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次攀岩見過墨非後,弒月就再也沒有再見到他………
………………
結束了一天的訓練,弒月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和念風向宿舍移去,血悠也已經好幾天沒能來監督訓練,或許是因為墨非回來了的緣故吧……弒月想。
「弒月,我有件事想跟你說很久了…」身後的念風突然弱弱地朝弒月說到。
聞言,止步,轉身。
「什麼事?」
「就是,你可不可以以後別和上次那個叫墨非的那個男人來往了啊!」
「為什麼?!」
「為什麼?」念風取下迷彩帽,齜著嘴搔搔他那銀白色的頭發,「因為…因為…因為我不喜歡他!」
揚起臉,灰月嗤笑一聲︰「我和誰來往和你有什麼關系?還有,你和他本就不認識,為什麼討厭他?」
「因為我覺得他不是好人,我怕他會傷害你!」念風突然激動地抓住弒月的肩膀,一腔口水噴了她一臉,弒月嘴角抽搐。
「你這家伙……」
伸出手,弒月抓緊他的領口,強勢拉下他的臉,惡狠狠地說︰「在這里,有哪一個是好人?還有,你當我的臉是農田嗎?」。順便,回送給他一臉口水。
「農田?什麼意思?」念風歪著頭思索,也不去擦弒月剛才故意噴到他臉上的口水。
眼微眯,弒月嘴角上揚,扯開一抹邪惡的笑。
「所以,麻煩你不要往我的臉上噴,糞!」
听到弒月的解釋,念風的臉立時像踩到了便便,他顫抖著手指著弒月。
「你…你…你你…你……」
不再理會他,弒月轉身朝前走去……
念風追上來,扯著弒月的袖子使勁搖晃,「弒月,你就不要和那個男人來往麻!」聲音那個嗲啊!惹得弒月全身的雞皮疙瘩也在一瞬間暴起,眉頭一皺,側身,弒月再次抓住他的領口。
「念風你丫的能正常點說話嗎?再娘得象太監的話,我就讓你丫的真變太監!!」
直接過濾掉嚇傻的某只,轉身,弒月繼續朝宿舍走去……
看著漸漸遠去的背影,狹長的眼微險地眯起。
「墨非………」
……………
回到宿舍,掏出鑰匙正準備開門,弒月猛然發現門沒鎖。
「砰---」
還未來得急容弒月仔細思索,門就被念風踢開。
在門打開的瞬間,驀地,一抹艷紅映入弒月的眼底。
「血悠……」弒月眉頭輕蹙,她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里?
此刻,她正斜躺在弒月的床上,今晚的血悠,身著緋紅色的絲綢吊帶連衣裙,嬌好性感的誘人曲線被勾勒得淋灕盡致,听到門開的聲音,本低垂的眼瞼緩緩抬起來,嘴角微揚。
「回來了?」
弒月沒有回答她的話,踏進木屋,徑直走到她跟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你突然來這干什麼?」
「我?」她撐起身子站起來,輕撩她那妖嬈的酒紅色卷發。
「我不過是來傳話的……」說完翻身下床,紅色的裙擺劃出一抹優美的弧線,然後徑直向門口走去。
在門口站定,她背對著弒月說︰「墨非在西邊海灘等你,他似乎有什麼重要的話要對你說,當然,去,或是不去,那就是你的事了……」說罷,瞟了一眼呆立在門口的念風,嘴角一牽,繼而離開……
「墨非約我見面,到底有什麼重要的話對我說?還是讓血悠來傳話……」想著,弒月便朝門口走去。
剛踏出木屋,弒月胳膊突然被念風拽住。
「弒月,別去……」
扯開他的手,弒月頭也不回離開……
「我會早點回來……」
來到西邊海灘,遠遠地,弒月就瞧見一抹休長的白色背影站在海邊,直面大海,月光下,滄染劃出一道孤單……
走至他的背後,海風輕撩他亞麻色碎發,襯衣翻飛,似乎下一秒,他就回化蝶飛去……
「你來了……」
低沉磁性的嗓音如涓涓溪水流入耳際。
他緩緩地轉過身,月光打在他如刀削般俊逸的臉上,美得象剛從畫中走出來。
「在這里還習慣嗎?」。
聞言,弒月輕嗤,「我可以不習慣嗎?」。
墨非眉頭一皺,輕輕嘆了口氣,「弒月,在這個殺手訓練營的訓練者,已經死掉很多人了,讓你每天都在與死亡擦邊,即使活著走出死亡孤島,將要面對的,是比這里還要來的殘酷,現在你恨我了吧……」一絲疼痛從他眸底一閃而過。
揚起臉,弒月直視著他,「我記得曾經說過,我不會恨你,也不會感激你,還有,你約我來,到底有什麼事?听血悠說,你有重要的話要跟我說。」
墨非突然抓住弒月的肩膀,鄭重帶有些焦急地說︰「弒月,離你身邊那個男人遠一點!」
「身邊那個男人,指念風嗎?」。弒月輕笑,「你要說的重要的話就是這個?那好,我听到了,再見!」
說完弒月頭也不回,徑直離開……
墨非呆立在原地,眸底一片黯然……
「今天是我二十一歲生日,木子………」
而不遠處,一抹身形默默地注視著這一切,剛才弒月他們的談話,通過竊.听器一字不漏地傳到他的耳朵里,黑暗中,眼底是一片殺意……
「這個男人……」
咻然,血悠從另一暗處輕扯嘴角,走出來,在他身後站定……
「不要忘了我們的計劃,墨非,你現在還動不了他……」
「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教我怎麼做?做好你自己該做的就行了!」聲音冰冷不帶一絲溫度,說完轉身離去……
望著遠去的背影,血悠收住笑意,眸子逐漸變得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