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王爺要逼婚︰女人,別跑 29一朝夢醒

作者 ︰

如果說來到這個世界有什麼是然白西林真的覺得害怕的,那博淳發火一定要算一個霸道王爺要逼婚︰女人,別跑291章節。這個驚嚇絕對不比自己一睜開眼楮發現自己在另一個世界恐怖,但是絕對讓人震驚。

白西林眨著眼楮沖江瀾求助,那個死小孩卻好像故意的一樣,埋頭研究那幅從王喜手里硬搶的手卷不肯抬頭看她。

博淳那邊的氣壓越來越低,白西林又看了眼那個永遠溫潤如玉的人,終于舉手投降了。

「我說!我全說好吧!」白西林可憐兮兮的語氣絲毫沒能激起博淳的任何反應,發火的博淳真的很可怕,那種無形的壓力讓人簡直無法呼吸。

「我當時醒來的時候就在西北大營了,還被人捆的像個粽子一樣抓在手里。後來司徒昊天……」

白西林正說著,江瀾突然打斷她叫道︰「我就知道你們早就認識!還騙我說是初次見面!」

「又不是我說的,是他要那樣說的!」白西林眼球翻轉瞪了小王爺一眼,小聲嘟囔了一句。

「你閉嘴,讓安和繼續說!你為什麼用化名!」博淳一句話兩個人就都閉嘴了,沒脾氣的人發怒才最可怕。

「我……我當時腦子有點不清楚,錦夏他們回來應該跟你說了,我又想不起來自己是誰,要去哪里,沒辦法就留在他那了。後來在岩平山,我發現有一伙草原人……」說道這里白西林停住了,不知道應不應該如實說,一抬頭,博淳正目不轉楮的盯著自己,那雙眼楮好像直接看到自己的心底。「哎呀,棲霞谷的那群人根本不是我殺的,我看見草原騎兵在屠村,就阻止他們來的!我也不知道好死不死的被我一箭射死的尤金竟然什麼是部族大王子,我又沒辦法就跟著司徒昊天溜了,半路又被沈青他們綁回來了,然後你們就都知道了,事情大致就是這樣了。」說完女孩標志性的攤了攤手,示意完結了。

「你身上的傷就是那個時候弄的麼?」

白西林看著博淳有點發愣,突然就想起他說的是自己肩上的傷口,伸手輕輕扶了下那個時候受傷的地方。念及那天的驚險,如果最後司徒昊天沒有出手自己恐怕早就喪生虎口,即使到了現在也還暗暗心驚,不過只是一瞬間,白西林就目光一變,疑惑的盯著博淳問道︰「你怎麼知道我身上有傷!」沒等博淳說話,她又突然伸手一拍大腿,叫了一聲︰「是了,是了,肯定是錦夏那個死丫頭說的。」

徒自傻笑了一下,卻沒注意剛剛還在一邊說話的那人,一閃身已經來到眼前,再抬頭的時候映入眼簾的就是博淳的那雙精致的眼楮,他的臉距離自己很近很近,甚至可以看見倒影在他瞳中的自己,那一刻世界安靜只剩下咚咚的心跳的聲音。

博淳溫熱的手掌隔著層層疊疊的衣服撫著的那邊肩膀正是當日被那只白虎撕裂的地方,在那之後,司徒昊天曾想盡辦法可是依然抹不去在白西林冰肌玉骨上留下的恐怖丑陋的傷痕。

白西林想都沒想反手抓住博淳放在自己肩膀的手,他臉上的表情看在白西林的眼楮里,讓她心里一緊,眼楮微微發酸霸道王爺要逼婚︰女人,別跑291章節。她實在不敢想要是讓他知道自己差點命喪虎口,眼前的人會怎麼樣,只能抓著他的手安慰說︰「我沒事!已經好了!」說著還使勁活動了下左臂,想證明自己身的四肢俱全的坐在他面前,白西林使勁想看懂博淳那精致的薄唇顫抖的想要表達的意思,可是,只是一眼白西林就楞住了。

也許那一刻她情願自己什麼沒看懂,為什麼讀唇語這節課自己上的那麼好,為什麼自己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一顆心直直墜到谷底,一種鈍痛在心底蔓延開來,仿佛有一塊千金巨石壓在胸口,幾乎不能呼吸。那一刻白西林突然了解了為什麼那些三流狗血劇里的女豬腳動不動就「心痛的快要死掉了」。原來心真的會疼,刻在心上的傷最痛,比起那日被白虎撕裂的痛更痛,比起子彈射入身體爆開的痛更痛,比起任何肢體身體上的傷痛加起來的痛都更痛。

白西林開始惱恨自己,她突然開始覺得自己是個無可救藥的傻瓜,是天底下最蠢最白痴的人,她竟然會真的對眼前的男人動感情,可笑的是她明明知道博淳愛的只是自己這具身體原來的主人。無論是眼前擁自己入懷的人,伸手撫模自己身上傷痕的人,還是那個在夢里讓自己心醉的人,無論是哪個他,他愛的那個女人都不是自己,博淳自始至終深愛的只有他的安和郡主而已。

一切就好像一個甜美的不像話的夢境,自己誤入歧途,突然迷夢被一朝打破,只剩下自己支離破碎的一顆心而已。

白西林一把推開了眼前的男人,也許是動作太過突然,博淳甚至沒有反應過來已經被推的倒退了兩步才站定。不理會他們一臉探求的表情,白西林趁機收拾起眼底的情緒,微微一笑依然傾城。

她眼角掃了一眼裝作什麼也沒看見的江瀾,博淳也隨她的目光回頭看了一眼,回給她一個了然的表情。小王爺知趣的吐了吐舌頭,將手里研究了半天的手卷遞給博淳,沖白西林眨了眨研究轉身就要閃人。

白西林張了張嘴,可是那一句「謝謝」卻怎麼也說不出口,只是看著那個人蹦蹦跳跳一陣風似的消失在門口。

之後的幾天,白西林都老實的待在房間里,故意躲的遠遠的,甚至連院子都鮮少出。不知情的人都以為世子爺在罰小郡主閉門思過只有她自己知道,這罰是自找的。現在的白西林軟弱的幾乎不像她自己,控制感情,適度的釋放,這本來應該是她掌握最嫻熟的技巧,她曾經憑借它周旋于多個男人之間只為了接近目標。可是現在,她甚至不敢接近博淳,那個人的一舉一動都會無聲的牽動自己最敏感的神經,同樣也會一下下刺傷她內心最柔軟的地方。

不知不覺她來到平陽都已經過了兩個月有余,來的時候還是深秋現在則已近隆冬。看著滿天飄落的雪花,她突然開始想念那片生于斯長于斯甚至連最後魂斷的那片雨林,她開始想念那個可以無情無義了無牽掛的自己。這是她見過的第一場雪,雪花不大但是洋洋灑灑一夜就已經鋪了滿園的銀,雖然已經換上了冬衣,但是白西林還是覺得冷,手腳冰涼是以前從未有過的徹骨的冷。

她一個人縮著手,哆嗦的在雪地里走著,轉過假山,就撞上了一陣清脆的笑聲。那後面站著的不是司徒江瀾還能有誰,小王爺一身白色的雪狐披風,貴氣逼人。他的身後站著一直沒說話的博淳。白西林躲在假山後面只冒頭看了一眼頓時轉身就想走,卻突然被一件披風劈頭蓋住。

那是一件黑色的貂鼠斗篷,還帶著體溫。白西林回過頭就對上了博淳泛著淡淡笑意的臉,兩人近在咫尺。可是她卻覺得那是從未有過的遙遠,隔著生死,跨越千年。

「下雪了!不知道多加一件衣服麼?咳咳咳,不知道錦夏是怎麼伺候的!」博淳一邊伸手將斗篷的帶子系好一邊說。聲音和以往一樣溫潤,但是一句話未完卻輕輕的溢出幾聲悶咳。

白西林閃開他系帶子的手,仰頭問他,「你感冒了麼?」說著伸手想要將斗篷解下來。

博淳按住女孩的肩膀,不叫她亂動,听了她的話眉頭輕蹙,露出有一絲疑惑,回頭看向江瀾。「感冒?」

白西林瞬間涌起一股想抽死自己的沖動,趕緊改口說︰「風寒?你感染風寒了麼?什麼時候的事?嚴重麼?」

博淳打掉了她想解開帶子的手,反而將斗篷緊了緊,巨大的貂毛斗篷將白西林整個人都罩在里面,只露出一顆毛茸茸的腦袋,如玉的臉頰被黑色的貂毛襯得更潔白無瑕,清亮的眸子閃著靈動的光,美人如玉,傾人傾城。

一直在後面沒有說話的小王爺再也掩不住一臉的驚訝,湊上前來問白西林︰「我說小郡主,博淳兄的傷寒都快好了,別告訴我你真的不知!這幾日難道你還真是老實的閉門思過,不問世事啊!我才不相信!」

白西林任博淳侍弄了半天,尷尬的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能一笑而過。半響,兩個人卻都沒有接下來的動作。

「哎呦,我真是服了你們了!」江瀾突然沒頭沒腦的沖白西林說了這麼一句,接著就轉頭看向博淳,「博淳兄,今日可以放安和和我出去一下麼?權當作我費勁力氣的謝禮好了!」

不等博淳有所反應,司徒江瀾一把抓起白西林的手轉身就跑,白西林本來掙月兌開江瀾是輕而易舉,但是江瀾跑的快,她又被博淳的斗篷墜的伸不出手,轉眼竟被他拉到了世子府的側門。

只見一匹漂亮健碩的大黑馬正栓在門外,那匹馬別人不認識,白西林卻是熟悉的很,一個閃身越過江瀾一把摟過那個大腦袋,正是闊別多日的「黑旋風」。

白西林扭頭一把拉過江瀾,「這馬哪來的?你不是去找晉王要的吧!」

「你怎麼知道,這匹馬簡直是二皇兄專寵,沒有鳳凰血,他就只能割愛了!怎麼樣,是匹好馬吧?」

「那請小王爺也割愛吧!因為她是我的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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