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哥哥和莫欲齊的關系並不好,但卻不至于把對方至于死地,不過這次哥哥可能真的生氣了。他這次居然要將他處死,而且是最殘忍的死法——車裂。我到時,那該死的皮鞭已經打響,可我清晰的看到用來車裂的繩子一節節斷裂。南宮寒坐馬背上看著憤怒的哥哥。他吹了一下口哨,一匹駿馬飛奔到欲齊哥哥身邊。他過來拉我上了他的馬。
「寒,他會回來嗎?」。我問,
「會,」
我笑,「不會,你就沒有救的必要了。是嗎?」。
「綺兒,你不該出來,這里危險。以後過邊境叫我,好嗎?」。
「可……」我突然覺得他似乎知道什麼?我故作委屈。他拉了下馬,讓他走慢些,
「不用顧及的太多。」他說。
「哦,」我的淚不自覺的撒落。他是在安慰我嗎?
他真的回來了,來到南宮寒的領地,「小姐,離開這里。」莫欲齊看著我說,「南宮寒不簡單。」
「莫欲齊……」
「小姐,你不該來,不該來到南宮寒身邊,更不該看我。」
「這是最後一次,再也不會了……」
「小姐,你知道我做了什麼嗎?」。在我走到門口時,莫欲齊突然問。我回頭看了看他仿佛微笑的臉,對呀!他做了什麼?哥哥要將他車裂。我猛的抬頭看他,他仍是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對,我殺了冀政,」他突然停住了,看了看我。我驚,莫欲齊,耶桑國第一勇士,卻聯合南宮寒殺死了耶桑國的王——冀政,耶桑現在怎麼樣了,是哥哥一個人的天下了嗎?
「你回去吧!」他淡淡道。我怎會不知,南宮寒可是從耶桑的皇宮救我出來。
我看見了南宮寒師傅的尸體,就在我和寒常去的那片草原。只是草已枯萎,寒風凜冽,大雪紛飛。他的表情嚴肅,哀傷,又透著那麼些絕望。他是個好師父,至少他對寒很好。寒也待他如親人,可他怎麼會?這個軍營里沒人敢動他,更何況他的功夫了得。他現在就鮮血淋淋的躺在那里,快要凍成冰了。
突然有人抱住了我,那樣熟悉的氣息,寒冷清冽的香氣,「綺兒……」
我沒有動也沒有說話,我看著壕風的尸體,一直一直的看著……他仍睜著的雙眼死死的盯著我們,「他沒有明目。」我從他的懷里掙月兌開來。
寒放開我,看著壕風還在睜著的雙眼︰「是,他是沒有明目……」寒走過去,手輕輕的掠過壕風的臉,讓他的雙眼合上。「我們把他埋了吧,」我的心一顫,轉身看著南宮寒平靜的臉。也許,我是在與惡魔打交道。
「寒,他是個好師父,真可惜。」我看著他,很仔細。
「所以我要埋了他。」寒似乎同意我的說法。
「好吧……」我說。
我想起莫欲齊,覺得應該去找哥哥,問一些什麼?于是我偷偷的跑了出去……
「綺兒,有什麼事嗎?你怎麼跑回來了?」
「哥,你看上去就像什麼也不知道一樣。」我冷笑。
耶律那德笑笑︰「我的好妹妹,你說我能知道什麼?我們已經失去了五座城池,而我的妹妹你好似一直在花前月下的享受生活,」
「對,你也失去了莫欲齊。」耶律那德走的我身邊,
「來坐下說。」
「哥,你能答應我放了寒嗎?」。他莫名其妙的樣子︰
「怎麼?你愛上他了?不太可能呀!我的妹妹還會……」
「哥,我在問你話,你能放了他嗎?」。我冷冷的說。
「如若不能,綺兒又當如何?」耶律那德望著我的雙眼,似乎有那麼些許擔憂。
我笑笑︰「生不同漆,死同穴……」他慘淡的笑笑。我平靜的看著他的臉,「哥哥,何必這樣?若冀政在,我可能早就成了你的棋子,不是嗎?」。我慘笑,「你了解莫欲齊,知道他就算知道是計,最後是傷害我的,他也會甘願中計。他到像是我的親哥哥。」他憤怒的看著我,打亂他面前的一切東西。向我揮手,示意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