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妃要爬牆,霸上我的小妖精 第四十三章

作者 ︰

好似听到他在說,「我什麼都沒有,不過是一個在青樓謀生的人而已,沒有華貴的衣服,沒有漂亮的首飾,也沒有這等價值連城的翡翠鐲子!」

這是,她二十幾年來,第一次收到的禮物。二十多年來,是第一次不是因為任務而被人記掛在心里。

一把抓起劍,她像瘋了一樣,刺向紅衣男子,噙著淚水怒罵,「老娘要和你拼了!」

對于木蓮的這個突然變化,紅衣男子起初還沒有反映過來,直到目光落在那只鐲子上,他才恍然,漂亮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你很在乎那只鐲子?」

「我t***的要廢了你。敢削它,老子閹你!」手中的劍像是著了魔一樣,連番朝他砍去,卻被他輕而易舉的閃開。

幾個回合,她氣喘吁吁,速度慢了下來,紅腫的雙眼憤恨的瞪著他想要將他碎尸萬段。

「何人送你的?」他收起劍,負手而立,一瞬不瞬的瞧著她,嘴角笑容慢慢綻開,像一朵絢麗的罌.粟花。

低頭凝視著那只殘缺的木鐲子,想到這個鐲子的寓意,她心里又涌起一抹內疚,忍著臂膀的酸痛,她再度向他刺去。

作為一個臥底,她知道如何控制自己的緒,可是,現在,她失去了理智。她承認這一點,長久以來的壓抑和委屈,都被自己理智所控制,卻慢慢堆積,直到死都沒有*出來。而紅衣人的行為,恰好刺激了她敏感的神經。

「為何不說何人送的?你若是不說,那我就先毀了這鐲子。」巧妙躲開她蠻橫的襲擊,腳尖一點,他猶如鬼魂一樣騰空落在她身後,一個推掌,從背後將她推到在地。長劍出鞘,落在她手上,剛好插在手腕和鐲子之前。

他劍只消稍微往下一壓,就可切斷她手腕。而輕微向上一挑,便可削斷這只鐲子了!

「你敢。」她躺在地上,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劍擱在手腕上。

「要不這樣。你既然在乎這鐲子,那我倒想知道它對你到底多重要。」他肆意道,嘴角笑容邪魅,漂亮的眸子流光絢麗,「我給你兩個選擇。鐲子,還是那位公子的命?」

「什麼?」她驚愕不已。

「你若是不要這鐲子,我可以放了他。如果,你要鐲子,我當即就殺了他。」

「你……你瘋子!一個鐲子,豈能和生命相提並論。」眼前這個芳華絕代,紅衣翩翩的男子,根本就是個魔鬼!

「哼!生命?生命對我來說不過是螻蟻,微不足道。」他目光一沉,剛才還流光溢彩的眸子再度浮上一層冰霜,「既然你這麼說,那意思就是你選擇了他!而放棄了這一只木鐲子了?」

「看來,這只鐲子對于你來說,也是微不足道的。」他垂眸,目光落在鐲子上,嘴角笑容蒼白起來,猛的,他手腕一抬,持劍挑向那鐲子。

「不要!」看那劍鋒一台,木蓮腦子一空白,不加任何思索,伸出另一只手,徒手抓住了劍刃。

片刻,鮮紅的血液,沿著雪白的劍刃綿延而下。

她似乎已經忘了手心傳來的尖銳疼痛,只是緊緊的扣住劍刃,不讓它動分毫。紅色的血沿著她蒼白的手指和刀刃緩緩流下,滴落在褐色的鐲子上,在這個月夜中顯得格外的妖嬈。

「你……」他漂亮的薄唇哆嗦了一下,卻說不話來,只是難以置信的看著她,握劍的手也僵住了。

「休想動它。」她咬牙道。

「放手。」他聲音顫了一下。

「門都沒有。」

目光落在她鮮血淋灕的手上,他目光微瀲,「你若不放手,這劍一動,就會將你的手指削掉。」

她睨了他一眼,緊咬著唇不說一個字,任鮮血蔓延開來。

「哎!笨蛋。」他嘆了一口氣,眸子里突然柔一片,無耐的道,「我該拿你怎麼辦?」說罷,他松開手,轉身,踩著繆寂的步子,朝林子深處走去。

青絲飛揚,紅袍撩動,桃花飛舞,那單薄的顏色紅影如鬼魅般,慢慢變淡,消失,風起風落,四周再次回復寂靜。

「框!」劍應聲落在地上,木蓮呆呆的看著紅衣男子消失的方向,有些不敢相信,他竟然就這樣放過了他們。

「你沒事吧。」白衣掙扎了一下,虛弱的問道。

「死不了。」她用牙撕下衣服的一角,麻利的將手心的傷口包好,起身,走到白衣身邊。

看著她身上的血跡,白衣俊白的臉上浮起一絲內疚,「真的沒事嗎?」。

「比你好多了!要死不活的!」蹲子,她低頭看著白衣身上的傷痕,黛眉不由擰了起來,若她在來晚幾步,白衣此時已經在黃泉路上了。

那紅衣男子下手可真狠,若白衣的手不及時醫治,估計就要廢了。若是廢了,對她也沒有多大好處。她只想從他這里得到解藥,不想沾染那個劈腿皇帝。

「你……」白衣臉抽搐了一番,本來想發火,目光落在木蓮手傷時,語氣又軟了下來。這個女人剛才對他又罵又打,卻又拼命的救他,還真看不出用意。如果說她喜歡自己,可是她看他的目光有時候明明有厭惡之意,和在花滿樓含脈脈看著他的目光截然不同。這是為何?

「你為何要救我?」

「救你?」木蓮冷笑了一聲,便動手開始解開白衣沾滿血跡的衣服,若不月兌,那血凝固了,就感染傷口了,「如果可以,我才不想救你!救你,是為了讓你幫我做事。」她明了的說出自己的要求。

「我就知道你有目的。唔……」衣衫不撩開,傷口頓時暴露,疼的白衣幾乎又要暈厥,「你救了我,我自然欠你一命,你有什麼要求說吧!但是……如果你大費苦心想要我娶你,門都沒有!啊,好痛!」

他話一落,木蓮故意在他傷口上壓了一下,咬牙惡狠狠的說道,「白衣公子,你當真以為你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你也不照照自己什麼樣子?想區我,老娘我還瞧不上。」目光在他蒼白的臉上掃了一番,她臉上突然浮起一抹猥-褻的笑容,手指在他臉上模了模,道,「不過,就你這個小白臉樣,若願意給我做小妾,我到可以考慮考慮!」說罷,她惡大發,一揚手,毫不客氣的將他衣服餓狼似的剝下。

「啊?不準月兌我衣服!」他奮力的反抗,卻無奈身受重傷,根本就躲不開。俊白的臉上浮起一抹紅暈,他咬牙瞪著她,眼中嗖嗖的出千把刀子,想將眼前這個含著笑意,幫她月兌-衣-服的女人千刀萬剮。

「做小妾?虧你說的出來!和我娶你,有什麼區別?你根本就是迫我娶你!而且,哪有女人有三妻四妾的!你根本就是瘋子!」

「是嗎?」。她挑眉,狡黠的看著他,一手曖昧的抬起他的下巴,一手抓住他第二件衣服,壞笑道,「誰說女人不能有三妻四妾。你若委身于我,我再娶幾個,不就有了嗎!」話落,她扯下他第二件衣服。

事實上,她不過是幫他*檢查傷口,順便看看他身上有沒有解藥而已。當然,順便調-戲,作弄他,她也高興。

「你放開我,你讓我死吧。我不要你救我,你走開,你走開,你滾,我寧肯死,也必要你這個瘋女人救。」

「閉嘴!姓白的,老娘已經救了你!你給我听好,」手用力的扣住他的下巴,讓他漲得通紅的臉面對著自己,木蓮目光一沉,冷聲命令道,「我要你做的事就是,保證舒府上下每一個人的安全!」

「舒府?」他停止了掙扎,怔怔的看著她。

「是的,舒府!前大學士舒志靖,舒府!」

「你和他們什麼關系?」

「報答他們的救命之恩!我向來知恩圖報!」舒景,我該謝你還是恨你!謝謝你讓我重生?還是,恨你,將這些爛攤子留給我來處理,讓我替你承受這樣的煎熬和痛苦。

「如果我不能呢?」

「能!你一定能!如果你不能,那你就安分的認命做我的小妾!男-寵也可以!你自己選吧,是舒府,還是我的小妾?」

白衣身子哆嗦了一下,垂眉不甘的緊咬著牙齒,半響才小聲道,「舒府!」

「好!不過你要發誓。如果舒府有什麼不測,你終究還是我的小妾!而且……白衣,你最好不要讓我救你第二次,不然,這個小妾你就非當不可了!好吧,你現在快點發誓吧,不然我現在就將你巴光了再說!」

「我發。」他深吸了一口氣,幽怨道,「我白衣對天發誓,一定保證舒府上下的安全,不然就是蓮姑娘……」

「我叫木蓮。蓮花的蓮!」她提醒道。

「不然就是木蓮的小……小妾。」

「恩。不錯。」木蓮滿意的點了點頭,又開始月兌他的衣服,繼續尋找解藥。剛才她之所以不提出解藥之事,一來,是為了怕白衣懷疑自己和束景有直接的關系,二來,是想一舉兩得。

只是,白衣身上根本就沒有解藥!

「我已經發誓了,你怎麼還月兌我衣服?你放開我褲子……」

「你磨嘰個!老子給你包扎傷口。」木蓮不耐煩的一揮掌,將白衣打暈。

待他暈後,木蓮才想起一件事,她不知道白衣住哪里?本來打算簡單包扎後將他送回去,現在看來,是不行了。她得找一個地方安頓他!

一抬頭,竟然發現,東邊泛白,日出將起。

待白衣醒來之後,暮色再度降臨,京城繁華一片,燈火輝煌,今日估計有不能去花滿樓,一整天沒有回王府,希望沒有出事。

換好王府的衣服,木蓮便飛快的往回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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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滿樓

紅衣男子放下劍,端坐在銅鏡前,白玉一般的手指輕輕的覆在臉頰,指尖一捻,一張人皮。面具被撕下,露出一張精致無比的臉,那眉間紅色的桃花印記襯著那如雪的肌-膚,讓在燭光下的他平添了幾分妖媚。

「今日她是不會來了。」他起身,走到桃花盆栽面前,低聲說道,「你說,我們今晚要不要血洗白府。」

「門主,恐是不好!蓮姑娘好似不喜歡白衣公子,我看她對門主倒是真心的。」

「是麼?」他抬眸,漫步盡心的看著跪在門口的花媽媽,「你是這樣認為的嗎?何以看得出來?」

「直覺,門主您也感覺到了吧。不然,昨晚,您就不會放他們走了。」

「那為何不血洗白府呢?」酥蔥般的手指輕柔的撫摩那株桃花上,他睫羽輕顫了一下。

「如血洗白府,那燕子軒和燕子愈必然會有所警惕,如果他們聯合起來,恐對我們不利。」

「呵呵……」他笑了笑,用滿不在乎的口氣說,「他們不會聯合起來的。不用三個月,這燕氏皇權之爭必然燃起,不用半年,這燕氏江上定當易主。我現在不會出手,但是不代表我袖手旁觀,我很喜歡看到他們血腥殘殺的場面。」

「那個時候,這江上姓燕還是顏,那就要看燕氏活下來的那個人是誰了!如果是燕子愈,不用吹灰之力,這江山必然是我顏氏。如果是燕子軒,我們還有一場殘酷的戰爭。如果娘親的預言是真的,那她就是關鍵了!」

「她現在已經拿到了燕子軒的那塊玉佩,就差那張地圖了。」花媽媽小聲的說道。

「我會親自去拿。」

「門主您的意思是?」

「艷兒在軒王府根本就動不了手,自然,我要去試試。所以,我們要玩一個游戲。」漂亮的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他指尖一用力,掐斷了桃花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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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王府

燕子軒坐在桃木桌前,一手撐著額頭,一手饒有規律的敲擊著桌面,俊美的臉上卻有掩飾不住的焦慮和不安。

突然,門被推開,展青是身影閃了進來。

「稟王爺,王妃回來了。」

「回來了?」燕子軒赫然站了起來,咬牙點了點頭道,「好,終于回來了。人呢?現在在哪兒?她從哪兒回來的?」

「剛翻過偏院的高牆,估計這會兒走到了洗衣房了。」

「翻.牆?」

「是的!」

「你說她翻.牆?!」燕子軒眼角猛的抽搐一番,難以置信的看著展青的臉,驚訝的道,「那可是三人多高的院牆?那是一個女人能翻得過的嗎?即便是一個七尺男子沒有借助東西也難翻過!你竟然說她翻.牆?」

「回王爺,那是小的親眼所見。王妃俯沖了幾步,蹬著牆壁,單手一撐,翻身一躍而過,隨即輕輕的落下。起初,小的也以為看錯了,後面仔細一看,果真是王妃。」

「而且,看她的動作,似乎不是第一次翻.牆了,牆外有好些新舊不一的腳印,但是大小都是一樣的。」

燕子軒倒抽了幾口涼氣,看了一眼嚇得瑟瑟發抖的香茗,道,「將香茗松開,帶她和暈了的侍衛到屏風後面。本王就在這里等她,讓她親自告訴我她是怎麼翻.牆的!」

如果他沒有記錯,舒景至小就是連馬都不敢接近,膽小如鼠,卻心如毒蠍的女人。怎麼一下就成了翻.牆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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