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光年 第六章 我的女人給別的男人買衣服

作者 ︰

又是一個周日,陽光夏依舊在家里打掃衛生,忽然手機響了,會是哪個?陽光夏疑惑,她向來電話很少,更別提這是周日了。看了看號碼,竟是陌生號碼,會是誰呢,遲疑了一會,還是按了接听鍵,「你好,哪位?」

「夏夏姐,我在你家樓下了,你快下來啦!」

听筒里傳來沐雪映的聲音,這個與曾經的她極為相似的聲音讓陽光夏恍惚了一下,「雪映?你怎麼在我家樓下?怎麼了?」

「夏夏姐,你今天有事嗎?」。

「沒事啊。」凌越今天一早就去療養院看爸爸了,她留在家里。

手機那邊傳來沐雪映著急的聲音,「那你快下來,我們出去,我等你哦!」也不給陽光夏再發問的機會,直接掛斷了電話。

陽光夏只好無奈的看了下手機,這個雪映,也不告訴她怎麼回事,真是風風火火的性子啊!

沒過幾分鐘,陽光夏就穿戴一新,來到了樓下,老遠就看到了一襲藍紫碎花連衣裙的沐雪映,套著可愛的黃色貓咪外套,腳上一雙白色帆布鞋,靠在一輛紅色的寶馬mini旁,清爽的面容充滿著青春活力,無不惹人注目。陽光夏抬頭看了看四周的樓上,果然有很多人在看著雪映,走進笑笑,「這個小區難得有來富人。」寶馬mini,對于這個有著三十多年歷史的古舊小區來說,多麼的難得。

沐雪映嘴角上翹,「夏夏姐,我們去逛街吧!」不由分說的把陽光夏推進副駕駛。

陽光夏不無好氣的問道,「怎麼回事啊?」

沐雪映系好安全帶,抿了抿嘴唇,才不好意思的回答,「我昨晚弄髒了凌越的衣服……」

當沐雪映今早上醒來,沐宸念告訴她,昨晚她是被凌越抱出來的,她的臉頓時燒了起來,她昨晚竟然喝得不省人事。而沐宸念還一臉壞笑的告訴她——凌越是果著上身抱著她的,她不禁後悔為何要喝那麼多酒,她竟然一點都不記得昨晚在廁所發生了什麼事了!

「凌越是誰?」沐雪映一手揉揉腦袋,真的是忘得一干二淨了,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陽光夏的弟弟,他果身抱著你出來,嚇了我們一跳!」幸好,沐宸念不再逗她,告訴了她實情,「你昨晚喝多了,跑到了男廁所,剛好凌越也在男廁所。他說,你還指責他為何跑到了女廁所。」沐宸念一邊說著一邊搖頭,「凌越說,你還沒指責完,就倒在他身上吐了,吐了他一身,他只好把衣服月兌了。」

沐雪映把頭埋進手腕里,哦,這是她自己嗎?!二哥還說她吐完之後就睡著了,讓凌越毫無辦法,只好抱著她出去了。所以,她要買件衣服賠給凌越。

听完沐雪映的訴說,陽光夏笑笑,「凌越不會在意的,他不缺衣服。」

「可是我在意!」沐雪映叫道。

「那為何不叫凌越自己去?」

「我怎麼好意思哦!」沐雪映嚷著,她都不記得凌越長什麼樣……

「所以你就直接到我家樓下,也不怕我不在家?!」陽光夏真是佩服沐雪映的武斷。

沐雪映嘿嘿干笑兩聲,她可不能說,沐宸念告訴她,陽光夏一般都是宅在家里的。而且,對付被動的陽光夏,最好的辦法就是自己主動了!所以,她直接殺到了陽光夏樓下,這不就成功了嗎?!哪像她的笨二哥,這麼多年,都是默默的在背後,什麼時候才能得到芳心哦,說不定芳心早就飛走了!

沉默了幾秒,陽光夏望著前方,淡淡問道,「為何喝那麼多?」昨晚不過九點,沐雪映便被凌越抱出來,陽光夏的心不由得疼了一下,只有傷心的人才會喝得那麼痛苦,就像她一樣,回家後她也喝了不少,她懊悔,她痛恨,為何她會有心疼的感覺!而今天,她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話一出口她就後悔了,陽光夏,你怎麼這麼放不下呢?!

被問到的沐雪映眼神閃爍了一下,才慢慢小聲說道,「爸媽想讓我嫁給寒公子。」二哥說她被抱出來時睡著了,可是雪映知道她是快要哭了才跑進廁所的,雖然不記得廁所里的景象,但是她肯定對著凌越又哭又鬧了……

不知為何,陽光夏的心咯 了一下,似乎不太喜歡這個消息。而一直望著前方開車的沐雪映也沒有看到陽光夏的臉色黯然了一會才慢慢恢復如初。

半個小時後,陽光夏和沐雪映出現在市中心的高檔商場,雖說是周末,但是因為商場的定位是成功人士及其家屬,入住的品牌都是國際高檔品牌,價格也是高得不一般,自然不會有很多人,也不會出現普通商場的擁擠場面,畢竟有錢人還是少數。

陽光夏有意無意的跟著沐雪映進出一個一個店鋪,直到走出第十家店鋪,陽光夏才忍不住問道,「雪映,你要買什麼樣的衣服給凌越?」

「不知道呢!」雪映想了想又答道,「昨晚他穿的是什麼衣服?」

「t恤。」

「那買t恤好了,反正夏天來了嘛!」

陽光夏淡淡一笑,「一件t恤而已。」轉念一想,說道,「雪映,既然要買,他快工作了,給他買套正裝吧,我給他買。」陽光夏忽然想起來,凌越找工作的事她沒怎麼過問,他有沒有面試的正裝她都不知道。

「好啊,不過是我買!」沐雪映可不答應。

「那你就虧大了!會不會算賬哦,大小姐?!」陽光夏難得的心情好,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沐雪映看得有些驚呆,「夏夏姐,你笑起來真像我媽咪。」只見陽光夏頓時斂住了笑容,不知該作何回復,沐雪映緊接著說道,「怪不得我第一次見你就覺得很親切呢!」

「是嗎?」。陽光夏當時可真是嚇了一跳,好久都消化不了這件事情。兩年前沐雪映年滿18歲,可以進出酒吧了,沐宸念介紹說——這是雪映,我的妹妹。陽光夏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心里的感覺,只訥訥的說道——哦,雪映。原來沐宸念是雪映的二哥,她一直都不知道,她竟然這樣巧遇了沐家的兩兄妹。

沐雪映用力點頭,問道,「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凌越啊?」

「你每年回國都是5月,凌越都在s城上學,他7月放暑假才會到滄海一粟兼職,你6月就回英國了,當然沒有見過他了。」

「他學什麼的?」

「心理學。」四年前,凌越本來可以有更好的選擇,他的分數那麼高,卻義無反顧的選擇了心理學,只是有意無意的盯著她說——他想醫好心里的傷。听得她無比心虛,臉上卻什麼也沒有表露,勸不了他,就任由他了。

「今年畢業嗎?要在哪工作啊?」沐雪映好奇心依舊,似乎想馬上了解那個叫凌越的人。

陽光夏點點頭,「回c城工作,在向上心理醫院。」凌越前天一起吃飯的時候才告訴她,已經找好工作了,都不用她發愁。陽光夏的嘴角不禁彎了彎,他們倆從小就是這樣,自己處理一切,都不需要別人發愁。有時候,她不禁念叨,他們這樣的性格真像是一家人。而凌越不滿意的回她——我們本來就是一家人啊!

沐雪映眼里閃著光,「向上心理醫院?!說明他很厲害哦,能進入全國最領先的心理醫院!」突然想到什麼問道,「夏夏姐,听二哥說凌越叫你姐姐,為何你們不同姓啊?」

陽光夏微愣,原來雪映也滿敏銳的嘛,「準確的說,我是凌越的表姐,我爸爸是他的舅舅,他習慣叫我姐了。」而她也懶得解釋,不同姓的多得是了呢,在資料上干脆就直接寫姐弟了。

沐雪映恍然大悟,「怪不得呢!二哥說你們長得一點都不像。」

陽光夏的身形明顯怔了一下,過兩秒說道,「我去那邊看看。」邊說著邊走到另一側的正裝區。但是心里卻像是有著心事,有些心不在焉的拿起一件衣服,看不到兩眼,又給掛起來。正要拿起另外一件,才發覺另一頭被另外一只手抓住了,抬頭一看,不禁眼前一亮,真是一個清新美女啊!

不規整的齊劉海把眼楮映襯得越發閃閃發亮,嬌俏的鼻子,薄而正好的唇形,抹著淡淡的紅,嬌艷無比。

卻不料這樣一個小清新,說話一點都不含糊,「我先看上這件衣服的!」

陽光夏嘴角一彎,誰先看上的,誰能說清楚呢,反正現在兩人各抓住了架子的一頭。本來與世無爭的性格,卻因為小清新嬌氣而蠻橫的語氣而惹到,「哦,是嗎?」。淡淡的拖著尾音,手上卻絲毫未讓步,眼楮再次盯著手中的衣服,這件衣服裁剪精細,線條柔和,很配凌越。

「那你還不放手?!」小清新顯然被氣惱了。

「我要是說,我先看上這件衣服的呢?」

「你!」小清新氣結了,對著旁側的服務員說道,「給我把這件打包!」

服務員上前一步,臉上滿是歉意,「小姐,對不起,我們店的衣服,同一樣式的每個尺碼只有一件……」言下之意,只有你們手中的那一件了。

小清新回頭瞪著陽光夏,「也不看看自己什麼打扮,這樣的衣服你買得起嗎?!」

因為不知道沐雪映叫她出去做什麼,陽光夏穿了一件銀灰色波浪條紋的蝙蝠鏤空針織衫,換了一頂杏色素花布帽,本來可以不戴帽子的,可是她已經習慣戴著帽子出現在沐家兄妹面前,猶豫了一下,還是選了一頂帽子戴上。可能是小清新的眼楮夠毒,一眼便看出來陽光夏穿的和她穿的不是一個檔次,語氣中不無嘲諷。

但是沐雪映可不滿意了,在她們爭執之初她就走過來了,「誰說我們買不起了!不要以為穿著龍袍就是皇帝了。」

小清新可受不了沐雪映那不屑的眼神,正要說話,卻被一聲男聲打住了——茉莉,選好了嗎?

眾人不約而同地跟著被喚著茉莉的女子向門口處望去。

沐雪映有些驚訝,正要出口叫人,卻被陽光夏制止了,「雪映,我們走。」說著放開了一直抓住衣服的手。

而茉莉立馬給服務員下命令,「打包。」這才向走進來的男子輕輕一笑,「都是她啦,明明是我先看上這件衣服的,她卻死命抓著不放,讓盛等久了。」

寒盛微微一笑,「我說過,不要給我買東西。服務員,不用打包。」再順著茉莉眼楮的方向看向陽光夏她們,卻說道,「雪映沒禮貌哦,見面了也不打招呼。」

一副大灰狼騙小紅帽的嘴臉,陽光夏在心里月復誹。

「寒哥哥。」雪映有些不自然的叫道。

寒盛盯著停住腳步的陽光夏,她今天沒有化妝,素面朝天,在他眼里卻也是另有風情。不過,她那突然抽開衣服的手,讓他心里不舒服,嘴角抹上一彎淺笑,問道,「你給男人買衣服?」

陽光夏突然想到在車里她問雪映的話,「你不想嫁嗎?」。

「他是水水的哥哥。」只是哥哥而已,「他們只是想與寒門結親,保證公司的資金,好像大哥那邊資金出了些問題。」沐雪映的眼里有著無法掩飾的無奈和擔憂。

女圭女圭臉微微抬頭,直視寒盛,沒有驚慌害怕,只有抗拒,「與你何干?!」

「又是這樣的眼神,讓我如何不愛你?!」寒盛的嘴里冒出了令眾人都驚詫不已的話,「我的女人給別的男人買衣服,和我沒關系嗎?」。

「盛,她是誰?」茉莉有些驚恐的問道。

陽光夏手按了按一旁的沐雪映,給她以無聲的解釋,不屑的撇撇嘴,「那邊那個才是你的女人。」而後向前靠近寒盛,邪魅一笑,「清新有余,品質卻不怎麼樣。」

難得在陽光夏這張沒什麼表情的臉上看到這樣的笑容,一雙又圓又大的眼楮閃閃發亮,仿若璀璨的星河,有著無窮的魔力緊緊吸引著看著她的人。卻不知道這一靠近就像小紅帽送到了大灰狼的口中,只見寒盛一把緊緊鉗住陽光夏的手臂,笑著說道,「給凌越買衣服?」

「你能想到的我身邊的男人就只有凌越嗎?」。陽光夏嘴角譏諷,過了幾秒才又答道,「給宸念買的。」

寒盛手上用了力,嘴角彎出好看的弧度,卻讓陽光夏嗅到危險,「是嗎?我的女人給別的男人買衣服,你知道會是什麼樣的懲罰嗎?」。

還未等陽光夏反應過來,寒盛的唇已經進入了她的口中,心里不禁淒然,這就是他說的懲罰嗎?真是不好的懲罰,他忘了每次她都會犯病嗎?!

「盛!」茉莉在一旁驚叫,寒盛竟然旁若無人的吻著那個和她搶衣服的女子!

「寒哥哥!」沐雪映也忍不住叫道,他們是這樣的關系嗎?!那二哥不是沒有希望了,可剛才明明是給凌越看的衣服,夏夏姐為何要說是給二哥買的?!

沒過幾秒,寒盛摟住軟趴的陽光夏,急急說道,「茉莉,你自己回去。雪映,你也自己回去。」說完,便抱起陽光夏飛似的跑了出去。

留下兩個女人相互望著——這是怎麼回事啊?

寒盛飛快的抱著陽光夏坐上直達停車場的電梯,對著雙手已攀著他脖子的陽光夏說道,「別怕,我們去醫院。」

陽光夏慘白的臉上難過極了,費勁力氣擠出兩個字,「不去。」

寒盛眼眸閃了一下,把陽光夏放到後座上,順手按了一個按鍵,後座靠背便緩慢放平變成了一張床,再拿了一個靠枕給陽光夏墊著頭,正要離去關窗門,陽光夏輕輕拉住了他,「我不要去醫院。」

不理會陽光夏懇求的眼神,寒盛說道,「不行。」

哪知這一拒絕使得陽光夏反應更加強烈,眼淚瞬間流了下來,一邊搖頭一邊帶著哭腔呢喃,「我不要去醫院。」

寒盛的身形一愣,過了一會說道,「藥。」

「沒有藥。」

不一會寒盛踏進了後座,關上車門,扶著陽光夏半躺下。而陽光夏這才放心下來,翻身背對著寒盛,雙手捂著臉,寒盛則是慢慢的輕拍她的背,直到陽光夏不再捂著臉,揉擦著眼角,這才收回手,緊抿的嘴唇張開,「這是你第三次犯病。」而且每次都是他吻她之後就犯病,實在是令人疑惑。

陽光夏的聲音里還帶著余留的哭腔,「不會影響工作。」

寒盛把陽光夏的臉扳過來面對著自己,「是什麼病?」

陽光夏還是重復剛才的話,「不會影響工作。」

「為何不帶藥?」

陽光夏垂了垂眼瞼,「根本就沒有藥。」

「還是你從來就沒去醫院看過?!」

陽光夏不敢直視那灼灼逼人的質問眼神,闔上眼眸,去醫院又能怎樣,把那不堪回首的遭遇告訴醫生嗎?她看了那麼多的心理書籍,不也是照樣犯病嗎?

寒盛見陽光夏抿著唇不回答,嘴角微微一彎,迅速放開陽光夏,下了車又鎖住了門,這才回到駕駛座位,發動車子,紅色的法拉利瞬間飛了出去,陽光夏呀的一聲叫了出來,險些掉下座位,趕緊扶著車把,慌忙系著安全帶,聲音有些發顫,「你要去哪?」

開車的人完全不管這是市中心的熱鬧地方,車速一直猛加,紅燈連闖。

見寒盛緊抿嘴唇不答,陽光夏臉上有些不安,「你生氣了?」

良久沒有等到寒盛的回話,再看看窗外,車速飛馳得一片模糊,什麼都看不清楚,陽光夏一臉的驚慌,「速度已經220了!」這可是在鬧市區!

寒盛這才開口,「這車的最快時速是340,你要不要試試?」

「我還不能死。」

「不去醫院,不是想尋死嗎?!」

陽光夏悲戚一笑,「我還不能死。」

寒盛對著後視鏡也一笑,「也對,你父親還沒做手術,你還不能死。」

陽光夏驚訝得小嘴微張,他果然調查她。

寒盛給了她一個似笑非笑的眼神,知道她心里所想,卻不反駁。凡是他寒盛想要的東西,還沒有得不到的。

只見車子猛然停下,陽光夏朝外面看了一眼,聲音就有些發抖,「我不去醫院!」寒盛竟然把車開到了最富盛名的第一醫院來了!

「你不是不能死嗎?」。這次寒盛也不下車了,直接從前座翻到後座。

「這病死不了。」陽光夏死死抓住車把。

「真不去?」寒盛微眯了眼楮,透出危險訊號。

陽光夏搖頭,死也不能去醫院。卻不料寒盛驀然右手抓住她的雙手,左手巧妙的捏住了她的下顎,待陽光夏驚恐的反應過來,他的唇已經進入了她的口中。

不像前幾次的淺嘗輒止,寒盛這次吻得很深入,但也只維持了十幾秒,而後寒盛把陽光夏貼到懷中,輕輕撫模著她的頭,「你果然是因為我的吻才犯病。」感覺到懷中的身體微僵,寒盛嘴角微勾,她是默認了他的話了嗎?

陽光夏微微喘著氣,好像這次的反應沒有之前那麼強烈了,又因寒盛的話而心里慌張起來,不可能,他不可能知道她的病。過了不久,恢復過來後,才發現他們竟然如此親密的擁抱著,臉頓時紅了起來,雙手撐著要離開寒盛的懷抱。

「乖,別動。」寒盛低頭在陽光夏耳邊輕聲說道,他就想這麼靜靜的抱著她,但是陽光夏卻不听話,寒盛抓住亂動的雙手,「是不是我吻你十幾次,你就犯病十幾次?」

「寒公子很自以為是,憑什麼認為我犯病是因為你。還有,上次不是說過了不許再踫我的嗎?!」竟然還敢再吻她,敢情她的話根本就不起任何作用,真是個混蛋!

「那再試試?」說著便吻了過來。

可是陽光夏躲避著沒讓他得逞,一邊躲避一邊言語反譏,「你以為所有的女人都喜歡你嗎?」。

寒盛頓時停住,笑得有些狂妄恣意,「女人喜不喜歡我,不在我的考慮範圍。」

陽光夏頓時明白了,這個游戲人間的家伙,才不管別人的感受呢。在愛情的游戲里,只要你情我願就行,不需要喜歡,也不需要愛。女人喜歡他的人也罷,喜歡他的錢也罷,只有他喜歡,只有他高興,他才願意陪一陪。陽光夏忘了寒盛根本就是沒有心的人,他一直都把女人玩弄于鼓掌之間。不管她願不願意,他始終把她拉進了這個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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