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妹,好誘人 75,你就不想嘗嘗我的味道

作者 ︰ 若如煙

「沒想到離太子還有背後偷听的習慣,真是讓本相開了眼界。」似是早知那方有人,羽景之細細地眯著桃花眼,眸光再度落到那陰影處時怒意已斂,只聲色卻浸了冷意。

「羽相言重,本太子也沒想到散個步也會擾了佳人示愛,本想悄然離去,沒曾想因那姑娘一句話而暴露了自己,抱歉抱歉。」

身材欣長、著月白華服的男子從陰影處走出,宛如夜幕中鑽出陰雲照亮夜空的一輪明月,令人視野豁然一亮,然等到那可愛面容也全全暴露出來時,卻驚現那極不符表面的深沉陰郁,讓人不適地眉心一黜。

他出現後,先是饒有興趣地睨了眼沐凌嵐,再看向羽景之時,說話的語氣頗為無奈,然臉上可沒半分歉意。他別有深意的斜了眼白思穎,眸底飛快地掠過一絲陰狠。

沐凌嵐從白思穎身前退後小步,略帶凌厲的視線躍過渾身僵硬的白思穎,看向和她同樣著月白錦袍的離元澈,浸婬武林多年的她直覺這個男子不簡單,然也只一眼,她又面色柔柔地看回羽景之,英氣的面容因著那抹輕戀而多了分女人味。

白思穎並未因沐凌嵐的退開而解去那份壓抑,她早在听到那不合時宜的噴笑和驚呼時,小臉就失了血色。

他們所處的荷池畔乃偏處,雖御花園內仍留有少數人,但因距離的遠,這會無人來此。宮燈集中在池對面的亭台長廊,而他們所呆之處因旁邊是一株枝繁葉密的垂柳,遂極好地阻擋了視線。

也正是如此,她壓根沒發現垂柳陰影下藏著人!離太子?他何時到來的?跟隨他來的是否還有外人?

似乎為應證白思穎所想,離元澈回頭笑道,「大家也別躲了,是本太子拉著眾人一道散步,雖然擾了人家好事,但羽相並非不辨事理,就算要怪,本太子一人擔著。」他撫了撫未沾片葉的袖袍,大踏步地來到羽景之面前,挑了挑眉打趣了一句,「到底是羽相風姿卓越,竟引得兩位姑娘們紛紛示愛……」

錦月樓初見,羽景之沒真以為這離太子如表面單純,或者說,表面越無害的,實則越危險。

數名朝臣同公子貴女們面色訕訕地走了出來,目測一下大概有近二十人,這大班子人靠近他當然早有所覺,但靠近時能做到安靜有序,必是有位高權重的領頭人在,不管來人是誰,他之所以對白思穎改變語氣不過是……

他挑唇一笑,「謝過離太子贊言。」絲毫沒有被調侃的窘迫。

他清聲道,「即將開宴,還請離太子隨本相過去參宴,我皇生辰若是本相帶頭遲到,可是無法承擔罪責。」他頓了頓,又看向那些來人,道,「各位,都一起吧。」

要做的事已做,接下來他可懶得應付這看似無害的離太子,更何況沐凌嵐還在一邊,他實在沒有久呆的心思,雖然他不知道她為何能來得皇宮。

跟隨而來眾人這才微舒了口氣,畢竟遇見這種事確是有些尷尬。

「別--」離元澈輕呼,他扁著菱形粉唇不贊同地道,「佳人明明話未說完,羽相這般冷落她可不好。」他看了眼沐凌嵐對白思穎道,「雖說那姑娘與羽相定了情,可男人向來多妻妾,而本太子又與你于錦月樓有一面之緣,就沖著你這份大膽示愛的勇氣,本太子特地給你一個機會,讓你把被那姑娘打擾而未所說的話說完。」

羽景之冷笑,知道的是這離元澈惟恐天下不亂,這不知道還以為離元澈有多好心,那份鼓勵听得他也要感動幾分。

白思穎直覺整個世界天旋地轉,自己就要暈厥而死,把話說完?那句話是人都听得明白,還用得著她再說一遍?這哪是在幫她,這是在給她難堪!

這會她只恨不得有條地縫鑽了進去,躲了那周圍連綿的鄙夷與嗤笑,只怕過了今日,她的名聲要徹底毀了……

沐凌嵐眉心緊擰,還不等她發作,現場便有人看不過去了︰

「離太子都發了話了她還扭捏個什麼,剛才不挺大膽的?」

當即就有一女子怪聲怪氣地出聲,那眼紅嫉妒地模樣不難想象又是一愛慕羽景之的。可不是,听到白思穎欲要告白,她們這群貴女哪個心里舒坦?若她真成功了,讓她們這些暗戀的情何以堪?

「就是,這大好機會別人可求也求不來,她遲疑個什麼。」

「真好,羽相大人卓越之姿,京城哪個女子不想嫁,若是能伴羽相身側,為妾我都願意啊。」

「那你下手可晚了,人家京都第一才女白小姐懂得奪得先機,光憑這份膽量你就比不得。」

「唉,這論膽量我倒是想起前些日子她在公主殿下的店里鬧騰,害得我們差點都誤會了公主。」

「我也想起了,幸好有人出來做證,不然公主得落得個欺壓臣女的壞名聲。」

「所以了,她連公主殿下都敢陷害,還有什麼是不敢的……」

……

諷笑輕嘲如針刺耳,听得白思穎小臉從煞白轉至血紅,她何曾受過如此污辱,隨著嫉忿而話語愈加不善的貴女們你一言我一語,她全身血液逆流而上,臉燒滾燙地似能滴出血來,而僵硬的身體就快無力支撐而轟然倒地。

怔怔地看著那些張張合合、鄙夷不屑地嘴臉,她此刻只希望的自己是個聾子,或是一縷空氣,就不會听到那些難听的話,或是直接無視了她們。

她不禁自問,為何會變成這樣?她明明算準了這里不會有人來,就算她今次失敗,丟了臉也只在羽相面前,如今鬧得人盡皆知,本是有一絲轉圜余地的也被那突來的男裝女子給全然挑明,她如何辯駁也無人會信她了。

貴女們的直言暗諷,沒有朝臣們出來阻止,不過一知府之女沒人放在心上。不過介先白思穎私會羽景之且大膽示愛,讓在場的好幾名朝臣公子放在了心上,至此貴族圈里白思穎的放浪行為迅速傳開。

羽景之听到白思穎還去過夏清妍的店面鬧事,當即蹙眉。他怎不知還有這事,太失職了。

他現在有些明白離元澈為何緊抓著他不放了,敢情是為小妍兒出氣,不過,離元澈以為將白思穎推向自己就可以輕松解決他這個情敵?他若是知道最大的情敵還隱在後頭不為人知,不知會做何感想,想到此,他不禁心中苦澀一笑。

離元澈等那些貴女鬧的差不多了,才冷聲道,「喜歡羽相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各位姑娘怎可如此?既是第一才女,配羽相這第一美男也不算差,你們認為呢?」

貴女們皆是面色悻悻,她們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可讓她們昧著良心說白思穎配得上那也太為難人了。個個撇了撇唇,不再言語,模不準這離太子的脾氣,她們可不要得罪了。

無人再出聲,場面到是一時尷尬下來。

離元澈倒是怡然自得,吸了一鼻子清雅荷香,安慰笑道,「白小姐是吧?無需在意她們的話,你盡管對羽相說,本太子為你撐腰。」

那頭的貴女們個個不滿冷哼,白思穎是徹底被厭惡了。

她扯了扯嘴唇,干巴巴地道,「離太子莫要開玩笑了……」

「本太子可沒開玩笑。」離元澈挑眉看向羽景之,「羽相,是個男人就痛快點。」

羽景之妖嬈輕笑的臉色瞬間一沉,冷沉地聲色帶著不爽,「離太子莫不是閑得想做回月老,拉回紅線?」別說他無心與白思穎有所交集,就算有也因她對小妍兒的算計而徹底厭惡上了。

「這個主意不錯,本太子可以試試。」離元澈杏眸晶亮,笑容洋溢地正太臉上似乎正為找著一件樂事而極為歡喜。

羽景之冷冷地語調微揚,「離太子想要點這鴛鴦譜,也要看本相有沒有這興趣配合。」他那雙狹長的眸子微眯起來時極像狐狸,內里隱藏的危險直射而來,「離太子磨磨蹭蹭地不去參宴,這番參加我皇生辰的誠意實在讓本相不敢苟同,恕本相失禮,本相還要去大殿作陪蕭皇子,就不奉陪了。」

「本太子又沒說不去,這不還未到時辰,想必夏皇也未到,羽相如此急切做甚?」離元澈眨著烏溜溜地杏眸,一臉無辜,他看向低垂著臉渾身僵硬的白思穎哎聲嘆道,「真是可惜了,本還想幫你一把的,看來在羽相心中還是那位姑娘重要些。」

白思穎渾身一震,面若死灰地看向羽景之,她本還抱著一絲希望,若他能應下,她不僅能挽回些顏面,往後也無需再怕京都貴女們拿她說事,到那時她的地位可不是她們所能比擬的,可是,他沒有,可不對啊,先前這些人還未到時他不是這般態度啊。

「羽相大人你……」她想問什麼,然她看到那仍是令她怦然心動的妖冶面容,多了抹刻意地冷漠清淡時,剛要問出的話梗在喉嚨。

她白思穎可不是傻子,這個男人哪對她有半絲好感,他的眼神無波無瀾,與她對視時激不起一絲漣漪,可他先前為何要故意給她希望?

羽景之讀出她眸中含義,模了模耳後雀羽不作一言,然眼角余光卻落向斜方向二十米處被芍藥花叢遮擋的角落,眸底閃過一道幽幽暗光。他能說他是奉了命令故意如此?如若他沒猜錯,主導這場戲的是那個男人,他密音傳耳給自己,而他羽景之和離元澈皆只配淪為參戲的角兒。

眾人都在隨著白思穎的切切目光而看向羽景之,突來一道冷喝,成功轉移他人注意,「景之是我的!女人,你還是莫要和我搶,否則我殺了你!」沐凌嵐面色清冷,冷冷地盯著白思穎,眉目間的殺氣作不得半分假。

白思穎哪經受過如此威脅,她讀的是詩詞,算的是心計,這般明目張膽地因她一句話就要殺人的,她可是頭回見,她無地自容的同時心頭怨忿起來,今夜到底是怎麼了?為何人人都要針對她?

「這位姑娘,你把白姑娘嚇著了。」離元澈看了看嬌軀輕顫的白思穎對沐凌嵐撇嘴道。

「關我什麼事?」沐凌嵐眉尾一挑,端得是一副‘那又怎樣?’

離元澈嘴角玩味一挑,「羽相不說句話嗎?不會是羽相‘懼內’吧?」

他這一句話道出,只差沒碎了一地芳心,個個惡狠狠地瞪著沐凌嵐,羽相說是傾城之姿也不為過,怎能配給這種其貌不揚的粗魯女人?

羽景之卻道,「內?我怎麼不知道我何時認識了她?還是離太子認識她?」淡淡的話語無絲毫起伏,他桃花眸內眼波輕轉,冷冷地道,「若是你們還想呆這,恕本相不陪了,宴會在即,本相先走一步。」

「景之我和你一起吧,皇上的生辰宴我也在受邀名列中的。」沐凌嵐追著他身後而去,眸底是輕輕柔柔地笑意,絲毫不見被羽景之否定的難過,對于他人的指指點點,全然不放在心上。

她的瞳仁是琉璃色,大多夏國人都是這個顏色,眼楮並不是很大,但出彩在極其明亮有神,若粼粼水波柔柔輕漾,令人觀之心頭也柔軟下來……

這是羽景之從小便知道的細節,初見沐凌嵐的人總會被她那身男裝打扮所吸去注意力,再就是她那身躋身武林高手的拳腳功夫,還有她英氣不屈地清秀臉蛋,但只他知道,沐凌嵐的眼楮其實才是她全身最為出彩的地方,可如今,他一眼也不想多看。

思及此,羽景之眉心輕擰,沒再出聲,清波流轉的桃花眸思緒沉沉,無人看得出他在想些什麼。

眾人唏噓,暗道還有比那白思穎更為大膽的,今日真讓他們大開眼界了。

離元澈眨了眨杏眸,看向瑟瑟縮縮地王槐、王楊,眼角一挑,「不錯,今日的飯沒白吃。」

王槐、王楊聞之,不禁紛紛擦了擦額際冷汗,他們不過是將宮女閑下時嚼的舌根告訴殿下,怎麼還受了好評?

別笑,他們的殿下這句話實實在在是夸獎,不過就是與眾不同了點。

被眾人遺忘而下的白思穎淚眼朦朧地看向羽景之離去的背影,她看著他被那男裝女子竟纏得別無他法,竟飛身離去,心‘咚’地如墜冰窖,屈辱的淚水煸然落下……

與此同時,與荷池畔相距不到二十米處,御花園邊角處。

繁花錦簇,成片芍藥恣意盛開,爭相斗艷,層層疊疊粉團似的花朵在涼爽地夜間顯得嬌女敕無比,只這一片春色就足以技壓群芳,雖處于角落,但在炎炎夏日再無這般長勢可媲美的嬌色了。

沉重而又急促的喘息聲隱隱至花中傳出,若不是因著眾人離去,這方異樣只怕當即就被發現了。

「嗯……放……放開……」虛軟輕嚀如蚊似蠅,听的來是名女子。

「不放。」男子壓抑的低吼聲霸道又強勢,寬闊渾厚的身軀帶著無與倫比的壓迫力,讓本是力氣流失的少女愈發不能動彈。

此刻若有人在旁,定為這眼前一幕瞠目結舌︰

男人將少女狠狠壓在身下,錦袍、紗裙、青絲糾糾纏纏,不分你我,少女臉色潮紅,水眸氤氳,如羊脂白玉般的手臂虛弱地癱在身側,此刻的少女如同一朵開在綠茵草地上的梅紅花兒,只等他人采摘。

男人雙臂緊環著少女,似是怕來自草地中的濕涼氣侵蝕到她的嬌軀。

一等那方人全全離去,確定不會再听到聲響,炙熱瘋狂地親吻,便鋪天蓋地襲落而下。夏清妍無力承受著,任由著夏允翊肆虐著她的世界,就連靈魂都要被他灼熱體溫熨燒得連灰燼都不剩下……

為什麼她明明好好地在看戲,這個男人怎麼就突然從後頭偷襲而來,什麼解釋輕哄也沒有,二話不說就把她摁在草地一通狂吻。

丫的,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而且她沒看錯的話,同來的還有一名宮女,同他的犀利動作無異,手指一點,暈倒的妙玉就被帶到一邊去了。

內心翻白眼,還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手下。

少許。

「皇妹不顧朕的允許就逃離朕的身邊,你說,為了不負這花前月下,朕是不是該將你給吃了……」夏允翊某處頂了頂少女的小月復,笑意愈加邪惡。

「……不,不要在這里……」夏清妍眸色驚恐。

「好,我們回寢殿。」夏以翊在她耳邊輕語,墨色的瞳仁里情潮翻涌,似乎隨時都有噴涌的可能,他摟抱著少女坐起身,作勢就要付諸行動。

夏清妍那涂抹了胭脂的唇瓣早已紅腫了一圈,有些胭脂還被夏允翊蹭到了下巴臉頰,她瞪著驚惶無助的水眸,在男人灼熱的呼吸下,嚶嚶的抗拒聲愈加的誘人,「別,現在不行,夏允翊你別胡來啊……」

「皇妹就不想嘗嘗朕的味道嗎……」夏允翊妖孽的俊顏因染了*更加惑人心魂,令人移不開眼,他一點一點舌忝抵著少女的哆嗦的唇瓣,兩人緊貼著身體讓他呼吸也如火滾燙起來。

夏清妍怔怔地盯著那近在咫尺的邪魅笑臉,悸動地無以復加,渾身亦不可控制地顫抖,嗚嗚,她能說她好想吃了這妖孽嗎?這妖孽是要逆天啊,他怎麼就這麼喜歡偷偷模模,或是在有人的地方故意刺激她,勾得她也蠢蠢欲動,想化身為狼,「我……」好難為情……

「嗯?」夏允翊呼吸微喘,咬住夏清妍的下唇瓣,眯眼看她臉上誘人的紅暈。他發誓,如果不是今晚有不得不完成事,他一定不會再顧她的反抗將她變為自己的……

「現在好像不是做這個的時候吧?」夏清妍指了指隱隱嘈雜起來的花叢外頭。

感覺到夏以翊不再動作,她尋回一絲清醒,攀著他的肩膀,努力地撐著身子,想遠離那根異物的騷擾,然腰被他摳得太緊,小身子動了動仍是沒月兌離的開。

「那什麼時候是?」來自下面的磨蹭終將夏允翊僅存的理智給打破,他翻身又將少女壓在身下,舌尖悍然撬開她的唇,大肆凌虐……

……

宴會大殿,流音殿。

鐘鼓聲聲,絲竹悅耳,身段嬌柔的舞娘們似蝴蝶般在殿中翩翩起舞,宮娥們彩帶翻飛靈活穿梭于宴客中,輕聲笑語,酒香四溢,一片和樂融融。

該與帝王同時出席的妃嬪們卻早早到來,個個端坐自己的位置上,有著不符這輕松之時的拘謹。

白思穎因著其父位屬京官,遂才擁得一席之位,但也已靠近殿門口,本以為坐在殿門口的角落便不會有人再看向她,譏笑聲也能相對少些,可今晚所有的一切偏偏都不隨她所願,不僅她,連著她的父親、母親都被戳脊梁骨。

白夫人已經哭過一場了,紅紅地眼眶恨鐵不成鋼的看著白思穎,隔一會兒便聞得一聲嘆氣。而白知府則是怨恨地盯著白思穎,隱忍的雙拳若不是礙于帝王將到,他是恨不得狠狠地甩上一巴掌,好打死這敗壞門風的大女兒,他怎會生出這般不要臉的女兒?

白思穎面色怔怔,就連太監高聲唱著‘皇上駕到--’也未听見,只隨著人潮呆呆下跪,起身,再度坐下。

「本太子代替父皇奉送上我離國最真摯地祝福,恭祝夏皇生辰之喜。」離元澈清清越越的聲音響徹在安靜的大殿中,亦蕩著回音。他昂首看向高座上霸氣渾然天成的夏允翊,微眯著的杏眸暗光閃閃,他微笑,「相信本太子送上的綾羅綢緞、金銀珠寶,夏皇估計也看不上眼,雖是珍貴之物,然夏國並不缺這些。」

朝臣們對于離元澈接下來所說的話隱有所覺,果然不出所料,他道,「整個離國中,讓我父皇視為珍寶的實則是離國第一美人,也就是我父皇的皇長女,本太子的二皇妹欣然公主,此次父皇割下心頭之愛,以欣然公主下嫁夏國結秦晉之好,不知夏皇可願?」

大殿嘩然,這離太子剛一上來竟是連兩句客套話都不說,直接要求聯姻了?

------題外話------

昏,接個吻也被和諧,審文編輯能不能指明具體地方呢~

煙已經調整OK了~謝謝親愛們的理解~

因為字數少了所以親們看著覺得進展慢,不過撲倒也就這兩天的事了,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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