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內,人們說說笑笑,偶爾有幾個人偷看荷渺箏和蔚晏璽幾眼,緊接著就轉頭走開,似乎大家也都默認了這對小情人的關系,不再嘀嘀咕咕地指指點點。
他們兩人也早已習慣,當無所謂一般,大方地進進出出,端著盤子有說有笑,找了個桌子坐下。
「晏璽,你們那邊接應的人什麼時候來?」她邊說邊把盤子里菜夾到他的碗里。
「快了,就這兩天。」
她手里的動作一頓,放下筷子,心里難舍的感覺明顯的起伏著,她才剛剛決定不顧一切和他在一起,這麼快他又要離開,她又要剩下自己一個人。想想她都很難過,荷渺箏有些失落的說,
「那你不是也快要離開了?」
他將她的失意全部收進眼底,他也不舍,可是任務緊要他不能為兒女私情而耽擱。他伸出大掌緩緩的握上她的手,溫柔的問,
「你,不放心我?」
「不是,我&;;#8226;&;;#8226;&;;#8226;我只是舍不得,肯定會想你的。」說著她難過地低下頭,難掩不舍。
「傻丫頭,我還會回來的,你要打起精神,等著我!」他手掌輕輕撫上她的臉頰,為她把額前的頭發向後捋了捋,小小的動作透露著無盡的愛意,像他珍愛的寶物一般小心翼翼。
她點點頭,拿起筷子又開始給他夾菜,一抬頭看見樊雪瑤正好向這邊走過來。蔚晏璽注意到她的眼神正盯著自己的身後,表情有些不自然。他回頭一看,正是樊雪瑤。他轉過頭用滿不在意的口氣對她說,
「吃飯吧,箏兒。」說著給她嘴里加了一口菜。她嘴里含著菜,眼神卻依舊看著對面緩步走進的人。
樊雪瑤卻像沒看見二人似的,腳步沒有停留,就連眼角的余光也沒有飄向他們兩,就這樣安靜地走過去。
直到看見樊雪瑤找了個桌子坐下,並且開始跟身邊的人說話,她才回過頭不安的對蔚晏璽說,
「雪瑤好像變了。」
「怎麼?」
看他露出疑惑不解的神情,她解釋道,
「以她的性子,怎麼會如此安靜,神情自若地好像沒看見我們,這不像樊雪瑤往常的性子。」
蔚晏璽輕笑了聲,
「這還不好,我們都能如此坦然的走出來。她不接受,也只是和自己過不去。」
「不要這麼說,畢竟我們辜負了她,尤其是我以我對她的了解,這樣肯定不對。」
「怎麼不對?」
「雪瑤性情直爽,對人非敵即友。我們在她面前,她竟然沒看見、沒有一點反應,我實在想不通。」
蔚晏璽無奈地搖搖頭,用手里的筷子輕敲了她的頭一下,
「別想了,難道你還希望她跳起來對我們大喊大叫麼?」
她搖搖頭,
「不是,她要是能想通最好,只是感覺不對。」
「吃飯吧,菜要涼了!」他不想她再為樊雪瑤而傷神,岔開話題又給她嘴里喂了口菜。
此刻,樊雪瑤坐在不遠處正看著他們的一舉一動。雖然沒有話語,眼里卻射出了透人心骨的寒光,沒人知道她心里想著什麼。
下午,荷渺箏和蔚晏璽回到他們的屋內,天氣溫熱,她臉上透出了微微的薄汗,
「我洗個澡,你休息吧。」她拿起幾件衣服走進衛生間。
蔚晏璽坐在桌子前面翻看著資料。片刻後,她洗完走出來。一身淡綠色的連衣短裙,看起來清爽透亮。見他還在伏案,轉身走到廚房倒了杯水,輕輕端出來放在他身邊的桌子上說,
「別光顧著忙,還要注意休息,傷才能好徹底。」
他正在全神貫注,听到荷渺箏細膩如沙的聲音在耳邊傳來,本來並沒打算回頭,但是她的走近,讓他突然聞到一股清馨的體香,他不禁側頭眼光轉向她。
頭發濕漉漉地搭在她的額前,一顆水珠順著發梢,從臉頰流淌到細頸。淡綠色的短裙襯托著圓潤的身材,細滑的手臂垂在身側,短裙下露出珠白秀女敕的縴腿
蔚晏璽看著眼前嬌嫵的身影,頓時亂了心神,眼光看得有些呆愣住。下一秒,他忍不住伸手將她拉入自己懷中,輕撫她的手臂,玉肩,女敕頸
「你這樣是在引誘我?」他炙熱的目光看著她說。
她低頭看看自己的裙子,有些羞澀的回答,
「我只是隨便挑了一件自己喜歡的裙子,沒有別的意思」話沒說完已經被他熱吻隱去。他的雙手移到她的背後,順著後頸、脊背滑向腰際。
大掌撩動著火熱,熱吻挑撥著心跳,她化入他的懷里,雙手不自覺的摟上他的脖頸。
他抬起頭看著她雙頰緋紅,唇瓣水女敕,帶著香氣的呼吸吐納在自己的胸膛上,他不禁渾身一緊,忽地,抱起她走向臥室。一進門,就將她略帶粗魯地扔到床上,然後他月兌掉身上的短袖,露出健碩的身軀。結實的肌肉彰顯著他的強壯的體魄,道道的傷痕揭示他的戰功。
她有些驚異的看著蔚晏璽的眼楮,她看到一些自己無法抗拒的熱烈情愫,
「晏璽」
他不語,只是俯身吻上她的臉頰,用熱吻點燙她的香頸,一路將火熱帶到她的胸前,他抬起頭看到阻擋他的衣服,一把扯下,她胸前細女敕的肌膚立刻暴露無遺。晶瑩的水晶心鏈子在她柔女敕性感的胸口,這會兒正閃耀著向他眨眼。
「啊,晏璽!你」她從他的眼神中點燃的熱烈里隱隱感到他要的是什麼。雖然這幾天日夜相處,可就算親熱時他們也是淺嘗輒止,並沒有過分的舉動。今天的蔚晏璽不一樣,她感到他的火熱,他的肌膚觸踫到她的身上都是一片滾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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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志迷亂地她在蔚晏璽的挑逗下,變得難受異常,身體開始不安地扭動。這時,他卻忽然抬起頭望向她已經迷離的雙眼,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只是定定的看著她。
她喘息著,感到他停下,睜開眼,努力地拉回意識看著他,不解地問,
「晏璽?」
他一臉壞笑,
「你這樣子太迷人了,不過我還不能踫你。」
她霎時雙臉緋紅,她別過臉,生氣地說,
「你到底想怎麼樣?」
「你整天在勾引我,這下知道我有多難受了吧?」
她轉過頭,怒目瞪圓輕斥道,
「你你在逗我!你,太壞了!」說完開始掙扎著起來,想起身離開他身邊。
見她真的生氣,他拉扯著她的手安慰道,
「別生氣,听我說」
「放開我,你,你壞透了,拿這種事逗我,我不要跟你待在一起。」她氣惱地想甩開他地手。
他雙臂一摟,溫柔的將她禁錮在懷里,柔聲說,
「箏兒,我是真的想要你!」
聞言她停下掙扎,他一邊幫她整理身上的裙子一邊說,
「我是個正常的男人,面對自己心愛的女孩,你叫我怎麼能不動心思?我剛才確實想要你,但是,我知道你還沒有準備好,我不想強迫你。」
她撅起嘴輕聲說,
「那你還逗我,你還是壞!」
他輕笑著說,
「誰叫你那麼勾我的魂?你還是個小丫頭,也許要等你再長大點,才讓你嘗。」
荷渺箏低下頭想著,剛剛差點就把自己給交給他了,眼前這個人總是能讓她方寸大亂,而他卻是收放自如。她抬頭看著他的臉,這個人到底有著什麼魔力,能迷惑人、擺布人心,而自己卻毫發無損。這時她發現自己和樊雪瑤竟有著一樣的心情,她還不了解他,也不知道他腦子里在想什麼。
「看什麼?」蔚晏璽挑眉問道。
「沒有。」荷渺箏轉過神從他身上起來說,
「我下午回宿舍去一下,拿點東西。」
「可以,但不能離開太久。」
「我又不是犯人,你總是把我看管起來。」她不滿的抗議。
「你當然是,一輩子都是我要看管的人。」
「哎~你」她雙手叉腰,嘴撅起,杏眼瞪圓。
他看著她的模樣忍不住大笑起來,她氣得撲過去捶打他,卻被他抱了個滿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