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皇甫澈猛的拿起刀,飛身往皇甫正刺來。由于皇甫澈在他們的側面,剛開始他們並沒有發現。直到,那冰冷的刀即將接觸到他肌膚的時候。忽然,他們兩個同時反映過來。倒是傾落比較快,指尖立刻一撥琴弦,伴隨著琴聲一道利芒隨之射出,斜斜的擦過他的劍身。當即,皇甫澈劍尖一偏,沒能刺傷他們。
「花傾落,離開那個男人的懷抱,讓我們好好的打上一場吧!真正的,屬于你我之間的較量!」不遠處,蘇燕芸一身軟甲,坐在馬上用長槍指著花傾落說道。
聞言,傾落抬頭,嘴角略帶挑釁的一挑,輕輕的吐出一個字,「好!」
城樓上,她一頭墨發飛揚。只見她懷抱古琴,淺笑著俯瞰城樓下的蘇燕芸。只見她雪白的長袍隨風翻飛。忽的,她微笑著一側頭,手指輕輕的一撥琴弦。
一道細長的利芒便從琴弦上射出,直直的往蘇燕芸射去。蘇燕芸見狀,心下一驚,她快速的避開。而她方才所在的地方,早已經被拿到利芒砸出了一個動。
馬背上,蘇燕芸俯,幾乎咬牙切齒的怒視著城樓上的傾落。
「花傾落,你敢不敢和我真刀實槍的打上一場!而不是用這種妖術!」
聞言,傾落淡淡一笑。「呵呵……妖術?我又不是妖怪,何來的妖術?我用的,不過只是三絕琴!噬魂,奪命,破城!呵……這便是我花傾落的三絕!」
說著,花傾落的雙手快速的在琴身上一掃。七弦琴上七魂出,只見七道利芒直直的往蘇燕芸的方向而去。
而此刻,蘇燕芸卻忽然抽出腰身上的寶劍。
一時間,寶劍出鞘,光芒萬丈。她素手一抬,劍尖指天。「呵……既然如此,那麼我們便用玄黃之術好好的較量較量吧!」
語畢,她邪魅的一笑。手執寶劍立于自己的面前,然後忽而一笑。「北斗七星,指我迷津!出……」
話音剛落,從她的劍尖直射出一道氣勢強大的利芒。直直的往城樓上的花傾落而去。
傾落眉心一蹙,緊接著她的素手快速的在琴身上掃了兩下。旋即,十四道利芒從琴身射出。
的一聲,兩股力在空中交匯。一時間,流光四溢,強大的氣場爆炸使得正下方的幾位士兵被兩股力貫穿身體,吐血身亡。
「蘇燕芸,這天下,或許也只有你是我真正的對手!」語畢,花傾落緩步走到跨上城樓的城牆。她緩緩的坐下,隨即將三絕琴放在自己的膝蓋上。
「蘇燕芸,一山難容二虎。而這西琴,難容兩凰。所以,今日你必須死!」說著,她的雙手快速的在琴弦上掃了起來。
音浪一*的推出,每一層都早就了一翻傷害。
忽的,那音浪推出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頻繁,到最後讓人避無可避。
蘇燕芸身手矯健的飛來飛去,可是,隨著音浪的頻率越來越快。她最終躲閃不及,終于被其中一波音浪擊中。而隨後,傾落玉指一勾,一道利芒飛速的朝蘇燕芸飛去。
而這一次,蘇燕芸終究是沒能躲過。只能任憑那道利芒穿體而過,一時間,血色四濺。她整個不敢置信的瞪大眼楮,嘴巴更是大大的張開。
「啊……」伴隨著輕輕的一聲低吟,她整個緩緩的倒了下去。
伴隨著蘇燕芸的倒下,所有的士兵都面色慘白。她們抬頭看著城樓上的傾落,嚇得不停的往後退去。
而城外,毅郡王和子離帶著眾人撞破城門,沖了進來。
「不……」忽的,皇甫澈大聲的吼了出來。他雙眼猩紅,只見他緩緩的舉起手中的長劍,對著皇甫正揮了出去。
帶著強大殺傷力的劍氣快速的朝皇甫正逼近。而皇甫正冷冷一笑。他運氣凝神,掌間內力發出。兩股力相撞,與方才傾落和蘇燕芸交手時如出一轍。
兩股巨大的力相沖,旋即 的炸裂。無數的碎光往周圍迸發開去,又害死了士兵無數。
「皇甫正!你憑什麼來爭這帝位?!」不遠處,皇甫澈一甩衣袖,氣勢洶洶的說道。
這皇甫正說的難听點不過只是平親王的三子,他有什麼資格來搶這帝位。即便是平親王有這份心思,也該讓自己的嫡子來爭奪帝位才是。怎會幫助這麼一位名不見經不住的庶子呢?更何況,他曾經還是一個傻子!
想到這里,皇甫澈的呼吸便有些急促。然而,當听到皇甫正的回答時,他整個不敢置信的瞪大眼楮。原本急促的呼吸,忽然好像停止了一般。
「呵……憑什麼?」皇甫正有些嘲諷的一笑,隨即他抽出腰間的玉笛。隨即握住玉笛的一端,隨即緩緩的拉開。
「就憑我是孝仁皇後的孩子!我便該回來奪了這本該屬于我的地位!呵……皇甫澈,當年你母後用了卑鄙的手段害死我的母親,而如今,我該來替母後討回當年的那筆債了!」說著,他刷的一聲拔出手中的劍,隨即整個人如離弦之箭一般,快速的飛了過去。
而皇甫澈被他方才的話怔住,對于他突然的出手,他一時沒反應過來。沒能及時的避開,倒是被他生生的砍重了一刀。
「唔……」感受著劍刃劃過自己肌膚的感覺,皇甫澈疼的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他手一抖,那劍一時間月兌了手,掉到了地上。听著劍掉到地上的聲響,他整個驚恐的瞪大了眼楮。心里暗嘆,完了,戰場上一個人一旦沒了武器,那便等于離沒命不遠了。
果然……
原本才襲擊成功的皇甫正才與皇甫澈擦身而過,當听到他手中的劍掉落到底發出的聲音。他眼底眸光流動,嘴角的笑不懷好意的緩緩揚起。
「皇甫澈,你命休矣!」語畢,他一個轉身,手中的軟件便如靈蛇一般穿透皇甫澈的身子。
「唔……」又是一聲悶哼,皇甫澈低頭,不敢置信的看著穿體而過的劍。他有些僵硬的轉頭看向身後的皇甫正,一字一句的問道。「你,你真的是,是孝仁皇後的孩子?」
「呵……怎麼,我不像嗎?」皇甫正猛的抽回自己的劍,他瞥了眼鮮紅的血從劍身上緩緩的留下。一滴一滴的落在地面上,開出了如紅梅般妖冶的血花。
「呵……怪不得,怪不得……」皇甫澈忽的痴痴了笑了起來,口中的鮮血一口口的吐了出來。他有些痴迷的看著做在城樓上的花傾落,隨後他緩緩的抬起頭,隔著空氣細細的描繪著花傾落的眉眼。
「怪不得,她會選你了。如今,我總算知道原因了!她這般的人,或許也只有站在你身邊,是……最……合……適……的!」
語畢,皇甫澈整個人不受抑制的往後倒去。
咚的一聲,他重重的摔倒在地上。而與此同時,原本追隨他的士兵整個都愣住了。所有的人似乎都忘記了打斗,紛紛看著這邊。
然而,他們的軍隊卻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一時間,廝殺聲鋪天蓋地而來……
血色飛舞的帝都,讓人覺得詭異到讓人膽寒。皇甫澈的軍隊被皇甫正和傾落的氣勢嚇倒,雖然人多。可是,氣勢一旦弱了,便不堪一擊了。
再加上,平親王和幕太尉率領的援軍一到。蘇家軍更是潰不成軍,原本蘇燕芸手下的一萬特殊士兵,由于懂得一些行軍布陣。倒是相對堅持了久一些,然而,終究因為群龍無首,而被皇甫正等人滅的一個不剩!
看著血流成河的帝都,皇甫正走到傾落身邊,爾後拉起她將她擁入懷中,溫暖的大手覆上她的小月復。
「娘子,我定然會為你和孩子奪下整個天下。然後,讓你和孩子,無憂無慮的生活。再不用擔心,會有哪國侵入帝都,給有心人可乘之機!」
聞言,傾落伸手扶住他的側臉,點了點頭。他不希望她經歷似孝仁皇後那般的痛苦,他想要給她還有孩子一個平安的未來。
想著,傾落將自己整個偎入他的懷抱然後說道,「好,我們一起給孩子一個無憂無慮的世界!」
那一刻,他們相擁而立,並肩站在城樓之上。
底下,所有的人都歡呼著抬頭看著他們。人群中,毅郡王走到平親王身邊,壓著聲音問道。「父王,你一早就知道的,是不是?」
聞言,平親王撫須笑笑。「軒武啊,你不覺得,正兒有征服這天下的氣勢麼?」
「呵……正兒從小便和人家不一樣。我可是深深的記得,那時候正兒抓周的時候,他抓的是大廳里那幅雙龍戲珠圖上的龍!」看著城樓上的皇甫正,皇甫軒武笑著說道。小的時候,他其實很嫉妒正兒,同樣是庶出,為什麼父王會那麼疼正兒。直到前不久,他才知道原因。正兒根本就不是父王的孩子,正兒是當年孝仁皇後拼死誕下的皇子。
記得那一日,父王把他叫到書房,說話的語氣是從來沒有的語重心長。
他說,「軒武。父王知道,你從小就很嫉妒正兒。當年,推他下水的人,你也是其中一個吧。」
那個時候,他被父王說的話嚇到。的確,他曾經干過那樣的事情。那個時候,他真的是要嫉妒的發瘋了。父王原本答應過他,陪他過生日,可是由于正兒生病,父王便失約了。那個時候,他真的恨不得正兒死了算了。所以,等正兒病好的時候,他一時沒忍住,便做了那樣的事情。
他原本以為父王要生氣,可是沒想到。父王只是慈愛的一笑,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孩子,你怎麼這麼傻呢?其實,正兒不是父王的孩子,他是孝仁皇後的皇子。為了活下來,他在我們平親王府以平親王三公子的身份活了二十幾年。而如今,是時候了!」
是時候了?那個時候,他被父王的這句話嚇了一大跳。整個人錯愕的怔在那里。而父王,卻依舊自顧自的說道。
「他是時候奪回本該屬于他的江山了。而軒武你,便去助他一臂之力吧。你去上奏皇上,說要領兵兩萬,前去鎮守邊關。而倒是,你便和正兒會和,幫助他進軍帝都!」
而如今。他真的做到了。幫助正兒進攻帝都,而且還拿下了帝都城。
想到這里,皇甫軒武抬頭看向城樓之上。那兩個人的氣勢,迄今天下,又有誰能匹敵。正所謂夫妻同心,其利斷金。而如今,他們夫妻同心,只怕是所向披靡了。
不過短短數月,帝都城便經歷了幾遭風雨。也好在,西琴並沒有收到過大的損失。倒是帝都,此番算是受了重創。
且不說城樓幾乎是整個被毀,即便是那帝都大街上密密麻麻的尸體,處理起來也是耗費了不少的人力精力。
至于皇甫正,是在七日之後登基的。而他登基之時,平親王將他的身份公諸于世。而當百姓知道了當年事情的真相之後,紛紛要求處死珍皇後。而原本就有些神志不清的珍皇後,最終在午門斬首。
當日圍觀的百姓多不勝數,看著珍皇後被斬殺,大家紛紛歡呼。尤其是那些被蘇家壓制了許久的人,當看到珍皇後去世,蘇家敗落之後,一個個開心的跟什麼似的。
而花傾落卻在暗地里,偷偷的拿下了蘇家好多的店面。借機開了許多的店鋪,幾乎壟斷了整個帝都的生意。
而皇甫正只當什麼都不知道,由著傾落暗地里偷偷模模的做這些事情。他近日忙著替母後選好地方安葬,而且,還得讓人打造好上等的棺木。
回想起進入皇宮的那一日,太皇太後便一早等在宮門口。見到他來,她只是笑著對他招了招手。等他走過去時,她才看似灑月兌的說道。「正兒,隨我來吧。我帶你去見你的母後,至于後來,要打要殺,便悉听尊便吧!」
說著,太皇太後便走在了前面。往慈安宮的方向而去。
皇甫正想了千萬種可能,卻唯獨沒有想到,當年的事情,這太皇太後也插了一手。甚至可以說,真正逼死母後的人,竟然是眼前這個和藹可親的皇祖母!
也對,當年孝仁之變時。皇祖母也是在宮中的,生為太後的她,若是真有心保護母後,母後當年也不至于死的那般淒慘了。想到母後當初留在那冷宮里的血書,他心不由的一痛。
「正兒,等你看到這封血書的時候,母後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不過,我的正兒能看到這封血書,定然是個了不起的人。正兒,母後希望,將來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都不要將自己心愛的女子獨自留下。因為,萬事趕不上變化。說不定,只是幾日,你們便天人永隔了!還有,小心你的父皇和皇祖母。他們……已經習慣性將任何人都當成棋子了!」
想到母後的那句話,皇甫正只覺得好笑。確實,父皇和皇祖母已經習慣性將任何人都當做他們的棋子。若非自己恰好是有能力之人,只怕父王也不會如此細心的栽培自己了吧。
「呵呵呵……」皇甫正忍不住失笑出聲,看著滿目滄桑的皇太後。他依舊無謂的笑笑,手指拂過自己的衣袖,淡淡的說道。「皇祖母,既然父王死了。你便代替他好好的看看,我如何將他的江山重振!」
語畢,他極有氣勢的轉身離去。在出門口的那一刻,他背對著太皇太後說道。「皇祖母,你不適合看梨花。像你這般的人,賞梨花,不過只是一次有一次的侮辱了梨花的純潔。」
說道此處,皇甫正側過頭看著一臉錯愕的太皇太後,隨即嘴角微微的一個上挑。「似你這般的人,只適合看著萬年枯木出神!」
語畢,皇甫正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慈安宮。只是,當晚皇甫正帶人重新潛入了慈安宮,暗暗的將裝有孝仁皇後的寒冰玉棺抬走了。等太皇太後發現的時候,那暗室里早已沒了孝仁皇後的身影。
而也是同日,太皇太後懸梁于慈安宮。
皇甫正到底還是念在她是祖母的份上,將她風光大葬。而皇甫正也為當年的孝仁皇後翻案,告訴世人。當年的孝仁皇後是遭珍皇後和其兄長靖國公蘇拓所害。而孝仁皇後在得知珍皇後也就是當年的珍妃想害死自己和孩子的時候。她忍痛吃了催生散,在堅持了四個時辰的陣痛後,他卯足了勁將孩子生下。
當西琴的百姓听到這事實的真相後,一個個紛紛開始傳送孝仁皇後機智產子的故事。而與此同時,西琴的百姓在茶余飯後之時,還傳送有關于他們當今皇後,花傾落的英雄事跡。
其中分為︰宮宴智斗太子,智壓平親王妃,詐死逃離皇宮,三絕琴下除敵軍,助夫大破帝都城等英雄事跡。
隨著日子漸漸的過去,傾落的肚子也越來越大。然而,由于現世安穩了。那些朝中的老頑固閑著沒事干,便想著將自家的女兒往宮里送了。
卻偏偏,這後宮由傾落說了算。誰都知道,當今的皇上有多疼自己的皇後。而且,即便是如今傾落當皇後了。皇甫正依舊是不管人前還是人後,他始終叫傾落為娘子。
便是這一聲娘子,便印證了他當初的誓言。此生,皇甫正只娶花傾落一個女人。今生今世,絕對不會有違此誓言!
終于,在經過九月之後。傾落誕下了一子,而彼時,西琴處在一片安然的景象中。只是,邊境地區,還是時常有敵國來犯。好在一直都有幾位大將帶兵駐守。所以,倒是沒有什麼過大的問題。
而就是因為太沒問題了,所以一個個就太閑的發慌了。
「皇上,您應該大選秀女。您如今,必須為皇室開枝散葉啊!」朝中的其中一個所謂的元老著急的說道。
他一開口,立刻有許多人附和。
「是啊皇上,如今您應該大選秀女,為皇室開枝散葉!」
皇甫正環視了一圈眾人,隨即邪魅的一笑。他開口說道,「眾愛卿這是何意?如今皇後方誕下一子,你們便急著要朕大選秀女,為皇室開枝散葉。這是何意?如此,你們讓朕的皇後怎麼辦?」
一席話,將幾位大臣堵得啞口無言。確實,這西琴誰都知道,皇後為了皇上付出了許許多多。她經歷了那麼多的苦難,如今還不容易苦盡甘來,他們又有什麼資格去剝奪她的幸福。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利益。所有的人都動搖了!
「皇上,皇後娘娘是個深明大義的人,定然會為皇上著想的。」群眾齊齊的說道,他們就不信,那皇後會直接出口阻止皇上選秀。若是那樣的話,她也便不配當這個皇後了,他們便有借口上奏皇上,廢了她皇後的稱號。
「喲,眾愛卿如此看得起本宮呀。可惜了,本宮怕是要辜負你們的心意了。」正當眾人萬分篤定的時候,忽的,從殿外傳來一道清冷的聲音。隨之而來的是,眾人只覺得眼前一花,他們的皇上皇甫正已經沖到了來人的面前。一把將她帶入殿內,轉而佯怒的說道,「怎麼出來了,不是跟你說了,再多躺幾日嗎?」
「多躺幾日?」花傾落忽而一笑,隨即環視了一圈低垂著頭的百官。隨即淡淡的說道,「怎麼了?眾愛卿是覺得近日天下太平了嗎?所以你們近日顯得沒事做,而對選秀一事上上心了?」
聞言,那些官員低垂著頭彼此偷偷的用眼神交換。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應對花傾落的話。
終于,人群中有一個膽子比較大的。他雙手抱拳,對著花傾落說道。「回皇後娘娘的話。自古以來,皇上便是要有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而如今,皇上繼位已經數月了。可是,他的後宮除了你再也找不到女眷了。如此,怎麼可以呢?」
他自認為一切話都說的在情在理。他滿懷期待的等待著傾落開口,他倒是很好奇,她等等到底會怎麼開口。
「是麼?所以,大人們的後院也是夫人一堆麼?所以,你們才如此希望皇上也能收入後宮,對麼?」說著,花傾落緩步走到方才回話的那官員前面,隨即緩緩的開口。雖然那聲音不大,卻可以讓在場的人都听到。
「呵……是麼,本宮可不管到底你們存了什麼意思。不過,總之一句話。只要有本宮在一天,便不會允許任何一個女人走進後宮成為皇上的女人。此生,皇上只會有我這麼一個妻子。你們其他人,都有多遠走多遠!」
語畢,傾落轉而對著皇甫正笑笑。卻見他滿是愛憐的撫模著自己的頭。曾經,他對她說過,此生只會有她這麼一位娘子。其他的女人,他根本就不需要!
所以,她如今也就霸道的告訴天下所有的人。皇甫正是她的,此生誰也別想有非分之想!
朝堂上的百官听到花傾落這麼說,齊齊的倒吸了一口涼氣,然後所有人都跪了下去。對著皇甫正說道。
「皇上,皇後娘娘這是犯了七出之罪啊。生為一國之母,怎可以這般呢?她應該懷著一顆仁慈,且有愛心的心才對啊。如此的她,根本就不配做皇後!」
「住嘴,若是誰再敢說這般的話,你日後便無須再來上朝了!」
眾人的話才說完,皇甫正急急地怒斥道。
他的話再明顯不過,若是再有人說這般的話,他勢必會將他貶職。甚至于貶到不需要上朝的職位!
听皇甫正這般一說,百官立刻說道,「臣惶恐,求皇上恕罪。」
明面上一句惶恐,一句恕罪。其實,那些人根本就又沒放棄,對他們而言,將自己的女兒送入皇宮成為皇上的女人才是最最成功的事情。
那次下朝之後,所有人看似默默無聞,再沒提那件事。可是,據花傾落調查。這些人是在算計她的事情呢。他們還是在想方設法將她設計進入那一圈又一圈,勢必要把花傾落的人生真正的毀了。
可惜啊,他們那群人實在太小看她了。若是她花傾落當真這麼好對付,當初又豈會將那些人一個接著一個的斗倒!
棲梧殿
傾落好玩的逗弄著懷中的嬰兒,這孩子外貌長的像皇甫正多一些。將來長大了,也定然是俊男一個呢。
「小姐,吏部的張大人,刑部的王大人,禮部的周大人,以及翰林院的蘇大人和徐大人如今在一個勁的詆毀你。甚至于,他們還唆使自己的家丁四處傳播謠言。說您是妖妃,您手中的三絕琴是妖器。不然,又何至于有那麼大的威力,甚至于炸毀了帝都城那最為堅實的城門!」武鳳從外面進來,一臉恭敬的說道。如今,武鳳基本上還是留在她身邊照顧。倒是,琴棋書畫詩酒茶倒是常常出去,然後搜集民間關于自己的看法。
聞言,花傾落只是淡淡的一笑。口中喃喃著,「吏部的張大人,刑部的王大人,禮部的周大人,以及翰林院的蘇大人和徐大人。這幾位大人都說我是妖麼?呵……不若,武鳳,我們將計就計吧。我倒是看看,這群老古板怎麼繼續唱這一出戲。如今,我似乎是越發的期待了呢。」
說完,花傾落笑著抬頭看向武鳳。見武鳳笑著點了點頭,隨即對著花傾落說道「文化姐說,那些人說不定會在近日做出一些大動作。甚至于,你要當心為你接生的御醫醫女。說不定,那幾個官員會對御醫和醫女下手,從而說你當初生下的是狸貓,如今的太子不過是你掉包的!」
听到這里,傾落嘴角的笑意越發的譏誚。她垂眸,用指尖輕輕的點了點孩子的唇。旋即說道。「孩子,看來,那些人是真的不想活了。怎麼辦呢?母後應該如何對付他們,嗯?」
她懷中的孩子激動的握住她的手指,放在嘴里拼命的允著。看著自己孩子可愛的模樣,花傾落臉上浮現出暖暖的笑意。
「武鳳……」忽的,傾落抬頭喚了一聲武鳳,隨即對著她吩咐道。
「讓姐妹們和弟兄們不要阻止那些傳播謠言的人,隨便他們越傳越厲害。待他們覺得自己成功的時候,我們在給他們致命的一擊。呵……如此,也好斷了所有人的念頭。讓他們給了斷了那份心思!此生,我絕不會讓別人來跟我的孩子搶地位!」
回想起阿正和皇甫玨以及皇甫澈相互產啥的場景,她就覺得可悲。本是同根生,奈何終究避免不了自相纏殺的命運。
而她,絕對不允許這般的事情出現在她孩子的身邊!更何況,阿正本就沒存那般的心思。她就更無須為他去選秀了!
帝都的大街上
「誒,張嫂你听說了嗎?」
「什麼什麼呀?」那被叫做張嫂的婦女馬上湊了上來,滿是好奇的問道。
「還不是我們皇後的事情。听說,皇後不會生孩子呢。真是可憐,怎麼辦呢?」
聞言,那叫做張嫂的立馬反駁。
「誒王嬸啊,你這說的都是什麼跟什麼啊。我听說的可不是這樣的。我听說的是皇後其實是妖怪,她生的根本就不是什麼太子,而是一只狸貓。可是她啊,卻買通了接生的醫女和御醫,使他們給換了一個大胖小子。據說,帝都城外的一戶農家,就是在當晚少了一個男童呢。」
「啊,真的假的?這樣的話,我們將來怎麼辦啊?怎麼能讓一位妖怪做我們的皇後啊,不行不行,這樣西琴會亡的!」那王嬸說著尤其的激動,幾乎暴跳著說道。
張嫂拍了拍王嬸的肩膀,安撫她說道。「誰知道呢,你還記得麼,我們的皇後是花將軍的三女。有著傾城傾國之姿,沉魚落雁之貌。可是,一出生便是天生的煞星,不但克死了府上很多人,而且,凡是她到哪,那里準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一听張嫂這麼說,王嬸也頗為贊同的點了點頭。
「是啊是啊,哎……偏偏我們當今皇上就是喜歡這樣一個妖女。希望百官覲見,讓皇上殺了這個妖女吧!」
幾乎同一時刻,大街上有很多人這樣祈禱著。
而終于,當帝都的百姓紛紛傳論這件事的時候。那幾位大人在十日後的朝堂上提出了此事。
金鑾殿上,群臣進諫,「求皇上順應天命,處死妖後!」
山呼聲一片,皇甫正只是那樣坐在龍椅上,冷眼看著這群人。這事他一早就听說了,要不是娘子讓他不要打草驚蛇,此番干脆一次性將余孽全部處理干淨算了!他早就將這些怪滅了。
可是,當看到底下那一群跪著的人。他還是不由的微蹙雙眉說道。「你們到底在說什麼?」
聞言,底下跪著的群臣百姓又是一個叩拜,然後對著皇甫澈說道。「皇上,求皇上順應天命,處死妖後!」
哼……看著那群跪著的人,皇甫澈的眉心不由的一蹙。然而,他沒在說話,只是看著大殿門口。
旋即,傾落緩步走了進來。走到大殿之時,她對著皇甫正一個福身。隨即環視了一圈眾人,發現大家看向他的眼神中分明透著濃濃的恨意。
傾落也不惱,一個人安安靜靜的站在那里。她眉眼一挑,低聲淺笑,站在殿下抬眸望他,「怎麼辦?他們要你殺了我呢。」殿上的男子眸光一沉,旋即飛身到她的身邊。旋即霸道的將她擁入懷中!指天立誓,「若這天下容不下你,那麼我便逆了這天下!更何況,不過是幾個烏合之眾。便以為當真以為可以在我面前三人成虎了?呵……笑話!」
說著,皇甫玨一個閃身便將他們一人一個提起來摔倒地面上。隨即說道,「張大人,王大人,周大人,蘇大人,徐大人,怎麼,這個游戲便這麼好玩麼?好玩到,你們竟然不惜花費這般的精力。可惜啊,卻偏偏被我識破了。」
聞言,他們五個都嚇得面色鐵青。
「皇,皇上恕罪,恕罪啊。臣不敢了,下次再也不敢了。」五個人已經嚇得渾身發抖,跪在地上急急的說道。
而皇甫正,只是冷眼瞥了他們一眼。旋即說道,「恕罪?呵……你們,還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