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渺箏咬著下唇,不語。看她委屈的神情,他一臉的不悅,
「我記得,告訴你是十點以前。現在已經過了時間,你說我該怎麼決定好呢?」他戲謔的語氣在刺激著她。
「你」她抬起頭,憤恨的看了他一眼,自己已經不顧尊嚴的來找他,也就是同意了他提的條件,可是他卻故意為難自己,讓自己難堪。她壓下心里的憤怒,解釋道,
「我不認識路,找了好久才找到這里,所以遲了。」
「哦,然後呢?」他側頭等著她的回話。
「對不起以後不會了。」她控制自己的情緒,輕聲回道。
听到她的回答,他露出了滿意的表情。荷渺箏看著他那張邪惡的臉,心里卻在咒罵著,混蛋。
「再來晚一步,你就沒機會再見到他們了。」
聞言,她焦急的問,
「你答應過,會放過他們的。」
緯洛紳笑道,
「可以,不過以後你要听話。」
她極其不情願的點了點頭。這樣的決定一定把會她自己陷入一個巨大的空洞之中,她明知道有恐懼,有危險還有著未知名的災難,可是她無力拒絕。她輕微一個動作決定了她的未來,心也跟著被墜入深淵里。
見她表態,緯洛紳從椅子上站起身來,向她走了過來。
一看到他有動作,她心里開始打顫,睜大了眼楮一眨不眨的盯著他,手掌緊張的握起。他身影高大偉岸,他的逼近像是一股強大的不容拒絕的威勢。他每走一步,她的心就顫抖一下。他身軀的逼近給她一種強烈的壓迫感,直到他站到她面前,她的呼吸都停住。
她不敢再看他的表情低下頭,眼光慌亂的不知道該放在那里。
見他抬起一只手向自己的臉龐緩緩移來,她不自覺的後退一步,側臉躲開。緯洛紳的手在空中停住,慍怒的聲音響起,
「第一件事,不許躲避我的觸踫。」他看著她緊張的表情,氣勢逼人的問道,
「記住了?」
被他強勢的語氣逼迫著,她趕緊點頭。
見她順從,緯洛紳停在空中的手又重新開始移動,接近她的臉龐,輕撫上她臉頰細致緊繃的皮膚。荷渺箏一動也不敢動,感受著他的手掌傳遞給臉上的溫度,不是溫暖的,而是充滿的壓迫感滾燙的力道。
他的手順著她的臉頰向下撫摩她的脖頸,寬大的手掌握住細頸,他的拇指頂在她的下顎處,微微的向上用力,抬起她的頭。
感受著他的力道,強大的氣勢,她渾身開始顫抖。
見她抑制不住的發抖,他緩緩的開口,聲音如鬼魅般讓她懼怕,
「不用怕,這比死,好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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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臂急忙抬起,交叉的慌亂想捂住難堪的。天知道,這一刻她多麼想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這個恐怖的男人。
他的眼光極不情願的挪上來,懾人的眼神盯住她的眼楮,
「還擋什麼,你身上有哪個地方我沒看過。」接著他一半威脅一半壓抑著,輕哄的語氣說,
「放開手」
她不敢抬眼看他,只是盯住他襯衣的一個扣子,帶著滯板的動作放開了手,緩緩垂下。
他襯衣的扣子真是精致,黃銅色的小扣釘上面雕刻著細致的圖案紋理,圓滑的表面反射著細膩的光澤。連一顆紐扣都這麼的精致和漂亮,他的身份是如此的權威,高高在上,自己怎麼可能去跟他對抗。
她麻木的關閉了感覺,想讓自己忘記眼前的情景,只是看著小小的紐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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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渺箏看著天花板上昏暗的柔黃色燈光,她知道她已經被他牢牢的掌控起來,今後再也不會有她自己了,她成了一個囚奴,一個消遣的工具,唯有等他厭煩的一天才能逃月兌魔掌。她的眼淚不停的流下,在疼痛和絕望中她昏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她悠悠的醒過來,雙眼突然意識到這是個陌生的地方,她立刻坐了起來,結果拉扯了自己的,疼痛的讓她彎下腰悶哼了一聲。
「嗯~」好疼,感到身體下傳來的陣陣的扯痛,她才想起來剛才經歷了什麼。她轉頭看了看,之前因為害怕和緊張,沒有好好的看清,現在她看出來,這里應該是他的臥室,臥室沒有門,和走廊連接是開放式的,從辦公室的方向直接可以听到這里的動靜。若大的房間里空空的,她正坐在一張碩大的床里,黑色的床單,像是一張黑網將她套在里面,像她現在的心情一樣無處可逃。
她抬手看了下腕表,顯示凌晨2點46分,她睡了這麼久。門口傳來動靜,緯洛紳走進來,
「醒了」
也許是剛才自己的聲音提醒了他,她低下頭不願意去看他,然後拉住被單將自己赤果的身體遮蓋上,雙手緊緊的捂住,好像生怕他又會對她怎麼樣。
他已收拾整齊,渾身的俊氣逼人,周身散發著神清氣爽的灑月兌。他慢慢走到床邊,將手里的水杯遞給她,輕聲說,
「喝下」
荷渺箏接過杯子,緩緩將里面的水喝光。他坐下挨著她身旁,伸出一只手從她光果的身後滑過,摟住她的腰身。感到他的大手的觸踫,她緊張的挺直了腰身。
他緩緩的開口,語氣輕柔,
「以後只要你听話,我不會傷害你,而且我會給你最大的自由,在這里,你想要什麼都可以。」
荷渺箏心里暗想著,我什麼都不想要,只想離開你的魔爪。
他看她黯然的低下眼,接著說,
「但是,你別想逃開。」頓了頓他用強勢而壓迫的語氣說,
「否則,後果你承受不起。記住了?」
荷渺箏點了點頭。他滿意的露出笑臉,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讓她的臉朝向自己,逼迫她的眼光看向自己,然後,他低下頭在她的唇上細柔的吻了一陣。
松開她的腰他站起身,邊向外走去邊說,
「穿上衣服,出來。我這不留女人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