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芷瑤抬頭,慌亂的眸中有一絲不解。
風吹樹葉發出的蕭索的聲音,使得氣氛異常的壓抑,每個人的神經都崩的緊緊地,。
「你可知道,按當朝法例,女子行為不檢,失貞不潔,可是要被火葬的!」他冰冷的氣息撲打在梁芷瑤的耳邊,這下,梁芷瑤徹底的沒了力氣。行為不檢?
慕容楚拖住梁芷瑤的身體,讓她軟軟的身體都依偎在自己的懷里。「來人!」許久,慕容楚才開口。
「是將軍!」
「把靜園的守衛都給我拉出去,每人五十軍棍,至于流蘇,護主不周……」
「不要!」听見慕容楚提到流蘇。梁芷瑤突然抬頭。「不要……」她搖頭。
「你剛剛不是還很怕!」慕容楚挑眉道。
「誰,誰說我怕!」梁芷瑤嘴硬地掙月兌慕容楚,但是看著地上的血跡,還是驚恐的往後退幾步。
「求將軍繞過奴婢吧!」流蘇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突然發生的一切,她早就已經嚇得臉色蒼白。
「今天的帳我就給你記著,念你梁家的人所剩無幾,你的腦袋,我就先留著。但是……」慕容楚說著轉臉看向梁芷瑤。「最好給我小心行事,要是給我知道,你做了什麼不該做的,我可不管,你的靠山是誰。」
「謝將軍,謝將軍。」流蘇不斷的磕頭謝恩。
「孤星,靜園給我加派人手,務必要夫人的安全。」慕容楚看著梁芷瑤淡淡的吩咐著。
梁芷瑤驚魂未定之余,悄悄的看著慕容楚,不知他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但是可以確定的是,加派人手,絕對不會是保護她。他究竟想做什麼。
慕容楚打量了梁芷瑤一會轉身離開,孤星跟在他的身後,臨走時還轉臉看了梁芷瑤一眼,在他的眼中一閃而過的光,分明就叫做——恨。
「將軍,這……」
「現在不要輕舉妄動。畢竟我們沒有直接的證據。」慕容楚看著靜園。危險的眯了眯眼楮。「司徒熠,你還真瞧得起我,為了監視我,連自己的女人都能犧牲。」
「那我們要怎麼做。」孤星請示。
「暫時不要做,他們應該還沒來得及說什麼,這也是給她的一記警鐘,相信她還不敢做什麼。現在只要密切關注她的動向就好!」慕容楚說著,輕松地吐了口氣。「恐怕今晚,我們的太子殿下,要徹夜難眠了,突然覺得好想睡。」他愉悅的說著。「對于那個奸細……不用埋了,我們總不能讓太子殿下沒了人,連尸體都看不到,你說是不是。」
「卑職明白!」孤星低頭目送美容卡離開。
「小姐,您快休息吧。」一院子的人都散去流蘇急匆匆的跑來為梁芷瑤披上外套,盡管單薄得不足以抵擋寒氣。
「流蘇,那個人,是不是……是不是死了。」梁芷瑤哆嗦著。
流蘇強作鎮定。「沒,沒事的,小姐,別怕,別怕!現在外邊兒有人守著,不會有事的。」流蘇向外張望著。「明兒個,我去找些秋衣來,已經入秋了,小姐穿成這樣可怎麼行。」流蘇一邊說著,一邊打了個噴嚏。
「我沒事。」梁芷瑤輕輕搖搖頭,然後輕咳兩聲。「別自找麻煩了。」
「雖說將軍不……」流蘇咬咬唇不喜歡終究還是沒說出口。「但是您將軍夫人的身份還在,又有皇後娘娘撐腰,諒那些奴才也不敢放肆。」
「若是他們真的忌憚姑母,有怎會冷落我們至此。」梁芷瑤淒然一笑。「隨他們去吧!」梁芷瑤輕嘆。她覺得,這件事絕對不是家奴、刺客那麼簡單的,剛剛慕容楚的那番話,也一定是意有所指,所以,還是要謹慎些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