人豪爽大度,也是出了名的「江浙才子,山東將,陝西的黃土埋皇上」,山東人多數給人的印象勇猛不拘小節,但是不善于心計,所以在南方打工的人員中,(多數)山東人因老實穩重听話能干,破得顧主喜歡,我這里一個河南嫁姑娘,就想從山東的小伙中挑選,就相中了我的一個徒弟。

成功學告訴我們,習慣是一個人命運的最終決定因素,所以在一個人成長過程中,家庭人員一代代無形的傳承影響,是民俗習慣思想意識形成的重要原因,在觀察中我發現,河南人特別是在農村,他們的宅基地都很隨便有的是大院有的是稍小一點的,但是分布錯亂,沒有統一的規劃,沒有整齊感覺,當然近年來大大提高,統一布局的新宅開始呈現。

還有我覺得,中國古代的聖人最早多是來自于河南,因為在人類的遠古時代開發出農業後,就依靠中原廣袤肥沃的土地生息繁衍,在填飽肚子的基礎上,精神世界得到擴展,物質文明得到發展進步,先賢其中莊子,對河南人的思維精神影響應該2300多年來貫穿至今,如果出自《莊子•胠篋》「彼竊鉤者誅,竊國者為諸侯;諸侯之門,而仁義存焉。」莊子的言論為了爭當國君,而不惜所有人可以違反科律,也就不難以理解至今河南人心態底部浮動偏頗的氣息。

另外地球上有60億人口,河南人就佔1/10,社會發展到今天重視物質的時期,基本擊跨了以往的道德價值,每個人幾乎都在物質索取中拼搏沉浮,畢竟養兒為防老,多子多孫的思想至少還存在于上代人的意識里,在人口數量最多的河南,我們不能肯定教育條件是最好的,不論硬勢力還是軟勢力,包括學校與家庭的教育,都稱不上發達,對于普通民眾來說,如果父親在知識上只是初中水平,他能輔導上高中的孩子嗎。

再是,河南少林寺文明世界,也折射出這里的人有習武的習慣,特別是在90年代以前,許多學校都更多地容入了武術訓練內容,當生活中遇到難以解決的矛盾,或意識沖動之時,就難免武力暴力相加,于是社會上爭斗現象增加,而更多地不是去用理性包容處理問題,當然隨著時代發展這也只是少數現象,也逐步在中國社會大遷徙(打工潮)和融合中得以改變。

自己在河南工作有15個年頭,以前我們的老板曾經半似開玩笑說,我們要把公司從沂南(山東)發展到河南,然後到越南,的的確確我們現在是一個跨國公司,在河南生活,我決定自己也是半個河南人了,在此只是從方方面面解析征詢河南人形成過程,沒有任何意識偏見,因為大家生活在一起,共築和諧,感覺到彼此的美麗善良,塑造其樂融融的人際社會關系不是很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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