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說說走走,兩人很快便被帶到了四樓。
越往上,過關的人就越少。滿月一上四樓便清晰地感受到了這一點,這四樓基本上算是沒人影了。看來,三樓那局的確不易通過。
這麼想著,自己倒算是撿了個便宜。
(作者有話︰基于有的筒子說這幾章太過于無聊,所以阿允便自作主張遵循一切從簡的原則,把四樓的場子快速過堂,重點攻克第五樓,五樓是重頭戲,這牽涉今後很大一片發展。所以,在此之前就遵從讀者要求奉行簡約再簡約的原則了。言畢,還是請大家看文吧!)
四樓分為南北兩局,比的分別是書和畫。為了節省時間,滿月便與面具人一同商量各攻一局。
于是中道分鑣,滿月攻書,面具人攻畫。
又是一番激烈論戰。
終于在太陽落山之前,滿月以一篇剽竊過手的《離騷》順利地為書這一局花上了完美的句號。
「公子••••••」坐莊人激動地上前,卻又猶豫難言。
哎,向他這麼大把已經直逼不惑之年的年紀,居然會輸在一個乳臭未干的小丫頭手上,確實有些不甘。但是,誰叫她是真的有內涵呢,出口易成章,成的還是這麼驚天氣泣鬼神的一篇文章。
頓時老淚縱橫了,後生可畏啊,著實的後生可畏!
滿月一見他眼中那無比熟悉的灼熱光芒,後怕地退了半小步,生怕他再出些什麼為難人的話,慌忙罷了罷手告辭離去。
哈?!
坐莊人愣怔地看著那一溜煙有些落荒而逃意味的背影,回過神急口在後面喚著︰「公子?公子••••••公••••••」
但是滿月手腳麻利早就走遠了,徒留他死命地在身後喚著。
喚了幾聲不見人影停留,坐莊人像是想到了什麼,疾步走到桌邊,左手捋袖,右手執筆。
平聲道了句研磨,便龍飛鳳舞揮灑起筆墨來。字如流雲,蒼勁有力,頗見一番書畫功底,一曲波折收尾處回筆一蕩,但見離騷二字躍然紙上。
「倒是個令人驚嘆的小丫頭。」幕簾背後走出一襲白衣男子,淡笑從容,一派平靜。
他驀然一驚,卻是半笑。「連你那一局都過了,我這里又算得了什麼。」
白衣人一笑,輕啟朱唇︰「也是。」一如既往地風輕雲淡。
簡約明了的兩個字逼得他險些跳腳。自謙是一回事,但被當事人真正看低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待他要發作時,又衣人有不緩不慢開口了。「想不想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精彩的?」
說完,自先伸腳向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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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滿月一逃出來,便出神地放緩了步子走在長廊里。沒想到眼前突然飄來一個侍女,一出聲就嚇了她一大跳。
還好她心髒承受能力強。滿月莫名,不失禮儀地朝她點頭抱拳,問道︰「何事?」
「天色已晚,樓中備好了飯食,還請公子移步。」侍女不慌不忙地回答道。面容上平靜無波,但心底卻涌動著。
她在這五湖聚處事七年了,還未見過誰有能力踏足這四樓的,沒想到這位公子年紀輕輕竟然這麼身懷絕藝、艷壓過群,不僅多才多藝,就連為人也是這般謙和有禮。如果說剛開始她是佩服他的絕藝智謀,那現在便是對他整個人都心悅誠服了。
滿月可不知道她的心思,原先只想快些完結了事的,可听她這麼一說,倒真的覺得有些餓了。于是她恭敬地點點頭,由她前方帶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