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妹,好誘人 74,你是第一美人我就把他讓給你

作者 ︰ 若如煙

所有的宮妃都被小付子阻在允澤宮門口,規規矩矩地等候在外,無人膽敢擅闖。夏允翊那偉岸冷峻的身姿甫一出現,氣氛沸騰了!個個漲紅著臉欲往前擠,盈盈福身,嘴里道著賀,卻暗使風情,目光亦是大膽地流放情愫,看得夏清妍清冷的臉色好似蒙了層白霜。

也在這時,眾妃的視野內躍入一道梅紅麗影,紛紛怔怔看向那拾級而下的女子,頓時就是一陣此起彼伏的抽氣聲--

後宮女人的終生大業便是獲得帝王雨露孕育皇嗣,為此通常都是眼觀六路耳听八方,遂帝王吩咐絲制房制作那件堪比鳳袍的廣袖凌鸞裙的消息,早已被整個後宮妃嬪所知曉。如今中宮之主位缺,以萍妃、怡妃為首哪個不是死死盯著那個位置,這套衣服制出來賜給了誰不就喻指誰將是後宮之主?

這也怪夏清妍平常不往後宮走動,御花園去的少,活動範圍不是落櫻軒便是宮外,加之自己不喜宮人近身侍候,遂這消息她還真是一無所知,或許就算她知道也無法阻止夏允翊的決定,畢竟,這個男人從來都是獨斷霸道的。

拾級而下的夏清妍無疑不是此刻的焦點,從未有人看過如此華美高雅的她,她們進得宮來時夏清妍已然幽居于清微宮養病,她們也偶爾因為打發無聊時光將她弄出來奚落嘲諷過。

這是丑小鴨變天鵝?還是她本來就如此美麗?

遮擋住夏清妍額頭的平齊劉海被服貼于頭頂,整張清純可愛的俏臉全然暴露在空氣中,因染上寒霜而冰麗月兌俗。額心梅花翠金憑添一抹輕媚,肌膚如凝脂,紅唇誘人,如果她此前還是一枚討喜的蘿莉,這一刻的她已褪去稚女敕,盡顯嬌艷之姿。

一時只聞清脆的珠翠金鈴作響,不知是誰輕呼,「公主殿下真美。」

眾人恍過神來,盯著那抹梅紅麗影,紛紛露出嫉妒的目光。

除去萍妃、怡妃那怒紅的眼眶和吃人的視線,其余宮妃相對平靜,然艷羨中卻難掩幽怨,畢竟她們想坐上後位比萍妃、怡妃難多了,遂這會反應過來,更多的卻是幸災樂禍,不管這廣袖凌鸞裙落到她二人誰的手中,她們都不會開心,相反,如今穿在夏清妍身上,意味著中宮之主仍是暫缺,她們,都是有機會的。

當夏清妍穿上這廣袖凌鸞裙時已然料到這番情景,她沒有回頭去看夏允翊,唇角冷笑,這不就是他要的效果?如今可合他意。

她直接無視了萍妃、怡妃嫉忿怨毒的目光,待她下得漢白玉石階,宮妃們仍是攔在前方,她二話沒說用力地將人推搡開,開出一條道路昂首行過。

絲毫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何不妥,內心翻白眼,她正不爽著呢。

萍妃、怡妃冷不丁的被夏清妍推的身形一偏,若不是宮女扶得及時只怕要鬧了笑話。相比萍妃怒火中燒,怡妃眼神一閃,就勢‘哎喲’一聲便往身後的妃嬪倒去,末了腳步略有踉蹌,竟踩上了夏清妍的裙尾。

夏清妍走得急,步縷亦有慌亂,怡妃這一腳踩下來,她前傾的身姿頓往後去,怡妃趁著宮妃的驚慌而亂作一團時,腳跟倏然一松,自己卻故意躲過身後宮女的相扶,身姿稍偏,竟是跌倒在地。

與其同時,夏清妍剛想使力的腳步卻因重力突然消失,嬌軀慣性往前一栽!

完了。

竄入夏清妍腦海中第一念頭就是自己這張蘿莉臉要摔爛了。

她死死地閉眸,緊咬牙關等待自己磕向青石地板。心想,摔壞這張臉也好,弄髒這身衣物也罷,她就老老實實地呆在殿中,不用面對夏允翊了。

可是,迎接她的不是冰冷堅硬的大地,而是那道她再也熟悉不過的寬闊懷抱。

「皇妹!」男人低沉的嗓音里夾雜著一絲難以察覺的驚慌。

夏允翊也會驚慌?夏清妍不禁想笑,她看見的夏允翊無論何時都是高深莫測,從容不迫,這會難道是因為自己快要摔倒遂才驚慌?

她沒有忘了還有他人在場,待得夏允翊扶好她,她素手推開夏允翊欲要貼來的胸膛,退後一步,垂著小臉微微福身,「謝過皇兄,皇妹不打擾皇兄,就先過去了。」

「皇妹……」夏允翊皺眉喚道,然夏清妍領著妙玉逃也似的離去。

該死的,她在躲自己!

「娘娘,您怎麼了,是不是扭傷了腳?」

宮女焦急的驚呼聲傳來,听得本就煩擾的夏允翊愈加煩躁,他眸色一冷,倏然回首,森然一喝,「來人!怡妃心懷不軌,欲謀害朕的皇妹,褫奪封號,打入冷宮!」

還在捂著自己腳踝的怡妃猛然抬首,目瞠口呆。

宮妃們亦然,帝王這道命令實在下得太過突然,怡妃如何暗害公主竟要打入冷宮?宮妃們不禁疑惑地看向帝王,然帝王渾身氣息冷冽森然,眸光亦充滿陰戾殺氣,他冰冷的視線落向跌落在地的怡妃,如同在看一個死人。

周身空氣略有凝滯,本就涼爽的夏夜,突地讓人打了個寒顫。

而怡妃此刻煞白著小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帝王,驚呆地連話都說不出一句。

「小付子,你死了嗎?」夏允翊陰冷的語調再度響起。

「皇上恕罪,奴才在。」小付子躬著身子急急行來,示意不遠處的侍衛趕緊架著怡妃帶下去。

眼見侍衛愈加靠近,怡妃心頭重重一跳,迅速反應道,「皇上!臣妾不知犯了何罪竟要被打入冷宮?」

「你當朕是瞎子?」夏允翊看都未看怡妃,冷聲反問後掉走便走。

他得去追夏清妍,她剛才雖然為他吃醋,可該死的,他現在一點也不高興。為何他以前從沒往這方面想過,這大班子女人養在這里有一天會成為他的阻礙?

不行,他必須將實情告訴她,不能讓她生自己的氣。

萍妃回過神,照剛才帝王疾射而來抱住即將傾倒的夏清妍來看,夏清妍該是被人下了暗招,如果她沒猜錯該是怡妃踩了夏清妍的裙尾。帝王如此便將怡妃打入冷宮孤苦一生,連她都不由心驚。那冷宮的環境她可早有見識,陰森森的無半點人氣,堪比鬼屋呢。

她心有慶幸,還好自己剛才什麼都未做。

怡妃看著帝王遠去的背景,頓時尖聲呼喊,「皇上--」

「暗害公主可不止皇上一人看在眼中,咱家亦看得清楚,你認命吧。」小付子不冷不熱地道,帝王一頭,小付子頓時有種劫後余生的感覺。

要他為怡妃鳴冤?或是覺得帝王處罰過重?對不起,他心里正怒著呢,若是公主殿下摔傷了,他可甭想再吃芒果沙冰了。更何況,帝王沒殺了怡妃就夠讓他驚悚的了,這份驚悚只怕還要延續好幾天,才能讓他回得過神來。

他又道,「各位娘娘,皇上都走了,散了吧。」看向心有余悸,臉色皆白的宮妃們,他又補充,「望各宮娘娘都記住咱家一句話,動誰的心思都好,莫要動到公主頭上,公主在皇上心中的地位,可不是你們比得上的,也莫要嫉妒,除非你們也是皇上看重的至親之人。」

說罷,他甩了甩拂塵讓侍衛們趕緊動作。

宮妃們只是一個勁的點頭,動心思?有了這眼前怡妃的下場?只怕她們往後遇見夏清妍就要掉頭而走了,還敢動心思?

「不!本宮是被公主推倒才不小心踩上的,更何況本宮自己也跌倒了,這是個意外,皇上不能如此絕情,讓本宮為這不算過錯的過錯而受罰被打入冷宮!」侍衛鉗著怡妃的肩膀,她奮力掙扎著,心急如焚導致她眼楮赤紅,她的小臉被淚水浸濕,她使勁的搖著頭,盯著那方帝王早已消失的方向,尖聲辯駁道。

「是不是故意踩上的怡妃自己心里清楚。」小付子冷笑。

「不!本宮要見皇上!皇上不會這麼對本宮!」怡妃撕心裂肺,她怎麼也沒想到會弄到這個地步,不就是她看不過去想讓夏清妍摔個跤出個丑?別說她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就算被帝王發現也只該略以懲罰,怎能將她打入冷宮?不!去了那種地方,她還怎麼活?

一聲嗤笑傳來,帶著明顯的奚落,「我說怡妃啊,皇上是你想見便見的?別說咱們這大群姐妹日日都是望眼欲穿,如今你一個連封號都沒有的平民身份還敢直呼要見皇上,真是不自量力。」萍妃撫著鮮艷的赤色指甲,心情極好地譏諷道。

都說世事變化無常,她剛還在嫉妒的差點吐血,下一刻她的死敵便被打入冷宮了。沒想到那個傻公主還是自己的福星,算了,這次廣袖凌鸞裙的事她就不計較了。而且她才不會蠢得像怡妃那樣對夏清妍動手,她再和帝王親近,也只不過是個公主,又不是妃子,她著急什麼?

怡妃知道現在不是和萍妃針鋒相對的時候,她‘噗通’一聲跪倒在小付子面前,哀求道,「付公公,求您讓我見皇上,我去向皇上認罪,皇上一定會改變主意的。」

「皇上的命令咱家可不敢忤逆,既然認了罪就去冷宮思過吧。」小付子看向侍衛,喝斥道,「沒吃飯嗎你們?還不將人帶下去!」

而怡妃聞之,一個急火攻心,當場便昏了過去……

……

妙玉看著前方夏清妍縴瘦的背影,心里是前所未有地復雜。

她擔心夏清妍陷得太深,只怕早已對帝王情根深種;她又開心夏清妍似乎難以接受帝王的三宮六院,遂對帝王心有反感,不然不會冷臉離去;而她又慶幸,夏清妍雖性情大變,但骨子里的任性還在,在宮妃面前落了帝王顏面,還推倒宮妃,換作哪個帝王恐怕都難以接受,如若兩人在未來不久後都不再滿意對方,是不是她這藥就不用下了?畢竟讓夏清妍遠嫁她國,她也是極不願的。

「公主?」妙玉發現夏清妍走的方向不是往宴會大殿,而是選了條少有人行的小徑往御花園而去,這是不想被帝王尋到?

夏清妍怕被妙玉看出什麼,先前還不覺得自己有何做錯,現在想來,她那番舉動只怕要徒惹妙玉懷疑,她腳步微頓,回過頭來故作輕松地笑道,「妙玉,這衣服穿得我悶得慌,陪我去吹吹風。」

妙玉心有欣喜,試探問道,「快要開宴了,公主不去參加宴會了?」

「嗯,懶得去了,我們去賞荷。」夏清妍說完便再度往前走去,然微垂著的小臉充滿落寞。

瞧,夏允翊沒有來追她呢,還是他追來了卻沒有找到她?

這一念頭剛閃過腦海她便狠狠地朝自己的腦袋拍去,丫的,叫你亂想!

而這回沒等妙玉跑上前,她便自發解釋,「晚上就是蚊子多,妙玉你要小心點。」說罷,她還故意揮了揮袖袍,驅趕蚊子。

妙玉嘴抽了抽沒有作答。

夏清妍無聲輕嘆,自從見識過那日萍妃中了迷幻藥的模樣,她心里隱隱懷疑夏允翊沒有踫過那些女人,然古人向來三妻四妾,性啟蒙早,雖夏允翊童年、少年期艱苦,但光看他血腥上位的手法和如今的本事,就不能按常理推斷,遂她只信一半。

雖說如此,不看到時那群宮妃時還可自欺欺人,如今她們出現在自己面前,剛剛對追求愛情有所鼓起的勇氣頓時就散了個盡,感覺自己瞬間被打回了原形。

……

夏夜微風涼爽,吹來陣陣荷香。

御花園內朝臣、家眷陸續走出,此刻無人靠近的荷池邊除了連綿的蛙聲,不聞其它。

半晌,一道婉轉輕揚地男聲悠悠響起,「本相賞荷可不需美人作陪,白小姐有事?」

光听著聲便覺著舒緩動听,聲音的主人亦是妖冶美麗,這就是她暗戀了三年的男人,當今的丞相。當年他殿前會試被帝王欽點,騎著高頭白馬入住帝王所賜的丞相府時,她沿途觀望著他,至此就丟了一顆心。

可那樣高高在上的男子她如何能夠得著,哪怕是衣袂都是奢望,她沒有顯赫家世,亦無萬貫家財,卻憑著一份愛戀至此埋頭苦讀,而今站在他旁邊,她只覺一切都值了。

白思穎緊張地揉捻著手中錦帕,宮燈映照下,荷畔略顯昏暗,她明明可以借此隱下面上緋紅,卻因想著等會要說的話而緊張不已,只得微垂著臉,支吾道,「我……我見羽相大人似心有煩悶,不知思穎能否幫得上忙。」

羽景之听後眉峰微動,未看向身側的白思穎,他負手面向荷池,呼吸迎面吹來的清雅荷香,慢慢梳理著自己的愁緒,「白小姐怎知本相心有煩悶?」

他不知白思穎為何要獨身來此。夏國民風雖算開放,但也沒到可孤男寡女共處的地步。或許他心里明白什麼,然他不想理會,他心里的某些東西,不喜他人來觸踫,也不能觸踫。

白思穎看向羽景之那清冷淡漠的完美側臉,顯得有些不安,然她告誡自己,不珍惜這難得的機會,興許她會後悔一生。定了定心,她盈盈一笑,「羽相乃朝中重臣,今日皇上生辰,羽相未去前頭為使臣作陪卻獨身在此怔立,遂思穎才大膽有此猜測。」

羽景之薄唇緩緩勾起,露出了個詭異的笑容。

他忽然轉臉,看向白思穎那薄粉微施的秀麗面容,她那雙正觀望著他的眸子溫柔似水,雖極力斂藏著什麼,卻恰到好處的泄露出一絲,眼底亦隱隱有著幾分期待。

白思穎見羽景之笑了,不由得散了些緊張,她靦腆的低垂額首,昏黃的光暈印上她的小臉,更襯得肌膚柔滑細致,無暇嬌美。

羽景之在想,此刻換作任何一個男人都懂得對面女子抱有何意,也或許換作以前的他興亦有幾分心思應付應付,可今日,他偏要不懂風情,「白小姐多想了,本相還真就是來欣賞景色的,這般清幽淡雅的荷景,就該在無他人在場時安靜享受才對。」他收回目光,不再看她,只落向眼前不遠處一株隨風而擺的粉荷,聲音也頗為輕飄。

但,就算不看,他也能感覺到落在他臉上那愛慕的眸光。

厭惡伴隨著心痛雙重襲來,小妍兒啊小妍兒,女人們皆為我這張臉而傾心愛戀,為何你就不能落入俗套?他又唇含苦笑,若小妍兒真和旁邊的白思穎一樣,他如今還用得著站在這里兀自傷痛?

「大人意思是說思穎打擾了大人賞景對麼?」白思穎面色頓時難看起來,笑意僵在唇畔,身子亦不可抑制地輕晃起來。

這,算是拒絕她嗎?還是她暗示的不夠明顯?

羽景之眸光落向某個陰影竄動之處,足足停了三個呼吸才離開。

他道,「御花園內的荷池如此之大,荷花亦不是本相的荷花,白小姐若同樣抱有賞景之心,本相豈會只顧自己,而阻了他人?」羽景之依舊帶著笑意,但眼底的深邃怒意和漂亮面龐上嬌媚笑意完全不符,就像他的靈魂與這張美麗妖嬈的外表不似一個人般,婉轉輕揚的聲色更透著欣喜歡快,「雖然很想與白小姐一同賞荷,然接近開宴,本相不好再此逗留,本相這便先走了。」

白思穎心頭圍繞著驚喜還未維持多久,就聞得羽景之要離去,她輕移蓮步,仰著秀麗柔婉的面容深深凝視著面前的男子,縴指早已將那條淡青色映日錦帕揪得變形,她柔柔的目光似在輕訴,而話語亦像羽毛輕柔撫過他人心尖,听過的男子只怕要心頭微癢,她道,「今日無緣與之相伴共賞,可否求得往後……」

「你做夢!」

一道月白身影踏過碧葉粉荷飛躍而來,喝斥的聲色略似男子,荷池對面宮燈繁多,那人背光而來,看不太清面上五官,那一身簡練的男款白衣和那高束在腦後的墨發來看,似是一名男人,可待的近看了,那胸前明顯的突處,才知這個做男裝打扮的人乃貨真價實的女人!

初見來人面容,只覺得清秀白皙,然細看起來別有味道,便知此女子屬于經久耐看的,眉目間英氣縱橫,身姿颯爽利落,這般男子打扮的女子倒是奇特。

白思穎即將出口的話被來人突喝驚得一滯,那人眨眼間便落到荷池對面,將羽景之擋在身後,生生橫亙了他們!

「你是何人!今日皇上生辰,你豈能隨意在皇宮動武!」白思穎秀拳死死緊握,本是柔婉如水氣息因來人而散亂渾濁,怒意一時控制不住,當即大聲質問。然她保有一絲理智,按此人容貌來看,絕不會是在京都傳得沸沸揚揚的蕭國皇子,離太子她見過,因那日命人散布消息,她就躲在不遠處的馬車中,因此得見真容。

別說她見過的朝臣貴女沒有這號人,就算有,哪個世家又會允許自家子女做如此裝扮,唯有一點,這是外來人!這股江湖氣息,定是武林中人!遂不知不覺,她的底氣足了些,聲音再度柔婉下來,「羽相大人,這位可是大人熟識之人?」

只因羽景之正皺著眉宇渾身不耐地從來人身後走出,竟足足站了一丈之遠。

沐凌嵐壓根不介意羽景之對她的嫌惡與疏離,確切來說這麼些年來她都是如此被他對待,已然習慣。只不過,面前這礙人厭的女人她得先解決了。

低而不沉的嗓音帶著股陰沉沉,「想求得他日後相伴共賞景?」她微眯著雙眸翹著拇指指著一邊臉色暗沉的羽景之,兩步便貼近白思穎,幽幽傾身道,「恐怕此景非彼景吧,這位姑娘你喜歡羽景之?抱歉,他是我師弟,我是他師姐,我是整個天下間他僅剩的親人,你想喜歡他得問過我同不同意。」在白思穎輕慌後退,她食指輕點額際,「哦,對了,忘了告訴你,我和他青梅竹馬,相戀十年了。」雖然現在分手了,她立馬將表達這句話的眸光看向羽景之。

最後一句話,「除非你是夏國第一美人我就把他讓給你。」

‘噗--’

一瞬寂靜甚至連蛙聲都暫停的荷池邊突兀的響起一聲叱笑。

「我的天,要在夏國找第一美人這不是找死?誰不知羽相當年放話有誰若是美得過他就盡管評第一美人,找遍夏國……不不不,找遍離國、夏國也找不到比羽相更美的女人呀……」

------題外話------

煙食言了,願接受一切的指責,親愛的們,我呆坐了一天,頭回放話萬更卻卡得組織不了語言碼字~萬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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