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先生,不可以,你們還沒有預約!」
「讓開!我們要進去!」
「不可以,請您遵守我公司的規章制度。」
「什麼規章制度,放屁!讓開!」
「小姐你怎麼出言不遜,我們……」
「什麼事?這麼吵!」風騎剛從工廠回來便看見這混亂的場面,前台服務小姐整張臉都紅通透,還有兩個陌生人,看樣子是發生了什麼事!
「我要找陳風騎,為什麼不讓我進去!」羅衣氣急敗壞地接口,完全沒發現身後多了三個西裝男,什麼狗屁公司,見個人還得預約,安排,還要看人家有沒有空,陳風騎,你好大個面子,讓我看見有你好看。心里暗暗地著,早把人家祖宗十八代給詛咒了。
「誰要找我!」
直到背後冷冷的聲音再次想起,這邊的人才發現了西裝男們的存在。前台服務小姐反映最激烈,臉色幾乎可以媲美白牆,驚呼︰「總裁!」
羅衣聞聲,猛然轉身,她看到了一個又熟悉又陌生的面孔,亞麻發色,分明的輪廓,硬挺的鼻梁,讓他看起來英氣逼人,混血的美感使他多了份冷酷而少了份斯文,深棕色的瞳孔美麗又性感,好一張漂亮混血的臉!要不是有備而來,她大概也要被糊弄過去。明白了,清一與他相處這麼久而發現不了,確實,眼前這個名為陳風騎的男人與印象中陳斌斯文的形象完全搭不上邊,簡直是南轅北轍!
風騎大量這眼前這一男一女,女的容貌好熟悉,他認識她嗎?她剛才說了要找他,但是他卻想不起有關她的記憶,只知道來著不善,她的眼神包含了攻擊。
「哈哈哈!哈哈哈!」羅衣突然發瘋似的大笑,邊笑還便拍手掌,「不錯不錯!」繞著風騎轉了一圈,「果然很有說謊的本錢!」
「什麼意思!」冷冽的氣息迅速升起,風騎眼中閃過一絲怒氣,他討厭別人琢磨不透的語言,更讓他懊惱的是心底莫名奇妙的不安情緒,該死!
「小姐,請注意你的言辭,有什麼事可以找我們公司的代理律師,在出言誹謗我們可以起訴你!」站在一旁的西裝男出生,臉上和陳風騎一模一樣,要不是他們再說話,她還要以為誰在cos撲克牌的人物!
「有沒有說謊他自己知道!」羅衣收起虛假的笑容,對著剛才的西裝男,卻是說給那個正打算離開人听,膽敢認不出她大小姐的尊容,還傲慢成那副模樣!
「發色可以改變,形象可以改變,名字也可以改變,甚至連氣質也改變了,但是改變不了事實,陳斌同學!」射出一記殺傷力十足的眼色,同時也滿意地受到了對方震驚的眼神。心涼了半截,此時她完全確定,他就是陳斌,外貌可以騙人,但眼神不會。那麼他對清一的所作所為就成了事實!
她究竟是誰,為什麼會知道「陳斌!」
「你是誰!」聲音有點長顫抖!震驚過後,一貫嚴格要就自己的他很快便冷靜下來,在商海上打滾的這些時日也不是白滾的,早就練就了處變不驚的鐵面!這種上門鬧事的人,無非是想討到好處,他還真不知道自己的乳名可以給別人帶來什麼利益,但他還是問了︰「你還知道什麼,或是想得到什麼好處!」語氣輕蔑得可以!
羅衣似乎听得到自己心中怒火在熊熊燃燒的聲音,該死的人,他怎麼還可以保持冷靜,她討厭,他竟然還可以保持冷靜,還用那輕蔑的語氣和她說話,哇!氣炸了!三年是什麼樣的概念,竟可以讓一個人變得如此冷酷無情,面目可憎!
正要說什麼,身邊突然竄出一個身影,天晴以極快的速度揮出一拳,落在了風騎的左頰,使他一個踉蹌,險些跌倒!事情出乎他意料,瞠大眼楮,怒視著同樣滿臉怒火的男子!而對方似乎還不善罷甘休!
「天晴!」羅衣驚呼,事情發生得太快,以致她來不及阻止。一直專注在風騎身上,沒發現一旁怒火中燒的天晴,而那沖動似乎還未完!只好用盡全力拉住他。
風騎也不是省油的燈!只是那女人擋在了他面前,讓他無法反擊,以他在跆拳道的威望,絕對可以讓他在醫院待半年!
走廊上陸陸續續來了幾個人,是大廈的保安發現了情況趕了過來,要抓起兩個鬧事的人,風騎制止了,他需要一個解釋,而他們最好能給一個合理的解釋!
「這一拳是你應該的。」羅衣鎮靜地迎上風騎犀利的眼,「不管你出于什麼原因,你對清一造成的傷害都是鐵一般的事實,我不知道你這樣做的目的,但如果你的原意就是要傷害她的話,那麼這里就有兩個要和你拼命地人。」
「你說什麼!你說清一!」風騎臉色煞白!他最不樂見的事情發生了,還是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這下他終于想起了,眼前這個女人是他那曾經無緣的校友!難怪眼熟。
此刻的天晴依然不安分地掙扎著︰「放開我,我要教訓他!」
「冷靜,天晴!你不應該動手的,如果他是我們心中所想的人,那麼他不值得你玷污雙手,但如果他不是呢!你就沒有動手的理由!她心里還是抱有一點點希望的,畢竟要她對一個早就深烙在心底的事實完全承認也需要勇氣,希望他是有苦衷才會做那樣的事,如果他還保留了一點點陳斌的存在,還是可以信任的。見天晴似乎停了進去,又道︰「我們現在最重要是找到清一!」
「她不在醫院,她怎麼不在醫院!」風騎吼︰「誰讓她出來的!」
「你有資格過問嗎?」。
「天晴!」
「我有說錯嗎?」。天晴冷冷地問︰「他是一個傷害清一的人啊!罪證那麼明顯,為什麼你不指責他。」
「天晴!」羅衣大喊,總算讓天晴平靜下來,「我明白你現在的心情,但我們現在不是興師問罪的時候你懂嗎?」。說完又看向風騎,示意他讓保安讓開,拉著天晴往門口走去,看情況她是估計錯了,情況向著最壞的方向發展,他們都沒有時間在這里耗。
走出了幾步,羅衣轉身,道︰「你錯了,一個比煙花寂寞的女人!你應該感到愧疚的!」
走步聲漸遠……
「幫我取消下午所有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